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40怕是气数已尽
    我“温柔乡是秘境吗”
    大师兄“从广义来说算吧毕竟与主世界之间还是有一定的隔离,但肯定没能自成循环。单就世界稳定度来说比二号还不如。二号之所以老是崩,是因为它在寻找让自身的稳定方式并已经找到了一些,只是所找到的还不够完美,所以一边调整一边就崩了。可温柔乡连这份努力都没有,它是完全依存于主世界的片刻不能离开所以根本谈不上多少隐蔽性。”
    大师兄“他们以为那拍卖场是大隐隐于市、是智慧的选择但那招摇的还有看谁有钱便发门票的行为,根本是成天拿着喇叭宣告自己的存在。没有隐的实际动作,迷信逆向思维,不做详细计划寄希望于运气。邪魔这种生物不管做了多么恶劣的事情始终让多数修士提不起劲来认真处理他们。蠢得不忍直视。”
    我看着神情严肃中带着恐惧的邬氏姐弟,对比大师兄的不屑态度觉得不同立场者在对待同一件事情时的差异很有意思。表面上,邬氏姐弟与大师兄是同等修为,但大师兄即使不动用云霞宗的力量,要孤身玩死温柔乡大概也是手到擒来吧不可能怕也不太会严肃。
    邬波平问我“你打算在这场拍卖结束后便进去吗”
    我“可以吧,来一趟便将相关事情都给做完了,以后便不继续惦记。”
    裴空“彻底毁了才是真不惦记。哦,不对,毁了还可以惦记重建,得自己死了才能真消停。”
    那要是穿越重生了呢
    裴空“放下真是一个严峻的课题。”
    拍卖会本身没有太多惊喜,物品、人都是。当拍卖会结束后,有些人陆陆续续地离开,还有一些留下,留下的人中包括了一位同样被多足蜥盯上的女修。
    如果我没判断错,那应该是妍幸门弟子
    温柔乡今天怕是气数已尽。
    邬波泱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说“那个女修,好像是单水灵根,太适合的炉鼎材料。才筑基期,怎么会单独跑到这里来”
    邬波平“感觉上像是世家子弟,被宠坏的大小姐吗”
    我“你们觉得她是世家出身不是门派弟子”
    邬波平“一般门派弟子会显得更规矩很多,哪怕是张狂如赤乌宗弟子,也是带着一份规整感的,散修则是纯粹的乱,而世家子弟,有一种家的气质。”
    、05141是自己的问题
    我“什么意思”
    邬波平“我也形容不好,大概是,如果自己惹了事,一定会有一大群人帮亲不帮理地给自己出气,那种自信感吧。”
    我“我也有这种自信感。其实门派弟子都应该有这种自信吧对外的时候同门都是帮自己的,就算自己做错了事、要被罚,也是门派关起门的处理,不会把自家弟子丢给外人欺负。”
    邬波泱“不太一样。”
    邬波平“世家对自家做错事的孩子可能不会处罚,世家里没有门派戒律处那么严谨的规矩,世家的规矩更温情也可以说更随意一些。有时候小辈犯了错可能撒个娇便被轻轻放过,有时候小辈本身没有错,只是因为指出了长辈的不妥之处,结果就被长辈找借口罚了。亲人之间,没有一定的对错,而是要讲感情。”
    我“我还是喜欢把对错的线划出来,把与长幼亲疏都没关系的客观对错明明白白地摊开让大家看到,即使实际上有些人不那么严格地遵守,但他们在违反时也清清楚楚地承认他们违反了,不管违反的依仗是修为还是权势,都展开放到阳光下,不找借口隐藏。”
    邬波平“血缘亲人之间,没有那么绝对吧比如父母犯了错,当儿女的帮助隐瞒一二、维护父母的面子,也是维护自己的面子。”
    我“我爹犯了错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便已经自己去戒律处自我处罚了。”我想旁观都
    不一定赶得上趟。
    面子作为戒律处长老,错了不认才是丢面子。
    邬波平“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么刚正。”
    我“作为修士,连自身的对错都不敢承认,还处罚指出自己错处的小辈,真是前途堪忧。”
    怪不得修真世家没落得简直快没了存在感,原来不只是生不出孩子的问题啊。也对,如果只是生育问题,那么练气筑基期的生育率还是比较高,如果以练气筑基期为主体建立修真世家,偶尔出一个金丹期,这不就是三流门派的规模吗现实是,三流门派比修真世家的数量多多了,发展也稳定多了。
    还是自己的问题,不能全归罪于客观限制。
    邬氏姐弟看起来很纠结,似乎是想反驳我但又找不到词。现在的他们与刚联系我说要还债时的神秘、自信比起来,差距比较大,也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他们真的在我面前气弱了。
