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使用缩地术,消耗的是储存在眉心的力量。
    若是自己修炼出了法力,用法力施展缩地术,肯定会有变化。
    “先生,大人找您,让你去一趟水上花园。”这时,一个家丁进了院子,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又找自己?
    余生不解,今早上才跟他谈了许久,该说的都说了,该提醒的都提醒了。
    找自己,最有可能的就是关于罗白的事了。
    “可说了找我有何事?”余生反问一句,若真是罗白的事,他不打算去。
    “先生,大人说要将度牒和推荐信给您。”家丁低着头,诚惶诚恐回答。
    “好,我马上去,下去吧。”余生心中更是疑惑,让家丁退了之后,便回到房间中,拿起鬼头刀。
    半响过后。
    余生就来到花园之外,只见韩易水正坐着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余生带着疑惑走了过去。
    刚要迈入亭子,他身形不禁顿住。
    这时韩易水已经起身,温文尔雅笑着道:“这么晚还叫先生过来,打扰先生了。”
    见状,余生咧嘴一笑,也走了进去,第一眼就见到了石桌上的度牒和封装好的推荐信。
    自然也是见到了石桌上裂痕,眉头一挑,脸上却不动声色转而客气地道:“无事,大人有事尽管说。”
    “先生,推荐信我给您写好了,原本是打算想等您离开,在给您,后来想想,还是现在给吧,怕到时候忘记就不好了。”韩易水一听,立刻转身拿出桌子上的度牒和推荐信递给自己。
    “好,劳烦大人了。”余生露出笑容,接过度牒和推荐信。
    “不客气,天色已晚,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韩易水拱手笑着道。
    “好!”
    余生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来到拐角处,余生停了下来,不禁叹息一声。
    他已经看出了韩易水的异常。
    明明说好了等自己要离开在拿度牒给,却偏偏要在今晚给。
    怕忘记了?
    那完全可以等任何时候明天给都行。
    另外,石桌今早上自己离开之时还是好好的,晚上一来就裂了。
    那石桌可不是一般的厚,非常坚硬,就算是自己在没有借助工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弄裂。
    再说了,韩府中,有哪个有胆子拿着锤子或者其他工具来砸桌子?
    能弄裂石桌只可能有三个人,那就是韩易水夫妇和罗白。
    韩易水也可以排除,他没事弄坏平常要用的石桌作甚?
    剩下的就是罗家姐妹了。
    今天发生最多的事,韩易水夫妇撮合自己和罗白。
    今日,罗青让自己去水上庄园见罗白,自己没去。
    罗青很可能去了。
    以上种种联系起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只有罗青可能也有实力在不动用工具的情况下弄裂桌子。
    最重要的是,方才自己走出别院时,鬼头刀竟发出轻颤,说明罗青或者罗白在附近藏着。
    有韩易水配合,最有可能的就是罗青。
    韩易水前脚刚叫自己出去,罗青就躲在自己别院附近。
    很显然,韩易水大晚上给自己送度牒和推荐信的目的,就是调虎离山。
    他们的目的肯定还是为了撮合自己和罗白,明的不行就玩阴的。
    也不知他们会如何做。
    现在,就怕罗青那娘们又抓住牛元量来威胁自己。
    一想到这,余生一个头两个大。
    堂堂一州水神,竟然玩的都是下三滥的手段。
    将推荐信和度牒收好之后,他迅速冲向院子,必须得去看看牛元量。
    若是罗青真的算计牛元量,那自己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罗青这种为达手段不择手段的女人。
    片刻之后。
    客房别院,牛元量的房间中。
    余生直接从地上冒出来。
    刚出来,就听见牛元量的响亮的呼噜声。
    看过去,发现牛鼻子睡得正香,没出事。
    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疑惑不已。
    罗青没动他?
    皱眉之后,他再次遁入地下,在黑暗的地底穿行。
    唰。
    他刚从自己房间的地板上冒出来,就愣住了,只见罗白正闭着眼躺在自己床上,呼吸有些粗重,面色**,嘴里哼哼唧唧的,就是没有醒来。
    一看这症状,余生明了。
    好家伙,这罗青是疯了吗。
    竟然自己的妹也算计。
    想生米煮成熟饭?
    那还得看自己愿不愿意!
    余生想都没想,转身就要去开门。
    咔啦一声。
    自己竟然推不开门,心中惊异。
    轰。
    二话不说,他就爆发出全身的力量,用肩膀撞在门上。
    唰。
    白光闪过,一阵巨大的力量反弹过来,余生直接被掀翻,砸在桌子上。
    被封了?
