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合一！”
轰隆隆！
随着吕布一声嘶吼之间。
天变了。
正见，整个天穹之上，都隐隐染上了一层血色。
吕布凌空而立，手持饕餮战戟，原本漆黑如墨的战甲之上，忽然多了一个地狱火般的图腾！
图腾深处，似有赤兔马在其中嘶吼！
砰！砰！砰！
虚空震颤之间，吕布的战力节节攀升！
太古神十五阶巅峰！
嘶！
倒吸一口凉气。
百炼族第一老祖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算什么？
当着他的面，再来一次突破？
要不要这么变态。
“现在呢？”
“你觉得，本帅，还不是你的对手吗？”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
作为伪十星存在！
作为饕餮军团之主！
作为昔年，无敌一个时代的存在！
他的底牌，可远远不是那么简单！
“哼！”
“太古神十五阶巅峰又如何？”
“本祖可是太古神十六阶的存在！”
重重一哼。
百炼族第一老祖丝毫没有服输之感！
他是谁？
百炼族的第一老祖！
此生，就没有服过输！
也从来没人有资格让他认输！
他有着独属于他的傲气！
虽说。
吕布已经接连打破他的底线，且战力无比之恐怖。
他如今，太古神十六阶初期之力，未必能敌。
但，他依旧不会认输！
想要他认输，不可能！
今日之局，到得现在，已然是不死不休之局！
他百炼族高手已经损失了一多半。
他若是不能将吕布给斩杀当场，给百炼族一众高手报仇。
那么，今日，他百炼族的威望，也算是丢干净了。
日后，莫说是争霸御龙大陆。
便是守住自家青州那一亩三分地都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理智告诉他。
唯有将吕布斩杀当场！
以壮他百炼族之声势。
他才能够让百炼族更好的屹立于御龙大陆之上！
也就是说，实际上，如今的百炼族第一老祖已经无可选择了！
他已经被吕布给逼到了悬崖边上，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太古神十六阶？”
“很了不起吗？”
“本帅，今日便要斩了你！”
吕布瞳孔之中，凶光毕露！
从一开始的身怀死志。
到如今的突飞猛进。
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此刻起，他的目标，便是要将百炼族第一老祖斩杀！
百炼族此来的大军，若有可能，他也不介意全部将他们留下！
如此，方可一壮大唐之声威。
更可展现他饕餮军团之神威！
“斩了本祖？”
“凭你这临时提升而来的力量？”
“哼！”
继续怒哼之间，百炼族第一老祖仍旧是显得有些看不上吕布。
他一直坚信，吕布一定是使用了某种见不得人的秘法在提升战力。
待到时间一过，原形毕露。
那个时候，加上秘法之后的虚弱期，他坚信。
斩杀吕布将不费吹灰之力。
“哈哈哈！”
闻言之后，吕布再度忍不住长笑出声。
好笑，简直是太好笑了。
这百炼族第一老祖，根本就不知道他提升战力的原理是什么。
这样的战力，可以说，只要他想要维持。
可以直到天荒地老！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法。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提升战力的种种方法，也是他自身实力的一部分！
这些，都可以划分为他自己的力量。
一种足以攀登无上的力量！
“笑，笑什么笑？”
“简直是一个放肆小儿！”
百炼族第一老祖面色陡然抽搐了一下。
吕布的模样，俨然让他有种面上完全无法挂住的感觉。
可恶！
可恶至极！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
他真恨不得当下便出手将吕布斩杀。
事实上，这百炼族第一老祖也在暗暗耍着小心思。
他一直坚定的认为，吕布是通过秘法提升的战力。
终究是会有着时间限制的。
既然吕布不着急和他打，那他也不介意将计就计，拖时间！
一直拖到吕布秘法提升战力的时间结束为止！