    对,他们现在看起来很气弱,似乎我说什么他们都只敢顺着我、不敢违我的意。
    、05142可能根本没隔离
    邬波泱“我们去门那边吧,使用门票。”
    我“使用门票必须走到特定的地点吗光是待在拍卖场中不行”
    邬波平“嗯,入口是一条通道,不是传送阵。出示门票便可以走进那条通道,然后一直走便走到了目的地。”
    我“通道里有空间转换”
    邬波平“没有。我感觉没有。”
    那温柔乡算什么秘境这不是与主世界隔离不够,而是根本没隔离吧只是修了一个地下场吗
    邬波泱“那地方本身与主世界有隔离,当我们进了那里后,通道会断开,就有隔离了。”
    我“哦。”
    邬波平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有话请直接说,没关系的。”
    邬波平犹豫了一下,摇头“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主持人在台上说“现在,到了大家期待的环节,有门票的客人请跟我来。如果是手中没有门票的朋友,抱歉,这一次,你们不能进去。”
    一人质问“我拍了东西为什么没有门票”
    主持人“你拍下东西只意味着你选择了我们,我们不给你门票则是因为我们没有选择你。抱歉,客人,你这次的状态让我们有些疑虑,所以,你可以等状态更好后再来试一次。”
    那人“这已经是我来的第三次了。”
    主持人“哦,那真是抱歉,看来我们缘分不够。”
    那人哼了一声“不就是炉鼎吗,除了这里我还找不到其他的不成”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但同时,几股隐蔽的灵力缠上了他,侵入进了他的脑部。”
    邬波平“如果这里的主人判断一个人可能会对这里有威胁,有时候会清除那人有关这里的记忆。”
    我“除了记忆被清除了之外,还有其他副作用吗”
    邬波平“变傻也是有的,有时还会死亡。”
    我“是故意弄死、弄傻,还是在清记忆时没控制好”
    、05143通道
    邬波平“不清楚。听说此地主人对这类情况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声这就是与我们作对的下场,但到底是故意还是失误,没有明确的答案。但即使是失误,可能也正中他们的下怀吧。他们明面上只说清除记忆,而暗地里不在乎清除时是不是会发生更严重的后果。动手得随意,便也就像是故意得到那样的后果。”
    主持人“姜道友、贺道友,你们是得到了多足蜥青睐的特邀客人,有先一步进入的权利。
    主持人“可能你们在来之前,还有刚刚与你们的熟人交流时得知了多足蜥选人的含义,但我负责任地说,你们所知是不准确的。如果你们愿意留在这里,自然是我们的荣幸而如果你们不
    愿意留、一定要离开,我们也不会强行阻拦。你们是客人,拥有自由,就这么简单。”
    邬氏姐弟忧虑地看着我,我对他俩笑笑,走到那位姓贺的单水灵根女修旁边,贺道友对我点了下头,有些高傲,但感觉那高傲只是她的性格,而并非看不起我。
    我对主持人说“我有一个问题。”
    主持人“姜道友请说。”
    我“你们看出我的修为了吗”
    主持人“当然。金丹期的道友,细分小等级的话,我还得称你一声前辈。姜前辈放心,我们这个地方招待得了你。元婴期也招待得了,否则我们有何颜面屹立多年”
    不,我想问的其实是,知道我是金丹后期,你们就一点没觉得我可能是来砸场子的我的门派弟子气质这么不显眼吗
    在众人的包围中,邬氏姐弟不好再与我说话,他们垂着头,显得很拘谨。
    主持人看了眼他们俩,对我说“你这两位同伴的随意进出我们这里,已经向你证明了我们的敞开度。留在我们这里的,都是出于自愿。”
    我“得见识一下。”
    主持人“祝各位玩得愉快。请。”
    我首先走入通道,贺姓女修跟在我身后,接着是邬氏姐弟,再来是其他客人,主持人没有进来。
    多足蜥走在了最后。
    通道比较窄,只比多足蜥的身体宽一人左右,但走着走着,多足蜥拨开了挡在它前面的道友,直奔我和贺道友而来。在它换位时被它挤得贴墙的众人不知为何都选择了忍气吞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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