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会跟我有联系?小潘现在跟我在一,她更显得形单影只。”
    “等等。你现在跟小潘在一了?”我马上问道。
    李靖囧道:“人家是**。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上了就不用负责啊?”
    “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上了人家不负责?”我恼火道。
    “好好好。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别太介意了。相信我,子寒一定没事的。”李靖信誓旦旦说道。
    但愿吧。她可能离开了这座伤心的城市。远走他乡,寻找属于她的幸福去了。
    李靖对我说:“话说,我现在一个人在鑫恒撑不下去啊。怎么样,你伤好了些没有?如果没好,就继续回去养病,如果觉得还撑得下去,就回来帮帮忙。我真的累死了。”
    我无精打采说道:“放心了,我死不了,以后这公司。是咱的公司了。”
    “什么叫做是咱的公司?”李靖问道,“莫非林霸天没有踢飞你,让给你了这公司?刚才我在下面见到他的豪车跟保镖们就觉得不对劲。代价是要你让出林总吧?操。跟豪门的人相处,比登天还难。”
    我说:“他是想让我离开林夕,不过那也是需要条件的。”
    李靖急忙问:“什么鬼条件?”
    我说道:“一年后,如果公司比现状还惨,让我滚蛋。直接让我跟林夕分手。”
    李靖问:“公司怎么可能比现在惨呢?”
    我说:“我也是这么觉得啊。可林霸天就说,我的能力不行,他看好我我一定会把鑫恒搞得倒闭。”
    李靖呵呵一笑说:“林霸天是想找人暗陷害公司,让公司倒闭?”
    “他承诺过。让我们自己发展,成败在我们手。他不会干扰,不会破坏,不会设计我们。”
    李靖马上说:“那就干啊。他很看你不。可能也是培养你。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条件?”
    我回答道:“如果我把鑫恒搞到了一百家连锁,那他直接把鑫皇和他所有的产业都扔给我和林夕,从此不问江湖之事。全部全部丢给我和林夕,他带上林夕老妈隐退了。”
    “你答应了么?”李靖问。
    我笑着说:“当然答应了。我们再怎么做生意,也不可能把鑫恒搞得比现在更凄惨,你说是吧?”
    “那是当然。”李靖摩拳擦掌,又问:“对了,他是不是把鑫恒冠名给你了?改了你名字。”
    “对。”
    李靖说:“那你现在是董事长啊。该死的。我们以后做什么,就不用老是写报告发到总公司然后等上头批准了。小洛,轮到我们哥俩大干一场的时候了。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他举着一杯茶敬我,我拿着一瓶纯净水跟他‘干杯’:“兄弟,好好干吧。”
    “其实我觉得。根本就是老林在培养你嘛。”李靖说道。
    我说:“无论他怎么想,我们不能失败才行。”
    “我们的目标何止一百家连锁?要搞得更大一些。”
    我问道:“对了,我不在的这几天,鑫恒怎么样了?”
    李靖回答道:“销售依然火爆。搞了个半价,当然销售好。广告依然在做。鑫恒强劲登陆湖平,促销半年。半价半年。”
    “你说。雷王能撑半年吗?”我问李靖。
    李靖反问道:“你现在有那么多钱?能让我们撑过半年吗?”
    我说道:“算了一笔账下来,如果销售量维持现在的水平,尽管我们赚不了,不过绝对亏不了。上税已经少了嘛。尽量和厂商斡旋,把价格砍下来一点。只要我们不亏,绝对能走过这一道坎。”
    李靖说:“如果保持这个销售量,下个月和厂商谈价格,我们再跟他们要一批更多的货,还怕他们不请我们吃饭?还怕他们不降价?”
    “雷王那边反应如何?”我问道。
    “等着看我们能搞多久。”
    我说:“这倒是,毕竟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低税的嘛,如果厂商那边价格再下来一点,我们有点赚头,就更完美了。让雷王他们等,以为我们会拖死我们自己,再过两三个月我们的价格还不下来,估计他们就要急了。”
    “那是。现在他们以为我们亏本跟他们斗,哪会料到我们一点也不亏呢?他们的销售业绩大幅下滑,等他们滑到某个水平,他们就急了,渐渐的让他们毁灭!高招啊。”李靖啧啧赞叹道。
    我说:“李靖,你知道他们雷王的老板是谁么?”
