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女皇听了她的“小鬼主意”,忍俊不禁,这孩子!
    鸣竹抱起她,亲了亲她的脸颊,问:
    “粉团子,你知道你母皇的宠幸是什么吗?”
    “知道啊,就是像额父这样,抱抱我,亲亲我。”
    “那你真的愿意,你母皇去亲除过额父以外的男人?”
    “当然不愿意了,所以我们要一起跟着去,有我们俩守在那里,我保证他们什么事也做不成。”
    鸣竹,又蹭了蹭她的小脸说:
    “去玩吧,有额父在,什么问题都好办!”
    他们看着她在旁边玩了起来,女皇突然抿嘴一笑,戏谑道:
    “既然是你翻的牌子,你去宠幸好了。反正,他们个个长得水灵灵的,就是不做什么,看着也是赏心悦目啊!”
    不要!明珠的女魂在抗议。这是知道我喜欢美男子,所以天天晚上来诱惑我?
    面对那些明眸皓齿、肌肤赛雪的美男子,我是禁受不住考验的,哇哇——
    鸣竹又一想,心里有了计较。
    他的手又捏了一下女皇的脸蛋,邪魅的说:
    “我的女皇~为了我抛弃一宫美男,守身如玉,我也要做出牺牲的。为了女皇的雨露均沾,后宫和谐,说什么都不能让那些美男子独守空房了,我这就天天晚上陪他们找找乐子去。”
    女皇听了,又吃醋了。
    “你敢去对他们动手动脚的,我就让玉佩拿了你们的狗头下来。哼!”
    鸣竹走过去,疼惜地摸摸她的头,说:
    “你真傻,我李代桃僵,代你去走一趟,就不一定是非要宠幸啊。我坐下来,做做他们的思想工作不好吗?”
    “你去,也不妥啊!不能代表朕宠爱的是男人啊!”
    鸣竹露出狡黠的笑容,说:
    “笨丫头,我不会演一场戏?”
    “那,什么又是演戏?你每天尽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演戏很好理解,就是我穿上你的衣服,戴上面纱,装扮成你的样子去!”
    “哦~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去宠幸他们!”
    “别失落,我去,是有目的的。不是去谈情说爱、卿卿我我。”
    女皇担心的问:
    “那我们的行踪一定要保密啊!”
    “那是当然,你身边的心腹是颜俏?”
    “对,颜俏,颜丽她们都是可信赖的。”
    鸣竹不以为然的说:
    “颜俏,还是算了吧!我看你得防着她,以前我就发现她跟园艺局晨丹管事眉来眼去,一心要置我于死地。”
    “这个,我会留意。我还会派凤影卫的玉佩她们跟着你去,护卫你的安全。”
    “凤影卫玉佩她们,是你一手培植的还是太上皇的?”
    “是我的人,为什么这样问?”
    “没事,有机会再告诉你!”
    夜深人静之时,最易行李代桃僵之事。
    鸣竹哄睡了粉团子,穿上了女皇的便服,在心腹女官颜丽的跟随下,踏上了凤撵,前往了颜芸宫。
    “女皇,驾到——”
    颜丽前面引路,引进了戴着面纱帽的鸣竹,进了颜芸的大殿。
    “下官就在殿外候着,若有事,请陛下吩咐!”
    鸣竹未出一声,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颜芸也挥了挥手,他的仆人们下去了。
    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鸣竹取下了帽子,颜芸惊呼:
    “是你?”
    鸣竹对他拱了拱手,说:
    “难不成,你盼着来的是女皇?”
    “岂敢岂敢!请坐!
    我们后宫诸人,被冷落了五六年,深知女皇对你用情至深,正猜想着女皇怎么又翻起了牌子。”
    鸣竹笑笑说:
    “牌子是我翻的,女皇必须翻牌子。搞这个面试就是要让后宫男人重树男人信心,当然要宠幸、鼓励你们了。”
    颜芸苦笑道:
    “何必呢?”
    鸣竹严肃地说:
    “有必要,男人已经被奴役了长达几百年的时间了,我们有必要,起来推翻这个王朝的残酷统治了。”
    颜芸吃惊不小,他的眼睛因为惊讶,睁得跟铜铃一样圆。
    “你要这么做,经过女皇的同意了吗?”
    鸣竹听了点点头。
    颜芸还是不可置信,他又追问:
    “推翻了残酷的统治,我们还是玉颜国吗?”
    鸣竹激动地眼睛熠熠发光,他说:
    “还是玉颜国,女皇还是女皇。我们只要改变这个国家的传统,为男人争来自己的权益,平等地对待男人就好。”
    颜芸听了,摇摇头说:
    “太难了,宫里自从你昏迷之后,女皇的确虽然下令不许伤害男奴,可是男人低下的地位已经成了一种习俗、传统,这一时能改变得了吗?”
    “努力了,就会成功。今天,我就是来和你商议。我们要组成一个团体,共谋这件大事。大凤女、玉润凤子,也有这个意思。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利用女皇对你的宠幸,以及你在后宫里的地位,先从思想上给后宫嫔妃们灌输,我们男人也是人,不是生来就下贱。
    明天,我要带着太女出宫,让她了解一下民间的疾苦、现状。再寻求解救男奴的办法。”
    他们两个男人心情激动地谋划了一夜,想着都能做些什么事,不觉天已快亮。
    鸣竹叫醒了睡在殿外的女官诸人,趁着时间尚早,赶回了女皇寝宫。
    回来的时候,女皇已起床准备上早朝,她看到神采奕奕的鸣竹进来了。
    特想做一回小气的女人,她嘟囔着嘴,走到鸣竹的身边,拉他坐在宫灯下。
    她小心地查看着脖子上有没有印的红草莓,嘴唇有没有微肿,有没有牙齿印等等,一派小女人的作风。
    还好,什么都没有。鸣竹会意,笑着说:
    “说好了会完好无损,谁敢跟女皇争宠,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女皇还是没有释怀,她依然嘟哝着:
    “那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我以为半夜你就返回来了呢?红枣宝宝还嚷着要小弟弟呢!”
    “红枣宝宝的小弟弟一定会有,那也必须是生在一个新世界里。”
    女皇兴致盎然地问:
    “那你们一个晚上,都做了什么?”
    鸣竹故弄玄虚地说:
    “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比如画眉、梳头、涂粉......”
    还没说完,自己倒先笑上了。
    女皇不屑一顾地说:
    “动了一晚上的嘴皮子了,也不知道累,还在这里瞎编一起。”
    说着,她站起来,让颜俏进来准备自己梳妆。
    只听鸣竹打着哈欠说:
    “今天起,我要带着凤宝宝出宫,去京城各个角落里溜达一下,让她体察民情,长长见识。我先打个盹,就带着她去出宫。”
    女皇边收拾着自己边说:
    “去吧,去吧!带上玉佩她们!”
    鸣竹撒娇道:
    “不嘛~不带她们嘛~想找个美女聊聊天,都难!”
    女皇给他扔过来一只靴子,骂道: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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