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说得对。我不能窝在仓库里得过且过的。”想来也挺窝囊的,我不要一辈子都是老鼠命。
    “你如果做销售经理了,有我这个公关经理陪你出去谈生意,必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好。”下了决心,必须要尽最大的努力争取机会。
    “今晚,穿得漂亮点来哦。白姐姐也会来。”
    “是嘛?”听到白婕的名字俺就浑身激动不能自己。
    晚上,和安信安澜一同到了子寒订的VIP超级豪华包厢,到场的公司风云人物可不少,毕竟公关经理也不是个小官啊。十几个销售部门的大大小小经理到了一大半,还有其它各个部门的大小人物,不过这些人不关我事的,我只想找到白婕在哪儿。
    可是我望眼浴穿,也没见到白婕在哪儿啊?白婕是售后服务部的经理,不可能不来的,大概没到吧。
    子寒一身红色热烈的服饰,开心的拿着话筒说着客套话,完了后说道:“我想同一位带我进亿万的好同事唱首歌给大家听,热烈热烈气氛,殷然,来吧。”
    “啊?我么?我唱歌很难听的。”我连忙摆手。
    众人把我推了上去,勉勉强强来了一首付笛生夫妻的‘知心爱人’合唱。我的声音,那是不敢恭维的,子寒的歌声,绕梁三日。
    酒喝了一些后,这些人开始轮流唱歌,玩猜谜游戏了,我还是东张西望等着白婕出现。
    N久后,白婕款款推门进来,一身白裙,成熟的身形,披肩的长发,折射的却是一种纯洁而神圣的氛围,一抹精神的浓郁香气,一片悦耳声音的云雾,一次宗教般情感的冲锋。
    白婕对我们微微弯腰:“不好意思,加班有点晚。”
    “没事没事。小白,过这儿来。”“我这里我这里。”“这里有空位。”男人们都叫了来。
    我不叫她过来,看她坐在哪儿。我表面平静,心里的小兔子却蹦蹦乱跳:白婕,做我这儿吧!在这种令人炫目的环境下,男和女的心特别容易融化到一,要是两人相依而坐,对我来说。
    不要。不要。不要。
    最后,她还是坐到了离我最远的那角落去。
    白婕举酒杯:“迟到了,自罚一杯。”喝完后又倒了一杯,“我再敬大家一杯。”
    谁不会给美女面子呢?全场举酒杯,唯独我一人看着他们喝了。
    心细的白婕还是看见了不举酒杯的我,喝完后她轻轻站来陵波微步走到我这儿,弱柳扶风,坐在了我的身边。光润玉颜仪态万端眼波流盼:“弟弟,你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啊。”
    “心情不好么?”那种邻家大姐姐亲切的语气,就算是铁打的骨头都会被酥掉了的。
    “哦,你看出来?那你说说,我为什么心情不好?”难不成能看得出来我就为她进来不坐在我旁边的心情不好么?发觉自己特敏感。
    “仓库的事?我知道仓库发生了很多事,而你又是个大功臣,却又为何得不到重用,是不是为这事烦恼?”
    咦。我以为这事白婕不知道呐,要不然怎么连一个安慰我的电话都没给我打过?
    “你不会怪姐姐没有安慰安慰你吧?”
    我摇摇头:“小事而已,不值一提。”对于我来说,得到那五十万就应当知足了,我还期望那么高做什么。
    “我在马路对面的西餐厅订了一个餐台,我们等下,一去吃烛光晚餐,我想表示表示我的歉意,好么?”聘婷秀雅的白婕啊,你这句话是我和你说那么多话以来最动听的一句了。
    “好啊好啊。”我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俺乐得差点就没蹦来,烛光晚餐啊。这意味着什么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今天。盼了好久总算盼到梦想快实现。
    李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人一开心来,就喜欢喝酒。喝了许多许多酒,喝到自己的头都大了。白婕倒好,像一只温顺的白兔,在我身边温柔可人红润。像是我的老婆,对我娇柔百顺。
    整个亿万销售公司的男人,无一不对白婕有那种想法的,都上来轮番给白婕敬酒,我几乎都挡了一大半的酒,白婕就一个劲的对我甜甜微笑,一个男的说道:“什么时候白经理与殷副部长走到一了?”