    “谁?”李靖马上问。
    我说:“萧桥的手下,以前我们亿万王华山欠税出事,萧桥便让他成立了芒果公司,方便收购我们。最后被我们无情拒绝,那家伙对我龇牙咧嘴又是恐吓威逼,该让他吃点苦头了。”
    李靖拍手道:“那正好了。就这么把他们拖死了,既给你报仇,又除去鑫恒前进的障碍。我们现在除掉了雷王,湖平市同行公司就我们最大。到时就是我们大发展的时期了。”
    “那是当然。”
    “小洛。张少扬这段时间来找了你几次,说有个店面跟我们换一换,让我先不要批示动手装修。这事我不能做主。”
    我说道:“这事不用你来操心,我跟他谈就行了。”
    “好吧。”
    晚上回到家,等得肚子都饿了,魔女还不回来。只好在冰箱里随便翻了点东西吃,接着给子寒打了电话。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连号码都换了,还是算了吧。林霸天有些话说得对,我和别的女孩走得太近,伤了魔女都不知道。
    不敢打扰魔女,躺在沙发上等她回来。迷迷糊糊也就睡过去了。
    半夜,听见开门的声音。魔女来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眼眶通红,刚才一定哭得很惨。林霸天一定宣布了他即将灭亡的消息。
    我走过去给了魔女一个拥抱:“你爸爸都跟你说了,是吧?”
    她点点头,说道:“为什么你也要瞒着我?”
    我说道:“这是你父亲的要求。他想让我按照他规划好的轨道走下去。可惜我让他那么失望了。”
    “有一天在别墅里我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一个药瓶子,那种药写有英,我知道那种药是非常昂贵的。我一直以为是我妈妈的药。”魔女哭着说道,“刚才我们全家人坐在一,我父亲打电话咨询了美国的医生,他说时间越早越好。可我担心我父亲就这么,走了。医生说成功率,不会太高。可是如果拖下去,成功率会更低。反正都要死,我们只能决定,去美国接受手术。”
    无可厚非,林夕这时候该去陪林霸天,我们呢,来日方长。
    “我要去陪我父亲,三天后可能就会出发。”魔女沮丧地坐在沙发上说道。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说:“别想太多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小洛。”魔女伏在我肩膀上哭了来。
    我安慰着她说道:“别哭了,你父亲命那么硬,怎么可能会有不测呢?他遭受过别人那样的打击都死不了,放心吧。”
    尽管我不喜欢林霸天,甚至说对他挺痛恨的。不过。他死了可对咱一点好处也没有,和他吵架是另一回事,现在这样子面对生死,又是另一回事。我不想看到我的魔女这样子难过,她难过,我自己会比她还难过。
    我紧紧搂住了她:“别怕,不要太担心。
    “我好怕失去父母。我妈妈也要出去治疗。我妈妈治愈率比较高,可是我父亲如果治不好,就是死路一条了。”魔女哇地哭出来。
    我拍着她的后背:“别想太多了,都会好来的。”
    “他们的命运怎么这么苦?”魔女抬满是泪痕的双眼。
    我给她擦掉眼泪:“他们不苦,谁都不苦,这就是命。谁都要生老病死,我们谁也不敢保证能活多少年,珍惜身边的人,好好珍惜。”
    “恩。”她紧紧地偎在我身上。
    没想到,林霸天下手这么快,次日早就给魔女打了电话:“夕儿。”
    魔女和我刚从睡梦醒来:“爸,什么事?”
    “夕儿,我们今天要出发了。”林霸天在电话说道,“你妈妈,姑姑,还有祖父祖母,叔叔都一出去。”
    “爸,我明白了。”魔女看着我。
    林霸天说道:“我们要去香港转机,手续,机票,我都办好了。现在马上过来吧。”
    “好的。”
    “先这样吧,快点过来。”
    “是,爸爸。”
    魔女急忙来洗漱,我也来了,洗漱完,帮着她装戴整齐。可能这一走,就是几个月了。
    魔女捋了捋头发,双眼脉脉含情:“我要走了。”
    “去吧,我会老老实实等你的。”我抱了抱她。
    她伸手到我裤档一抓:“不许去嫖。不许勾搭小女生。那些女人勾搭你,不许你搭理她们。还有。好好保重。”
    我笑着说:“放心了,你老公没人看得上的。保重嘛,该是对你说才是。好好注意身体。情绪别太激动。不然年纪轻轻就心脏病,那可不好。你父亲的癌症,他说是因为抽烟太多,压力太大致癌的。我们都不要压力太大。”
    “日子像前几天一样的过,真好。云淡风轻与无争,和和美美。”魔女叹息道。
    我吻了魔女的眼睛:“你的眼睛真美。”
    “也美不过某个人。”她突然推开我。
    我奇怪道:“怎么了?什么叫做美不过某个人?”
