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柔情蜜意瞬时烟消云散。他的神情变幻莫测,温软的眼神消逝,取而带之的是恼怒!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时还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令他难堪!
    莫曦狂怒,什么叫做和他苟合?!怀疑他下药!?
    凭他的身分,他何须干这种下贱的事?多少女人情愿与他一夜风流换得权势地位,有谁敢如此对他说话!
    他咬牙恼怒问道:「那个住在南九区的人是他?难怪你一直求着要捎信过去!是想反悔,与他双宿双飞吗?」
    齐熙望着他的怒容轻颤哽咽,无法回话。
    眼前这男人不顾她的哀求硬是破了她的身。贞洁已失,与冯侍郎的婚约形同破灭,再无可能,她痛彻心扉,无法自己。
    「不是──我从未曾想过遇见你!我和他早有约定!何来毁约!你出去啊…不要插了…我恨你…我恨你…」齐熙随着莫曦的抽送轻颤哭泣着,她真的恨他,他打碎了她的梦,她的人生!她恨死大靖了!
    「我给过你机会,你要服侍我一人,还是让万千男人睡、众人骑,自己选。你拉住我的袖子都忘了吗?」前一刻他才以为眼前娇软女人只属于他,眼下便遭她羞辱。愤怒、嫉妒与占有欲勃发,莫曦想起过往,心就无止尽的抽痛。
    五年前,李芸贞拿着与他许诺终老的玉佩低眸轻泣:『子清,这玉佩我恐怕再也不能拿着了。』
    『为什么?』他站在亭台里,等她一个昼夜,才盼到她撑着红油伞而来,却绝不是在等这个结局。
    『父亲大人已答应了陛下的指婚…对不起…』李芸贞抬眸望着他,满脸凄楚。
    他的记忆从此停留在那一刻。
    五年来他时刻后悔,要历经多少次羞辱才能拥有他想要的人?齐熙无意伤他,却挑起他隐埋心底的烂疮,他岂能再容忍与其他男人分享一个女人?
    「你既然选择登上我的车辇,你便属于我,与他再无关系!」
    莫曦看齐熙的眼眸盈满了泪,哭得令人心碎,像是错在他,已是山峦起伏的眉峰凝上霜雪之色。他握紧齐熙的腰,俯身贴在她身上,大幅度地摆动窄腰,将男根抵得更深,复而抽出,再次深入至蜜径底,加快速度,蛮横冲撞,不容她拒绝,立威之意不言而喻。
    「呃啊──」
    他不退反进,插进了层迭娇嫩软肉深处,触及齐熙最为敏感的地方,捣弄的冲击截断了她的抽泣,扯出了她的闷吟。
    伴随他一次次的抽插磨蹭,酥麻感与快慰由花径中炸开如火树银花,窜遍齐熙全身,她颦眉瞅着他,不住喘息,唇瓣吐出淫声,两颊却是淌满泪。
    她呻吟的声调如此娇媚,但眸中却是伤痛与悲凉震撼了莫曦。
    他到底在做什么?
    望着她伤心欲绝的容颜,莫曦喟然说道:「若是那人真对你有心,你怎会沦落至女闾?大靖攻破元齐一季有余,现在京内安定,他又怎不来寻你、救你?若真花了心思寻你,你也不会迫于无奈委身与我。今夜更不会在我身下承恩?」
    莫曦这番话残酷至极,即便说的真是事实,听在齐熙耳里,心肝肺都要让这些如利刃般的字句挖刨得鲜血淋漓!
    「不是的──定然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他承诺过的,会护着我──」齐熙哽咽哭泣,不肯承认莫曦说得有理。
    只因她绝不能怀疑冯侍郎,否则在她眼前之路仅剩悬崖峭壁,只余令她粉身碎骨的绝望。
    莫曦听着她这句话想起了芸贞,心里抽痛。耽搁?耽搁了一个昼夜?耽搁至她许婚之际他都不知?
    再开口时,他的嗓音冷凉:「你身边除了我以外,谁都没有。承诺如土,你还看不清吗?」似是对她说,实则对自己说。
    齐熙没有回答,只是睇着他流泪。
    她的眼神是那么绝望,直让莫曦也跟着心碎。他长叹一口气,搂紧齐熙,忍着心里千刀万剐,哑声对齐熙说道:「──别哭,别再叫别人的名字了,叫我的名字。我会护着你,绝对不像那人一样。我会疼你,宠你──这样可好?」
    他的唇擦过齐熙的眼眸,让她闭上眼,轻柔地舔去她如扇长睫下的泪花。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些话,齐熙不会接受;就如他对李芸贞说过的承诺,最后李芸贞还是舍他而去。
    他也让人舍下。又有谁知晓他心里的痛?
    014 放肆逞欢,完全占有 (2)(H)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简)(時起雲)|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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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 放肆逞欢,完全占有 (2)(H)
    莫曦压抑情绪,哑声说:「──给我,随我,我会一辈子待你好──」
    他抿紧唇,决定顺着欲望而行,玉茎尽根没入齐熙花穴中,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唔──不──你不要说了──」齐熙听他温柔的承诺,快感在肉体磨蹭中升腾,心里却更加难过。
    他不懂。
    她的心是冯侍郎的。
    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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