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让她心心念念多年却又被她弃如敝履的龙舌。

    晏衣摸了摸冰凉的弓身,两页弯弯如月的黛眉微微上攒。她与他,恩怨纠缠这么多年,也该有个了结了。他强迫伤害过她,她后来也伤害过他一次,虽非本意,却也险些让他送命。幸好,幸好他平安无恙地回来了。他回来了,她往后也不必守着那满腹的自责过活了。明日便将这把弓还他,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罢,再也不要相互折磨……

    等容远岐从竹林返回房中,容佩玖三人已不在,屋内也已被侍女收拾干净。他走到床边,和衣躺倒,却是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帐顶。

    容佩玖洗漱完毕,肚兜中裤之外随意套了件透薄飘逸的白色长衫,出了净室。抬眼,便看到褚清越衣冠楚楚地坐在她的床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眉梢带笑。

    “这件肚兜不错,我喜欢。”一双深邃如渊的长眸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胸部瞧。

    “你为甚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秀眉一挑。

    “不在这里,该在哪里?”他反问。

    她走到床前,“素云不是为你安排了客房?”

    他往后斜斜一靠,靠在床头,伸手扯过帐钩上的青穗子把玩,“哪有将姑爷安排睡客房的道理?”

    她失笑,提醒他,“别忘了,你我尚未拜过天地,你还算不得姑爷。”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在她侧脸上啄了一口,“都洞房过几回了,怎么算不得?嗯?”

    她推拒,“趁父亲还未发现,还不快回你房里去。”

    他把头埋入她的颈窝,深深地嗅了一口,斩钉截铁,“不回。”下巴在她肩窝蹭蹭,耍赖道,“阿玖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这样黏,你还是那吃奶的娃娃不成?”

    他双眸一亮,小声嘟哝了一句。

    她一时没听清,便问道:“你说的甚么?”

    他偎到她耳畔,热烘烘的鼻息喷入她耳中,“不是娃娃……也要吃……”

    她的脸一臊,牙缝儿里蹦出两个字,“下流。”

    他低低一笑,“夫人过奖。”

    “被父亲知道,非杀了你不可。”

    “阿玖不说,他又怎会知道?”灼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脖颈,缓缓后移,募地往下一拉。

    她背上便是一凉,“你想做甚么?”

    “想做这个。”他推着她向后倒下,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冰冰凉凉,他的唇灼热似火,带了些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

    他的唇贴着她,一路下移,“以及这个。”

    她只觉得浑身一颤,体内升起一股难耐的焦灼,伸手捧住他的头,死死抵抗,不让他继续往下。他头一偏,就势在她手心一舔,一阵挠心的痒意从她的手心生出,蔓延到全身,浑身一软,手上顿时失了力道,无力地耷落在身体两侧,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一路行行停停,流连盘桓,终于驻在某处,“还有这个。”头募地一低。

    她抑制不住地哼了哼,闭眼,躺尸。

    声儿似蚊蝇,细细的,勾人。

    他抬起头,四处作恶的唇瓣红得滴血,笑道:“口是心非,夫人明明也是想我的。”悠悠然伸出一指来,圈圈画画,涂涂抹抹,指指点点,“我也想夫人,这里想,这里也想,还有这里……”每说到一处,便画到那一处,“夫人想不想我?嗯?想不想?”

    她蚊蝇似的哼哼唧唧声渐渐增大,如黄莺娇啼,莺声呖呖。

    他抬手一挥,放下青纱帐。不多时,便见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衣衫自帐内飞出,轻飘飘铺落一地。他低头,匆忙扫了一眼,白馥馥,香靡靡,气血霎时上涌,血脉瞬间贲张,再来不及细细品味,也顾不得逗弄,如同头回才入洞房的愣头青,毛毛躁躁地提枪便上了阵。

    她陡然一睁眼,娇啼声忽然变作一声凄厉的“啊——”,抬腿便是一脚。粗粗喘了几口气,待到疼痛消了些,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甚么,慌忙坐起身,掀开纱帐一瞧,心里一咯噔。

    褚清越趴在那一堆衣衫之上,脸色黑得像锅底灰。

    “褚清越?”她期期艾艾,“夫,夫君?”

    他黑着脸不说话。

    “夫君,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你上回也是这么说的!”他愤愤道。

    她一噎,“可是,我疼……”

    “我难道就不疼?!”他恨恨道。

    “你……也疼?”她愕然。

    “只有你是肉做的?”

    她无语,好半天,呐呐的,“那为何还是这样疼?”小声道,“你上回,到底弄没弄破?”

    他气得蹭的坐起,“你当你夫君是绣花针?”

    她讪讪一笑,狗腿道:“当然不是,夫君若是针,也只会是那定海神针。”

    他面色稍霁,冷哼了一声。

    她朝他勾勾手指,“夫君,你上来。”

    “上来好让你又踹下来?”

    “不会了。”她赶紧摆手,“再疼我也忍。”

    他幽怨地看着她,“你嫌弃我了。”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违心道,“我……很喜欢,疼也喜——”

    他忽然飞身一跃,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将她重新扑倒,将她未说出口的那个字堵在喉口,口吐丁香,嘴上手上齐齐而动,将她翻来倒去,绸缪缱绻,不顾一切地一雪前耻,直逗得她娇喘连连,嘴里含混地喊着:“夫君,你,你轻些……”

    他果真轻了,她却又觉得空虚难耐,“太轻了……”

    他也不烦,如她所愿加重力道,尽心尽力地侍弄她,她却总是不得要领,一颗心便如同悬在半空,要上不上,要下不得下,空荡荡,虚慌慌,难捱至极。

    “夫君,我……我……”她娇声嗫嚅。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温言软语哄诱,“你甚么?说出口,只要夫人说出口,为夫便满足你,嗯?”

    “你……来……”

    他伸手探了探,面上终于现出一丝得意,道了句,“夫人忒不中用。”低低一笑,却也不急,徘徊着问道,“夫人要不要我?”

    她一咬牙,“要!你快些!”

    他一个激颤,眸光一沉,终是

    作者有话要说:  顺应了她,也解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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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菌:当当当~下一章继续有请本文的船戏担当褚清越褚宗主~

    容佩玖:被迫竖一晚上,阔怜...

    褚不倒:你给我远远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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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们,明儿晚上六点,不见不散~

    艾妮萌~

    ☆、第67章

    时光如梭, 光阴似箭, 青纱帐里不知岁月长,纵欢几许。

    偶见一截白嫩嫩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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