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游露打了个寒战,这湿衣服穿着冷,脱下也还是冷。
    牙齿开始格格,给我烤个火
    玄微苍溟冷眼睨着她,也好,叫她吃点苦头,未来才不会随便被男人欺辱。
    没有火,他凉薄一笑,除了我身上。
    朝游露在他面前也没有男女大义,闻言,伸手扯开他的衣襟,露出健壮温热的胸膛。事急从权,不宜慢慢欣赏,便先凑将上去。
    紧紧贴着处传来温暖,她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果然有火。
    胸腔处传来他声音的震动,又臂如此时,没有火,就只能肉身互暖。
    取暖又能怎么了?
    玄微苍溟道:自然而然的越抱越紧,直至干柴烈火,情难自抑。
    朝游露虽然将他越抱越紧,但还是反驳他:我们人类脑子里也不全是肉欲。
    玄微苍溟怜悯似的笑了。
    一只手揉捏起了她裸露在外的乳尖,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颌,使那红唇微微嘟起,如果是这样呢?
    他的嘴唇张开,如凝视已久的深渊将她吸入,粗粝的舌头将她搅拌着,像随心所欲地拨弄着渔网中的小鱼儿。她被他卷到西,又卷到东,
    来回逃窜,却始终出不了那方狭窄的小天地。
    每每被捕捉到之时,都被抵弄出麻酥酥的痒,被追了阵便累了,就索性被他困在舌尖撩拨。有些无谓的坚持一旦被攻破,随即而来的就是
    一泻千里的放弃抵抗。心中无形的门仿佛也溃散,有个细微的声音仿佛在她心中回响。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把这剑灵当做一个自慰的器具。
    她好像把他当做了自己想要携手一生的伴侣。
    那算是什么呢,是人类所说的夫君吗?
    可是,身无长物的剑灵也可以作夫君吗?
    这年头电光火石间乍现,但与他唇舌交缠、肢体相拥之时,又好似顺理成章。
    又仿佛,这样潜移默化的思维早已存在了很久很久。
    甚至久到她拥有此生的意识之前。
    看她已喘息不能,玄微苍溟终于暂时离开她的唇舌,一丝细细银液牵连在两人的嘴角,平添一抹暧昧和旖旎。
    但他的手下却没有放过她,手指揉捏不停时,长腿抬起,顶开她的膝盖,压住了两腿中间的谷地。
    被研磨的快感从他挤压的对方传来,口中也忍不住逸出了细细的呻吟。
    玄微苍溟见朝游露这般渐渐沉迷的状态,那种熟悉的怒其不争之感再度浮上心头。
    脑子里不全是肉欲,嗯?
    仿佛在责问她一般,他抬起膝盖,模仿着阳具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花谷。女子身上最柔嫩的地方被坚硬圆滑的骨骼所攻
    伐,重,但是不痛。几十个回合下来,便觉春水涌动,湿成一片。
    不同于手指,膝盖撞击的幅度更大,顶得她的身子随着一耸一颤,连乳肉也荡出了波浪。
    别这样我这让她生出一种异样的渴望,仿佛是极致的空虚,不知是来自于脑海,还是来自于心灵,抑或是来自于小腹。
    好似与生俱来的残缺,需要被填满、充实、深入。
    这样的感觉伴随着身上剑灵掐弄她的樱果,顶撞她的穴口,吻她的唇,变得越加的燎原,如熊熊燃烧的火舌,舔舐着燃尽一切理智。
    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
    进、进来
    整个世界在一霎陷入死寂。
    玄微苍溟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如同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像。
    火热的浪潮在瞬间被冰冻,朝游露蓦然自欲海中清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的目光看起来有几分阴鹜,什么进来?
    朝游露咬住下唇,目光四处游移,想要装作从不曾开口的模样。
    他却抚着她肿烫的唇瓣,从齿下掰开,说清楚,要什么进来?
    一丝凉风透进牙关,她打了个颤,也许是因为冷。
    我不知道心虚地垂下眼睛,应该是手指。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心虚什么,分明青壮年女子渴望被填满,被男子的阳具用力捣弄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在这无性别的剑灵面前,
    她却开始有了忌讳,不希望从他脸上见到这失望愤怒的表情。
    玄微苍溟既是震惊,又是焦灼,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等不得了,她这个样子已经等不得了。
    上官公子输的不是技巧,而是体力。但凡今天在这里的不是受尽折腾提前不支睡去的上官想明,而是其他哪位身强体健龙精虎猛的男子,
    逮住了她亲了嘴儿,剥下衣服,抚摸遍了全身。
    此时此刻,恐怕早已拉开了她两条腿,在她两腿之间那湿黏紧穴里撞了个酣畅淋漓。
    也许她一开始还存了一丝微弱的抵抗,在那样男欢女爱的本能驱使之下,被捣得出了水,紧闭的嘴儿也被肏开了。到时候即使男人疲累了,她怕是也会口口声声地叫着进来、再来、还要?——
    作者的话:
    露珠:爱护天阉宝宝的自尊心。
    白帝:后悔,今天没有带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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