芸茹被这一摁吓了一跳,紧接着又被男人压着强吻了近半盏茶时候,这人当真霸道,一手撑着床板,一手拦着她颈后,一点都没要让她后退,他猛烈的舌头彷彿嘴里伸出了一条备用的玉柱一般,烈火怒涛的侵略她的樱桃小口,迫着她的小巧舌头与他交缠,便有如他微微散着热气的身躯,也一样兇猛的搂住她的娇躯。
    「……林郎。」鑽着空子,芸茹连忙喘了口气,这人不晓得气在长什么,吻了这许久竟是没有换过气。
    「别,别扰我。」景文微笑着,并没有让娘子多说,这唇又攻了过去,像是责怪她打断自己似的,手便掀起了兜子,改用手肘撑着床板,大手则窜上了芸茹白皙的胸乳上,了无声息的攻顶。
    「林郎,让芸儿喘喘么。」芸茹娇嗔道,皓齿轻咬下唇,推了推他胸口,「林郎喜欢芸儿玉乳么,别老用手玩的,也要亲一亲呀。」
    「……有道理,芸儿更喜欢我舔舐吧?我便从了。」景文正吻得焦头烂额,一时也是意识不清,他寻思芸茹也让他吻得快没气了,是也该让娘子歇歇,这便轻手轻脚的解了兜子系在颈后的细带,把兜子给扔到床头。
    「嗯──林郎。」芸茹一下被吸了乳尖,微微弓起后腰,她的男人舌尖像是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一般,一边湿润了她乳首之上宛若初樱未绽的小巧花苞,一边轻柔的挑逗抚弄,却没多久便让她娇喘如泥,面染潮红,「林大哥,要我,要我么。」
    芸茹拉着自己的大手往她花径而去,倒是出乎景文意料之外,我就这许简单把她开发得如此撩人了?
    「芸儿缓些,别让弄疼了。」他轻轻吻了吻她脸颊,这便伸手解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平常时候娘子们可是都不穿褌的,也就月事来时要寻些布巾垫着,这才着褌,难道芸茹?
    「林郎怎了,手怎便停了?」芸茹见他动作缓了,娇声嗔道。
    「芸儿,身子还妥贴么,可有哪里不适?」他连忙撑起身子,轻轻抚摸夫人小腹,芸茹这身材,每个部位比例都近乎完美,倒不是合了当代其他任何人的审美观,却是全部都合着他的偏好,这种女子还不万里捡一么。
    「没有,林郎何以问此?」芸茹被问得莫名其妙,看着夫郎怜惜的摸着她小腹,把自己胴体瞧了个遍,不免又是一阵羞涩,轻轻的翻了身,蜷起来,「林郎,瞧什么,芸儿身躯好瞧么,好害羞的,别瞧了。」
    「芸儿身子彷彿美玉晶雕一般,不免我看得呆了。」他笑了笑,伸手又揉了揉她玉乳,亲了亲她小脸。
    「芸儿还以为林郎想起了那事,意要捉弄芸儿。」芸茹娇喘着,噘起小嘴。
    「哪事?」景文一脸莫名,你还没说你身子又开了哪壶。
    「那日芸茹在湖边,林郎调笑芸茹,说往后芸茹与夫君恩爱,林郎却是便要瞧着,且不会回避云云,」芸茹说着,斜眼偷睨了他一眼,「想来你便是预告自己就是那人,自己与芸儿恩爱是要如何回避呢?」
    「哎呀,对耶,」景文忽然开窍,笑了起来,「算来我还早便心怀不轨呢。」
    「林郎别瞧了,你便要了芸儿吧,芸儿都是你的了。」芸茹这又翻身过来,纤纤玉指窜往他的跨间,一下揭开他裤带,这便伸手去撩动他那擎天巨物。
    「芸儿若是月事来了,我们还是先且休息一日吧。」他见芸茹没有半点意会,不免只好直说了。
    「芸儿哪有来月事?」芸茹羞赧笑了笑,「芸儿倒是准备好让夫君要了,林郎,今夜与芸儿合而为一。」
    「芸儿,昨夜说的事,不耳提面命着么,怎么这许健忘,你做了什么,快老实招来。」景文一下板着脸道,早说了让芸茹别寻环菊问怎生避孕的,怎么又搞事。
    「芸儿没忘,林郎怜惜芸儿,芸儿怎么会忘,只是芸儿也不好林郎便这样憋着,这才……」芸茹小手松开他胯下硬挺,却是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褌里鑽去,小娘子这许殷勤的,倒是很刺激,景文不禁邪邪一笑,没想到手这才滑过玉门前,却是过而不入,让芸茹更往后推去,这就摸上了后阴而去。
    谁知道这又更刺激了。
    「芸儿这是什么?」他摸到一个神祕硬物,却也不知是何,不禁疑惑。
    「林、林郎自己看,别让人家说,好不检点的。」芸茹翘臀一扭,景文这便不小心揭开了褌,却是没想到小娘子后阴之穴,居然给填了个玉塞,难道芸茹今日午后便就夹着这玩意,一路与他们走回来么?
