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松开手跪地狠狠磕了三个响头,谢谢岛主!我会努力复兴陆家,决不让列祖列宗和岛主失望!

    黄药师一言不发地看着曲灵风疑惑地脸,只是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冷眼瞧着曲灵风,伸手捏起瘦伶伶的下巴,翻来覆去抬起来左右看,曲灵风一时反应不能地任他动作,等到温热的手指划过脸颊的时候,才一个机灵醒

    过神来。

    师父!曲灵风下意识地手一挡,脚下一错步,从黄药师手里挣脱出来。

    黄药师看他低头僵着,也不解释,也不想平日里那般顺从地靠上来,心知早上还是把人吓到了。

    吓到了又如何?

    黄药师负手,不再动他转而朝外走去。

    灵风这性子,不吓吓,怎么能让他从洞里伸出头来?

    曲灵风心乱如麻,跟着前方身影一同穿入东面的一片树林,又转而北行,到了水潭边的竹林中。

    一抬头,前方飘逸清俊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踪影,曲灵风停下步子,侧身细听。林中静寂无声,阴影处隐隐绰绰辨不出人影,但也怕是有什么危险,索性放轻脚步,在绿竹之间矮身穿梭。

    这般小心行了几步,猛地豁然开朗,竹林间空地上,出现了一座竹枝搭成的凉亭,亭上横额即使在蒙蒙细雨中也看得清楚,正是积翠亭三字,如同前世。而两旁悬着副对联,正是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

    那两句,也与前世一般无二。亭中放着竹台竹椅,倒全是新打出来得用具,仍然带着翠绿的色彩。

    而就在竹亭之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枝干虬盘,只怕已是数百年的古树。苍松翠竹,清幽无比。

    曲灵风定睛一看,发现在那松树之下,似有古怪。

    当下小心翼翼移步过去,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忽的,雨猛地大起来,渐大的雨声里,忽然夹杂了扑棱扑棱的扇翅声,曲灵风抬起头,隔着雨,看见从头上俯冲下来一直似鹰似隼的一物,眨眼就到了眼前,冲着他叫了一声。

    离得近了,曲灵风才看见着鸟儿双目炯炯,毛色发亮,在头顶处还有辨识度极高的一道白羽,尾部灰褐,却带着四条黑色横斑,端的是英姿飒爽。

    端详间,那鸟儿盘旋着,又朝着他叫了一声,落在一边竹子枝干上,朝着他抬了抬腿。腿上赫然绑着一个防水的皮袋。

    曲灵风迟疑地退了一步,这应该是师父的信,他不能拆。

    那鸟儿看他只立在原地,没有其他动作,嗖的飞掠过来,稳稳落在了曲灵风肩膀上,停稳了还扑棱了两下翅膀,甩了曲灵风一脸水。

    算了,反正身上早就湿了,曲灵风抬袖抹了把脸,不跟这扁毛畜生一般见识。

    曲灵风驾着沉重的左肩扭头,正对上一双金色的鹰眼。

    近了看,这鸟果然是只苍鹰。就说只有师父那人,才会干出这种用鹰作信使的举动吧。

    那只鹰又催促般地叫了一声,冲他抬起绑着袋子的右腿。

    师父的信,我不能拆。曲灵风摇了摇头,我带你去找师父吧?

    想着师父不见了,大抵是在岛上四处转,他就带着肩膀上死沉的鹰,往主屋里走过去。

    主屋的房门大开,曲灵风一眼就看见浑身*的黄药师,看来也是刚回来。

    门外,曲灵风停住脚步,有些踌躇要不要叫门,黄药师目光直视门外,瞧见他身上湿得彻底,头发都紧紧贴在了面上。

    灵风,他皱眉,进来。

    还没待曲灵风有什么反应,肩膀一轻,苍鹰一掠过低空,如闪电般飞入屋内,停在黄药师的手臂上。

    曲灵风赶紧走进去,看着那只抬着腿的鹰。

    黄药师哪里管那只鹰,十四岁还是少年年纪,这般被雨水打湿后,曲灵风的白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的曲线,湿透了近乎透明的衣物隐隐透出其下的春色,衣物的主人却一脸懵懂,全然不知。

    先去擦身换衣。黄药师听见自己微微沙哑的嗓音。

    曲灵风哪里知道面前男人心里想什么,满眼望着那被黄药师彻底遗忘的皮袋,一脸好奇。

    黄药师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解下袋子,从中掏出一个小竹筒来。扒开竹筒的塞子,从里面倒出一个白色锦帛卷成的小卷,展开,清晰的墨色映入黄药师眼底,让黄药师渐渐蹙起了眉。

    师父?曲灵风见他这样,就知道事情重大。

    又有人,被掏了心,剖了腹,流尽鲜血而死。黄药师抬起头,双眼深沉,看来你我需出岛一趟看看了。

    师父?曲灵风仍是一脸疑惑,这种事情,师父一般都置之不理的,怎么今天?

