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日光很是轻柔,透过白色的纱窗洒在李寄的光洁背上。
    此刻的她正弯着腰,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时而发出破碎的呻吟。
    陆行舟盯着眼前女孩子在阳光照耀下而变得很有光泽感的皮肤,以及因为轻微晃动而遮住耳朵的短发,他伸出手将那一侧头发挽到她的耳后,白嫩嫩的耳朵带着一些潮红暴露在他眼中。
    眼睛一下子变得凶狠了起来,陆行舟开始大力冲撞起来,起初李寄只是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到后来她则承受不住了,哼嗯哼地说:“不行了,你停下来……”
    陆行舟哪里还听的清她讲什么,他俯下身贴上她的皮肤,低头含住她的脖颈,温柔地摩擦舔舐着,又流连到让他总是起邪心的白嫩耳垂,他裹着含着吸着,用嘴唇,用舌头,和下身的激烈碰撞形成明显的对比。
    仿佛欲望带着不可抑制的躁动,但由性而萌发的一丝丝爱怜又那样温柔小心。
    “陆……行舟,嗯……我真的不行了……”李寄回头看身后的男孩子,他额角的汗水刚好滴了下来,眼睛仿佛在燃烧,像在撕裂的末日下进行着最后一场性爱。
    李寄不自觉地夹紧了腿和私处,那花瓣的似的穴口不断收缩着,裹着那硬物越来越蓬勃。
    “别夹了。”陆行舟喘息着说,“再夹就断了。”
    说完,他又亲上了李寄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头和他一起沉沦。
    “唔……好了没啊?”
    李寄是问他想射了没。
    陆行舟垂首轻笑,加快了速度,几分钟后,终于结束了。
    李寄像一只慵懒的猫咪,窝在沙发里略带嫌弃地看他收拾安全套,里面是他射出来的浓稠的白色液体。
    他一时小孩子心性作祟,拿起手里的安全套伸到她脸前逗她,“网上说这个对女孩子还有美容效果呢。”
    “都是水,我还不如喝干净一点的。”
    “谁说的,里面含有蛋白质呢。”
    李寄听他这样讲顿时好笑了起来,随后认真地给陆行舟科普了一下精液的成分,还特意强调蛋白质占不到千分之三。
    陆行舟坐在她身边,倒认真地听着她略沙哑的声音在科普。
    只是听进去倒没有,却抓着她的手细细把玩。李寄的手不大,手指也不是很好看,摸起来也没有一般女孩子手柔软,但手腕却很细,指甲也圆润。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擦着她手背的青色血管,一遍又一遍。
    “这里不是没人住了吗?”陆行舟扫视房子一周,疑惑地问:“屋子还蛮干净的呀。”
    “我小叔应该请人来打扫了。”
    “你小叔?”
    “嗯。”李寄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我爸爸在我十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我一直跟着爷爷和小叔生活。”
    陆行舟听完愣了一下。他从小就被他妈宋玉娇教导要明白自己拥有多么幸福的家庭和生活,还爱说哪里哪里的小孩没有爸爸或妈妈是多么可怜。
    他每次都嗤之以鼻,认为他妈是电视看多了。
    原来李寄就是妈妈口中可怜的小孩。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做出反应,因为他不觉得李寄可怜,他只是意外她有这样的故事。
    李寄讲完抬头看他,他也刚好低头注视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突然就笑了出来。
    陆行舟捏了捏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鼻子,一手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他认真地说:“李寄,你是个很厉害的小孩,你知道吗?”
    李寄不懂。他又说:“你好像是那种在沙漠里也会活得很好的植物,不太需要别人注意的。”
    “可是这样的你,在我眼里是很厉害的。”
    李寄没再追问下去了,她似乎通过背后男孩子的体温传递感受到了暖意。
    “这房子不久就会被卖掉呢。”
    所以她才带他来这里,她想让他了解自己,或者说她也渴求有人能够探知自己心底的空间,即使只是满满的痛楚,即使他可能不会理解。
    “卖掉做什么?”
    “我上大学需要用钱啊。”
    陆行舟听了觉得有些可惜,他觉得可能这房子对李寄来说是重要的。
    “你要去哪里上大学?”
    “B市吧。”B市有最好的大学B大。
    “那我可能考不上哦。”
    李寄没想过两个人能不能去一个地方上大学,陆行舟给予她的一切,至少现在来说还只是暂时性的,她没有想过要长久。
    至于陆行舟想没想过,她不知道,也不想问。因为问了就代表着某种确定性的暗示,而她并不确定。
    说实话,陆行舟是个散漫的人,他也不爱思考以后,这是性格使然。
    他喜欢和李寄做爱,喜欢李寄的身体,可能偶尔也觉得李寄挺可爱的,如果李寄现在说要做他女朋友,他也不会不同意,只是他目前最爱的还是自己罢了。包括,和李寄性爱的欢愉,也是为了满足自己身体的欲望,他只是一个17岁的少年,爱自己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不对的。
    两人收拾干净后,就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没有再讲大学,未来,关系确定这类问题,两个人出奇地默契。李寄趴在陆行舟胸前,想的是暑假需要完成哪些学习计划以及说好要和秋秋一起逛街。而陆行舟想的就更简单了,他在思索着今晚回去要和刘白陈升他们玩几把吃鸡游戏,明早睡个懒觉。
    想着想着,李寄和陆行舟都睡着了,阳光渐渐从窗台下移直至消失。
    沙发上的男孩和女孩很安静,连呼吸都很轻。
    突然一阵开门声让李寄有点惊醒,她一直睡觉浅。随之而来的是啪嗒一声,客厅的灯开了。她立马从沙发上跳下来,客厅旁站着一个男人,一身西装,眉头紧锁。
    是她的小叔叔,李泽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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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精液的成分说实话我不太知道,应该差不多就是水罢了。但是之前听过一个性心理的讲座,那东西的确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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