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塔外，一名名宇宙最强者聚集。
他们所处的宇宙空间，仿佛自成一体，宇宙法则都被隔绝在外。
在附近还有一道道巍峨身影，或是能量类生命，或是岩石生命，或是血肉类生命，一名名强大的宇宙之主聚集在这里。
“震妖祖那老家伙坐不住，已经进去了。”
虫族女皇看着远处盘踞着一巨大的银白色大蛇，蛇的身躯却是延伸向远处，在星空尘雾中若隐若现，庞大无比，“梦妖祖，你不进去吗？”
梦妖祖沉声道:“你们都不急，我急什么，才多久一点时间，再等等。”
现在才过去短短十天不到，宇宙中超级势力齐聚一堂，而许多得到消息的族群派遣强者赶了过来。
单是那北疆联盟，是整个宇宙族群强者数量最多的一个联盟。他的宇宙尊者数量是鸿盟的过百倍！
人类族群有六千多宇宙尊者，而鸿盟内宇宙尊者加起来超过十万，几乎比人类封王还多。
由此可见北疆联盟强者有多少，当然，人类强在巅峰强者上，如宇宙之主和宇宙最强者。
整个原始宇宙，最大的势力，不是九大势力任何一股势力，也不是独行最强者们。
而是无数分散在原始宇宙各个疆域的闲散族群。
那些闲散族群，亿万计，其中强大者，或者就一两个宇宙之主，如果全部加起来，怕得有好几百名宇宙之主。
可因为他们太分散，只是联合形成一个个小势力。
但是他们一旦联合起来，就算其他超级势力也不得不重视。
“你们巅峰族群的家伙来的还真快，但是为什么不进去呢？”一道幽冷声音回荡在这方宇宙空间中，令停留在外面的宇宙最强者，宇宙之主们不由扭头望去。
无尽虚空中，一股莫名的威压降临！无比强大的意志……让所有宇宙之主感到压力，也就宇宙最强者才能平静对待。
“黑宙，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出来吧！”星空巨兽始祖出声道。
“哈哈！”
哗！
无尽虚空中一道模糊身影渐渐凝实，那是一深黑色的铠甲，铠甲中则是由金色火焰形成模糊类人形状，这金色火焰巨人身穿黑色铠甲，并且背后的虚空中却是有着一巨大的幻影，幻影中有着无数的星辰起伏，仿佛一方宇宙。
“黑宙！”
“黑宙创始者！”
“竟然是他。”
“难怪！”
“他穿的便是至强至宝‘黑宙神甲’了吧？”
九方势力的宇宙之主们都被这位突然到来的伟大存在“黑宙创始者”气势上给压住了。
宇宙最强者和宇宙之主们不进去，就是因为还有担忧，谨慎行事。
只有妖族有两位宇宙最强者，才敢拼一拼，就算一位出事，妖族还能继续保持巅峰族群的地位，但也冒着一些风险。
而宇宙之主，是不能复活的，所以除了有分身宇宙之主进去。其他宇宙之主都留在外面，不过也人心浮动。
……
原始宇宙遥远的地方。
“哗！”
无尽的星空中，一条通体满是黑色鳞片的巨大存在缓缓出现，一时间周围数光年范围瞬间陷入无尽黑色火焰世界。
在这范围内的一颗颗行星、恒星都仿佛气泡般瞬间湮灭消散，唯有这巍峨存在才是永恒。
“呜，好久没有回原始宇宙了，还真有点怀念呢。”
“除了星辰塔，这一次居然又出现一件至强至宝，这一次，我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它。”
“如果不是少一件至强至宝，上次我怎么会被星空巨兽那头老兽神击败……”
黑色鳞片缓缓移动，哗，便已凭空消失。
……
虚拟宇宙，巨斧神殿。人类18名宇宙之主以及巨斧创始者，正在这聚集，商量。
“我本体和混沌在宇宙海的分身还要一些时间才能回到原始宇宙。”巨斧说道，“这次事关重大，你们务必忍耐，不能看到诱惑就一下子冲进通天塔内。”
通天塔隔绝空间波动，虚拟宇宙连接，神国通道……所以想要联系外界，只能靠分身，或者神力分身，化身。
通天塔的情况早已经被传出来，在人类族群之中也造成轰动，不过不朽，宇宙尊者，甚至宇宙霸主都能进去，但是宇宙之主是万万不能进去的。
否则一旦陨落，复活都没办法。
在这方面各方还是很耐心的。
