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学习完,易瑶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此时已经有些晚了,她纠结了一会,去拿了新买的内衣,准备烘干之后穿。
    若是穿原来的那件睡觉,肯定又会压得睡不着吧?
    看着镜子,易瑶穿上柔软轻薄的蕾丝内衣。薄如蝉翼的布料包裹住大半乳房,然后在上端收束成细带,在后背交织,露出整个后背。
    堪称完美的舒适感。
    诶?易瑶不经意间看到遮挡住乳尖的那片褶皱。
    似乎她轻轻捏起那片有些多余的布料,拉开。
    粉嫩挺翘的乳头顶开束缚冒出来,隔着镜子的映像向她遥遥招手。
    易瑶整个脸都红透了。原来这是一款情趣内衣
    而她居然买了两件。
    她简直不敢再看篮子里洗好的另外一件了。
    新买的睡衣也洗好了。真丝面料的长裙,除了领口有些空外中规中矩。
    她直到穿上衣服才感觉自己得到了蔽体,提着篮子匆匆跑回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内衣带来的暗示,她慢慢沉进了一个迷乱的春梦当中。
    宽阔的卧室内,灯火俱暗。充满男性风格的深灰色大床上,一道修长的身躯半屈着腿,手臂在腿前暧昧地上下摆动。
    “啊”他的手掌握住巨龙,却怎么也无法达到快感。
    麝香味混合着男人呼呼的热气盈满这小片空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喘息声逐渐变成尖锐的哼声,断断续续溢出齿间。
    叩叩叩——
    霍元的动作猛然停下来。
    是谁?
    锐利的眼投向床头的电子钟,已经是凌晨2点。
    会是谁呢?
    叩叩叩——
    熟悉的频率让他心里也慢慢打鼓。
    随意把欲望塞进裤里,他顶着尴尬的帐篷走到门边,打开了一边的门。
    “怎么了?”他问的时候目光投向了门边的小人。
    原来是她。
    昏暗的走廊上,易瑶眼睛微眯,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前,手抬着还要敲门。
    “进来吧。”他接住她往前落下的小拳头,把人拉进来。
    “你你”手里牵着的人喃喃着,让人听不清内容。
    霍元停下来,低下头问她:“瑶瑶,你在说什么?”
    “你要”她嘟囔着,好像来自梦中的话语。
    他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没有立即开灯。
    “你唔我”易瑶仍在嘀咕着。霍元借着窗外淌下来的光线仔细观察她,才哭笑不得:原来她根本没醒,在说着梦话呢。
    没人牵着,易瑶就开始按照自己的印象在房间里走,她走到床头柜的位置就要躺下,霍元连忙走上前把人扶住,拉着她走向真正的床。
    她爬上床,自己乖乖地躺在正中,就一动不动了,只有嘴里嘟囔着,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
    “倒是省心。”霍元叹了口气,准备把房间让给她,自己去客厅睡沙发。
    “霍、霍霍!”她叫了一声。
    男人以为在叫他,上前,听她的下文。
    “吼吼吼”她摸到了床边的手拉住。
    “我我”
    “怎么了?”他耐心地问。
    “我”易瑶拉着他的手,突然盖到胸前。
    “你—”霍元感觉到手下的软儒,头皮发麻,他当即用力把手收回来。
    “嘤”易瑶被大力扯了一下,突然就小声哭了起来。
    “你、你别哭。”他手上马上卸了力,不敢再拉扯,“对不起、对不起。”
    床上的人小声抽泣着,拿着他的手又一次拉回了自己胸前。
    “唔我”她依旧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
    霍元忍住想要抽回手的欲望,凑过去仔细听她说。
    “我我”依旧是没有实质内容。
    不过,冷静下来,霍元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掌间异常的湿润还有浓郁的奶香味。
    怎么那么湿?
    他虎口移动了一下,近乎于揉。又软、又滑、又湿。她的胸口,是完全湿透了吗?
