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苏何笑着说道，提了提手中的几样东西：“毕竟上门拜访，作为后辈，怎么可能空手上门？”
接着，孙琪有些尴尬。
因为她是坐车来的，司机已经有了。
孙琪想到了姨夫的秘书说的话，大家都默认了，这是姨夫想要让苏何入赘，或者至少是联姻的举动。
谁也不知道，其实公羊老爷子什么都没有说，是秘书自己瞎琢磨的。
要是孙琪知道，估计打死那个秘书的心都有了。
她之前是坐在后座的，现在要请苏何上车，那是坐前面，还是坐后座？
如果坐前面，那有些不太礼貌。
她自己坐在后面，让人家坐在前面，备用司机？
可要是坐后面，那她们两个岂不是要坐在一起？
那是一起回娘家的小两口么？
要是被别人看到，那就真的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这话，孙琪实在是说不出口。
要不是艾玫和余翠敏都不敢去，她是怎么都要喊上这两个人的。
她们三个女孩坐在后面，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
苏何看到孙琪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想法。
本来男女一起坐后座，确实有些不太方便。
“上车吧。”
苏何随口说了一句，让孙琪整个人都绷紧了。
她是真的怕，可又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苏何没有耍什么心机，直接开了副驾驶，坐了上去，将东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清溪流泉酒也挺易碎的，采用的是玻璃瓶，这是方便展示白酒。
用玻璃瓶装白酒，有好几个特色。
首先，玻璃瓶相对来说，会便宜一些。
这减少了包装的费用。
虽然在外包装上，苏何还是用了精美的纸盒，一定程度上又增加了包装的成本。
但这些，都是已经放在了销售成本里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其次，玻璃属于无机物，不会与酒发生化学反应，更不会溶解，不用担心玻璃会溶解于白酒里，使得白酒被污染。
另外，密封的玻璃瓶可以很好地保留白酒自身的香气。
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玻璃瓶是透明的。
这样一来，可以方便客人观察到白酒的质清晰度和摇晃酒瓶看酒花情况选酒。
除了酒以外，其他的三种礼物，也就茶叶比较耐摔，因为用的是竹子制作的茶叶罐，不用担心会被摔坏。
罐头和点心，都是易碎的。
要是好不容易做好的点心，本来好好地摆盘了，结果到地方了，变成碎料了，那就好玩了。
“怎么？你不上车么？”苏何都已经上来好一会了，才发现孙琪还站在原地，居然没有上车。
“快点吧，今天吃完饭，还要和老爷子谈一谈。另外，我明天一大早就要赶回去了。”
孙琪被他这么一说，缓解了一丝尴尬，将自己内心的那一抹失望，隐藏在了眼底深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之前明明是害怕苏何会坐到后面来。
可是看苏何自顾自的在副驾驶坐了，她又觉得自己有些失落。
“简直是矫情的很。”
孙琪暗自骂了自己几句，之前那么担心会和苏何联姻。
“此时，你在想什么？”
上了车，孙琪低着脑袋，让刘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免得被苏何看了去。
司机见两人上车，才缓缓地开动了车子。
对于外面的说法，司机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之前就一直在审视苏何，作为司机，是很亲近的人。
至少，每天送孙琪去哪里，都是他做的。
心里也未必没有一些有的没的，觉得自己可能能够仗着长相，能够吃软饭的。
至少，他觉得自己技术不错。
开车的技术，他可是得到了真传的。
这么多年，他开车都是很平缓的，从未出过错。
加上自己长的也不错，至少白白净净的，还带有一种成熟的感觉。
小女孩不都喜欢这种吗？