    白婕只是笑而不答,我的心一动,莫不是,白婕愿意做我女友,上次她对我说道,会考虑考虑。考虑通了,想要做我女友?
    途,我上了一趟卫生间,手机放在桌上,回来后,白婕对我说道:“刚才有个电话打过来,问你在哪儿。”
    我拿手机看了看,一个陌生的固话号码:“打错了吧?没见过这号码呢。”
    “没打错啊,一个女的,就直接说你的名字了,我就告诉你在这。”
    女的?谁?莎织啊?
    管她是哪个。
    在包厢里继续玩了一阵后,白婕对我说道:“咱走吧。”她的眼神,有一丝羞怯。
    我想,我不懈的努力,艰辛的付出那么多,终于到达了幸福的彼岸。
    出了那家娱乐城的大门口,白婕的手轻轻牵住了我的三根手指,我的心一动,手就顺势捉住了她软绵绵的手。一股暖流从抓住她的手流向全身。
    瞧她双颊红润,美丽的侧影,我不能自己,就是顺便。顺便要在她的脸颊上一个吻。白婕娇羞的看着我,却配合的把粉颊侧过来。彩灯的光线柔和地投在她的面部,她长长的睫毛从她颤动的眼睑下方延伸出来,忽闪忽闪的,妩魅至极。站在她的身旁,我嗅到了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一种薰衣草的香味混杂在一的味道。我贪婪地嗅着,忍不住手抓紧了一些,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她的颤抖。我的唇轻轻碰在了白婕的耳垂,又忍不住划过了她的脸蛋上,最后,就要落在了她的唇上。
    就要碰到她嘴唇时,一个不速之客带着酒气冲到我跟前抱住了我:“殷然。”
    “莎织?”我惊讶道。
    她怎么来了的?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她的车在那边,那么说,她是等我的?联想到刚才白婕接的那个电话,刚才那个电话应当是莎织打进来的了。
    莎织。俺现在可是牵着白婕的手呐。右手牵着白婕,怀莎织抱着我。
    我要推开她,可她死死抱住。白婕放开了我的手,对我尴尬的笑笑。我理解这种笑容,白婕把自己当成了第三者。
    “白婕。这个,这个。”
    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白婕放开我的手后,走到远远一侧,立好站直捋了捋头发看着我和莎织。她还等我,那我还有机会,事情没我想象那么糟糕,假若换成我是白婕,早就撇得无影无踪了。
    “莎织。莎织你怎么了?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莎织迷离着眼睛:“殷然,那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刺激你。可是,可是我也不喜欢那个男人啊。我只想生存,我需要生存。你理解么?”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楚楚可怜的溢了出来。
    看来,如果我把莎织敷衍回去,就太大逆不道了。可我也不想放弃白婕,这就是我人生最好的机会了,一旦错过,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犹豫该如何处理间,一个女同事出门来,瞧见白婕就跟白姐打了声招呼:“白经理,还不回家呀?”
    白婕应到:“额,一走吧。”
    说完她对我挥挥手跟着那个女同事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白婕离去的背影,我闭上了眼睛,每一段完美的爱情都需要走过不平常的崎岖之路,最终达到目的地的。
    我这样的安慰着自己。
    “莎织。我送你回去。”莎织很可怜,开始我是有点气的,可看到她现在这样,我根本气不来。
    莎织把头埋进我的胸前哭:“你不知道。我也很讨厌自己,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想选择这样的生活。”
    “莎织,我知道,上没有多少个人能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的。我,我理解你。你别哭了。”我能感受到莎织心灵界的纷乱与芜杂。
    突然间,好像我怎么的就不太吃醋了,好像看得很开,莫非我没有了对莎织的喜欢?
    开着莎织的车送她回到了她在后街的家,进入她家里的那一刻我说道:“莎织,别烦了,少喝点酒。我先回去了。”
    莎织不依,死死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去,吻又贴了上来,可我侧眼瞧见,一双男皮鞋静立在莎织家里门边鞋架之上,一包钻石烟在茶几上,我马上问道:“莎织,那个刑达,经常来这?”
    莎织回道:“没来过。”
    “你别骗我。到底有没有来过?”我直视她的眼睛。
    “真没来过。”莎织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来过而已,你也没必要骗我吧?”
