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凉临走时的笑容不容愿真揣摩,接而注意力便放在应付祈遇上。她见着男人时,心里立马绷着一根弦,眼神悲寂却又倔强,像只刺猬。
    “你又何必执着这副容貌,去寻个赝品想要摆脱心里的不安?”
    即使是赝品,但这相近的容貌不会让祈遇联想到她血刃阿婆的画面吗?看来,她这副躯壳于祈遇而言,比她想象中更为重要。呵,男人总是贪恋外在皮相,但……这样也好。
    愿真觉得她出去的胜算又大了一分。
    “什么?”他轻启薄唇,不知她何出此言。祈遇心中却是浮过几圈涟漪,这是她叁百年来第一次主动开口。
    愿真想着方才阿汤的慌张和那个女孩诡异的笑容,不再言语。祈遇也不再追问,只是心里将她的话记下了。
    如同以往一样,衣裳散尽。他们之间的气氛僵硬冰冷,躯体却是紧密相缠。
    男人也不作任何前戏,直接一捅而入。愿真皱了皱眉,嘴角绷紧,将那股难受的涨意和疼痛掩埋在喉咙之中,祈遇还是听到了那低低的沉闷声。
    他的动作不带任何怜惜,甚至可谓粗暴。就好似身下的女人只是一个泄欲的玩物,没有前戏也没有缠绵,只有发泄和无情。
    他带茧的手指扯着女人的乳头,揪着乳晕一圈狠狠拔起。愿真吃痛,却面色强忍,撇着头看着水池荡起的一圈圈涟漪,手狠狠地攥紧。
    接而他俯身下去狠狠地咬着那颗红肿的乳头,而愿真也趁机一口狠狠咬到他的肩头,那圈旧的牙印又渗出新的鲜血。
    祈遇心里冷笑,捧着她的蜜臀紧紧贴着自己。腰发了狠似的,快速来回挺动,深埋在女人子宫里的龟头一下下戳打着那娇嫩的软肉,惹得她的大腿根部那块白嫩的软肉一颤一颤的。
    依旧是二人特别的博弈。愿真虽是四肢被铁链束缚着,但她还持着那股倔强在这一场又一场欢爱中顽抗。祈遇撞着她的身子好似四分五裂,而愿真抓扣着祈遇的背也是红痕交错。
    明明是并不畅快淋漓的交缠,只有在那高潮的猛咬之下才会带来一阵短暂极致的愉悦。愿真不知祈遇为何偏偏执着于这样羞辱她,这种既亲密又羞耻的侮辱。
    与仇人夜夜笙歌,脖颈交缠,难道这会给他带来报复的快感,能抚平他变态的痛楚?愿真不解,祈遇的内心多扭曲,才能没有半丝愧恨。
    又是抵死相缠迎来破晓的一日,他终是在那紧紧包裹肉棒的子宫内全部泄出,腥浓的味道瞬间弥散。愿真死死地圈着祈遇,咬着他的肩头不松开。
    她清晰地感受到翻涌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拍打着她的子宫内壁,以至于宫壁微微一颤一颤的,而她的穴儿不断猛缩。
    这股高潮最终缓缓平息,她绷紧的身子也终于再次松软。只不过这次祈遇并没有抽离,而后离去。他还是在她体内,覆在她的身上喘着气,微微闭着眼。
    “你最好别让我怀孕。”愿真冷着眼,撇着颈窝里那颗脑袋。
    “呵。”他每月都有按时服用避子汤,根本不可能让她怀孕。
    他抬起头,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着头看他,他轻蔑一笑:“想借着孩子出去?即使怀了我也会亲手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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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之后
    祈遇:你不准打掉这个孩子
    祈遇:你们若是保不住这个孩子,全都给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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