好吧，司机觉得自己车技不错，不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能够将小女孩伺候的很不错的。
至少，会让孙琪很享受。
可是，好像情敌出现了呢。
他有些嫉妒了，都是男人，凭什么人家长的好看，还年轻，又能力很强？
上天，难道就不会给他多关几扇窗么？
凭什么他就要给别人开车？
“小心！”
苏何发现这司机居然走神了，连前面驶来的一辆车都没发现。
眼看着就要撞上了，苏何也顾不得别的，喊了一声示警，然后就是伸手将方向盘勐打半圈，车子勐地转了个弯，然后再打回去，重新回到了正路上。
司机此时也才反应过来，连忙刹车，在前面停了下来。
他满头的汗水，知道自己想多了，走神了，居然在开车的时候走神。
这可是大忌。
还好苏何注意到了前面的来车，及时打了方向盘，让车子避过前面的车子。
要不然，不说一车子三个人都要丧命，至少也是重伤。
不过他虽然说有问题，但对面的人，也一样是有问题的。
这大街上没几辆车，行人也都是避着车辆的。
不过这大街并不算太宽，勉强算是四车道吧，很是宽敞。
但对方刚才直接就冲了过来，他就算是走神，但也没有偏离道路。
如果不是对方直接冲了过来，就算是走神，他也不会撞到的。
这点车技，他还是有的。
司机很是自信。
他停下车子，本来是想要质问一下对方的。
结果，对方的车子压根就没有停下来，还在不断的加速。
苏何卓美：“估计是喝醉酒了，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对方脸上全是红的。这很危险，快找个有电话的地方，通知一下，赶紧把对方的车子给逼停了。”
苏何有自信可以拿孙琪的车子去逼停对方，但是这不是自己的车子，而且他没有执法权。
孙琪也是惊魂未定，她刚才还在心里瞎琢磨事情，没想到，突然车子就拐弯，她都从座位上摔下来了。
孙琪摸了摸膝盖，摔疼了。
但此时苏何这么说，她也是连忙点头：“赶紧找个地方，我给姨夫的秘书打个电话。太过分了，大街上这么开车，很危险的。”
她都摔疼了，还不知道摔的怎么样，还要去找个推拿的给推拿几下。
“前面就是邮局，应该有电话的。”
司机连忙回过神来，开车拐了一条街，就到了邮局。
孙琪腿有伤，估计是下不去了。
苏何下车找了电话，打了电话和秘书说了一下。
秘书还着急的问道：“你们没事吧？”
这来见老爷子，还出了这样的事情？
苏何道：“没事，就是孙琪可能摔了一下。”
他不知道孙琪上车就发什么呆。
人家心里想的那些，苏何怎么会知道？
小女儿的心思，你想要联姻，她又觉得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而且，你上赶着，有点像是逼迫的味道。
可如果你不在意，心里压根就没那心思的时候。
女孩又会想，凭什么啊？
我长的不好看吗？
你为什么不愿意？
反正，女孩的心思很复杂，猜来猜去，你就是猜不明白。
苏何转了个弯，从随身空间里拿了一盒自己做的药膏出来，装在了装点心的袋子里。
他刚才特意把东西提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过看着点心，已经有些散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刚才那种情况下，稍不留意，车子都要撞了。
不是撞在对面的车上，就是撞在路边的电线杆，或者是墙上。
到时候，那是真的危险。
那种时候，也就顾不上这些点心怎么样了。
提着东西回来，上了车，苏何问道：“没事吧？”
他装作想起来什么：“对了，刚才店里也有个人有些擦伤，我给他拿了药膏。你自己拿出来，在痛的地方抹一下，很快就能不痛了。这个有一定的镇痛的功能，清凉的。”
孙琪接了过去，默默地打开盒子，就闻到了一股清香。
不知道怎么的，孙琪就觉得，这东西很好用。
她抹了一点在膝盖处，确实感觉到一阵清凉。
没一会，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但是，她还是有些尴尬。
苏何有些奇怪：“怎么了？”
孙琪憋红了脸：“没事。”
后背那地方，她摸不到，可是那地方是真疼。
苏何猜测到了一点，可他总不能说，我来帮你抹药吧？
就算是只有两人，嗯，如果只有两人，那倒是可以帮忙。
