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去吧……从今天开始,这几个人若是再来咱们酒吧,务必要特别小心……”西装男子笑着摆了摆手,黑大个站起身来,又庄重的朝着西装男子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包厢。
    等到包厢里只剩下西装男子一人的时候,他这才缓慢的站起身来,然后走到了包厢的另一个门,将其打开,直接走了进去,这是一条走廊,一条通往楼上天台的走廊,男子独自一人来到了天台上,抬头看向天空,一轮明月高挂,银白色的月光挥洒下来,给整个城市都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辉,掏出了烟盒,弹出了一支香烟,叼在了嘴里。
    “啪”的一声,打火机燃起了一团小火苗,点燃了香烟,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等到烟雾在自己的肺里转了一圈之后这才吐了出来。
    就这么一瞬间的时间,他的眼神已经扫过了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之后,他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电话很快就通了,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声音。
    “今天我的酒吧里来了几个女人……这几个女人,都是莫问有着亲密关系的人……”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西装男子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
    “你说谁?莫问?”电话那头,声音微微有些变色。
    “不错……正是莫问……”费了好大的力气,林狼才以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这几个字。
    然后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西装男子也不急促,大约等了十几秒钟,电话那头的声音才再一次响起:“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可以……尝试着接触这几个女人……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西装男子本能的应了一声。
    电话那头没有再多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西装男子收起了手机,扔掉了手中的烟头,望着漆黑的夜色,嘴里喃喃叨念了一句:“莫问……莫问……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嘿……”
    说完,西装男子转身走下了天台,只留下上空的烟雾,随风而飘散。
    与此同时,左依·克雷斯被关押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因为女人的事,遭受他长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非人的折磨。
    左依·克雷斯、郎平、谷阳三人都受了伤,被警察带走后,不禁没有及时送进医院诊治,反而直接被带进了派出所的审讯室,在这里,只有简单的包扎后,就开始进行审讯了。
    左依·克雷斯跟着几名警察离开酒吧的时候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当他来到派出所,被叫进审讯室并铐上手铐的时候,他才发现一切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在克雷斯家族的盛名庇佑下,左依·克雷斯哪里有过这样的遭遇,他没想到华夏的警察,竟然是这样的,还是那几个迷倒一大片年轻女孩的帮凶,他惊讶之余,满脸镇定地看着眼前的几个警察,表情严峻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我可是……克雷斯家族的少爷……你们无权对我进行审讯……我要见你们的领导……我要告你们……”
    “呵呵!想什么呢,洋鬼子,你知不知道你捅了马蜂窝了?你知不知道……那几个美女是谁的女人?你别喊了,你在华夏的所作所为我们的手里都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就你这种混蛋,还想在华夏横行霸道?哼……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警察恶狠狠地挥舞着手里的警棍,瞪着左依·克雷斯骂道。
    “你们……你们别胡来……”左依·克雷斯这些害怕了,在人家的地盘,他的确做的有些过分了,若是在波及利亚,这种事如果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他即使是克雷斯家族的少爷,也必然要受到一点惩罚的。
    “你难道就不是胡来吗?草……说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华夏政府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要先尝尝警棍的滋味后再交代吗?”