    “嗯嗯嗯”易瑶摇头晃脑地回应着。
    他不禁又气又笑,气的是她没有一点防备心,笑的是她副样子实在可爱——可爱得他忍不住起了邪念。
    “是不是衣服湿了,难受?”他试探地问。
    床沿受重下陷,霍元坐下来,准备慢慢抽回手。
    他以为这番动作会很困难,却不料易瑶很爽快地松开了他的手。
    他诧异地抬起头,看清了黑暗中的景象,忽然瞳孔震动。
    宽松的睡裙领口被直接拉下,明晃晃地暴露出胸前的两团浑圆。薄透的内衣下,白皙的肤色因为布料的湿意清晰可见,乳晕处一大片较深颜色的晕染,这让他不由得细看,却只见刻意设置的缝隙里,挺翘娇嫩的一点粉色尖尖悄悄露出来,被窗前的月色镀上了一层月白的光泽——娇嫩可人,引人一亲芳泽。
    真是令人犯罪。
    霍元喉头上下吞咽,蓬勃燃起的欲望让下身再次胀得无法忽视——他差点忘了,刚刚他还未纾解就被敲门声中断了。
    “唔”床上的人对着近乎于狼的灼热视线仍毫无所觉,只是扭动着把粘人的睡裙踢到腰间,手拉着内衣的细肩带不耐地扯着,险险要全部拉下来。
    “不要这样。”霍元隐忍地拦住她乱动的手,制止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可是显然睡梦中的人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易瑶被钳住,手腕挣扎得红了,终于忍不住再次哭出来,鼻子皱着抽泣,眼角的金豆豆流得欢腾。
    霍元抿了抿唇,不忍地松开手,立即转过身。
    “那我先出去了。”他快步走向大门,生怕自己抑制不住、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咚!
    身后重重的一下肉体磕碰声,硬生生让他停下了脚步。
    “又怎么了?”他无奈地叹道,匆匆回身。
    易瑶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下,还在小声哭。
    霍元只好把她抱起来,叹了声:“真是傻。”
    “嘤”泪眼似乎在控诉他的无情。
    他只好像对待孩童一样,把人抱着,靠在床边低哄:“对不起,是我错了。”及时认错也是他在母亲多年家教下养成的良好品质。
    “有没有哪里疼?”他低声问着,努力忽视对方衣衫不整的现状。
    “啊”她碰了一下他的手。
    “哪里?”霍元这回顺从地把自己的手递到她手上,果然,被抓住了。
    手掌被牵引着挤入了布料里,入手滑腻,柔软富有弹性。指尖勾到翘起的尖尖,他的心也被撩拨着骚动了起来。
    是撞到了胸啊
    霍元拉开不堪重负的布料,捏住这一点点细嫩的凸起。
    “啊!”她急促的小声叫了一下。
    大掌盖不住圆又大的乳房,像是抓着一滩奶味的水球,白皙的乳肉自指间溢出,托不住。他终于大力揉起来,捻着乳尖搓揉,两手并用,如愿地听到她越来越娇的呻吟和喘息声。
    手下不止知怎地越来越湿滑了。
    这是?
    他俯身色情地用舌尖舔舐。
    “啊”易瑶被舔得发抖。
    原来是奶水。
    “怎么会有奶水呢?”他问着,躬身褪掉了自己累赘的裤子。
    粗硕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长度不可小觑。
    “嗯?”床上的人只知道停顿了下来,困惑地发声。
    霍元低笑,长臂一揽,让人高坐到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伸到下方,紧紧地握住了自己勃发的性器。
    “啊哈啊——”怀里的人随着揉捏的力道不耐地扭动着,他叼住另一只奶,开始贪婪地吸吮起来。
    手臂挥舞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啊!嗯!”丰沛的奶汁在舌尖绽开,尽数被吞咽进男人的喉间。甜美、香浓的奶味让他再按捺不住,嘴一张一合,遵从自己原始的欲望,使劲地吸着吮着,一点残存的理智让他避免咬合,不让她吃痛。
    而她则难以自拔地抱住他低垂的脖颈,大脑爆起烟花爆竹,眼角泪珠迸溅,兴奋颤栗着将乳送给他,随着吸吮抓握的力道一摆一摆,欲仙欲死。
    易瑶双眼睁开,腰间是他有力的臂膀,胸前是他低垂的额头鼻梁还有那无法忽视的强劲吸吮。
    热意蒸腾,醉人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在周围,她彻底醒了,又好像没醒,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在一个无比淫靡的梦境里。