事后只要两人都不说，就没问题。
但这会儿，司机还在呢。
“走吧，车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你送我到了之后，还是送车子去检修一下。刚才那急转弯，加上急停，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司机很想说，你教我做事？
但看着苏何的眼神，不敢说别的，不自觉的就点头应下。
然后他就开了车，才反应过来。
心里很不爽，却也没有办法。
要是孙琪反应过来，追究他刚才走神的事情，这工作万一丢了，他拿什么养家？
车子慢慢的开到了地方，门卫检查了一下，孙琪来过不少次，门卫都认识。
加上有秘书提前打过招呼，门卫也就放行了。
到了地方，秘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苏何下车，秘书就着急的看了过来：“没事吧？”
苏何摇头：“没事，孙琪坐在后面，可能没有看到对面来的车。实在是太快了，我坐在副驾驶上，看到对面车上是个年轻人，满脸通红的，应该是喝酒了。”
秘书看苏何和孙琪好像确实没事，也就点了点头：“没事，我和那边打了招呼，绝对不会让人跑掉的。老爷子在里面等着了，快进去吧。”
实际上，没等他们进去，乔淑谨就先迎了出来，看到苏何就关心的问道：“没事吧？孩子？我刚才听到消息，差点吓一跳。”
秘书道：“夫人刚才在切菜，说是要亲手做菜呢。刚才听到消息，差点切到手指。”
乔淑谨瞪了一眼秘书：“不该说的，不要多说了。快去了解一下事情的情况，这个时候，私人有车的应该不多。这种事情，应该不难找。快去。”
秘书闻言去了，苏何忙道：“阿姨，我没事。好久没见您了，这是我带来的四色礼，请您收下。”
乔淑谨责怪的说道：“就上门来做客，带什么礼物？”
“应该的。第一次上门拜访，不能空手上门。都是我自己做的，茶叶是我家后山的野茶，不过经过了一次火灾，涅槃重生的野茶树，我自己炒制的。酒也是我自己酿的，有养身的功能。还有罐头，我旗下工厂生产的，加上我亲手做的点心，这是四色礼。我们碧水市的习俗，上门就要带四色礼。”
听到是习俗，又都是自己做的，乔淑谨才收了下来，脸上又带着笑容。
“快进来吧，他在屋里等着了。真是的，老头子一个，刚才还挺着急的。这会儿你们来了，又坐下去了。不知道板着脸给谁看。”
乔淑谨抱怨的说着，苏何却觉得很有趣。
至于打趣公羊老爷子，他虽然不太在乎对方的身份，但对方毕竟不是普通人，加上年纪也大了，苏何可做不到打趣对方。
必要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在乔淑谨的带领下，他们到了客厅，公羊老爷子坐的笔直。
看得出，他本来就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
平常人都挺害怕他的。
不过苏何不怕，只是表示尊敬而已。
“老爷子。”
“嗯，来了？坐吧。听说你带了茶叶来？去泡茶，就用小苏带来的野茶吧，多年没有回去了，家乡的野茶也没有尝过。就尝尝你们家乡的吧。”
公羊老爷子不是碧水市人，但家乡离碧水市也不远。
自己家乡的尝不到，就尝尝碧水市的也是一样。
他喝茶虽然也讲究，但又不讲究。
讲究的是，煮茶的器皿和流程以及用水，不讲究的是，什么茶都能喝。
乔淑谨翻了个白眼：“好，我这就给你煮茶。”
苏何主动提议：“不如，我来煮茶吧。我学过一点煮茶的功夫。”
公羊老爷子眼前一亮：“是吗？那今天就你煮茶吧。下次有机会，我亲自煮茶给你喝，不是我吹牛，我煮茶的功夫，大家都是赞不绝口的。”
乔淑谨拆台道：“是，你的身份，亲自给人煮茶，他们都毕恭毕敬的，谁敢说你煮的不好？”
公羊老爷子吹了吹白胡子，瞪着眼睛说道：“难道我煮的不好吗？他们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这个老婆子，碍事得很，我可是专门学过煮茶的，要不然，当年你能……咳咳，反正我的煮茶功夫是经过验证的，大家都很喜欢。”
差点就马失前蹄了，差点说漏嘴。
苏何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原来老爷子是靠这个娶了夫人回来的？
那可真是。
