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齿,那绛唇,那飘逸的身段,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原本在心中下定了承诺,不会让月凌霜哭,绝不会让她受伤。可现在,落入他们的手中,怕是生死难料。若自己是死了,小霜必定伤心欲绝。

    早知如此,夕觉得自己还不如乖乖地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总好过让月凌霜难过伤心。

    可一切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了。意识悄悄地流失,连月凌霜的身影也变得模糊,头越来越沉,终于,夕陷入了彻底的黑色深渊中。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坑都是作者的孩子

    但是,就算是妈也没办法控制孩子的成长o(╯□╰)o

    亲爱的读者,爱你们哦!~

    更完!

    62

    62、真人露相 ...

    夕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脸上彻骨地冰冷,让所有的神志都恢复了过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木桩上,缰绳狠狠地勒在手腕的位置,人被吊地高些,悬空在了地面上。脸上的蒙布早就被扯了下来,所以感觉凉飕飕的。

    感觉的出来,这里应该还是地下室,因为温度比之地面要低很多,所以,被泼了之后,身上立刻泛起了一阵寒意。

    慢慢的,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到清晰,可整个场景太过于陌生,夕完全猜测不出来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被俘虏了。

    面前站在两个男子,都是曾经和自己对打过得,一个人手中捧着木脸盆,看来刚才的那盆水就是他浇的。然后,在不远的石桌旁,她看到了一个人……居然是秦少怀。

    难道自己猜错了?可明明昏迷前见到的是秦老夫人,这一刻怎么变成了秦少怀。

    夕大抵上是不想将秦少怀想象成那个幕后黑手的,毕竟人都是感情的动物,更何况是还不算够格杀手的夕,所以她找了很多理由,比如年龄比如性格等等来为秦少怀开脱,但到头来……

    夕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可悲地可笑。

    见夕醒了,秦少怀踱步走了过来,两名男子识相地让了开去,“你们都下去。”

    不知是因为在地窖的原因还是别的情况,秦少怀的声音听起来比起平时要阴冷很多,那从未见过的威严也让夕觉得陌生。一袭青灰色的衣服,也与往日不同,夕记得秦少怀和樱穆梵一样喜欢白衣,何时竟也会穿上如此素朴又死气沉沉的颜色。

    秦少怀走近夕,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那如刀刻般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仿佛要看透夕一样。许多复杂的情绪在流转,夕还是看到一丝别样的东西,类似心痛。

    “你是谁?……”秦少怀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但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夕怎么可能说,只能低垂下眼帘,不去看秦少怀。

    “你以为我没有办法让你说?”秦少怀感觉到了夕的倔强,仿佛顷刻间点燃了他心里的某跟神经一样,变得狰狞起来。

    夕心中有些动容,却还是没有抬起头看秦少怀。

    秦少怀微微眯起了眼睛,开始用一种奇异的表情打量着夕。他突然笑了起来,胸口起伏着,什么问题也没问,就这么突兀地大笑起来。

    这带着苍凉的笑声让夕不得不抬头看向这个看似风光,心里却不知道装着多少苦的秦大少爷,好看肆意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绝望。

    秦少怀觉得自己是那么地可笑。这些天来,接二连三地事情让自己知道,原来自己深深信任的人竟然是自己从未想象过的模样。

    他是真的有些喜欢眼前这个清冷倔强又身世可怜的女子的,可到头来,最可笑的还是这一点点的信任和不猜疑。什么可怜的身世,也不过是为了混入铸剑山庄,取自己性命的借口。

    只要一想到,自己想要珍惜的人,其实是想自己死的。秦少怀的心口就有一种酸涩疼痛的感觉。没想到一次,就像一记响亮的巴掌。

    “你最好希望自己的意志够坚强……”秦少怀停了下来,然后极为冷酷地看向夕,仿佛这一回眸,他从心底里去掉了什么东西。

    夕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还是自嘲地低下了头不去看秦少怀。她自然是料到严刑逼供这种事情,但从秦少怀的嘴里吐出,让她忽然之间觉得和几天之前那个还会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他反差太大,让人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

    秦少怀不再去看夕,转身向刑具走去。那一件件铁铸的刑具,泛着金属冰冷的光泽,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肃杀和凄冷。

    秦少怀其实从未对人用过这些,或许几天前的他还是那个不以最坏恶意去揣度别人的秦少怀,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幼稚地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娘亲的话和行为,当头一棒呵醒了他。

    而当他用最后一丝信任苦苦支撑着的时候,却仍旧被娘亲说中,夕就是那个内鬼。就在知道的那一瞬间,秦少怀觉得以前那个自己死了,彻彻底底地死了。

    他挑了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正方形的铁块呲呲作响,若是烙入人肉之中,该是如何刻骨铭心地痛。

    秦少怀拿着烙铁走向夕,看了夕许久,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胆怯和犹豫,但很可惜,夕只是微微震惊之后,便再无任何的表情,身上微湿的夜行衣把黑色染得更加深邃了,衬托地夕僵硬地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坚强而不需要任何保护的杀手。”

    秦少怀像是一点都不知道烫一样,竟用自己那修长的手指开始拨弄最顶端的烙铁,皮肤瞬间就变成了红黑的颜色。那灼人的炙热疼痛才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还是笑着的,但没有人知道那笑容里的苦涩和绝望。他拿着烧红的烙铁在夕的眼前晃了晃,“听说这一下下去,就再无完肉了。”

    “……”

    夕听着秦少怀缓慢而恐吓的声音,一闪而过地懦弱可还是被坚强的意志盖了过去。极乐轩里的酷刑夕见得太多,也尝过不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夕都记不清楚,哪些是烫的,哪些是割得,哪些是刺得。

    秦少怀上前,解开夕的腰带,一瞬间,夜行衣的袍子落在了地上,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中衣。女子曼妙的身形顷刻间显露了出来。即使是俘虏,即使是在严刑逼供,秦少怀还是神色变了变。

    “还是不说?”如果仔细听,会听到秦少怀的声音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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