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又噼里啪啦的,问出了一个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颜芸、大凤子,你们说,同样是男人,怎么玉颜国的男人,就能怀孕生子呢?”
    “是啊!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鸣竹继续说道:
    “我想,玉颜国的第一代女皇,不知道受到了男人怎样的背叛与伤害,也不知道给男人布施了什么恐怖的咒语,让女人身上孕育胎儿的子~宫,硬生生地长到了男人的身上。
    给了男人孕育生命的子~宫,又不给他们一个分娩孩子的产道,血淋淋的让男人一次次剖腹产。
    真是造孽啊!”
    大凤子、颜芸两个人开始了猜测,一说玉颜国喝的水有问题,男人喝了长子~宫;一说玉颜国的粮食有问题,男人吃了长子~宫;最后,扯到了玉颜国的自然现象中去了,一说这里刮的风、下的雨,乃至于晒的太阳,还有山川河流、动物植物,露水、云朵、冬雪......有可能,是自由呼吸的空气,都被布施了咒语,都能让男人长子~宫生孩子。
    啊~颜芸尖叫了一声,恐惧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顺着墙根蹲下去,就像看到了鬼一样可怕。
    “颜芸,你怎么了?”
    颜芸睁着恐怖的眼睛看着他们,心里说:
    我怎么了?我能告诉你们吗?我来到你们玉颜国已经有十年时间了,这里的水、食物都统统吃进了我的肚子里;这打雷下雨、刮风日照,一样都没有躲过去,我会不会也长出你们男人的子~宫啊?
    我要生孩子了,我疼,可不可不生啊?
    最后,他失魂落魄的抓住鸣竹的手说:
    “神医鸣竹,救我!”
    鸣竹安慰他道:
    “别怕,没有我治不好的病。而且,我还会找出破解这个咒语的方法。把女人的子~宫,还给女人们!相信我,一定会做到,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让女皇碰你的,你就不会怀孕,生子。”
    颜芸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他的胳膊问:
    “鸣竹,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会让我怀孕生子?”
    鸣竹朝他使劲的点头,让他冷静下来,扶他坐在椅子上,笑着说:
    “都是你说的,要说一个‘题外话’,谁知道说成了‘国外话’。三个国家的传统风俗,一时是扯不清、说不完,还把自己惊出了一身汗来!恐怖到这个程度!”
    鸣竹喊了店小二过来,给他们沏了一壶新茶,一杯茶水下肚,给颜芸压了压惊,鸣竹又说:
    “这下,我们言归正传,继续讨论大凤子西郊封地的事情。
    大凤子,你上次的预想举措就很好。你不是说哪个夫郎来告状,或者哪个妻主不把自己的夫郎当人看,你就要收回租地吗?可以这样执行呀。
    收回地,让他们去给别人做工,这样就大大减少他们的收入。
    这样,就用你手中的地,卡住了她们想打夫郎的手。
    利用这个利害关系,让男人变得值钱,从而提高了男人的地位。”
    鸣竹又叫来了彩云和彩月,吩咐他们回宫去去找小梅,取一千两白银来。
    他们又坐在一起想了一些办法,怎么能控制住女人的手,女人的嘴,从根本上让她们认识到男人的地位在发生着改变。
    他们也意识到了,有几百年的传统在这里妨碍着,这一个改变应该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鸣竹说:
    “我为什么要开这个酒楼?就是要送出去那些小礼物。那些绣在手帕上的话,慢慢去让男人们知道自己是一是值得尊敬的一个人。让女人们从也慢慢接受男女平等这一思想。
    可是这些想法还没有付诸行动,我们就面临着无人上门的困难。”
    颜芸又再一次的鼓动说:
    “这个思想革命,还不如我们组建队伍来的痛快,跟那些女人们好好的拼几场。”
    鸣竹说:
    “不到万不得已,这一步我们不能走。引起战火,受苦的永远是那些平民百姓们。”
    这个时候彩云、彩月返回来了,鸣竹把他们带来的银子交给大凤子,说:
    “你西郊封地的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我们大男人坊共同的事。这些银子你先带回去,给他们买生活用品,粮食,我们一起帮助他们共度难关。
    你的这个第一实验田,可不能失败啊!”