在场诸多宇宙之主点点头，不过他们之中也有很多拥有分身，如混沌城主、荒鉴之主等这时候都各派遣一个分身进去。
就算陨落一个分身，对他们损失还在可以承受范围内。
而宇宙最强者，却没有分身，神力返本归源，重新变成血肉之躯，就算原来拥有分身，最后分身也会消失，只剩下一个本体，最多施展神力化身。
而化身战力是非常低，是远不如本体的，一般都是待在神国(小型宇宙)或者拿来联络通讯。
“我们都明白，巨斧。”在场宇宙之主纷纷说道。
“对了，进去通天塔内感悟法则的，如有分身，神力分身都可过来我小型宇宙。”巨斧创始者开口道。
而小型宇宙内，也是能开辟出时光流速极快的一方空间。
巨斧宇宙，是人类拥有的两大小型宇宙之一，因为原祖早早被镇压，使得初始宇宙的衍变不完全，即使想加速时间都做不到，想达到万倍时间加速极限，也只能去巨斧创始者的小型宇宙。
另外一个宇宙之主低沉的道:“有了万倍时间加速，一年，便相当于外界一纪元！通天塔讯息言明，最高可以开启一万年便会结束，我们就拥有一亿年参悟时间。也不知道这一亿年里，我们之中有多少人可以更进一步……”
其他宇宙之主眼里也有些期待。
这一次通天塔开启，是宇宙亿万族群的一次盛事！
这一次之后，宇宙不知道诞生多少强者。
混沌城主却看向那野人巨汉，“巨斧，你到时候进不进去？”
巨斧，是人类族群如今唯一一位宇宙最强者，原祖被原始宇宙永久镇压后，人类现在只有巨斧一人支撑。
巨斧要是出事，人类族群的天便等于塌了。
虽然不至于灭族，毕竟还可以退回初始宇宙，以及还有诸多宇宙之主，但是巅峰族群的地位必然不保，也会丧失大部分疆域。
巨斧创始者沉声道:“这一次机会难得，如果情况属实，我必然要进去。”
混沌城主心里早有预计，闻听巨斧的话，也不奇怪，只是心里暗叹一声，如果他也能突破到宇宙最强者，人族就不必由巨斧一人来苦撑了。
“这一次，也是我的机会……”混沌城主默默的想。
远在域外战场的王毅也收到虚拟宇宙发来的讯息，让他去特定地点，然后会有人把他们集体送进巨斧的小型宇宙某处空间进行加速修炼。
万倍时间修炼是很奢侈的，因为“万倍时间加速”本来就是违背时空规律的，那么越是强者在时间加速下修炼，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高！
像原来历史中的罗峰当初在“兽神界”修炼，因为他当初实力还弱……所以星空始祖才那般容易答应。
这种“加速”，是对各自小型宇宙本源的一种极大的掠夺！宇宙之主如此，对小型宇宙压迫就极大了。
若是一名宇宙最强者妄图在万倍时间下，那消耗就更加离谱了。没谁敢长期这么干！
而王毅的签到面板奖励的时光界的另外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第一是代价很低微，虽然王毅不清楚自己突破到不朽以上，使用“时光界”的能量消耗会不会提高，但想必也不如使用小型宇宙的时光界。
第二是可以和现实宇宙空间的时间流速重叠，就好比以前在初始宇宙，时间流速就依照初始宇宙时间流速，比原始宇宙慢三倍，而在原始宇宙，则恢复正常，而在巨斧小型宇宙加速时间空间，则是按小型宇宙时间空间对比计算。
如果王毅愿意，以后成就宇宙最强者，完全可以让小型宇宙内部开辟一空间维持万倍时间流速，而他一神力分身留在时光界修行。
不过，这需要很可怕的代价。
短时间还好，长时间就不值得了。
也就像遇到“通天塔”开启这种重要的事情，才会暂时开启一次。
“巨斧的小型宇宙啊，我怎么把这好地方忘了……”王毅咂巴了下嘴。
巨斧创始者的小型宇宙可以开辟“时光界”，最高可以达到万倍时间流速。
而他人类本尊留在巨斧创始者宇宙，炎星巨兽分身留在“时光界”，虚空虫族分身留在通天塔内。
巨斧创始者小型宇宙内空间加速万倍，时光界再加速万倍，那就是一亿倍。
通天塔内感悟一万年，就等于王毅自己的“时光界”参悟一万亿年！
