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父子叁人的局摆在操场边上。黑夜风高,旗杆旁边的一盏灯刚好照着席地而坐的叁个人,也照着满地的酒瓶。
    因为那个意外得到的盒子,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并不愉快,甚至要背着沉初和安安才能进行。
    灯光在他们身后投出很长的影子,周围太黑了,光线又太弱,迷暗到影子的边缘都参差不齐。
    两个男孩已经长得和父亲差不多高,身形也初现成人模样。
    这是他们第一次和父亲喝酒,最后一个空酒瓶滚出去的时候沉铎抬起头接着微光仔细睨视他们。
    沉二沉叁越长越像自己,小时候和虞卿相似的那股子灵气随着年龄渐长越发少了。特别是沉云曜还学会了抽烟,他叼着烟卷靠近火苗的时候真和自己当年一模一样。
    “就不告诉大哥了吗?”
    “告诉。”
    沉铎伸出两只手指朝着沉云曜勾了勾,少年便递过去一支,还贴心的点上。沉云朗不喜欢烟味,往上风口挪了挪。
    男人仰头卷起舌头吐出一个烟圈,看着那团白色扑进夜幕里消散无踪。
    “等他好了再说。”
    “爸。”沉云朗回过身,衬衣领口被夜风吹得微微颤抖,清冷灯光照亮少年一半俊脸,和月光一样冷白。
    “到底是谁这么恨你。”
    他当年看到一身血的大哥时就想问,可是那时候自己还太小,父亲只是大掌拍拍自己肩膀然后离开,从不对自己言讲。
    少年眼眸带着探究和疑惑,男人像是猜到他会这么问,扔了烟蒂靠在身后的台阶上。
    “我做过雇佣兵,这事你们应该都知道。”
    兄弟二人默认。虽然他没亲口说过,但是经常往来家里的他的几个兄弟却提过。
    “我为了救你们妈妈,把总部打的稀巴烂,然后割下了老大的脑袋塞了颗手雷进去炸开了大门。”
    “他的头很大,炸出来的东西也很多。”
    对沉铎来说,杀戮是享受,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到如今回忆起来还能让他浑身血脉偾张。
    瞳孔亦从深处开始暗涌,逐渐染得血红。
    “可是杀伐过重,该还的早晚要还。”沉云朗收回投向漆黑荒漠深处的目光看向父亲,“对吗?”
    “对。”男人嘴上尚存酒液,薄削的红唇晶亮。听完儿子这么说也不恼,反而高挑着两边笑起来。
    “对我自己来说是赢了,能活着,能救自己老婆。但对于那些人来说,就是毁了他们能勉强继续生活的唯一一条路。”
    “你大哥昨天想激我杀了他,但是我忍住了。我这辈子很少在这种事情上忍,上一次也是为了老婆。”
    他使劲闭上眼,笑容霎那间弥散殆尽,挺拔的鼻梁中间蜷缩起深深褶皱。
    “不止是因为安安,还因为我对不起他。”
    父子酒局在压抑中开始,最终又在静默中结束。
    末了的时候虞卿来了,带走了微醺的丈夫,并叮嘱两个孩子早点休息。
    沉铎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停下,回身朝着沉云曜抬起手指。
    “来。”
    少年上到父亲跟前,那双和自己九分相似的犀利黑瞳因为酒精目光有些涣散。而就是这股散漫随性让父子两人更像。
    “那个姑娘,人家爸妈还不知道你是谁的时候,不要睡她。”
    男人贴着他耳朵讲话,音量又放到最低。虞卿只能听到像是低哑叹气一样的声音,再追问他们说了什么男人便死活不再开口。
    望着父亲离开,沉云朗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准备走。
    “走吗?”
    “你走吧,我今天不回去了。”说话的时候目光看着一处亮着灯的窗户。整片的灯光化作一根根纤细如发的针,持续又反复地扎着心口,隔着玻璃都能闻到里面的香味。
    父亲不说还好,一说倒是提醒他了。今天白天女孩的提议他并没有接受,只是无奈被打断。酒意上头,少年浅棕色的俊颜挂上两团烧云,往上烧到顶,往下烧火苗都聚在腿间。
    涨得难受。
    但是这事瞒不住孪生哥哥,毕竟两个人住一个房间。
    二哥该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活得无欲无求。
    “那有什么意思?有那个力气放在女人身上,不如干点有用的。”
    男孩不管他说什么,只想把心里这股邪火灭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摆摆手,留给哥哥一个晃晃悠悠的背影。
    “好好睡觉,明天早晨我告诉你感受。”
    女孩刚刚洗完澡,细白如玉的脸颊上染着桃粉,一双灵眸清凌明净,像一颗刚采摘不久还带着露水的蜜桃。
    这里没有吹风机,她勉强擦干头发之后靠在枕头上摆弄着几乎没信号的手机。
    然后便听到敲门声。
    “是谁?”