堪称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只可惜，吕布在乎吗？
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百炼族第一老祖。
下一刻。
吕布身化残影！
“饕餮一戟！”
又一戟，石破天惊！
砰！
“什么！”
惊诧之间，吕布的突然出手，百炼族第一老祖又是没能够反应过来。
下一瞬。
那之前还幸存的两位百炼族太古神境强者，便是彻底身化虚无。
没了！
至此！
整个百炼族此来的太古神境强者，也就只剩了百炼族第一老祖一人而已！
“你，该死啊！”
自己看好的继承人，被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杀了。
这已经不是面子问题了。
这简直就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了。
望着吕布，百炼族第一老祖咬牙切齿之间，恨不能将吕布扒皮食肉。
“百炼族第一老祖，有胆，就来战吧！”
“本帅倒要看看，你是否当真堪称老祖之名！”
嘴角微微勾勒。
一抹抹戏谑之意浮现。
吕布面上，讥讽之意更甚往昔。
他在激怒百炼族第一老祖！
同时，一股神秘的力量，亦是开始在吕布身体之内流转！
只待这百炼族第一老祖上钩。
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继而...一击定胜负！
“既然，你想找死，那本祖，便成全你！”
怒急的百炼族第一老祖，已经算是完全乱了分寸。
一开始打好的算盘。
此刻，早已经是消失不见。
他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一个打算。
那便是，战吕布！
杀吕布！
为百炼族一众太古神境强者复仇！
复仇！复仇！复仇！
满脑子里了，不知不觉，只剩下了这两个字而已！
“百炼成钢！”
砰！砰！砰！
随着百炼族第一老祖嘶吼之间，形势骤变！
正见，其一身衣物瞬间被撑爆。
整个身躯，精壮而有力。
恍惚之间，于其嘶吼之间，古铜色的肌肤，瞬间转化成了真正的钢铁之色！
铿锵一声！
仿若有金铁交鸣！
百炼族第一老祖，整个人居然化作了一尊如同山岳般的钢铁巨兽！
这便是百炼族真正的由来！
百炼成钢！
百炼族之人，练到极致，可身化钢铁巨兽。
传说中，若是修炼到极致，仅凭钢铁之力，便可擎天探海！
吼！吼！吼！
连连敲打着坚实的胸膛！
百炼族第一老祖所化身的钢铁巨兽，便是如同魔猿啸天一般，暴虐之意尽显！
“有点意思！”
“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本帅接下来一击！”
“盖世之力，爆发！”
下一刻。
吕布也是极为果断。
借用盖世妖孽之力！
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伪十星的存在。
借用盖世妖孽之力，虽说，会有点损伤资质之威。
但，他只要控制好时间，影响还是不大的！
并且，他为了这一刻，已经准备了许久许久！
一击之力，足以毁天灭地！
砰！砰！砰！
与此同时，吕布周身的气机，瞬息之间，便是足足攀升至了太古神十六阶巅峰！
这是在不损伤自身根基与整个饕餮军团根基的情况下，吕布能够达到的最高战力了！
“饕餮一戟！”
仍旧是饕餮一戟！
但这一戟之下，却是真有一尊凝若实质的饕餮凶兽咆哮而出！
正见，其血盆大口之下，仿佛能够吞天噬地一般！
轰隆一声！
一戟劈开钢铁巨兽！
一口吞灭钢铁巨兽！
“不！”
虚空之中，只留下了一道极为不甘心的声音。
随后。
虚空湮灭。
万万里天穹碎裂。
不知多少百炼族大军为之陪葬！
“呵！”
一声轻笑。
吕布战力重新回到太古神十五阶巅峰！
资质几乎没有受到损伤。
而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百炼族第一老祖已经陨灭了！
“百炼族大军听着，你们的老祖已经陨灭了！”
“还不束手就擒，乖乖等死？”
“啊哈哈哈！”
天穹之巅，吕布整个人如同一尊魔日横空。
豪迈的笑声传播之间。
如在天地之间散发着恐怖魔音一般。
“老祖死了。”
“老祖死了！”
“老祖死了...”...