王毅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万亿年，多么可怕的一个时间数字！
还好他还有理智，明白自己现在还只是界主。
而邮件里同样也有说明，专门针对他一个人的警告，毕竟，进去的要么是不朽，要么是尊者，宇宙之主，全都没有寿命限制，也只有他一个界主。
王毅现在基因层次是9000倍(加上兽神之力)，比正常界主长寿的多，但是考虑到兽神之力是临时增幅，所以以虚空虫族分身的基因层次为标准。
特殊生命寿命本身又极其漫长，比同阶普通生命长几百几千倍很正常。
所以，界主的王毅大概可以活600多亿年。
跟一万亿比起来，连个零头都不到，但也是王毅的极限了，除非他想现在就突破到不朽。
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六百亿年岁月，我能完成通天塔传承考验，得到通天塔吗？”王毅心里有些担忧。
签到面板说会相应降低难度，但谁知道会降低多少呢。
眼下也只能全力以赴了。
“希望别被这儿子坑死吧，否则就是名副其实的坑爹了……”
……
通天塔内，短短时日，已经聚集来自宇宙四面八方无数强者。
反正王毅经常看到流光从天上划过。
原本幽静荒凉的混沌虚空，随着一个个岛屿的光罩升起，也多出无数星辰。
“单是我这些天看到的，恐怕都百万计了，整个原始宇宙，到底有多少强者过来了？”王毅心里感慨。
一座小岛，只能有一个生命，由光罩保护起来，想要离开，可以随时通过传承柱沟通通天塔，但是也会失去再次进来的资格。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头顶最上方那已经没入法则之海的小岛。
按王毅的估计，其实这些强者主要分为三个层次。
巅峰秘法，如他，封王的超级强者和一些普通弱小的尊者。
究极秘法，一些强大的尊者，霸主，以及宇宙之主。
最后，就是极其强大的宇宙之主，宇宙最强者了。
应该是“宇宙之主最强秘法层次”或者“宇宙最强者绝学手段”。
反正距离现在的王毅实在太遥远了。
单是这里，和他同层次的何止百万！
“我的巅峰秘法，虽然这些年一直研究，但是还远远未达到极限，更别说究极秘法。”王毅叹了口气。
他还是太年轻了。
还只是一个孩子。
而像“真衍王”这种沉淀在封王无敌亿万年的古老存在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人家创造的秘法已经都是“巅峰秘法极限”。
那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不过管你是巅峰秘法，还是巅峰极限秘法，都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这通天塔传承，要求很高啊。”王毅摸着下巴，看着那灰色烙印无数雕刻秘纹的石柱，这些天，他一边参悟头顶法则之海，一边也测试一下这灰色石柱。
秘法测试很简单，这灰色石柱内有一空间，意识进去，施展秘法就行了。
根据秘法水平，划分不同层次。
巅峰秘法，究极秘法，最强者绝学。
算是最基本三个等级，其中肯定也有细致划分。
至于上面还没有更高？
王毅觉得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那些应该是那些宇宙之主，宇宙最强者担心。
“就算宇宙之主，也可以分一到六阶啊……”王毅摇摇头。
而在另外一边，真衍王，九剑尊者，魇烛王……这些人类族群的强者进来后也分散在整个混沌虚空小岛上。
小岛仿佛无穷无尽，人类联盟进来就好像一把芝麻撒在一张大饼上，稀稀疏疏，根本不起眼。
而且因为虚拟宇宙连接不上，他们如果没有神力分身的，彼此也联络不上。
此刻真衍王满脸兴奋，扯着自己金色胡须，有些手舞足蹈的盯着天上浩浩荡荡的法则之海。
和许多来到这里的强者一样，多年被困在封王无敌境界的他也看到自己突破到尊者的曙光。