    “你们别吓唬我……我的身份是外商,你们不能对我使用武力……哼……别欺负我不懂华夏的法律,老子花了好大一翻劲才将遇上这么一个好机会,眼看着就要成功,没想到到嘴的肥肉竟然让你们给破坏了,你们说我现在想干什么?”左依·克雷斯心一横,拿出了他平时用的伎俩,满脸狰狞地看着眼前的几个警察,他似乎不相信华夏的警察敢对他动手。
    话音刚落,那几个警察微微一愣,左依·克雷斯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更得意了,刚才的慌乱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流露出沉稳的神色,说道:“我是外商,克雷斯家族知道吗?你们这些华夏狗,我看也不知道……哼……要是你们敢动我一下,我就去告你们,引起外交事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嘿嘿。”
    “哈哈!可笑之极,洋鬼子,你以为我们在找你之前没有把你的底细搞清楚吗,还外商……克雷斯家族很牛叉吗?你搞清楚一点,这里是华夏,不是你们波及利亚……你那个克雷斯家族少爷的名头,吓唬不了人的……尽然还敢跟我说外交事件,我告诉你……在这里,你欺辱华夏妇女……就算是你老爹来了,也没用……我管你是克雷斯还是杜蕾斯……只要你落到我们的手上,我让你不死也掉层皮,竟然敢动首长的女人,看我不搞死你。”那个三十出头的警察说到这里,对身后的几个警察喊了一声:“兄弟们!汪所交代了,给我好好的招呼他,我要让他后悔来到华夏……”
    此时的左依·克雷斯见状,他想要反抗,但是却因为下面蛋被踢碎,现在身体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加上双手被铐在椅子上,造成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几名警察满脸冷笑地走到左依·克雷斯的面前,马上有两个警察分别走到这个洋鬼子的身边,按住他的身体,另外一名警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电话薄,放在左依·克雷斯的胸前,让他将铁锤递给另外一个警察,笑着说道:“洋鬼子……你在华夏横行霸道的日子到头了,关于你报案材料一大叠,我们调查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强Jian了多少少女……你心里有数……今天我们就为华夏女同胞出这口恶气……哼,你静静享受吧……嘿嘿……”
    这些警察对左依·克雷斯恨之入骨,在这个家伙来华夏的这段时间里,到各个派出所报案的女孩不计其数,因为这个家伙的身份,许多警察不敢动他,现在好了,有汪海撑腰,还有莫问这种部队的少将撑腰,这些警察自然不会对这个家伙客气了,这种人,即使是波及利亚总统,只要是有点血Xing、有点良知的人,都恨不得上去捶他两下。
    “***洋鬼子……那些都是十七八岁的青Chun少女,竟然就这样让你这个混蛋给糟蹋了,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训你,这口气怎么能够消掉?我也愧对全国女同胞……”说着,就挥起铁锤对着左依·克雷斯胸前的电话薄重重的敲了下去。
    “啪!”的一声,虽然左依·克雷斯练过几天武功,但是这样猛烈的捶打,根本抵挡不住,一股剧烈地痛,像火一样烧灼从他的胸部传遍全身,他咧着嘴,强忍住那股剧痛,双眼射出放逼出的光芒,目光冰冷地盯着眼前的这些警察,咬牙说道:“来啊!有种打死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克雷斯家族……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左依·克雷斯的心理是恐惧的,他害怕,更是恐惧自己会死在这里。
    那几个警察丝毫不以为然,如同凶神恶煞般地龇牙咧嘴地看着左依·克雷斯,对着他胸口的电话簿连续用力地锤了几锤,笑呵呵地说道:“洋鬼子!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还想报仇,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离开这里了……”
    连续几锤多带来的剧痛让左依·克雷斯感觉到胸部犹如翻江倒海般,翻腾不停,脸色惨白的嘴角边一丝血渍更是清晰可见,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从他额头上不停地往外冒,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嵌进皮肤也不会感觉疼,愤恨的光芒从他的眼睛里喷射出来,他怒目圆瞪地盯着眼前的警察,好像一只发狂的猛兽,大声咆哮道:“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还是警察吗?有本事就把我送上法庭啊……私设刑堂算什么本事?如果我不死……你们还能活着……我就是***婊子养的……”
    这个左依·克雷斯来华夏一段时间,连华夏骂人的话也学了不少,虽然说的不是很标准,但是这个家伙说的还算有点水平,倒像个硬汉。
    这就是外国人和华夏人的区别,华夏人有许多都是贪生怕死的,硬汉在现在这个世道,还真找不出几个了。
    左依·克雷斯虽然心里恐惧,他也怕死,但是在这样的捶打之下,他居然没有求饶,这一点让几个警察对这个洋鬼子另眼相看了。
    不过,左依·克雷斯太可恨了,在华夏期间,有几个女孩因为不肯和他发生关系,居然硬生生玩了他三天三夜,直到断气才放过,这等畜生行径,叔叔可以忍,婶子绝不能忍。
    关于左依·克雷斯所有的犯罪证据、视频,都是由一个叫做钟明的家伙送来的,他虽然也参与了某些银秽的活动,但是对于左依·克雷斯这等畜生行为,他从心里看不惯,一怒之下,他就将手里所有关于左依·克雷斯的罪行证据,送到了汪海这里。
    钟明的举动,绝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当然了,在波及利亚的莫问,也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有一点良知,最起码在华夏妇女被洋鬼子欺负的时候,他还知道站出来为这些女人说句话。
    不想郎平这个混蛋,还和这个洋鬼子狼狈为Jian,简直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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