片刻时间，绝望的情绪在整个百炼族大军之中蔓延。
紧接着，便是连锁反应开启。
一个个百炼族士卒开始溃逃。
溃逃的规模也愈渐壮大。
“逃啊！”
“杀！”
就这样，一追一逃之间，灵州至青州的路途之上，双方互相追杀的不亦乐乎。
而吕布也起了心思。
灵州那边，有圣主李承乾坐镇。
他相信，一定不会有意外发生。
而他这边，已然是击杀了百炼族第一老祖。
眼下，正裹挟着大胜之势，不断追杀百炼族的残兵败将。
为何，他不能顺势收下青州？
以此来立下不世之功呢？
一想到这些，吕布追杀的九更加起劲了。
一追一逃之间。
短短数日，整个百炼族大军，便是由一开始的两百万亿。
成了不足五十万亿大军。
当然，这其中，有一部分是被击杀的，也有一部分是四散而逃的。
总之，很混乱。
如果吕布的速度够快，这些残兵败将，就再也没有聚集在一起的机会了。
届时，大唐占据青州，只要派出一小股清剿大军，便能够将散布在各地的这些残兵败将彻底绞杀了。
......
不提吕布这边，杀得天昏地暗，一路直往青州杀去。
青州，百炼城！
亦是百炼族大本营所在。
此刻，已经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放眼望去，整个百炼城之中已然是尸横遍野。
到处都是鲜血在流淌。
而百炼城的四方城头之上，却是清晰可见的大唐军旗在飞扬！
百炼城中心，更有一面墨幽色的军旗之上，绣着冠军二字！
“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刻，百炼城中心，一位阶下囚，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正竭尽全力的抬起头颅，嘶吼着望着身前，那位森然冰寒的黑甲战将！
“本帅，大唐狼居胥军团主帅，霍去病！”
没错！
这正是大唐之冠军侯！
说来，也是有点戏剧之感。
外人都以为如今的百炼族气势雄壮，实力深不可测。
实际上，整个百炼族的上层力量。
已经很是薄弱了，几乎就靠一个百炼族第一老祖在支撑着了。
偏偏这一次，百炼族第一老祖还亲自出征了。
并且，还将整个百炼族太古神十阶包括十阶之上的存在，都给带了出去。
也恰巧被吕布给斩杀一空。
而留在百炼城之中的百炼族强者，最高也就只是太古神九阶巅峰而已。
可霍去病，本身便是太古神七阶巅峰的存在。
借助狼居胥军团四件套，与狼居胥军团的军魂之力，轻易便是达到了太古神九阶巅峰的战力。
同阶无敌！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是一如吕布的无敌之威般，轻松将百炼城之中的百炼族太古神境强者几乎全部斩杀！
狼居胥军团更是一个个如狼似虎，百炼城之中留下的数十万亿守军，在百炼族强者都被斩杀殆尽后，根本就没有了一点士气。
被狼居胥军团裹挟着虎狼之力，轻易斩灭！
“大唐，狼居胥军团！”
“你等着，等吾族老祖归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此人，亦是百炼族太古神境强者之中，唯一的一位幸存者。
“你看不到那一天的！”
“在这之前，本帅会先将青州拿下。”
霍去病森然一笑间，已经预见到了最后的结局。
对于李承乾，对于整个大唐的力量，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此行的任务，他自己也很清楚。
那就是，尽最大可能，在青州闹出最大的动静。
迫使百炼族第一老祖回援。
以此，看能否在成功阻截百炼族大军的同时，保住饕餮军团。
不过，此刻霍去病还不知道吕布已经大胜的消息。
若不然，只怕行军速度，各方面的计划了，还会加快许多。
不是为了争功，而是一点顾虑也没有了，还不是在青州境内乱杀？
毕竟，前世，霍去病便是非我族内，其心必异的坚定支持者。
这一世，面对百炼族这样与大唐敌对的种族。
他的目标，当然也是除恶务尽，如有机会，他并不介意将整个百炼族连根拔起！
“你在做梦！”
那太古神境的百炼族怒哼一声。
“本帅做梦不做梦，本帅不知道。”
“但，眼下，本帅给你一个选择。”
“告诉本帅，你百炼族的宝库在哪里。”
“若不然，本帅，不介意屠城！”