他们所处的宇宙空间，仿佛自成一体，宇宙法则都被隔绝在外。
在附近还有一道道巍峨身影，或是能量类生命，或是岩石生命，或是血肉类生命，一名名强大的宇宙之主聚集在这里。
“震妖祖那老家伙坐不住，已经进去了。”
虫族女皇看着远处盘踞着一巨大的银白色大蛇，蛇的身躯却是延伸向远处，在星空尘雾中若隐若现，庞大无比，“梦妖祖，你不进去吗？”
梦妖祖沉声道:“你们都不急，我急什么，才多久一点时间，再等等。”
现在才过去短短十天不到，宇宙中超级势力齐聚一堂，而许多得到消息的族群派遣强者赶了过来。
单是那北疆联盟，是整个宇宙族群强者数量最多的一个联盟。他的宇宙尊者数量是鸿盟的过百倍！
人类族群有六千多宇宙尊者，而鸿盟内宇宙尊者加起来超过十万，几乎比人类封王还多。
由此可见北疆联盟强者有多少，当然，人类强在巅峰强者上，如宇宙之主和宇宙最强者。
整个原始宇宙，最大的势力，不是九大势力任何一股势力，也不是独行最强者们。
而是无数分散在原始宇宙各个疆域的闲散族群。
那些闲散族群，亿万计，其中强大者，或者就一两个宇宙之主，如果全部加起来，怕得有好几百名宇宙之主。
可因为他们太分散，只是联合形成一个个小势力。
但是他们一旦联合起来，就算其他超级势力也不得不重视。
“你们巅峰族群的家伙来的还真快，但是为什么不进去呢？”一道幽冷声音回荡在这方宇宙空间中，令停留在外面的宇宙最强者，宇宙之主们不由扭头望去。
无尽虚空中，一股莫名的威压降临！无比强大的意志……让所有宇宙之主感到压力，也就宇宙最强者才能平静对待。
“黑宙，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出来吧！”星空巨兽始祖出声道。
“哈哈！”
哗！
无尽虚空中一道模糊身影渐渐凝实，那是一深黑色的铠甲，铠甲中则是由金色火焰形成模糊类人形状，这金色火焰巨人身穿黑色铠甲，并且背后的虚空中却是有着一巨大的幻影，幻影中有着无数的星辰起伏，仿佛一方宇宙。
“黑宙！”
“黑宙创始者！”
“竟然是他。”
“难怪！”
“他穿的便是至强至宝‘黑宙神甲’了吧？”
九方势力的宇宙之主们都被这位突然到来的伟大存在“黑宙创始者”气势上给压住了。
宇宙最强者和宇宙之主们不进去，就是因为还有担忧，谨慎行事。
只有妖族有两位宇宙最强者，才敢拼一拼，就算一位出事，妖族还能继续保持巅峰族群的地位，但也冒着一些风险。
而宇宙之主，是不能复活的，所以除了有分身宇宙之主进去。其他宇宙之主都留在外面，不过也人心浮动。
……
原始宇宙遥远的地方。
“哗！”
无尽的星空中，一条通体满是黑色鳞片的巨大存在缓缓出现，一时间周围数光年范围瞬间陷入无尽黑色火焰世界。
在这范围内的一颗颗行星、恒星都仿佛气泡般瞬间湮灭消散，唯有这巍峨存在才是永恒。
“呜，好久没有回原始宇宙了，还真有点怀念呢。”
“除了星辰塔，这一次居然又出现一件至强至宝，这一次，我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它。”
“如果不是少一件至强至宝，上次我怎么会被星空巨兽那头老兽神击败……”
黑色鳞片缓缓移动，哗，便已凭空消失。
……
虚拟宇宙，巨斧神殿。人类18名宇宙之主以及巨斧创始者，正在这聚集，商量。
“我本体和混沌在宇宙海的分身还要一些时间才能回到原始宇宙。”巨斧说道，“这次事关重大，你们务必忍耐，不能看到诱惑就一下子冲进通天塔内。”
通天塔隔绝空间波动，虚拟宇宙连接，神国通道……所以想要联系外界，只能靠分身，或者神力分身，化身。
通天塔的情况早已经被传出来，在人类族群之中也造成轰动，不过不朽，宇宙尊者，甚至宇宙霸主都能进去，但是宇宙之主是万万不能进去的。
否则一旦陨落，复活都没办法。
在这方面各方还是很耐心的。
在场诸多宇宙之主点点头，不过他们之中也有很多拥有分身，如混沌城主、荒鉴之主等这时候都各派遣一个分身进去。