    “霍哥啊、嗯——”她没说几个字就被自己的呻吟声打断。她几乎被自己媚得滴水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了,瑶瑶?”他早已换了另一边乳,轻咬溢奶的肿胀奶尖回应。
    “是不是痛了?”他说着,轻柔地用舌头沿着乳晕舔舐,卷着乳头微含。
    易瑶轻喘,哈啊一声,摇头:“不、不疼”
    霍元忽然似有所觉,动作一顿,啵地放开奶尖,抬起头。
    “不疼,那舒服吗?”他试探地亲上那遥想已久的唇。
    易瑶胸前还被揉着,浑身都软绵绵地好舒坦,哪里有一点防备,顺从地让他引着唇瓣张开,小舌就被霸道的力量卷走了。
    “唔舒服”她口齿不清地答道。
    霍元内心一阵狂喜,而她的顺从又让他忍不住得寸进尺。
    他把人整个按进怀里,低头深吻,终于放任久未抒发的欲望在空中自由摆动,然后被坐进一片柔美的臀瓣里,兴奋地勃动。
    “嗯”她侧开脸,不再给亲,“再吸吸”
    霍元于是听从地垂下头,重新托起未受满足的乳房吸吮起来,认真得如同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舌头扫动,不断卷起溢散的奶汁吞下喉咙。
    可是,他的另一只大掌却在不听话地顺着背脊滑下,悄悄勾起早已被汗湿的内裤。
    “脱了,嗯?”鼻尖顺着乳房拱到锁骨轻嗅。
    “已经很湿了,不难受吗?”男人的话语在耳边诱惑。
    易瑶预感到是要做到下一步了,嗯嗯答应下来,抱着霍元的臂膀让他脱了内裤。
    内衣携同睡裙也被他狡猾地一并脱下来,他接着也脱掉了背心,让两人俱是赤条条地相贴。
    “啊哈”肉贴肉的触感让易瑶轻叹。
    早已汁水泛滥的花唇被筋脉分明的肉棒往上碾压,兹地又淌了无数水。
    “已经这么湿了吗?”霍元向下探到可爱挺立的阴蒂,坏心揉揉。
    “啊、嗯!”
    易瑶叫着不满地捶他:“哼,你不是,也这么硬了吗?”她说着,臀部上下摆动磨蹭,用心感受着那炽热的坚硬。
    他喘息瞬间急促起来。被反将了一军,他只好抬起她的腰,上顶,用龟头去叩底下的门,以牙还牙。
    “啊、啊——”她的叫声娇媚入骨,对男人却如同行军的哨响,让他越发用力地上顶,插个不停。
    “别、别”她这么喊着却已经晚了,硬挺挤开层层迭迭的甬道,稍退几步,一鼓作气地直冲花芯。
    “啪!”阴囊打到肥嫩的臀瓣上,开始演奏的第一声。
    “啊、啊、好撑啊”她接受不能地打他,如同蜉蝣撼树。
    “才第一下,就不行了?”男人笑她。
    接着是不绝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大声,她尖叫着抓住霍元的手臂,好像要飞了。
    “啊、啊啊啊!”
    “慢点!太深了!啊啊!”
    “啊!”易瑶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睁开眼,沉重的身体陷进柔软干爽的床铺里,窗外大亮的天光慢慢唤醒她的五感,身体酸疼,像是做了一晚的运动,从没有停歇过一样。
    运动?她忽然想起来昨晚的梦,无比真实而又淫乱,她最后清晰地记得被精液射了大半身,挂着未擦净的白浊,身子又一转,被抓着胸乳后入了一次。
    然后又做了几次?
    她庆幸这一切都是梦,有些惫懒地翻了个身,接着一僵。
    沉睡的男人就躺在她的身侧,睫毛长得不可思议。他的眉间舒展,嘴角也轻轻向上勾着,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妙的事。
    易瑶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完好地穿着衣服。她松了一口气,但马上,眉头就拧了起来:这个衣服,似乎是一条男士短袖。
    耳旁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霍元低哑的声音从枕边传来:“醒了?”
    她转过头,嘴唇猝不及防地被亲呢地啵了一下,他起身看了一下时间:“8点半,再睡一会吧。”
    霍元从床上起来,全身赤裸,腿间的一长条立起来,还颇有朝气地和她点点头。
    易瑶一下子把头埋进被子里,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她,她居然真的和霍元做了。
    这这这!
    她内心困窘地大喊着,不要,我不要!
    #四周目
    易瑶再次睁开眼,看到枕边安睡的男人,感到欲哭无泪。
    说好的重来呢?
    所以为什么四周目没有重来?(坏笑)
    猪猪和留言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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