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分昼夜地肌颈相缠,凤倒鸾颠。愿真也彻底抛弃了以往执着的不甘和顽抗,彻底任由自己的身躯沉浸在这片醉生梦死的情欲之中。
    她偶尔也会迎合男人的抵入,将自己最柔软的私处迎上。阴阳结合,刹那间迸发出激情的火花,春水和精液相冲而后交融。一场极乐在两人亲密无缝的交合处弥漫开了,祈遇握着她的双手,十指相扣,两人共赴云雨。
    数不清的日夜里,即使愿真疲惫了,但祈遇连带着它的肉棒仍是精神抖擞,直直的竖立在她的体内,龟头死死捅着那紧闭的宫口。有时见着愿真乏了,祈遇便怜惜地撩开女人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青丝,亲了亲她的额头。也不打算抽离自己的肉棒,就这样抱着睡着的她往屋外的瀑布走去,在瀑布下洗净两人的汗水和欢爱产生的淫液。
    但熬药时,祈遇却不能再抱着她,周围都是烈火烟雾,生怕她被自己给烫伤了。祈遇宝贝得不行。
    于是每次熬药时,他会按着愿真的双腿,“啵”的一声,将自己的肉棒抽离出来。被堵住的花穴自然是缩不回去了,仍是撑着那圆圆的小口,好似等待着肉棒再度归来。女人的娇穴随着他的抽离,立马溢出一股股奶白浓稠的精水,而后越流越猛。晶莹的春水儿也混着一块流了出来,“哗哗”的宛如失禁那般。
    祈遇便用着最初给愿真堵穴的那根骨棒堵上。他与她交合数次,近日是真的有察觉那宫口似乎裂开了一道小缝,即使小若米粒,离破开十指距离甚远,但是祈遇和愿真仍是欣喜若狂。
    却也不敢有一丝松懈,即使自己熬药离开一会儿,也要将那与自己阳物大小相差不大的骨棒塞入愿真的穴儿中。他唯恐抽插了半月之久才破开的缝隙没了。
    愿真也老实听话的吸紧了小穴儿,虽说没有祈遇那玩意儿大,但是也是能将她撑得满满胀胀的。或是这法子有用,两人交合时,祈遇也与她共修些心经秘术。不仅能增进二人的功法,也还能平稳愿真被吞噬虚弱的气息。
    虽是对愿真来说见效微小,但气色仍是恢复了些许。近日是可以稍些走动了,于是愿真赤裸着身子,只披着一席丝薄白袍,衣襟也任由它散开不系,赤着脚便朝着厨房寻去。
    祈遇轻轻扇着蒲扇,忙着熬药。身后突然被一阵温暖包裹,他与她交合数日,自然知晓那贴在他后背的那两团软肉是何。
    愿真从身后轻轻抱着他的身躯,明明那疲惫的乌青都已经漫上眼睑下了,却整日还是神采奕奕的模样。这些日子不知是否被他照顾多了,她感觉到自己仅是对他产生了依赖。仅仅分离一会儿,便耐不住无趣去寻他。
    “为何不穿鞋?”祈遇转身,见着愿真赤裸的双脚皱眉。虽说神魔天生不以衣服来取暖寻凉,四季都暖凉自适。但祈遇却是操心她被走廊飘进的石子硌脚。
    “不需。”
    因二人几乎整日欢爱的缘故,所以平日也不常穿衣,如今衣着也是简单轻薄。祈遇仅是穿了到膝的裤衫,而愿真也仅套了件丝袍。二人皆是敞开胸脯,愿真两团白花花的胸乳直直展露在他的眼前,上面还留着他的掐痕亦或是吻痕。
    “祈遇,你可能寻得最烈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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