就算陨落一个分身，对他们损失还在可以承受范围内。
而宇宙最强者，却没有分身，神力返本归源，重新变成血肉之躯，就算原来拥有分身，最后分身也会消失，只剩下一个本体，最多施展神力化身。
而化身战力是非常低，是远不如本体的，一般都是待在神国(小型宇宙)或者拿来联络通讯。
“我们都明白，巨斧。”在场宇宙之主纷纷说道。
“对了，进去通天塔内感悟法则的，如有分身，神力分身都可过来我小型宇宙。”巨斧创始者开口道。
而小型宇宙内，也是能开辟出时光流速极快的一方空间。
巨斧宇宙，是人类拥有的两大小型宇宙之一，因为原祖早早被镇压，使得初始宇宙的衍变不完全，即使想加速时间都做不到，想达到万倍时间加速极限，也只能去巨斧创始者的小型宇宙。
另外一个宇宙之主低沉的道:“有了万倍时间加速，一年，便相当于外界一纪元！通天塔讯息言明，最高可以开启一万年便会结束，我们就拥有一亿年参悟时间。也不知道这一亿年里，我们之中有多少人可以更进一步……”
其他宇宙之主眼里也有些期待。
这一次通天塔开启，是宇宙亿万族群的一次盛事！
这一次之后，宇宙不知道诞生多少强者。
混沌城主却看向那野人巨汉，“巨斧，你到时候进不进去？”
巨斧，是人类族群如今唯一一位宇宙最强者，原祖被原始宇宙永久镇压后，人类现在只有巨斧一人支撑。
巨斧要是出事，人类族群的天便等于塌了。
虽然不至于灭族，毕竟还可以退回初始宇宙，以及还有诸多宇宙之主，但是巅峰族群的地位必然不保，也会丧失大部分疆域。
巨斧创始者沉声道:“这一次机会难得，如果情况属实，我必然要进去。”
混沌城主心里早有预计，闻听巨斧的话，也不奇怪，只是心里暗叹一声，如果他也能突破到宇宙最强者，人族就不必由巨斧一人来苦撑了。
“这一次，也是我的机会……”混沌城主默默的想。
远在域外战场的王毅也收到虚拟宇宙发来的讯息，让他去特定地点，然后会有人把他们集体送进巨斧的小型宇宙某处空间进行加速修炼。
万倍时间修炼是很奢侈的，因为“万倍时间加速”本来就是违背时空规律的，那么越是强者在时间加速下修炼，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高！
像原来历史中的罗峰当初在“兽神界”修炼，因为他当初实力还弱……所以星空始祖才那般容易答应。
这种“加速”，是对各自小型宇宙本源的一种极大的掠夺！宇宙之主如此，对小型宇宙压迫就极大了。
若是一名宇宙最强者妄图在万倍时间下，那消耗就更加离谱了。没谁敢长期这么干！
而王毅的签到面板奖励的时光界的另外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第一是代价很低微，虽然王毅不清楚自己突破到不朽以上，使用“时光界”的能量消耗会不会提高，但想必也不如使用小型宇宙的时光界。
第二是可以和现实宇宙空间的时间流速重叠，就好比以前在初始宇宙，时间流速就依照初始宇宙时间流速，比原始宇宙慢三倍，而在原始宇宙，则恢复正常，而在巨斧小型宇宙加速时间空间，则是按小型宇宙时间空间对比计算。
如果王毅愿意，以后成就宇宙最强者，完全可以让小型宇宙内部开辟一空间维持万倍时间流速，而他一神力分身留在时光界修行。
不过，这需要很可怕的代价。
短时间还好，长时间就不值得了。
也就像遇到“通天塔”开启这种重要的事情，才会暂时开启一次。
“巨斧的小型宇宙啊，我怎么把这好地方忘了……”王毅咂巴了下嘴。
巨斧创始者的小型宇宙可以开辟“时光界”，最高可以达到万倍时间流速。
而他人类本尊留在巨斧创始者宇宙，炎星巨兽分身留在“时光界”，虚空虫族分身留在通天塔内。
巨斧创始者小型宇宙内空间加速万倍，时光界再加速万倍，那就是一亿倍。
通天塔内感悟一万年，就等于王毅自己的“时光界”参悟一万亿年！
王毅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万亿年，多么可怕的一个时间数字！