非礼勿视，还是煮茶吧。
“呸，你个老不修的，什么都敢说。”
苏何笑着说道，提了提手中的几样东西：“毕竟上门拜访，作为后辈，怎么可能空手上门？”
接着，孙琪有些尴尬。
因为她是坐车来的，司机已经有了。
孙琪想到了姨夫的秘书说的话，大家都默认了，这是姨夫想要让苏何入赘，或者至少是联姻的举动。
谁也不知道，其实公羊老爷子什么都没有说，是秘书自己瞎琢磨的。
要是孙琪知道，估计打死那个秘书的心都有了。
她之前是坐在后座的，现在要请苏何上车，那是坐前面，还是坐后座？
如果坐前面，那有些不太礼貌。
她自己坐在后面，让人家坐在前面，备用司机？
可要是坐后面，那她们两个岂不是要坐在一起？
那是一起回娘家的小两口么？
要是被别人看到，那就真的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这话，孙琪实在是说不出口。
要不是艾玫和余翠敏都不敢去，她是怎么都要喊上这两个人的。
她们三个女孩坐在后面，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
苏何看到孙琪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想法。
本来男女一起坐后座，确实有些不太方便。
“上车吧。”
苏何随口说了一句，让孙琪整个人都绷紧了。
她是真的怕，可又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苏何没有耍什么心机，直接开了副驾驶，坐了上去，将东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清溪流泉酒也挺易碎的，采用的是玻璃瓶，这是方便展示白酒。
用玻璃瓶装白酒，有好几个特色。
首先，玻璃瓶相对来说，会便宜一些。
这减少了包装的费用。
虽然在外包装上，苏何还是用了精美的纸盒，一定程度上又增加了包装的成本。
但这些，都是已经放在了销售成本里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其次，玻璃属于无机物，不会与酒发生化学反应，更不会溶解，不用担心玻璃会溶解于白酒里，使得白酒被污染。
另外，密封的玻璃瓶可以很好地保留白酒自身的香气。
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玻璃瓶是透明的。
这样一来，可以方便客人观察到白酒的质清晰度和摇晃酒瓶看酒花情况选酒。
除了酒以外，其他的三种礼物，也就茶叶比较耐摔，因为用的是竹子制作的茶叶罐，不用担心会被摔坏。
罐头和点心，都是易碎的。
要是好不容易做好的点心，本来好好地摆盘了，结果到地方了，变成碎料了，那就好玩了。
“怎么？你不上车么？”苏何都已经上来好一会了，才发现孙琪还站在原地，居然没有上车。
“快点吧，今天吃完饭，还要和老爷子谈一谈。另外，我明天一大早就要赶回去了。”
孙琪被他这么一说，缓解了一丝尴尬，将自己内心的那一抹失望，隐藏在了眼底深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之前明明是害怕苏何会坐到后面来。
可是看苏何自顾自的在副驾驶坐了，她又觉得自己有些失落。
“简直是矫情的很。”
孙琪暗自骂了自己几句，之前那么担心会和苏何联姻。
“此时，你在想什么？”
上了车，孙琪低着脑袋，让刘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免得被苏何看了去。
司机见两人上车，才缓缓地开动了车子。
对于外面的说法，司机自然也是知道的。
他之前就一直在审视苏何，作为司机，是很亲近的人。
至少，每天送孙琪去哪里，都是他做的。
心里也未必没有一些有的没的，觉得自己可能能够仗着长相，能够吃软饭的。
至少，他觉得自己技术不错。
开车的技术，他可是得到了真传的。
这么多年，他开车都是很平缓的，从未出过错。
加上自己长的也不错，至少白白净净的，还带有一种成熟的感觉。
小女孩不都喜欢这种吗？
好吧，司机觉得自己车技不错，不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能够将小女孩伺候的很不错的。