    这个时候来的人除了沉安安之外应该不会有别人。她这么想着,心里的防备就消没了大半。边问边过去开门,全然没在意自己的睡裙单薄的几乎透亮,也仅仅只盖住一个屁股,两条纤长匀称的腿随着走路一晃一晃,发散着淡淡微光。
    “吱——”
    沉云曜是靠在门框上的,冷白光线一点点照凉他清俊脸庞,本来带着促狭笑意的眸子在门打开的一瞬蓦然怔住,整个人顷刻间凝成一块石雕。
    “你?”水亮的眼瞳一转向他身后寻找着,“安安呢?”
    “她不来我就不能来了?明天就走了还不能来看看你?”
    女孩拢着鬓角碎发收回寻视的目光,“不是,你不是忙吗。这么晚了干吗?”她闻了闻他身上问他:“你喝酒了?”
    她凑近,体香便跟着凑近,远离体香便也跟着远离。
    味道无实物,却能狠命抓挠。性感惑人而不自知,偏偏眼神还清澈见底。
    他动了动喉结,想大叫,也想骂人。
    她是不知道自己多诱人。可来自他血脉里的强势霸道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聊天,只想用行动让她明白。
    他突然抓住她两边肩膀,使劲把人推进去,自己也紧跟着挤进来。
    刚才他人脸半阴半阳,到了灯光下彻底看清才发现眼睛里的血丝,还有被酒液浸泡许久的艳丽唇峰。
    最重要的是身下肿的那一块,高的惊人。
    傻子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况且秦雨沐不是傻子。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想睡我?等以后不要我了怎么办,我不是吃亏了?”
    少年盯着她的眼睛,她声音有点委屈,却看不出半分恐慌。手伸到迷彩服的口袋里拿出东西攥着拳头挪到她眼前。
    “这个——”
    象牙牌子露出来,上面刻着阴文的秦字。
    “我二哥知道这个,我外公也知道。”
    “只怕你不要我,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
    “傻......啊!”
    她一个字都没说完就被云曜扛起来一把扔在床上。
    小身子摔在硬板床上震得她浑身发麻,刚要起来就被一具沉重身体压上来。
    “沉云曜!”
    她胸前一凉,薄透的真丝睡衣被褪下来,只剩一个底裤还留在身上。
    “到!”他应着手底动作不停,绿背心和迷彩裤两下就拽下来扔到地上,露出结实的前胸肩臂,肌肉轮廓鲜明,耀着铜色薄光。
    “我都没答应。”她捂着胸,难得红了脸。
    “你答应了,不答应你不会给我这个。”他瞥向地上,迷彩裤口袋的边缘里还能看到半片象牙。
    女孩平时为了在战地行动方便,头发都是高高顶在头上的,这还是他头回看到她披散长发,半干不干的发丝有些纠缠又不繁乱,被他一推就四处散落。
    她还用手压着胸脯,雪白的软肉被压瘪,指缝中能窥见一点樱桃的真容。长睫轻颤,秋眸不断闪烁晶莹。
    他忍不住了,眼底打翻墨滩。抓住她两条胳膊猛地拉开,终于得以见到庐山真面目。
    除了小时候吃奶,他还没见过真正的女人胸乳。之前在电影里看到那些大多数乌黑干瘪,可她的不同,小小的两颗像是抛光的玉珠,水光娇红,已经不能再去形容她的美好。
    没忍住就含了上去。
    “嗯......”她小声嘤咛一声,僵硬的身体也就慢慢化成一潭春水,温软又绵柔。
    男人似乎天生喜爱代表女人母性的地方,少年像个婴儿般吸吮,两边都不放过。没用多久两颗珠子就从淡粉色变得殷红滴血,也挺立了起来。
    他起身一阵窸窣,渐入情欲的女孩半眯着眼睛去看他。只见他手忙脚乱脱去二人最后一层屏障,从头到尾也没问过自己愿不愿意,凭主观臆断就要挺着胯间的东西顶上来。
    “别动!”