还好他还有理智，明白自己现在还只是界主。
而邮件里同样也有说明，专门针对他一个人的警告，毕竟，进去的要么是不朽，要么是尊者，宇宙之主，全都没有寿命限制，也只有他一个界主。
王毅现在基因层次是9000倍(加上兽神之力)，比正常界主长寿的多，但是考虑到兽神之力是临时增幅，所以以虚空虫族分身的基因层次为标准。
特殊生命寿命本身又极其漫长，比同阶普通生命长几百几千倍很正常。
所以，界主的王毅大概可以活600多亿年。
跟一万亿比起来，连个零头都不到，但也是王毅的极限了，除非他想现在就突破到不朽。
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六百亿年岁月，我能完成通天塔传承考验，得到通天塔吗？”王毅心里有些担忧。
签到面板说会相应降低难度，但谁知道会降低多少呢。
眼下也只能全力以赴了。
“希望别被这儿子坑死吧，否则就是名副其实的坑爹了……”
……
通天塔内，短短时日，已经聚集来自宇宙四面八方无数强者。
反正王毅经常看到流光从天上划过。
原本幽静荒凉的混沌虚空，随着一个个岛屿的光罩升起，也多出无数星辰。
“单是我这些天看到的，恐怕都百万计了，整个原始宇宙，到底有多少强者过来了？”王毅心里感慨。
一座小岛，只能有一个生命，由光罩保护起来，想要离开，可以随时通过传承柱沟通通天塔，但是也会失去再次进来的资格。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头顶最上方那已经没入法则之海的小岛。
按王毅的估计，其实这些强者主要分为三个层次。
巅峰秘法，如他，封王的超级强者和一些普通弱小的尊者。
究极秘法，一些强大的尊者，霸主，以及宇宙之主。
最后，就是极其强大的宇宙之主，宇宙最强者了。
应该是“宇宙之主最强秘法层次”或者“宇宙最强者绝学手段”。
反正距离现在的王毅实在太遥远了。
单是这里，和他同层次的何止百万！
“我的巅峰秘法，虽然这些年一直研究，但是还远远未达到极限，更别说究极秘法。”王毅叹了口气。
他还是太年轻了。
还只是一个孩子。
而像“真衍王”这种沉淀在封王无敌亿万年的古老存在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人家创造的秘法已经都是“巅峰秘法极限”。
那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不过管你是巅峰秘法，还是巅峰极限秘法，都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这通天塔传承，要求很高啊。”王毅摸着下巴，看着那灰色烙印无数雕刻秘纹的石柱，这些天，他一边参悟头顶法则之海，一边也测试一下这灰色石柱。
秘法测试很简单，这灰色石柱内有一空间，意识进去，施展秘法就行了。
根据秘法水平，划分不同层次。
巅峰秘法，究极秘法，最强者绝学。
算是最基本三个等级，其中肯定也有细致划分。
至于上面还没有更高？
王毅觉得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那些应该是那些宇宙之主，宇宙最强者担心。
“就算宇宙之主，也可以分一到六阶啊……”王毅摇摇头。
而在另外一边，真衍王，九剑尊者，魇烛王……这些人类族群的强者进来后也分散在整个混沌虚空小岛上。
小岛仿佛无穷无尽，人类联盟进来就好像一把芝麻撒在一张大饼上，稀稀疏疏，根本不起眼。
而且因为虚拟宇宙连接不上，他们如果没有神力分身的，彼此也联络不上。
此刻真衍王满脸兴奋，扯着自己金色胡须，有些手舞足蹈的盯着天上浩浩荡荡的法则之海。
和许多来到这里的强者一样，多年被困在封王无敌境界的他也看到自己突破到尊者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