“屠城之后，将这百炼城付之一炬，或许也不错！”
淡然一笑。
霍去病这是在用最平静的表情，说出最狠辣的言语。
轰隆隆！
随着吕布一声嘶吼之间。
天变了。
正见，整个天穹之上，都隐隐染上了一层血色。
吕布凌空而立，手持饕餮战戟，原本漆黑如墨的战甲之上，忽然多了一个地狱火般的图腾！
图腾深处，似有赤兔马在其中嘶吼！
砰！砰！砰！
虚空震颤之间，吕布的战力节节攀升！
太古神十五阶巅峰！
嘶！
倒吸一口凉气。
百炼族第一老祖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算什么？
当着他的面，再来一次突破？
要不要这么变态。
“现在呢？”
“你觉得，本帅，还不是你的对手吗？”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
作为伪十星存在！
作为饕餮军团之主！
作为昔年，无敌一个时代的存在！
他的底牌，可远远不是那么简单！
“哼！”
“太古神十五阶巅峰又如何？”
“本祖可是太古神十六阶的存在！”
重重一哼。
百炼族第一老祖丝毫没有服输之感！
他是谁？
百炼族的第一老祖！
此生，就没有服过输！
也从来没人有资格让他认输！
他有着独属于他的傲气！
虽说。
吕布已经接连打破他的底线，且战力无比之恐怖。
他如今，太古神十六阶初期之力，未必能敌。
但，他依旧不会认输！
想要他认输，不可能！
今日之局，到得现在，已然是不死不休之局！
他百炼族高手已经损失了一多半。
他若是不能将吕布给斩杀当场，给百炼族一众高手报仇。
那么，今日，他百炼族的威望，也算是丢干净了。
日后，莫说是争霸御龙大陆。
便是守住自家青州那一亩三分地都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理智告诉他。
唯有将吕布斩杀当场！
以壮他百炼族之声势。
他才能够让百炼族更好的屹立于御龙大陆之上！
也就是说，实际上，如今的百炼族第一老祖已经无可选择了！
他已经被吕布给逼到了悬崖边上，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太古神十六阶？”
“很了不起吗？”
“本帅，今日便要斩了你！”
吕布瞳孔之中，凶光毕露！
从一开始的身怀死志。
到如今的突飞猛进。
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此刻起，他的目标，便是要将百炼族第一老祖斩杀！
百炼族此来的大军，若有可能，他也不介意全部将他们留下！
如此，方可一壮大唐之声威。
更可展现他饕餮军团之神威！
“斩了本祖？”
“凭你这临时提升而来的力量？”
“哼！”
继续怒哼之间，百炼族第一老祖仍旧是显得有些看不上吕布。
他一直坚信，吕布一定是使用了某种见不得人的秘法在提升战力。
待到时间一过，原形毕露。
那个时候，加上秘法之后的虚弱期，他坚信。
斩杀吕布将不费吹灰之力。
“哈哈哈！”
闻言之后，吕布再度忍不住长笑出声。
好笑，简直是太好笑了。
这百炼族第一老祖，根本就不知道他提升战力的原理是什么。
这样的战力，可以说，只要他想要维持。
可以直到天荒地老！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法。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提升战力的种种方法，也是他自身实力的一部分！
这些，都可以划分为他自己的力量。
一种足以攀登无上的力量！
“笑，笑什么笑？”
“简直是一个放肆小儿！”
百炼族第一老祖面色陡然抽搐了一下。
吕布的模样，俨然让他有种面上完全无法挂住的感觉。
可恶！
可恶至极！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
他真恨不得当下便出手将吕布斩杀。
事实上，这百炼族第一老祖也在暗暗耍着小心思。
他一直坚定的认为，吕布是通过秘法提升的战力。
终究是会有着时间限制的。
既然吕布不着急和他打，那他也不介意将计就计，拖时间！
一直拖到吕布秘法提升战力的时间结束为止！