    “殷然,我不骗你。”
    “没骗我?那是什么。那又是什么?”我指着皮鞋和钻石烟问道。
    莎织这下哑了。
    “睡吧,别烦太多了。”我推着她。
    她却没放开我的手:“刚才那女子,是你的女朋友?”
    “本来今晚就会是的。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希望你能祝福我们,可没想到你这样祝福我们两。”
    “对,她看上去很美很温顺亲切,这样的女子才合适你,而不是我这样浪的女人。”
    “莎织,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可是。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人的间始终都隔得很远很远么?”
    “我不要你跟谁谁谁在一。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莎织叫道。
    “莎织,你醉了。”
    “我没醉。殷然,你不要去打工了,你跟着我,跟着我好么。你只属于我。我有钱,我能给你很多很多钱,这一辈子你都挣不了那么多的钱,我给你,我给你很多。再说你那工作,唔就系一个月几千元钱,辞左有乜所谓。”
    我愕然了半晌,虽然知道莎织潜意识是把我当成鴨,可平日和我说话相处,她从来没有这般直接。
    “你有钱。你有钱。你有钱关我什么事?我是做鴨的是吗?陪你睡觉的是吗?”我火冒三丈。
    “殷然。你辛辛苦苦去打工,也不是为了钱么?”
    “够了。莎织,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人格。老子不是做鴨的。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演变成爱情的吸引而不是身体和金钱的吸引。我以为这是一段精神恋爱,原来在你心目,也是一段赤礻果礻果的肉ti关系。”
    老子是鴨啊。终于证实,老子在她眼里,真是做鴨的。我摔门而出。
    日子又过去了半个月,这些日子里,林魔女和王华山这些人物应该都把我这个仓库的老鼠给忘了吧。
    为了翻身,这些天我到处跑,到处查资料,就为了弄好那个销售策略。弄好后提着七上八下的心交了上去,也不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可是就算我弄得再好,有用么?林魔女已经把我封了,封得死死的,一点也不想给我翻身的机会,谁让我去得罪了她呢。
    这些天也一直想找机会把白婕约出来和她说清楚,可她似乎也闹了点脾气,根本没有给我开口解释的机会,总是用正在忙的借口来敷衍我,是不是命注定我不会得到白婕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尽管我一再交代阿信做事要小心翼翼,小心枣瑟和莫怀仁的报复,他们的隐忍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可是,他们还是报复了。
    那天我们像往常一样的做事,而在下午时,三个汽油瓶从围墙外扔到仓库里,火一下子噌噌就在地上冒来,我急忙喊道:“快点撤开。”
    仓库里所有的人都跑出仓库外,在确定没有汽油瓶再扔进来之后,我急忙跑到消防沙池去铲沙子进捅里去灭火。一干人心急火燎都跑去铲沙灭火,惟恐火蔓延到了仓库里的纸箱包装的货物里,那麻烦就大了。
    幸好汽油瓶炸开的地方是空旷的,火没有能蔓延开来,可我心就又有了一个疑问,如果扔汽油瓶的人是莫怀仁枣瑟安排的,那么为何不往仓库里扔偏偏扔到空旷的地上呢?或许是别人的恶作剧?
    当一伙人灭完了火之后,大口呼吸着休息:“快点跳上围墙去看是谁干的?”
    “人家傻的?扔完汽油瓶还等你去给他照相才跑啊?”
    阿信还是爬到围墙上看了看:“没见人。”
    “跑了。早就跑了。”
    “到底干什么。要不要报警?”一个搬运工问我道。
    “安澜,你去跟林总监报告一下这件事,现在马上去。”我吩咐安澜道。
    “是。”安澜噔噔噔往楼上跑了上去。
    也不知什么原因,仓库里的灯全灭了,没电了?
    可我哪知道,就是趁着我们全都去灭火的这短短十几分钟时间,有人在电线上动了手脚。
    “怎么没电了?”阿信自言自语道,去检查线路了。
    检查一番后阿信叫道:“老大。总开关的大电闸跳了开来。”
    “以前没跳闸过啊?”我说道。
    “或许哪儿短路了吧,我把它推回去。”阿信扛着梯子走到总开关下边,在上梯子时,下面没人顶住,梯子一下子滑了下来,阿信差点没摔在地上,他笑了笑:“看样子要拿东西来顶住梯子的脚才行。”
    我走过去:“我上去,你帮我扶着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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