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扯住她的一条腿,打开,倾身压了上去。
    烧红得跟铁棍似的灼热硬挺危险地顶在她的穴口。
    林肆欢终于回归了一丝理智:“不,我有话说,你等等!”
    “你没机会了。”男人温柔地托住了她的腰,身下却毫不留情,一个顶送,直接破开她穴道里的层层褶皱,插入到了最里面!
    019、共浴,卸妆,哭得打嗝,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二更合一,H) 肆欢(1V1 高H)(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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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9、共浴,卸妆,哭得打嗝,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二更合一,H)
    连卫生棉条都没造访过的窄小穴道被比它体积大无数倍的东西横冲直撞地破开,就像一个娇小绵软的孔洞被根粗长的铁杵生硬地捅开一样,也像在被钝刀一点一点地磨肉,痛得林肆欢所有因为催情药而产生的情欲全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眼泪簌簌往下掉。
    手被绑着动不了,身下动一动就有一种被撕裂一样的痛。
    回想起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刷拉拉地掉得更厉害了。
    霍舟行看她哭得实在可怜,难得起了恻隐之心,他强忍着身下被极致的紧致包裹着而产生的抽插冲动,低头下去亲她的脖子,还握住了她的一只胸乳揉捏,抚慰她说:“不要乱动,很快就不痛了。”
    林肆欢抽抽搭搭的:“我明明都说了我有话和你说,让你等一等,你为什么不等我?你之前说我和约炮对象说我嫌你老,还嫌你捅不开我的处女膜,本来我还听得一脸懵,后来我才想起来,我朋友约炮回来以后问过我什么感觉,处女膜破没破,我如实说了,后来我朋友就帮我约了人,就算我朋友和我约炮那个这样说,那也是他自己脑补过度了,我发誓,我没黑过你,只在你教训了我以后泄愤地说过再也不找老男人了,要找也要找年轻会玩的,这样才不会来约个炮还要被教训!”➎2ъしщχ.cΘм(52blwx.coM)
    “还有你那个三百万,我不是都把卡放到酒店前台,还在APP上和你留了言吗,我又没拿你的钱,你自己不看信息关我什么事。再说了,我昨天虽然去了帝都玩,但是是我朋友请我去唱歌释放负能量的,结果负能量没释放出来,就先碰到一个渣男,我自己都衰得一批好吗……”
    林肆欢越说越觉得委屈,还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了,末了还因为喘不过气打了一小个嗝,活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
    霍舟行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抽出肉棒,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被肉棒捅着的花穴终于摆脱了被强硬破开的命运,可在它脱离的时候,又有一种诡异的空虚感,尤其是没了它在捅它,疼痛一点一点在消失,而催情药带来的情潮又一点一点地蔓延上来的时候。
    花穴不由自主地蠕动了两下,有水慢慢从里面流淌出来。
    林肆欢一阵尴尬,她想拉过被子遮住身体,但她的手还被绑着,没有一点能挣脱开的迹象,腿倒是能动,但霍舟行就在床上背对着她坐着,而且又是在打电话,她也不好太大动作,最后只能自个儿把双腿紧紧夹着并拢起来,然后蜷缩着,挡住她最尴尬的那个地方。
    很快,霍舟行打完了电话,回过头说:“我核实过了,APP上确实有你的留言,酒店那也确实有你留下的东西,只是被酒店员工擅自拿走取款,是我误会了你。”
    他顿顿,看着哭得满眼通红满身狼狈的林肆欢,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和领带:“我会给你赔偿,至于现在,我送你去医院吧?”
    林肆欢一经解脱,迅速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她活动着被绑得酸疼的手腕,把被霍舟行推上去的裙子又拉了下去。
    感觉到体内的情欲回升得越来越快了,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说:“我朋友说了,她给我的是烈性春药,不做爱会有后遗症……”
    “你交的什么朋友?”
    林肆欢没吭声。
    “要和我做吗?”霍舟行又问。
    林肆欢还是没吭声,但是缩在被子里的脑袋却鹌鹑似的点了一下,藏在被子里的双腿也无意识地摩挲了会儿。
    霍舟行颇有一点好笑地看着她,拉开被子把她从里面捞出来,抱到浴室放到洗手台前:“先把妆卸了。”
    林肆欢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脸上化的浓妆早被哭花了,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疯子。
    她脸红了一下,迅速拿起化妆棉卸妆。
    不多时,耳边开始窸窸窣窣地响起脱衣服的声音,林肆欢睁开眼睛偷偷看了一下,发现霍舟行的衬衣已经脱了下来,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和线条流畅的背部线条。
    很快,裤子也被他三两下脱下了扔到地上,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笔直的双腿和半截还硬挺着的肉棒……
    林肆欢夹着腿偷偷咽了咽口水,直到对面一个眼神扫过来,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收回视线继续卸妆。
    没几分钟,林肆欢脸上的浓妆已经被她卸得一干二净了,头发也稍微整理了一下,只是脸庞还是被情欲烧得通红。
    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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