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吗?皇帝一不做二不休,掰开了他的双腿,将分身对准了那由於紧张和害怕不住蠕动著的花口。

    最近感到鸭梨很大~~~~~~~总觉得摆不脱一些让人厌倦的不安的东西~~~~~~~..所以没啥心情写文了~~~~~~~~~5555555~~~~~~~~~~哎~~~~~~~~~~.人生就像一场自摸的春梦啊~~~~~~~~

    (宫廷调教生子)52 要生了

    阮汗青努力维持镇定,但是他的心跳和呼吸已经紊乱到难以挽回的地步,他将头狠狠抵在树干上,蹭那干瘪瘪冷冰冰的树皮蹭得发疼,他的嘴唇惊惧地哆嗦著,羞耻布满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但是他选择了沈默,他以为这样就能固若金汤,就能渡过绝望的沼泽。

    粗大的茎头缓慢地挤开了由於怀孕而始终保持湿润的花道,魏帝感到自己被欲火焚得空洞的心房得到了强大的满足,刚插进去一小半,一泼湿液便从花道深处滚滚而出,正要嘲笑他的淫荡,又有大量的热液奔涌出来浸透了内壁,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软了下来,皇帝楞了一秒,扭过他的下巴见他脸色白得可怕,不由胆战心惊地退了出去,慌忙将撕开的衣物合拢,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心乱如麻地向山下狂奔……

    自己是不是太性急了点?毕竟阮汗青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又伤他那麽深,但他怎麽那麽不开窍,都说了要对他好,他却总是不肯接受两人和平共处的任何一个机会。胡思乱想间,来到了山下的小镇,奔进一家客栈,要了最好的上房,羊水已破,男人看来是等不了了,否则就带他回京城,那里的环境和条件不知比这里好几倍。

    魏帝心如火燎,也没去追究阮汗青一直揪著他衣襟的手指,就连这个时候,男人也不肯依赖他,而仅仅是指责他、仇恨他,想要从气势上、从根本上压倒他,吩咐人端来火盆和热水,皇帝轻轻一叹,将他的手从衣襟上扯下,由於拧得过紧,哄了好几次才让他放弃这无意义的执念,被平放在软榻上的男人还试图挣扎著起身,执拗得简直让人想揍他一顿。

    “看来那位娘子是要生了吧?”端水进来的小二试探著问。

    “没错,可否帮在下找个稳婆……”魏靖恒泰然自若地接口,并掏出些银两放在夥计手中。

    谁都知道他抱了个大腹便便的人进来,不过全身用披风罩著,也不知长什麽样,夥计接下银子的同时不忘朝里偷瞧,可视线每次都被男人的肩膀挡开,只好作罢:“附近的稳婆我都很熟,客倌你放心好了,小的一定给你物色个可靠的……”

    夥计离开之後,魏帝将门关上,转身,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男人不知何时从床上滚了下来,拽著帐子,身体吊著,双腿无意识地半开,气喘吁吁地,一副倔得让人心疼的模样。

    “你做什麽!乖乖地给朕躺好!”

    “滚开!”只是他一靠近,阮汗青就挥手赶他,双眼通红通红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魏帝知道他疼得厉害,也不多加责怪,过去强硬地将他扶起来,拔下他的裤子,鼓励他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而阮汗青吃错药一般,死也不肯,跟他耍赖,就在这时,门响了,赶去打开门,门外正是那个去请稳婆的小二:“很不巧,镇里的稳婆都去京城看灯会了,这不到上午不会回来,客倌你看……”

    知道对方是怕他收回之前给他的银两,魏靖恒回道:“没功劳也有苦劳,钱你拿著好了,还要劳烦你帮我看著点,别让人靠近惊到我家娘子。”

    夥计喜笑颜开,直直点头:“好,好的,恭喜客倌,恭喜……”

    魏帝一心念著房中的孕夫,懒得跟他多说,转回去时,阮汗青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刚才叫他滚的那副气势连影都没了,他捧著肚子贴著床沿,整个人看上去很混乱,很显然,他不愿意在他眼皮下生产,但分娩又迫在眉睫,阵痛不断。

    见他不肯移动魏帝也就没再强迫他上床躺好,而是抱著他作为他的依靠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讲:“别怕,放松,朕在呢……”他大概不知道正因为他在,男人才躁动不安,但是这种情形下,他绝不能随便离开,否则出了事就是一尸两命,他承受不起这样惨痛的意外。

    这个,菊王再懒也会隔天一更滴~~~~~~~~大家别担心~~~~~~~~

    还有,顺便问下,客倌的倌字有单人旁吧?

    (宫廷调教生子)53

    “呜……啊……”开先阮汗青还能忍,後来腹底的痉挛越发剧烈,他不由呻吟出声。

    魏帝趁机捉住那双一直推拒自己的手,另外弄来一张浸了热水的湿巾叠成方块放在他肚子

    上,为他减轻疼痛。

    魏帝并不懂接生,但他生自民间,经历了各种考验,很多时候能够自行摸索,阮汗青虽有

    女器,但没有女人的天赋,碰到这种事难免慌了阵脚,何况他那里天生狭小,听人说,轩

    辕一族的人每生一胎,甬道不松反紧,因此他们才如此炙手可热,既能暖床又可生子,谁

    不垂涎这奇妙的一举两得?

    让男人靠在自己身上,魏帝依次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直到只剩下单衣,而下面彻底赤裸,

    同时督促他用力,时不时用手触及他的花口,看打开了多少,可至今才几指宽著实让人担忧。“呃啊……”没一会,阮汗青浑身就被冷汗湿透,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擦去汗水,排除一切影响他娩子的纷扰,既然他不愿躺著生蹲著生也行,说不定对减轻阻力有帮助,但见他光是疼得死去活来,胎儿仍卡在盆骨下不来,魏帝也不禁捏了把汗。

    渐渐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男人压根不愿生下这个孩子,恨不得把它憋死在腹中,因此没

    有用尽全力,更不肯积极配合胎儿下坠的力度。魏帝有些生气,恨他还连带把孩子恨上

    了,之前听刘公公说他不安分,老是想谋害肚里的胎儿,若不是阻拦及时,小皇子早就没

    了,看来此言不假,阮汗青包藏的祸心不小啊。

    不管真相如何,时间拖得太久难免胎死腹中,只得帮他加把劲,魏帝开始按揉他的肚子,

    将他硬邦邦的腹底往下挤,而男人痛叫不断,几乎是脚胡乱蹬著哀嚎,他知道要不是痛得

    受不了阮汗青绝不至於这样,再看,孕夫的肚腹竟完全变形,绷得光溜溜的,底下布满了

    呼之欲出的青筋,而脸上的汗水犹如倾盆大雨,擦都擦不干,好不容易看见了胎头,穴口

    却几乎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下就涌出大量的鲜血,虽然口部有了鲜血的润滑,但产道仍

    不顺畅,孩子骨架并不算大,只是花道过於细窄,胎头出现了几次可就是娩不出来。

    魏帝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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