    魔女眼睛看着地板,不高兴道:“在梦里你竟然喊出了一句。”
    “一句什么?我赞美别人了?”我奇怪道,“我说梦话?”
    “是,你就说梦话。”魔女不高兴的看着我。
    我说:“只是梦话而已。你要当真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好好。那我说了一句什么话啊?”我纳闷道。
    魔女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我捏了她的脸一下:“你知不知道你这表情好可爱呐。”
    “你以前说我毒辣,冷血,阴险。现在赞我可爱?”
    “你别拐弯抹角了,说我说了什么梦话吧?用得着生气呢。”我说道。
    魔女拧着我的耳朵,我挡开,她一只手马上伸到我大腿内侧掐了一下,疼得我哇哇叫。魔女说道:“你说。丹凤眼女孩,你终于还是走了。去吧,去寻找你的天堂吧。”
    “该死的,我有说这么难听的话出来?不会吧。你杜撰的吧?”我能说这种梦话?打死我都不信。
    “你说呢。”她又狠狠掐我大腿。
    我说道:“别掐了。真是青黄不济,大腿内侧青了紫,紫了黑,然后又黄。”
    “掐死你这家伙。做梦不梦见我,梦见别的女人。”魔女怒道。
    我抱住她,嘴唇贴上了她的嘴唇,说道:“要你乱说。”
    她反抗着折腾了几下,顺从了,舌头轻轻从我嘴唇上掠过,像是清风拂面的清凉感,让我回味无穷。每天她都是那样,给我带来无尽的幸福欢乐,她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以后联系,似乎只有电话和网络了。没有什么比拥抱更加美的事了。
    突然间,魔女推开我,跑进书房里,拿着一把很旧的木吉他出来给我:“弹一首。”
    我愕然:“这把吉他。是我家里那一把,怎么在这儿?”
    魔女笑着说:“那一天,去湖州,我就顺便去看了你父母,顺手牵羊。带了一把吉他回来,你曾答应过我给我唱歌的。给我弹吉他的。”
    “我给你弹过了好不好。”
    “我还想听。”魔女撒娇道。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没有像在大学时那么喜欢碰吉他,早就没有了老茧。我说道:“这把吉他。花了一百八十块钱买的,红棉,当时真的高兴得不得了。”
    我坐下来给她弹了一首:那些花儿。
    笑能解千愁?对酒当歌,伤笛迎风而奏,晚风轻拂。只做片刻的逗留,木萧萧,浴说还休。浪滔滔,功与名,尘与土,一抔净土掩颩流。静默观花,看云云落,花开与花落,如斯而已。行到水穷处,坐看云时。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尘间的风风雨雨,变得风云际会、纵横捭阖。
    很悲凉的一首歌,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她走得不舒坦,为我牵挂为我心颤,她才会更加的记挂我,记得回来看我。
    她真是哭了:“为什么要弹这样的歌呢?”
    “那我该弹欢乐颂还是婚礼进行曲?”我笑了笑说。
    “我舍不得你。”魔女抱着我的大腿,头轻轻地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fu摸着她的长发:“傻瓜呢,又不是生离死别。”
    魔女柔柔着说:“我就是舍不得你。”
    “乖啦。天天腻着,终有一天,我们都会很快就腻味的,我们就这样。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多美好,多和谐。我爱你。小别胜新婚,你回来的时候,我们一定比以前爱得更深。”我自己都心动了,说真的,面对着魔女,我很少有不心醉的时候。
    她含着泪说道:“没有你,我不知道我的界会如何?”
    “我也是,我把你当成了生命最重要的一部分。每一次误会,或者分开,我心里的所有血管气管,全部被堵住了一样,无法呼吸,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多么希望,我和你就这样找一个平静的地方,永永远远轻轻松松走完一辈子。”我憧憬着说道。
    “如果我回来了。我们不要这么忙了,好么?我真的好疲惫,为了所谓的事业,付出了那么多年的时间,几乎是没有闲暇来放松自己。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是一个上了发条的女战士。一直到死。”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你别乱说话。乌鸦嘴。”
    “走吧。”魔女站来提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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