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时间04时30分21秒806毫秒。”
    “阵地112跟踪正常!”
    “雷达正常!”
    “飞行正常!”
    光华大学专家楼1座301。
    两道欢呼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太棒了,发射成功了!”
    “好!好啊!”
    最后的声音是方浩森教授发出的。
    此刻的他,眼中饱含着泪水,一时间情绪有些激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达内心的喜悦,嘴上只好一直重复着说好。
    “方教授,我们成功了,这是我们国家的登月探测器,世界第三个能够做到登月采集月球样本的国家!\u001d”孟旭兴奋到手舞足蹈。
    前面两个是漂亮国和苏联,除此之外,再无别国的探测器能够登陆月球采集月球土壤和岩石样本。\b
    而这一次,嫦娥五号探测器还将从以前人类探测器都不曾到过的地方,携带约2公斤月壤返回地球。这无疑将成为数十年来人类从地外天体带回的数量最大的一批样本!
    作为研究人员的孟旭深知道此举的意义有多大。
    一旁的方浩森教授同样如此。
    但此刻的他脑袋冷静下来后,深呼吸了口气,缓过神来对着身旁的孟旭催促道:“小孟,赶紧去睡吧,这都一宿没谁了。”
    “教授,您也不也一样吗。”孟旭嘟囔着说道,“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哪里睡得着觉啊!”
    为了等待看嫦娥五号的直播,孟旭和方浩森二人直接熬夜到现在。
    好在过程中并不会犯困,因为方浩森和孟旭在等待期间一直探讨着丙交酯合成工艺的问题,简直是越说越有精神。
    “不行,现在必须去睡!”
    方浩森板着脸,认真地说道:“小孟,我们实验室研发的丙交酯技术,也同样是为了国家而努力!只要我们攻破了丙交酯技术,就可以让国家在降解材料领域不受国外限制。”
    “就像嫦娥五号升天一样,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同样重要,所以,一定要养精蓄锐才能搞好研究!”
    听着方浩森这么一说,孟旭挠挠头,这么一说好像也对。
    “教授,那我这就去睡,您也赶紧休息吧,这天都快凉了。”
    看着孟旭回到房间,方浩森也打算要去睡觉了,7点还要起床。
    把电视机关了后,方浩森回到房间,透过窗往外望去。
    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夜空。\b
    但是他却看到了一个闪耀的星星正在飞速上升。
    “加油,我的国。”
    ……
    早晨7:45。
    芙蓉餐厅。
    当方浩森精神抖擞走进食堂的时候,却是注意到今天与往日有些不同。
    比如餐厅里挂着的横幅,以及食堂里所有悬挂着的电视机都在播放着cctv13频道的新闻。
    此刻的新闻,当然与凌晨4点半的嫦娥五号升天有关。
    ………………
    还没写完,大概半小时后补充完,先稍等一下,实在抱歉!
    ………………
    北大元培通识课程体系
    1、从开办以来并没建立起来。这也是开办之初并未设想、而至今没有实现、从而影响这一实验效果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个实验的目的是建立一套类似于美国一流文理学院的通识教育体系,但开办了十几年,这个目的并未达到。你在网上可以搜到关于北京大学元培通识教育的许多评论文章,褒贬不一。但一句话,这个实验并不成功。
    2、北大元培学院是通识教育为主的,但目前它的培养模式并非自己开设通识教育课程,而是采用的拼盘式通识的方法,这种方法是否好有待讨论,但是目前国内的教育环境,很难开设独立的通识教育课程,这也许就是楼上所说的“实验失败”吧。
    所谓的拼盘式通识教育,是说元培学院的学生可以选修北大校内所有的专业课程,因此元培自己不开设通识教育课,但学生们通过自由组合不同院系的专业课,达到通识教育的结果。在大二时会分专业,同学们可以自由选择北大内任意专业作为主修方向(当然还保留转方向和修习其他专业课程的权利),也可以选择元培的特色专业:例如ppe(政治、经济与哲学),外国语与外国历史,古生物学、整合科学等,顾名思义,这些专业就是将各个院系的相关课程拼盘起来,作为你的必修课。
    本世纪启动本科教育教学改革的一面旗帜,元培学院探索厚基础、宽口径的人才培养模式已有13个年头,是国内最早一批试水通识教育的院校。而“元培”在这场人才试验中遭遇的意外、挫败、尴尬甚至争议,都充分折射通识之难和通识之痛。
    北大元培是国内通识教育改革中最早的、也是较为成熟的模式,现在通识教育在各个高校铺开,但目前的结果都不是特别好——不过至少迈出了一步。
    3、根据元培学院的人才培养方案,新生入学后,理论上可以选全校开设的任何一门课程,想听什么就听什么,课程学习计划全由自己制定;从大二开始,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自由选择学习方向,理论上也不受限制。
    “精神上的自由,学术上的自由,学习上的自由。”几乎所有学生在进入元培后,第一感受都是“自由”,但紧接着,多数人就会开始“迷茫”。
    一名2004年入学的学生就曾在网上发表过一篇文章,抱怨元培的“自由制度”。比如,理应负责辅导学生选课、选专业的“导师制”发挥作用有限,事实上,元培04级的大一新生连一本院系课程计划都拿不到,必须跑去各院系教务部“蹭着看”。
    比起这些琐事,选课的自由就成了更大的障碍—全校的课你都能听,但到底听什么。
    在北大,本科课程计划主要分为两块:专业课和通选课。一般而言,专业课难度胜过通选课一筹。按照设想,任何一个元培学生读大二、选定自己的专业方向后,之前选修的其他院系的课程都可替代通选课课程,修满学分即可毕业。
    对学生来说,诸如此类的规定无异于“自由待遇”外的枷锁:根据兴趣选课,一旦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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