至少，会让孙琪很享受。
可是，好像情敌出现了呢。
他有些嫉妒了，都是男人，凭什么人家长的好看，还年轻，又能力很强？
上天，难道就不会给他多关几扇窗么？
凭什么他就要给别人开车？
“小心！”
苏何发现这司机居然走神了，连前面驶来的一辆车都没发现。
眼看着就要撞上了，苏何也顾不得别的，喊了一声示警，然后就是伸手将方向盘勐打半圈，车子勐地转了个弯，然后再打回去，重新回到了正路上。
司机此时也才反应过来，连忙刹车，在前面停了下来。
他满头的汗水，知道自己想多了，走神了，居然在开车的时候走神。
这可是大忌。
还好苏何注意到了前面的来车，及时打了方向盘，让车子避过前面的车子。
要不然，不说一车子三个人都要丧命，至少也是重伤。
不过他虽然说有问题，但对面的人，也一样是有问题的。
这大街上没几辆车，行人也都是避着车辆的。
不过这大街并不算太宽，勉强算是四车道吧，很是宽敞。
但对方刚才直接就冲了过来，他就算是走神，但也没有偏离道路。
如果不是对方直接冲了过来，就算是走神，他也不会撞到的。
这点车技，他还是有的。
司机很是自信。
他停下车子，本来是想要质问一下对方的。
结果，对方的车子压根就没有停下来，还在不断的加速。
苏何卓美：“估计是喝醉酒了，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对方脸上全是红的。这很危险，快找个有电话的地方，通知一下，赶紧把对方的车子给逼停了。”
苏何有自信可以拿孙琪的车子去逼停对方，但是这不是自己的车子，而且他没有执法权。
孙琪也是惊魂未定，她刚才还在心里瞎琢磨事情，没想到，突然车子就拐弯，她都从座位上摔下来了。
孙琪摸了摸膝盖，摔疼了。
但此时苏何这么说，她也是连忙点头：“赶紧找个地方，我给姨夫的秘书打个电话。太过分了，大街上这么开车，很危险的。”
她都摔疼了，还不知道摔的怎么样，还要去找个推拿的给推拿几下。
“前面就是邮局，应该有电话的。”
司机连忙回过神来，开车拐了一条街，就到了邮局。
孙琪腿有伤，估计是下不去了。
苏何下车找了电话，打了电话和秘书说了一下。
秘书还着急的问道：“你们没事吧？”
这来见老爷子，还出了这样的事情？
苏何道：“没事，就是孙琪可能摔了一下。”
他不知道孙琪上车就发什么呆。
人家心里想的那些，苏何怎么会知道？
小女儿的心思，你想要联姻，她又觉得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而且，你上赶着，有点像是逼迫的味道。
可如果你不在意，心里压根就没那心思的时候。
女孩又会想，凭什么啊？
我长的不好看吗？
你为什么不愿意？
反正，女孩的心思很复杂，猜来猜去，你就是猜不明白。
苏何转了个弯，从随身空间里拿了一盒自己做的药膏出来，装在了装点心的袋子里。
他刚才特意把东西提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过看着点心，已经有些散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刚才那种情况下，稍不留意，车子都要撞了。
不是撞在对面的车上，就是撞在路边的电线杆，或者是墙上。
到时候，那是真的危险。
那种时候，也就顾不上这些点心怎么样了。
提着东西回来，上了车，苏何问道：“没事吧？”
他装作想起来什么：“对了，刚才店里也有个人有些擦伤，我给他拿了药膏。你自己拿出来，在痛的地方抹一下，很快就能不痛了。这个有一定的镇痛的功能，清凉的。”
孙琪接了过去，默默地打开盒子，就闻到了一股清香。
不知道怎么的，孙琪就觉得，这东西很好用。
她抹了一点在膝盖处，确实感觉到一阵清凉。
没一会，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但是，她还是有些尴尬。
苏何有些奇怪：“怎么了？”
孙琪憋红了脸：“没事。”
后背那地方，她摸不到，可是那地方是真疼。
苏何猜测到了一点，可他总不能说，我来帮你抹药吧？
就算是只有两人，嗯，如果只有两人，那倒是可以帮忙。
事后只要两人都不说，就没问题。
但这会儿，司机还在呢。
