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娇吟比往常都要热烈,甚至没有拒绝他事后的亲昵爱抚。
    言沧的手指抚过林筱的手臂的时候,她背对着他心中泛起恶心,还是强忍着被他翻过身子正对着他。
    “父皇恐怕四五日后就要给你和言渚赐婚了,听这几日的消息,你与言渚成婚,他也算是跟肃远侯彻底闹翻了,”他莫名地眷恋起此刻的时光,“赐婚之后你也不必再出来找我了。”
    求之不得。
    林筱点点头,又到了子时,按照往常的样子,他也该走了,可林筱勾起他的手指,娇羞地叫他再留一会儿时,他竟然也答应了。
    他又伏在自己身上作弄的时候,她一边呻吟着迎合,一边双眼澄清看着窗外。
    言沧走后,一道黑影溜了进来,林筱才穿好衣衫也没有什么难堪。
    乔赟从她手中接过玉佩。
    “这东西是言沧的信物,他手下的人只要见了便一定不会多疑。”也是她方才趁他心软,求来的。
    只要她拿着这东西,太子手下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帮她,这东西他只给过身边最亲近的人,林辅生都从未拿到。
    “一切就有劳王爷了。”林筱对着乔赟行了个礼,乔赟点头便翻身出去了。
    在太常寺卿府里闹出那事之后,陆思音还专程送了东西去给太常寺卿致歉,而后她也不甚出门,这些日子太子也不那么对她穷追猛打,按理说日子该是舒心不少。
    但就回来这几日,陆执礼就发现她仍在不断消瘦下去,每每用膳都像是应付差事一样咽几口下去。起初他也愧疚,以为是自己的事让她难受,可这几日情势舒缓了她也不见好。
    她也照常什么都不说,平日里仍旧是读书练剑,他实在觉得蹊跷找到了明封。
    “属下不知。”明封就是这样回答他的。
    他狐疑了两日,终于在一群府中下人的议论里听到了一些风声。
    端王……
    他是藏不住事情的,也不能忍受这些下人说一些下流风声,便直接叫人处罚了下去。
    陆思音听说的时候也奇怪他这样温和脾性的人从不惩处下人,待到明封说出缘由的时候,她脸就白了。
    “思音,”晚间练剑的时候,陆执礼终于忍不住了,看她收了剑便皱眉问,“那个端王和你……”
    “难道兄长也要以为我那样下流吗?”她知道那些话有多难听,说她攀附端王,不惜以色而诱,一个瞎侯爷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攫取权势。
    “我自然不信,是那人在用什么下作手段吗?你总该告诉我一声。”
    闻言陆思音松了口气,好在陆执礼是不想那么多的。
    “他知道你的身份了?”陆执礼想来想去只觉得她能被人握住的把柄只有这个了。
    她僵硬着身子说不出话来,其实陆执礼是很好骗的,但在他面前她却不想说假话。
    看她神情,陆执礼明了,心中也是憋了一口气。
    “他要挟你什么了?”他追问。
    “没什么,这几日之后我与他也就没什么干系了,兄长放心就是。”
    “那你这几日吃不下东西也是因为他?”他在她背后问道。
    陆思音闭上眼睛,她不去否认这件事,她心里煎熬难受,一面悔恨一面思念,还要照常料理所有事情,心绪乱做一团自然也吃不下东西。
    可陆执礼却好像是会错了意,皱着眉冷声道:“本还以为尚可结交,如今看来就是个小人,等我出去了再想办法替你出这口气。”
    她哭笑不得,酸涩委屈有一刻就这样上涌。
    “兄长……”
    “放心,我有分寸,绝不多添乱。”
    她这些日子难得笑了,在这样直白的人面前她才有几分安心。
    林辅生总觉林筱这两日的状况不太对,明明应当成亲了,她也算是如愿以偿,却显得神色恹恹,对一应嫁娶的事也不那么热心。
    知道言渚突然要见他,还以为是言渚要因为他逼肃远侯不与他见面的事彻底惹恼了他,结果一到那里言渚直接扔了一个锦盒给他。
    “收好了。”他铁青着脸色。
    林辅生狐疑着打开,在看到里头东西的时候脸色煞白。
    “叁年前你入宫的时候落在后宫的,内衫上绣着你的表字,玉佩是‘沂园’二字,你猜猜这东西是藏在何处的?”言渚冷笑。
    林辅生陡然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言渚皱眉:“好在不是在淑妃宫里,是刘嫔收捡了去。”
    “刘嫔?”林辅生脑海里并没有此人。
    “太子发现你与后宫嫔妃私通,但并没有看清那人是谁,是时刘嫔父亲被下狱,太子为她救下父亲,也要她将这些东西收捡起来,若是有一日用得着,这就是你与刘嫔私通的证据。而太子则会保下她的家人,这便是他一直以来要挟你妹妹的筹码。”
    这话里有太多的事情他不知道,可他皱着眉问:“林筱?她被要挟?”
    “这事情你就回去问你妹妹吧,我假称要与她成亲,让她去骗取言沧信任,拿到言沧信物后找上了他在宫中部下的一个内侍,探听出了此事。不过这事情很快他就要知晓,这些日子你千万别让林筱再与他相见。”
    言渚这样交代着,林辅生的脸色已经阴沉不堪,而后只听言渚舒了一口气:“我欠你的,也算是还了,往后我的事你别再牵扯,尤其是……”
    “尤其是肃远侯的事,”林辅生了然,沉着脸将锦盒关上,心事重重道,“你倒是对他上心,那西南你要如何打算?这样情深义重,你还舍得永居西南吗?”
    这话让言渚没办法应答,因为他也想不清楚,为了去西南部署了好些年,他连那人的心意都不清楚,更不知道要怎样做。
    “若是你,要怎样?”他问道。
    “若是我?我自然没那份情意,不过端王殿下,”林辅生笑笑,“当年一气之下就能逼着我帮你投军西南,从来是想什么便做什么,你只要知道当下你要什么,还做不出决断吗?”
    “西南一事牵扯颇多……”
    “再杂乱的线也要扯弄清楚的时候,你真想抽身妥善安排就是,只是我不替你背什么罪过,”林辅生斜眼看他似是讶异,“你也有这样瞻前顾后的时候,恐怕不仅是担心前功尽弃吧。”
    他不语,林辅生也不再问,行了个礼算是谢过他的恩情,转身的一瞬,露出狠辣样子,抱着锦盒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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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明示了,林辅生确实淫乱后宫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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