堪称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只可惜，吕布在乎吗？
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百炼族第一老祖。
下一刻。
吕布身化残影！
“饕餮一戟！”
又一戟，石破天惊！
砰！
“什么！”
惊诧之间，吕布的突然出手，百炼族第一老祖又是没能够反应过来。
下一瞬。
那之前还幸存的两位百炼族太古神境强者，便是彻底身化虚无。
没了！
至此！
整个百炼族此来的太古神境强者，也就只剩了百炼族第一老祖一人而已！
“你，该死啊！”
自己看好的继承人，被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杀了。
这已经不是面子问题了。
这简直就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了。
望着吕布，百炼族第一老祖咬牙切齿之间，恨不能将吕布扒皮食肉。
“百炼族第一老祖，有胆，就来战吧！”
“本帅倒要看看，你是否当真堪称老祖之名！”
嘴角微微勾勒。
一抹抹戏谑之意浮现。
吕布面上，讥讽之意更甚往昔。
他在激怒百炼族第一老祖！
同时，一股神秘的力量，亦是开始在吕布身体之内流转！
只待这百炼族第一老祖上钩。
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继而...一击定胜负！
“既然，你想找死，那本祖，便成全你！”
怒急的百炼族第一老祖，已经算是完全乱了分寸。
一开始打好的算盘。
此刻，早已经是消失不见。
他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一个打算。
那便是，战吕布！
杀吕布！
为百炼族一众太古神境强者复仇！
复仇！复仇！复仇！
满脑子里了，不知不觉，只剩下了这两个字而已！
“百炼成钢！”
砰！砰！砰！
随着百炼族第一老祖嘶吼之间，形势骤变！
正见，其一身衣物瞬间被撑爆。
整个身躯，精壮而有力。
恍惚之间，于其嘶吼之间，古铜色的肌肤，瞬间转化成了真正的钢铁之色！
铿锵一声！
仿若有金铁交鸣！
百炼族第一老祖，整个人居然化作了一尊如同山岳般的钢铁巨兽！
这便是百炼族真正的由来！
百炼成钢！
百炼族之人，练到极致，可身化钢铁巨兽。
传说中，若是修炼到极致，仅凭钢铁之力，便可擎天探海！
吼！吼！吼！
连连敲打着坚实的胸膛！
百炼族第一老祖所化身的钢铁巨兽，便是如同魔猿啸天一般，暴虐之意尽显！
“有点意思！”
“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本帅接下来一击！”
“盖世之力，爆发！”
下一刻。
吕布也是极为果断。
借用盖世妖孽之力！
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伪十星的存在。
借用盖世妖孽之力，虽说，会有点损伤资质之威。
但，他只要控制好时间，影响还是不大的！
并且，他为了这一刻，已经准备了许久许久！
一击之力，足以毁天灭地！
砰！砰！砰！
与此同时，吕布周身的气机，瞬息之间，便是足足攀升至了太古神十六阶巅峰！
这是在不损伤自身根基与整个饕餮军团根基的情况下，吕布能够达到的最高战力了！
“饕餮一戟！”
仍旧是饕餮一戟！
但这一戟之下，却是真有一尊凝若实质的饕餮凶兽咆哮而出！
正见，其血盆大口之下，仿佛能够吞天噬地一般！
轰隆一声！
一戟劈开钢铁巨兽！
一口吞灭钢铁巨兽！
“不！”
虚空之中，只留下了一道极为不甘心的声音。
随后。
虚空湮灭。
万万里天穹碎裂。
不知多少百炼族大军为之陪葬！
“呵！”
一声轻笑。
吕布战力重新回到太古神十五阶巅峰！
资质几乎没有受到损伤。
而刚刚还不可一世的百炼族第一老祖已经陨灭了！
“百炼族大军听着，你们的老祖已经陨灭了！”
“还不束手就擒，乖乖等死？”
“啊哈哈哈！”
天穹之巅，吕布整个人如同一尊魔日横空。
豪迈的笑声传播之间。
如在天地之间散发着恐怖魔音一般。
“老祖死了。”
“老祖死了！”
“老祖死了...”...