“走吧，车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你送我到了之后，还是送车子去检修一下。刚才那急转弯，加上急停，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司机很想说，你教我做事？
但看着苏何的眼神，不敢说别的，不自觉的就点头应下。
然后他就开了车，才反应过来。
心里很不爽，却也没有办法。
要是孙琪反应过来，追究他刚才走神的事情，这工作万一丢了，他拿什么养家？
车子慢慢的开到了地方，门卫检查了一下，孙琪来过不少次，门卫都认识。
加上有秘书提前打过招呼，门卫也就放行了。
到了地方，秘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苏何下车，秘书就着急的看了过来：“没事吧？”
苏何摇头：“没事，孙琪坐在后面，可能没有看到对面来的车。实在是太快了，我坐在副驾驶上，看到对面车上是个年轻人，满脸通红的，应该是喝酒了。”
秘书看苏何和孙琪好像确实没事，也就点了点头：“没事，我和那边打了招呼，绝对不会让人跑掉的。老爷子在里面等着了，快进去吧。”
实际上，没等他们进去，乔淑谨就先迎了出来，看到苏何就关心的问道：“没事吧？孩子？我刚才听到消息，差点吓一跳。”
秘书道：“夫人刚才在切菜，说是要亲手做菜呢。刚才听到消息，差点切到手指。”
乔淑谨瞪了一眼秘书：“不该说的，不要多说了。快去了解一下事情的情况，这个时候，私人有车的应该不多。这种事情，应该不难找。快去。”
秘书闻言去了，苏何忙道：“阿姨，我没事。好久没见您了，这是我带来的四色礼，请您收下。”
乔淑谨责怪的说道：“就上门来做客，带什么礼物？”
“应该的。第一次上门拜访，不能空手上门。都是我自己做的，茶叶是我家后山的野茶，不过经过了一次火灾，涅槃重生的野茶树，我自己炒制的。酒也是我自己酿的，有养身的功能。还有罐头，我旗下工厂生产的，加上我亲手做的点心，这是四色礼。我们碧水市的习俗，上门就要带四色礼。”
听到是习俗，又都是自己做的，乔淑谨才收了下来，脸上又带着笑容。
“快进来吧，他在屋里等着了。真是的，老头子一个，刚才还挺着急的。这会儿你们来了，又坐下去了。不知道板着脸给谁看。”
乔淑谨抱怨的说着，苏何却觉得很有趣。
至于打趣公羊老爷子，他虽然不太在乎对方的身份，但对方毕竟不是普通人，加上年纪也大了，苏何可做不到打趣对方。
必要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在乔淑谨的带领下，他们到了客厅，公羊老爷子坐的笔直。
看得出，他本来就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
平常人都挺害怕他的。
不过苏何不怕，只是表示尊敬而已。
“老爷子。”
“嗯，来了？坐吧。听说你带了茶叶来？去泡茶，就用小苏带来的野茶吧，多年没有回去了，家乡的野茶也没有尝过。就尝尝你们家乡的吧。”
公羊老爷子不是碧水市人，但家乡离碧水市也不远。
自己家乡的尝不到，就尝尝碧水市的也是一样。
他喝茶虽然也讲究，但又不讲究。
讲究的是，煮茶的器皿和流程以及用水，不讲究的是，什么茶都能喝。
乔淑谨翻了个白眼：“好，我这就给你煮茶。”
苏何主动提议：“不如，我来煮茶吧。我学过一点煮茶的功夫。”
公羊老爷子眼前一亮：“是吗？那今天就你煮茶吧。下次有机会，我亲自煮茶给你喝，不是我吹牛，我煮茶的功夫，大家都是赞不绝口的。”
乔淑谨拆台道：“是，你的身份，亲自给人煮茶，他们都毕恭毕敬的，谁敢说你煮的不好？”
公羊老爷子吹了吹白胡子，瞪着眼睛说道：“难道我煮的不好吗？他们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这个老婆子，碍事得很，我可是专门学过煮茶的，要不然，当年你能……咳咳，反正我的煮茶功夫是经过验证的，大家都很喜欢。”
差点就马失前蹄了，差点说漏嘴。
苏何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原来老爷子是靠这个娶了夫人回来的？
那可真是。
非礼勿视，还是煮茶吧。
“呸，你个老不修的，什么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