    她打起几分理智伸出双臂揽上他脖子。
    “你敢碰我,我就喊强奸。”
    这么说着却用细腻的手臂皮肤与他磨蹭,舌尖还舔过唇边,清丽的眸子中多了几分妩媚。
    她不喜欢矫情,沉云曜说的对,她是愿意的。但秦大小姐偏偏喜欢这种情调,即便是第一次也想玩。
    “嗯?还敢吗?”
    女孩分开两条腿,一左一右勾住他的精壮腰肢,将自己私处暴露给他。
    沉云曜眼神慢慢挪下去,欣赏藏在她腿间的葳蕤风景。
    饱满的阴部中间搭着两片贝肉,那两片肉小极了,能见到里面缩得几乎看不到的隧道入口。稀稀拉拉的几根灰黑色毛发根本挡不住春色,她身子敏感,刚刚情动,蜜液正从缝隙里往外流淌。
    沉云曜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了,两年前第一次跟着父亲和大哥去真正的战场时都没有这么激动。身下紫粉色的器物忽地又大了一圈,前端的晶亮和她春水汪出的银丝交相辉映。
    “敢——”他咬着牙根,眼里迸出一股狠劲。
    “老子今天就强奸了,喊吧!”男孩说完话把着自己命根子抵住她入口,沉下腰腹往里狠狠一顶直接送进去整个头。
    “啊!”
    前一秒还在和他调情的女孩眉头紧皱,痛得瞬间变了脸色,手臂倏地收紧,尖利的指尖陷进他后颈的皮肉里。
    在兴头上的人感觉不到疼痛,也毫无经验,不等她适应就继续往里追加一个深顶,整根直着戳到花心。
    身下的姑娘痛白了脸,这一下太突然,她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整个填满。
    “晤......很疼......”
    少年享受这种被从四面八方全面裹挟的湿软温润,处女的紧致咬的他命根子疼,可就是舍不得拔出来。听到她喊疼才低下头看她。
    娇颜上的桃粉已经弥散,取而代之的是皮肤上一层细密如晶粉般的汗珠。
    他感觉到自己顶着什么,看着她面容痛苦不自觉往后退了退,却不曾想不仅没能缓解反而让她叫得更大声。
    “别动!疼,别动......”
    沉云曜头遭体会到什么叫做进退两难,怒涨的欲根就那么入在她身体里,只剩刚才自己抽拔出来的一点在外面。
    他不敢再动,低下头看着两人相合的毫无缝隙的下体,露出的那一截染着几丝红线,连他的发毛上沾得也都是。
    “你好像流血了。”
    他手指点了一点凑到眼前捻了捻,红色液体揉搓几下之后就变成棕色。
    “真是血。”
    “啪啪!啪!”
    抱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拿下来乱拍在他前胸和手臂上,打出一张张五指印。
    “废话!有你这么弄的吗疼死我了!”
    女孩怒发冲冠,眼里被疼出的生理泪水莹光璀璨。
    他越发觉得她可爱,便压低身子把脖子送过去。
    “搂上,我喜欢你那么抱着我,有种别的事满足不了的成就感。”
    身体的贴合让她比刚才更喜欢他的强迫霸道,乖乖搂上他脖子,又轻轻动了动屁股示意他自己可以继续。
    “好了?”
    “还是疼,但是可以忍。”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就着他脖子的力量抬起上半身吻上他耳根。
    吹了口热气,“好像我说停你就会停一样。”
    “切——”少年一声嗤笑,耳根的酥痒传到全身。他扭过头就是她的唇,张开嘴含住品尝,她身上每一处都有不同的蜜香。
    吻了未久之后他放开她,把人重新放回床上,将刚拔出那一点分身又挤回去。
    一个被包裹,一个被填满,两人同时长叹。
    “不会。”爽到骨子里的人才皱着眉头回答她,声音被欲火烧的干裂沙哑。
    “今天是强奸,忍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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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继续高能。
    说一下哦,大小姐是好人,老秦也是好人,从来不干杀人越货的勾当(才怪)
    但是这个真的和他们没关系,之前就想给沉叁小流氓的人设安排个媳妇
    后来看到评论有说想让老秦和沉哥见面的,我就想不如让老秦生个闺女给他,这样还能让他们交流一下。
    然后大小姐和小公主是完全不一样的家庭待遇,她的爸爸和哥哥都是妻奴,所以她的处境只比哥哥强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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