    「芸、芸儿,你,你为我牺牲太多了吧?」景文不忍,轻轻搂住她,没承想自己茎部却是顺往玉门之前,摩娑而过,芸茹一时被他小腹顶到玉塞,轻哼了一声。
    「林郎,别磨蹭了,快帮芸儿取出来,你又顶进去做什──啊──」
    「啊啊,抱歉,你夫君这笨手笨脚的。」景文一下脸红了起来,他可从未试过这种事情,一下子也不敢大意,连忙侧坐起身。
    「林郎莫不是这般姿势目难视物,要不,芸儿趴起来。」芸茹小脸红通透,简直直逼熟了的螃蟹一般。
    「趴起来?」景文一头雾水,这还没意会过来,芸茹已经缓缓的曲起两膝,两手缩在胸前,轻轻地把丰满的乳房挤压在纤细的手臂间,臀部缓缓抬高,让他可以清晰看见玉塞便是如何鑽进后阴穴。
    这让景文惊叹异常,这个玉塞,未有没入的部分精雕细琢,便如竹节一般,末端微微比起没入中段稍粗些许,底部还有一个雕作细竹特徵的塞头,应该是方便拔出所作,他不敢抽得太过快速,只能缓缓一点一点的拉出,上面竟然却是只有留下一抹浅茶色液,显然芸茹却是已经洗净过后才将此物插入,玉塞造型精緻,便如男根一般,粗度倒只有景文的中指再稍粗些许,长度看来倒也是相比他肉茎稍短些。
    「林郎别闻啊!」芸茹原本趴着捂着脸蛋,见他整根抽出以后,便安静了下来,勉强移动目光看他,竟然是在打量这玉塞,不禁羞不可遏。
    「啊,不,没、没闻,没闻,只是,呃,这,这玉棒子雕得可精细,不免看得呆了。」景文跪坐着,一脸不好意思,连忙把玉塞放到床头去。
    「看什么,还不来,啊,芸茹先服侍你一会,环菊姐姐说第一次一定要弄湿润了才行,否则可要疼死了。」芸茹抿唇道,便就併着双腿回身过来,与他口爱了一会,景文爱怜的将她发丝顺往耳后,这又替她按摩了两下乳房。
    「那我也替夫人服侍服侍?」他柔声说道,清柔的摩娑她微微涨起的乳尖。
    「……好。」
    「那芸儿趴回原样去。」景文轻轻往她脸上一吻,轻声哄道。
    「……这,这样?」芸茹便又回到方才与他抽出玉塞的动作,翘起臀瓣。
    「对,这般很好。」景文先是用脸轻轻磨蹭了蹭她的臀瓣,然后对着后阴便是伸舌过去,他左右还是迟疑了一下,但是想到娘子为了他塞着玉塞一天了,这当中经歷多少辛苦,不免觉得自己还是捡了个现成便宜。
    「林郎,别、别舔,好脏的……」芸茹知道夫君疼她,却是娇呼一声,便由着他了。
    「芸儿,我,我没试过这事,你忍着些。」景文一阵服侍以后,见这后穴已然湿润賁张,微微收缩着,彷彿在等待着他的光顾,这便扶着她腰肢,缓缓扶茎置往穴孔,慢慢放入端顶。
    「……嗯。」芸茹一声轻哼,便知道该穴紧緻更胜花径蜜缝许多,于是自己伸手而去将臀瓣往两侧分开。
    景文一下入了穴口,这又慢慢推茎进入,虽然还有许大节露在外边,却也是进了大半,直顶到底,他不敢太过粗暴,这便缓缓的用手肘撑着自己身躯,趴着与娘子菊穴媾合,手掌便就与她掌心贴着掌背十指交扣。
    「林、林郎、与芸儿,结合为一了,林郎,在芸儿体内……」
    「芸儿,不行,太紧了,我要出来了。」景文忽然眉头一皱,洩精而出,一下灌得芸茹娇躯一扭。
    「林郎,再来,也给芸儿前穴玉门按按。」芸茹娇嗔道,和景文两人一起侧身躺到床板。
    「好好,我这便来。」景文连忙自身后紧紧搂住她,这便与芸茹回头交缠相吻,一手抚捏她胸前软乳,一手便往着她玉门伸去,芸茹下身早便湿了个透彻,他指尖进入却是没有丁点阻碍,芸茹嘴也让他霸着,花径也让他佔着,后阴穴也叫他给堵了,某种意义来说还真是全身尽数皆让他据为己有。
    「林郎,再,你再要芸茹么?」芸茹气喘吁吁,娇喘如泥。
    「要,我要,我还要。」景文一下又注了两注,却是被这后阴之穴给榨得,便是要留也缓不住。
    「林郎、再、给芸儿多些──」芸茹小脸潮红,花径潮涌,水蛇腰枝一下抖了两抖,景文这才拔茎而出,淫靡的白着之液一下从后阴穴涌出,两人这都相拥再一起,喘息如牛。
    「林郎,再抱一抱芸儿。」芸茹柔声道。
    「嗯。」景文当即照办。
    「芸儿得遇夫君,真是叁生有幸,夫君喜欢与芸儿结合么?」
    「自然是喜欢,芸儿这般可人,国色天香,叁生有幸的是我才对,后阴这玉塞之事难为你了。到底芸儿为我牺牲太多,我好对不起你。」景文摸着她的秀发,想起方才还残留于玉茎上的触感,却也又再度雄起,一下撞进芸茹小手。
    「林郎,别要对不起芸儿,想要便来,可休要负了芸儿这番努力了。」芸茹感受到掌心那玉柱传来的热度,头端残馀的精液滑浊,这便又往抓着往自己后阴穴而去──
    「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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