    今日,被吓得不轻的颜芸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鸣竹让他早点回宫休息了。
    他刚刚关上寝宫的殿门,云影就破窗而入了,急切的拉着颜芸的手问:
    “主子,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们是不是也长了子~宫,被女人一碰,就会生孩子啊!
    这可怎么办?”
    颜芸恐怖的说:
    “鸣竹推测,这玉颜国的男人一定是受了什么咒语的操控,不但地位低下,还要受怀孕生子的酷刑。
    他说他会想办法解除咒语的,他不但要解放男奴,而且还要把女人的子~宫,还给女人。从精神到肉体,彻底的解放男人。”
    “主子,我们已经在这个国家蛰伏、生活了十年之久了,是不是我们也受到了诅咒?”
    颜芸傻傻愣愣地凝视了一下云影,他长着剑眉星目,皮肤白嫩,十分可人,就是没有表情。
    云影看到自己的主子瘆人的眼神,不安的说:
    “主子,你不要这样看着云影啊!看得我毛骨悚然,害怕啊!”
    颜芸回到: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啊!要不,你给咱们去试验一下,看有没有也长了子~宫?”
    云影一头雾水、迷迷瞪瞪的问自己的主子:
    “主子,怎么个试验法啊?是不是要穿着女人的衣服,化女人的脸妆,梳女人的头发啊?
    那你给我找一身女人的衣服来,让我穿着,看能不能受孕?”
    噗~颜芸刚喝的一口茶水,被笑喷了一地,这孩子心里该是有多单纯啊!
    颜芸想想也是,自小跟着他练武,没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更是对男女之事不开窍,男欢女爱在他脑海里还是一张白纸。
    他对着这个纯洁的大男孩摇摇头,云影扰扰后脑勺,说:
    “这样,行不通,怀不了孕。那一定就是拉一下女人的手,要不就是抱抱她,再不然就亲亲她的脸。这下总对了吧?”
    颜芸怜悯的摸摸他的头说:
    “这孩子,还是不理解。走,主子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怀孕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提了内力,用了御风行大法,不消一会儿时间,就落到了一家青楼的楼顶,加之暮色降临,黑夜给他们的偷窥落下了一圈保护色。
    他们掀开了瓦片,下面正对的就是一张床,这里是妓院,来这里嫖娼的全是女人。她们可真是精力十足啊,坊里的男人还满足不了她们,又到青楼里来找乐子。
    他们偷眼望去,床上的两人一丝不挂的正纠缠在一起,下面的妓男可怜巴巴的被她快压成肉饼了,从上面看下去,宽肩、粗腰、肥臀的女人,挤压、抽搐着,几乎看不到身下妓男的样子。
    “不看不看,我不看!好脏的两个人。”
    云影激动的喊着,颜芸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饶是这么大的声响,都没有惊动到屋子里的两人,一个是纵情声色的恶女,一个是任人骑压的苦男。
    深受刺激的云影,真的是恶心到了。他愤怒的转身飞停在空中,几个内力的提起、运转,怒火的爆发、喷射,瞬间揭起了青楼里所有的屋顶,咚咚咚......几声传来,屋顶在空中炸裂了开来,木头渣子、土块四散开来。
    颜芸点了他的哑穴,将情绪失控的他带离了这里。
    这些在青楼里翻云覆雨,尽兴完毕的人,平躺在床上直喘着粗气,抬眼望去:
    “哎呀呀~这屋顶怎么被我一不小心玩没了?
    躺在床上看星星也挺好!
    不对,快点提上裤子走人吧!以防再让我给他们赔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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