    是七公给我的传讯,说是王重阳那牛鼻子召集了我们几个,看来,欧阳兄也得跟着一起了。黄药师看他一眼,解释道。

    曲灵风肃言点了点头。

    所以还不快去换衣!黄药师狠狠瞪过来,微挑的凤眼凌厉异常,遮掩着其中翻滚的蠢蠢欲动。

    曲灵风听话地转身朝门外走。

    等等!

    黄药师面无表情地看着曲灵风,淡淡道,回来。

    师父你干什么啊?

    曲灵风眼睁睁地看着师父抬起手,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从头发上拿下一片竹叶,对着自己笑得颠倒众生。

    是夜。

    微不可闻的开门声,遮掩在雨声中,曲灵风的房门打开细细的一条缝。

    即使是细细的一条缝,也足够了。只见一个黑影极为顺畅地从门缝中进入了房内,门,又轻轻地闭上了。

    没有月亮的夜,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这种程度的黑暗却完全没有阻挡那个身影的前进。准确的踏前几步,那人就走到了床边。

    灵风双唇翕动,来人吐出床上人的名字,伸手迅速解下腰带,脱衣掀被,熟练地钻进被子里,搂住了睡得深沉的人。

    睡梦里的曲灵风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意识模糊地回复了一点。也许是盖得太紧,有些影响呼吸吧,他下意识地伸手扯开了衣领。

    黄药师凑近微微张开,吐出喘息的嘴唇,舌尖强势而缓慢地顶入,将嘴中的药丸推进喉咙深处,手在他颈部微微一捏,喉结滚动,咽下了那枚药丸。

    不多时,曲灵风原本微微扇动的睫毛停了下来,陷入了更深沉的睡眠。

    黑暗里,面容俊美冷漠的青年双手碰触着秀气少年的身体,随着那双大手,层层衣物慢慢剥落下来。而逐渐被人脱干净的少年紧闭双眼,似乎完全没有察觉。

    黄药师这次拿来了为了让曲灵风更配合自己的药物,选择了让他比平常睡得沉一些,第二日又不会感觉到异样的迷药,这样在服下药之后的两个时辰内,曲灵风会有一段时间陷入昏睡中,这段时间之内都只能任他为所欲

    为。

    从来没觉得师徒相恋有违伦理的青年,对这样对待他并不觉得丝毫的愧疚,即使像是采花贼一般不入流又如何,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采取任何手段。因为他清楚的明白,这个乖乖躺在自己身下的家伙,以后还会结婚生子

    ,甚至还会有一个女儿。他怎么可能给他那种机会,让他领着妻儿,让儿女叫自己师祖?!

    他知道自己恐怖的独占欲已经彻底地叫嚣着要解放,只可惜,灵风身为男子,他不能为了自己私欲就将他一辈子囚禁在岛上,只能一次次地放他出岛。只可惜,每一次出岛,对于他的迫切渴望,都是一种煎熬。

    他需要更多地接触他的身体来让灵风习惯,习惯自己的亲密,习惯自己的碰触,习惯自己的气息,直到依赖上自己的爱抚,再也无法离开。

    黑暗里,黄药师的双眸暗沉到了极致,噬人的*在眼底翻腾,又被他以极大的自制力按压下去。等等,再等等,马上

    只有对嘴唇的**根本不能满足,黄药师把唇舌慢慢延伸到了脖颈、肩头、胸膛,以及其他部位。因为下了药,这一次比起以往只能忍耐地啃咬脖子,黄药师能够好整以暇地探索新的部位。

    灵风身体的触感非常好,如同想象中一般美好。带着健康色彩的肌肤极其光润,不像是因为勤于练习而粗糙的双手,衣物遮掩下的部位,手掌在上面滑动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阻碍。

    微微眯起暗沉的双眼,黄药师入神地凝视着在自己修长手指和唇舌的按压下微微移动的肌理,伴随着自己留下的斑驳红痕,恍然间意识到,不知何时,雨竟然停了,月光照进屋内,让屋子里亮堂不少。

    炙热的嘴唇循着红痕转移到更往下的肌肤上,不间断地细密吮.吸着,感受着嘴唇下传来的身体本能的微微悸颤。

    果然很像兔子啊暗哑声音响起的同时,嘴唇在被吻得泛起了一层濡湿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边的粉色凸起,薄唇箍住那点粉色,将那瞬间紧缩挺立起来的小颗粒纳入了湿热的唇齿间,舌尖灵活地绕着它舔卷起

    来。那挺立的小颗粒不多时又被重新舔得滑软异常,口感极佳。

    顾及着准备的外伤药恢复力有限,黄药师不无遗憾地松开口。即使是用力吮.吸留下的吻痕能被消除干净,乳.尖这种脆弱敏感之处,万一恢复不好引起灵风疑惑,那可就不好了。

    不多时,瘫在床上的少年身体上,就绽放起艳丽的梅花,斑驳的红痕点缀着美好的躯体,被毫不留情对待的敏感身体不仅没有退缩避让,反而在本能中愉悦地接受着黄药师的手指和嘴唇,伴随着每一次安抚,滋生出青涩

    而自然的回应。

    耳朵后方是最为敏感的地方,黄药师在第一次轻吻他时就发现了。自那以后,他就没有一次放过过这个地方。

    极敏感的耳珠被不断地吮弄,加上胸前两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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