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跪在地上,主人把手插在他的头发之间,小穴舒服得不停流水。
    她的腰早就软了,被小狗舔得浑身痒,余昭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关山熠伸着舌头拼命地往里钻。
    “小狗的舌头真灵活。”她挺着腰,脚勾在关山熠肩膀上。
    “小狗想插进来吗?”
    她推开关山熠的头,扒开自己的小穴,露出那个小小的嘴巴。
    “小狗想插进主人的小穴里吗?”
    关山熠那骨子里的傲又复燃了。
    男人就这么在意被叫狗吗?奇怪的生物。
    他坐直身体,看着余昭自己玩自己,哪怕下身再硬,也不说话。
    “真是调皮的小狗。”
    余昭轻蔑地看着他,眼神丝毫不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将乳头夹在指尖来回弹弄,另一只手伸进穴里,先插一根,轻叹一声,加入第二根,由慢到快地捣动。
    她比男人更知道怎么让自己快乐,她未必想睡他,只是想使坏。
    “还差点什么……”她挑衅地看他,嘴上却娇滴滴撒着娇。
    关山熠忍不住要扑上来,余昭一个侧手起身,把他反扑在身下,坐在小腹上,穴里的手抽出来,掐着龟头,关山熠一下就不动了。
    “小狗又不听话了,主人没有叫小狗操,小狗怎么自己上来了呢?”
    她按着关山熠的上身,如水的腰肢不停往前,坐到关山熠脸上。
    “罚小狗不许说话。”
    关山熠捧着她的穴快要窒息,自己无师自通地抽空抚慰茎体。
    小狗醉心止渴,当然没空说话。
    余昭被他舔得高潮了一回,身体还在来回摆动,她背对着关山熠,趴了下来,塌腰撅起一个淫荡的姿势,嘴上不饶人地厉声说:
    “快插进来。”
    关山熠听话地一挺到底,进去之后被高潮后的穴肉紧紧吸住,爽得差点射在里面。
    “等一下……”他忽然费力地拔出来。
    余昭摇了摇屁股,生气地叫了一声。
    “嗯?”
    关山熠呆坐在床上,懊悔地抓头发:
    “我没有戴避孕套。”
    余昭敷衍地答:“我没病,也不怕你有病。快进来!”
    水滴滴答答要流湿床单,关山熠皱着眉头说:“要是怀孕呢?”
    余昭腰直起来,回过身,自己扒开穴坐上去。
    “做完就吃药,怀上你的也没关系。”
    这话对普通男人应该挺有杀伤力。
    她在关山熠身上起起落落,表情又恢复白日里的无所谓,不耐烦。
    关山熠被这样的表情扎得脑仁疼,他坐起身体,要离开床,说:“你不要吃药。”
    然后晃着还硬着的茎身和袋囊穿衣服。
    “喂!”余昭想骂人。
    关山熠固执得像头牛,余昭被他逗笑了,她问他:
    “你插都插进来了,现在戴套还有区别吗?”
    关山熠道:“……及时止损。”
    余昭叹了口气,她疯狂揉自己的头发,然后打开抽屉,拿出一长串避孕套扔在关山熠身上。
    “自己选一个。”
    关山熠动作一顿。
    他捡起那串小小的避孕套,上面写着极薄,大号。
    “你哪里来的?”
    余昭侧躺着,一只手撑在头边上,胸也因为重力挤压在床面。
    “前男友买的。”
    关山熠听完马上就扔到地上,捡起裤子要穿,说:“我不要。”
    余昭噗嗤笑出来:“还真是个小孩。”
    关山熠依旧没什么表情:“我不是。”
    余昭哄他:“好好好,你不是小孩,你是猛男,插的我好爽。可不可以继续?”
    关山熠更委屈,他皮笑肉不笑地问余昭:“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泄欲工具?”
    余昭哎哟了一声,从床上爬到关山熠身边,捧着他的脸,说:
    “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小狗呀。我最喜欢小狗了。”
    你是我最喜欢的小狗牌按摩棒呀。
    关山熠看见粉红嘴皮子上下触碰,又忍不住低下头吻她。余昭退开,捡起避孕套,拆开一个,要给他戴。
    关山熠去捉她的手。
    “你不喜欢我了吗?”她又拿出惯用的技俩,“好想让你插进来呀,哥哥。”
    她去脱他的裤子,在手里温柔地抚摸。
    “你插进来的那种感觉,我从来都没有过,好喜欢。”
    用最纯情的语调,说最淫荡的话。哪个十八岁少年抵得住美人关呢?
    “不拿避孕套出来,是想让你直接射给我。”
    关山熠被她撩拨得烦了,他又怼不回去,只好用行动把她的嘴堵死。
    他真的像狗一样喜欢舔她,把一双玉乳舔得湿哒哒,还假模假样在乳尖上嘬出红印子,吸的她有点发麻。
    余昭逗他:“好喝吗?”
    关山熠半抬眼,下身抖了抖,道:“没有下面好喝。”
    原来道貌岸然的少年也会说骚话的。余昭哈哈大笑,她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手上用了点力,拇指刮过顶尖,挤压下面的袋囊,果然关山熠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
    关山熠顶在余昭胸口,抱着她好久不动。
    “不要紧,这个成绩对处男来说很好了。”余昭是真心想安慰他。
    谁知道手心的柱体又硬了起来,关山熠又撕了一个,自己勉强戴上,又要往余昭宫口冲。
    哪里学来的啊,这些小鬼。
    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没吃饭吗?”
    关山熠闻言又去亲她的嘴,每次都像要和她打架一样,狠狠地吸红舌头。
    余昭看他一心一意,忍不住逗他:“那你喜不喜欢我?”
    关山熠不吻她,只看着她,什么动作都不做。
    “喜欢。”
    余昭笑了笑,躺平任操。
    不过男人的话,事前,事中,事后,都不可信。
    关山熠抱着她又射了一回,两个人躺在床上,余昭费力地从关山熠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我要去洗澡。”
    关山熠去抓着她的手指。
    “怎么?这是我家,我又不会提裤子走人。”
    关山熠却说:“能不能一起洗?”
    余昭笑了:“你帮我洗?”
    但关山熠并不是余昭想象中的精虫上脑,他真的用花洒从头到脚冲去余昭身上的泡沫,还在外阴轻轻拨了两下,清理残留的汁液。
    浑身舒爽,余昭擦干头发,自己推开淋浴间的门,去镜子前吹头发。
    “好舒服!”不带任何情欲但快乐十足。
    关山熠一边洗自己,一边看余昭吹头发。
    穿着睡袍的余昭,湿发的余昭,妩媚动人。
    那样美丽的余昭,吹了半干,走到柜子边上,把新床单拿出来,重新铺床。
    关山熠走出来看见动作熟稔的余昭,心凉了半截。
    “我不是嫌你脏,”她解释,“我只是有洁癖。”
    做爱前要洗澡,做爱后要洗澡,睡觉的床单要更换。
    所以她和前男友只做过两次爱就分手。
    当时男友指着她,和她的几何图案灰床单,说你有病。
    关山熠在床边上看了一会儿,然后问:
    “要不要帮你换被套?”
    余昭打量了他几眼,确定他不是在反讽后,又爽利地拿出一床被套、枕套。
    一个二十四孝男友不如一个合得来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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