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无论是摸我的林夕还是心猛地跳了一下的自己!都是神经病!?

    ☆、第八章<二更>

    ?  日子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地过着,明儿个一大早,我就得和林夕回老家去,而后儿个,就是林菀嫁给邹承的日子。

    “世界要是能一直这样和平就好咯~”下班儿回到家,我躺在沙发上由衷地发出了一声感叹,然而我那只是口头说说还没来得及烧香拜佛付诸于行动的愿望在下一秒就被一通电话里的怒吼震碎,散落在一地连声呻-吟也没有

    “林栖!别告诉我你已经回家了!今天可是我生日!你要是敢说不记得了我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剁碎了喂林夕!!”

    把手机离耳朵远远的,等沈如清吼完了,我才把手机拿到耳边儿:“谁告诉你我不记得了?我是回家拿钱的,卡里没钱了。”

    “你骗鬼呢!”

    “对,就骗你这只鬼呢。”

    “少废话!快点儿来轻闲酒吧vip包厢。”

    “轻闲酒吧……为什么去那儿?”

    “克里娅说今天我生日,所以什么都免费,让我敞开了吃喝玩儿,反正酒吧是克里娅开的,不来白不来嘛~大家都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以后请她吃一顿大餐不就结了?给你十分钟!”

    挂掉电话对着手机“呵呵”了两声,我拿起床上的钱包,抬头刚想叫从一进门儿开始就腻歪在洗手间洗澡洗到现在的林夕出来时,洗手间的门儿突然就打开了。

    “锵锵!”两手先是撑在洗手间两边的墙上,林夕接着转了一个圈儿。

    ……白色雪纺裙……和……吊腿丝袜?

    撩了一下散着快要及肩的头发,林夕朝我挤挤眼,忽然伸手掀起裙子:“锵锵锵锵!”

    丁…………丁字裤吊腿丝袜…………?

    学着玛丽莲梦露翘起屁股,大腿并拢,双手捂着裙子的模样,林夕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又送了一个飞吻:“怎么样?这个姿势怎么样?有没有激发出你最原始的野兽本能?”

    “……”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了林夕好一会儿,我点点头说:“有!我现在感觉有一头野兽正在我身体里乱窜嘶吼。”面无表情抡了抡胳膊,又活动了一下手腕,伴着一声震耳欲聋地脆响,我一巴掌把他呼回了洗手间:“我最原始的野兽本能就是要你把下面那玩意儿给我脱掉!!!!”

    数分钟后,林夕捂着脸泪眼婆娑的从洗手间出来。

    嗯,吊腿丝袜是不见了,可他身上穿着的why还是那件白色雪纺裙?

    “我不是让你脱掉吗?”

    “我脱了。”说完,林夕又伸手掀起裙子:“你不是让我把‘下面’的脱掉?喏,我换了条四角裤。”

    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深深地吐了出来,我偏过头眼不见为净的摆摆手:“你是先去酒吧还是跟我去采蝶轩拿了蛋糕再去酒吧?”

    见我没有深究,林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泛着泪光的一脸委屈立刻就变回了那张总笑眯眯的欠扁脸:“当然是跟你去采蝶轩!”

    拎着蛋糕打开一扇反光门,酒吧里零零散散或站、或坐着不少人,既没有吵闹得让人头疼的dj舞曲,也没有那些在闪烁的灯光下疯狂跃动的人,和着暧昧迷离的灯光,委婉低缓的音乐如水柱一般直达心底。

    找到沈如清后来短信里说的vip包厢,我推门进去,却看见沙发上只坐着洛宸和克里娅。

    “一个劲儿的催我快点儿快点儿,沈如清人呢?”

    洛宸:“……”

    克里娅:“……”

    把蛋糕放在大理石茶几上,我看着呆愣着脸一声不吭的洛宸和克里娅:“见鬼了啊?怎么不说话?”

    洛宸:“……”

    克里娅:“……”

    眯眯眼,我顺着洛宸和克里娅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让他们鸦雀无声的根源是穿着女装的林夕。

    “洛宸,这对认识林夕六年的你来说已经没什么好吃惊的了吧?装什么装!”说完,我看向克里娅:“克里娅,这事儿三言两语和你说不清,总之……林夕没有女装癖!他丫就是闲得!欠扁。”

    生怕被克里娅误会我有一个变态表哥,我急忙岔开话题:“洛宸,问你话呢!沈如清怎么没在?”

    “嗯?哦,沈姨今天出门儿忘了带钥匙,沈如清回家给她老娘送钥匙去了,一会儿就来。店长刚打电话说她走不开,就不来了。”说着,洛宸快手快脚拆开了我放在大理石茶几上的蛋糕盒,然后,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叫出声儿:“我靠!林栖,你是飞檐走壁来的还是捉贼去了?蛋糕全都散了!这要让沈如清看见还不得一嗓子吼死你?”

    “她又不是手握权杖人人必须得围着她打转儿的女王。”瞥了一眼来得路上不小心把蛋糕盒掉到地上而此时已经喝起酒的罪魁祸首,我拿起一杯鸡尾酒,坐到了最边儿上的单人沙发:“人家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还把生日从4月改到了6月呢,不过吹个蜡烛过个排场,生日也就说得好听,沈如清要实在生气,等下次生日我给她订个39英寸的,噎不死她!”

    “霸气!”竖起大拇指晃了晃,洛宸拿起塑料刀开始切蛋糕。

    “林夕,你脸怎么了?”伸着脖子,克里娅指着自己的脸看向林夕。

    “此事儿,说来有点儿话长啊!”坐在点歌台前,林夕一手拿着冰镇过的酒瓶充当冰块儿冷敷着巴掌印十分醒目的左脸,一手在电脑点歌机上划划点点。“我调戏花姑娘的时候被打了。”

    知道他说得那个打他的花姑娘就是我,我强撑着只有嘴角肌肉在跳动得僵硬面部朝克里娅干笑了两下,然后阴冷冷地对林夕说:“看来你还没被打够……”

    “我来啦!”

    ‘够’字话音还没落下,沈如清的声音就从才拉开一半儿的门外钻进了屋内。“克里娅,外面有人找你。”

    “好,我这就去,你们玩儿。”

    “记得一会儿来吃蛋糕……啊!蛋糕怎么全都散了?”送走克里娅,沈如清转过身瞪圆了原本就够圆的眼睛看看蛋糕,又看看吃得不亦乐乎的洛宸,一脸嫌恶地恶狠狠道:“洛宸!没记错的话我好像还没有吹蜡烛许愿吧?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吗?上辈子一定从出生到死都没吃过东西吧?挨了不少饿吧?我真想把这个场面模糊化再打上马赛克拖到回收站清空!”

    “什么叫你的蛋糕?”看着沈如清眨眨眼,洛宸伸手指着蛋糕说:“这是人林栖出钱买的,又是他拎过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蛋糕了?沈如清你是不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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