    他不多想,直接拿出穿墙符,贴在身上,靠近门边,可刚要穿过去,白光就闪出,再次被震退。
    尼玛!
    符箓都不顶用?
    他不想放弃,再次从房间个个角落试了一遍,发现每次都会被白光给弹出来。
    余生没有管,直接拿出了遁地符,催动之后,正想遁地,可青石地板上也闪出白光,遁地符没有丝毫作用。
    余生脸都黑了,心中更是惊疑,罗白竟然有这等手段,能使自己的符箓失效。
    “嗯~”
    同时,一道娇哼传来,声音柔腻。
    余生看过去,只见罗白已经醒来,正眼神迷离,面色绯红地坐在自己床边,正咬着牙,双手死力地抓着自己的被褥。
    她发髻凌乱,媚眼如丝,清冷的眼睛已经失去焦距,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但却极力地克制着。
    “姐竟然算计我?!”
    罗白眼中有愤然之色,咬着牙直不可思议地道。
    余生眯着眼,苦笑不得地解释道:“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知道!”
    罗白低吟一声,声音轻颤。
    看着妩媚撩人的罗白,余生只觉得浑身一热,一股邪火冒出来,整个人都异常难受。
    嗯?
    他转头,目光在屋子中扫视,很快,就发现桌子底下竟然插着一根粉红色的香,白色的香雾飘出来,就弥散在当中。
    想都没想,余生直接将香拔出来踩灭。
    可这时,身体中的血液也躁动起来,整个人的甚至有些模糊。
    他急得再次拿出穿墙符,在房间中冲撞宛若一头公牛一般。
    奈何,总时会被弹开,遁地符不行、穿墙符不行、甚至拿出了威力最大的裂山符和剑斩符也破不开白光的封锁。
    “没,没用的,那是锁域玉符,比你手中的纸符更高级,已经将整个房间锁住,除非她愿意收去玉符,不然我们根本出不去……嗯~”
    罗白娇弱的声音传来,有气无力的,呼吸声逐渐粗重。
    字字柔似水甜如蜜,他内心在极力地压制着莫名的冲动,
    “罗青,老子……%*#…”余生直接破口大骂。
    他坐在凳子上,抓手握拳,拼命克制着。
    可神志却越来越模糊,只有最原始的本能的冲动。
    “罗青,老子#%#%……老子不忍了,老子成全你和你妹。”
    轰的一声。
    余生掀翻桌子,箭步冲到床边。
    罗白也抬起头看着自己,眼眸好似能淌出水,满是渴望。
    “呀!”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扑倒。
    ………………
    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
    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深夜,因为宵禁的原因,庞大的天顺城已经在深沉的夜幕中沉沉睡去。
    漆黑深沉的夜幕中,突然划过绚烂的流星雨,绚烂的光点,从天的一边,极速穿入深沉的夜中。
    次日。
    天还未亮透。
    余生便穿好衣服,坐在凳子上,罗白也是打理得整整齐齐,坐在余生对面。
    喵了一眼已经塌了的床,余生心中骂娘,他看了一眼罗白,发现她正在盯着自己看,见到自己看去时,眼神有些慌乱和几分掩饰不住的娇羞。
    两人都有些尴尬,对昨夜的疯狂行为,已经找不到词句去形容。
    对视一眼后。
    “我不会娶你/我不会嫁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说完后,他们又都愣住,又紧接着异口同声地道:“那就好。”
    说完,两人便陷入了怪异的沉默中。
    罗白站了起来,走到门边,一抹光从透过,洒在她脸上,她神情没有波动,背对着余生淡淡地道:
    “余生,这本就是一场意外,我不怪你。昨晚的事,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你也不用对我负责,我也不会去纠缠你。
    走出这道门后,我们就是过路陌人。”
    余生也是背对着她,听完她的话,默默点头道:“好。”
    咔啦。
    话落,罗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别院中,刚去出门正想去茅房的牛元量见到一脸冷清地罗白径直从余生房间中走出,傻眼了。
    “这……”
    他无语凝噎,张了张嘴,硬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小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罗白看都没有看牛元量一眼,直接走出了别院。
    呆了一下。
    牛元量茅厕都不去,直接冲入余生的房间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塌掉的床,再次傻眼了。
    “这床,不是修好了吗?不是一个误会吗?”他不可思议地问道。
    余生起身,来到牛元量面前,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扭过去,一脚踹在他后背,将他踹出房间,淡淡地道:“你记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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