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只见他微笑浅浅,何时又开始摇着自个的扇子道:“这阵法你有不会走,若是我出去,你可怎么办?”

    “有阵法图。”

    说着,墨向晚目光才落在杜书绝另外一只手,的确是拿着一张图纸。

    “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靠这般近作何。”

    梅花圣手一直在他们两人身后言语,竟是无人理会他,这才将他二人推开,自个站在中间又道:“本圣手和你们说都是秘事,旁人可不知道的,你们竟然不在意。”

    墨向晚看了他一眼:“大叔,此刻实在无法顾及。”

    梅花圣手以为自个说的事儿不够隐秘,眼珠子流转飞快,且道:“这可是只有我一人知道的事,那边是江南第一大家,杜家的老太爷在外边生了一个儿子!这个你们绝对想不到吧!”

    梅花圣手说的很是欢快,杜书绝眉间紧缩,很快便舒展开来,心中微微叹一口气,拉住墨向晚的手:“你一定要出去!”

    墨向晚不知他为何会如此,竟是眉眼间透着着急,怕是有什么事发生,难道是阵法之内的孔龙和肖虎吗?

    梅花圣手听杜书绝一说,他也道:“对对,我们快些出去,这地儿透着尸体味儿,忒不是人待的地儿!”

    只是没人理会他,

    阵中的风,似是夹着蜀中秋竹的味,微微入鼻间,也算是尸体味中的一缕清新之气,墨向晚仍是摇着折扇:“你对我笑一次,就算那日我们在桥上那样,我便出去。”

    梅花圣手听他这么一说,极快地转身对杜书绝道:“你快笑啊,倒是笑啊。”

    他可是非常想出去,心中暗暗发誓,此次之后,他一定要金盘洗手,不然小命丢矣,不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虎着脑袋对着墨向晚:“适才,你是不是喊我大叔?老子有那么老嘛,啊?我今年才二十六!”

    还用手比划着,自个在一旁郁闷去,拍着自己的大腿,唉声叹气,或许是盗的东西太多,老天爷让他容颜衰老快,他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脸,独自懊恼中。

    火把滋滋作响,他的时间不多,杜书绝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

    看着墨向晚十分不满意:“不对!”

    眉眼没弯成一座桥,怎么会对。

    杜书绝看着他的梨涡,会心一笑。

    “这就对啦。”

    听他这么说来,杜书绝才宽下心,想着已是入秋。墨向晚埋的酒,此时喝或是最好了吧,待到冬日,能与他温酒一壶,言欢处相拥醉卧桃林,别是一番景象。

    又是一笑。

    今日,墨向晚收获最多的笑容。他珍藏起来,虽然不明白,为何杜书绝对他,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此刻已是他最满足的时候。不论来日如何,来日再说吧。

    至少此刻他对他是有意的,他对他也可以如此温柔以待,似是梦中。墨向晚伸手掐着自己的大腿,果真是会疼的。

    他呆滞在那儿,未曾听到杜书绝催促他:“快些出去,快!”

    目光流盼间,墨向晚拱手告别:“来日再见。”

    又对着不远处正在沼泽旁靠着枯死的树干的梅花圣手喊道:“大叔,我们走了!”

    谁知梅花圣手摆摆手道:“别喊我大叔,喊我大哥都行!”

    说话间,又推着墨向晚往来时的路走去。

    杜书绝看着二人的背影没入黑暗中,才开始动身。

    此地瘴气比一次来的浓烈。外边的月色正浓,在阵中却毫无光线。

    再前行数步,墨向晚又停了下来,他怎会回去。梅花圣手竟是没撞上来。尸体的味道越发浓烈,墨向晚道:“大叔,我们要折回去了。”

    梅花圣手可不乐意,撇着嘴道:“我可不想死在这!”

    “但是我放心不下他,要不你一个人先走吧。”

    言语中透着坚决,适才分别之时,他心中已是走了决定的。只是想欺瞒着杜书绝,跟随在其后。

    说着,墨向晚便折了回去,他看到那点火光,知道杜书绝正在走着坎位,他也往那个位置去。

    只留下梅花圣手急得跳脚:“真是该死的娃娃哟,本圣手虽说不是圣人,但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若是此时独自离去,以后老子还怎么在道上混!奶奶的个熊。死就死啦。”

    待墨向晚见他上来之时,心中仍是有些诧异,以为他不会走出去:“大叔,我教你走出去,不必跟来的。”

    “你个小娃娃,这小小阵法我还是懂的,本圣手的名号是白来的吗,要不是那些瘴气。本圣手哪里用得了你们救的。”

    他倒是越说越得意,忘了之前不知是谁,哭得和孩童一般。想要药丸的时候,便唤一声小公子,过后便是小娃娃!

    墨向晚怕他直接去找杜书绝,便嘱咐道:“我们只跟在后边,不能让他发现。”

    梅花圣手又是一番吹嘘,自个轻功如何了得,隐蔽之法如何天下无双,这点难不得他。偷盗之时,他最为擅长在黑暗中进行,当然逃命之法也很是了得的。

    墨向晚笑着说道:“大叔果然好本领,我们便跟在其后。”

    这梅花圣手嘴堪比麻雀,说个不停。

    只是越往里边,瘴气越是浓,令人十分难受。

    该是到了阵法中心,不知为何无人守着,只见黑暗中,一个一个绿圆圆的亮点,慢慢靠近。似是在移动着,只要慢慢听着,便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一阵阵,听似步伐缓慢。

    如同此刻杜府之内,脚步急急匆匆地的仆人们,正在追着杜书华的儿子。

    七楚正站在房顶之上,轻身一跃,便下来。

    来到杜老太爷的院内。

    只见老太爷微微睁开眼:“来了?”

    七楚道:“主人,八楚传来玉佩的消息。”

    杜老太爷笑意更浓:“你说多少年了,当年的决定果然不错。”

    伺候杜老太爷的下人不知何时已出去。

    外边的风正在吹着,越来越激烈,拍打着窗,七楚去将窗锁好:“主人,十二年了。”

    杜老太爷道:“他可说在何处?”

    七楚脸色仍是一般的冷,恭敬地答:“在一个唤作墨向晚的男子身上。”

    杜老太爷忽而站起,非常激动:“你再说一遍!是男是女?“

    “回主人,是男子。”

    七楚很少见杜老太爷如此失态,他很小便被训练成暗卫,专门为杜老太爷打探消息。

    杜老太爷想起多年前,自己的父亲对他说的那句话,杜家先人有预言,若是主母为男子,杜家必亡之!

    他的手不停地颤抖:“必须将那墨向晚杀死!”

    说着眼中泛着狠意,在眸中越来越浓,浓烈到蔓延至他整个眼部,又道:“此次你告诉八楚,用陇西之毒,下去吧。“

    七楚领命下去,消息很快便传至八楚那里。陇西之毒,直击胸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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