片刻时间，绝望的情绪在整个百炼族大军之中蔓延。
紧接着，便是连锁反应开启。
一个个百炼族士卒开始溃逃。
溃逃的规模也愈渐壮大。
“逃啊！”
“杀！”
就这样，一追一逃之间，灵州至青州的路途之上，双方互相追杀的不亦乐乎。
而吕布也起了心思。
灵州那边，有圣主李承乾坐镇。
他相信，一定不会有意外发生。
而他这边，已然是击杀了百炼族第一老祖。
眼下，正裹挟着大胜之势，不断追杀百炼族的残兵败将。
为何，他不能顺势收下青州？
以此来立下不世之功呢？
一想到这些，吕布追杀的九更加起劲了。
一追一逃之间。
短短数日，整个百炼族大军，便是由一开始的两百万亿。
成了不足五十万亿大军。
当然，这其中，有一部分是被击杀的，也有一部分是四散而逃的。
总之，很混乱。
如果吕布的速度够快，这些残兵败将，就再也没有聚集在一起的机会了。
届时，大唐占据青州，只要派出一小股清剿大军，便能够将散布在各地的这些残兵败将彻底绞杀了。
......
不提吕布这边，杀得天昏地暗，一路直往青州杀去。
青州，百炼城！
亦是百炼族大本营所在。
此刻，已经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放眼望去，整个百炼城之中已然是尸横遍野。
到处都是鲜血在流淌。
而百炼城的四方城头之上，却是清晰可见的大唐军旗在飞扬！
百炼城中心，更有一面墨幽色的军旗之上，绣着冠军二字！
“你到底是什么人？”
此刻，百炼城中心，一位阶下囚，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正竭尽全力的抬起头颅，嘶吼着望着身前，那位森然冰寒的黑甲战将！
“本帅，大唐狼居胥军团主帅，霍去病！”
没错！
这正是大唐之冠军侯！
说来，也是有点戏剧之感。
外人都以为如今的百炼族气势雄壮，实力深不可测。
实际上，整个百炼族的上层力量。
已经很是薄弱了，几乎就靠一个百炼族第一老祖在支撑着了。
偏偏这一次，百炼族第一老祖还亲自出征了。
并且，还将整个百炼族太古神十阶包括十阶之上的存在，都给带了出去。
也恰巧被吕布给斩杀一空。
而留在百炼城之中的百炼族强者，最高也就只是太古神九阶巅峰而已。
可霍去病，本身便是太古神七阶巅峰的存在。
借助狼居胥军团四件套，与狼居胥军团的军魂之力，轻易便是达到了太古神九阶巅峰的战力。
同阶无敌！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是一如吕布的无敌之威般，轻松将百炼城之中的百炼族太古神境强者几乎全部斩杀！
狼居胥军团更是一个个如狼似虎，百炼城之中留下的数十万亿守军，在百炼族强者都被斩杀殆尽后，根本就没有了一点士气。
被狼居胥军团裹挟着虎狼之力，轻易斩灭！
“大唐，狼居胥军团！”
“你等着，等吾族老祖归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此人，亦是百炼族太古神境强者之中，唯一的一位幸存者。
“你看不到那一天的！”
“在这之前，本帅会先将青州拿下。”
霍去病森然一笑间，已经预见到了最后的结局。
对于李承乾，对于整个大唐的力量，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此行的任务，他自己也很清楚。
那就是，尽最大可能，在青州闹出最大的动静。
迫使百炼族第一老祖回援。
以此，看能否在成功阻截百炼族大军的同时，保住饕餮军团。
不过，此刻霍去病还不知道吕布已经大胜的消息。
若不然，只怕行军速度，各方面的计划了，还会加快许多。
不是为了争功，而是一点顾虑也没有了，还不是在青州境内乱杀？
毕竟，前世，霍去病便是非我族内，其心必异的坚定支持者。
这一世，面对百炼族这样与大唐敌对的种族。
他的目标，当然也是除恶务尽，如有机会，他并不介意将整个百炼族连根拔起！
“你在做梦！”
那太古神境的百炼族怒哼一声。
“本帅做梦不做梦，本帅不知道。”
“但，眼下，本帅给你一个选择。”
“告诉本帅，你百炼族的宝库在哪里。”
“若不然，本帅，不介意屠城！”
“屠城之后，将这百炼城付之一炬，或许也不错！”
淡然一笑。
霍去病这是在用最平静的表情，说出最狠辣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