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和筹此时跪在地上,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浑身都是青筋凸起的痕迹,眼白已经密布血丝,脸上的七窍都朝下滴着血珠,一身的血污——
    几乎看起来他才是此时最不似人的鬼物。
    他每喊出一个字,就会身体不自主地耸动咳出血来,脸上的窍孔就渗出更多的血。就好似嘴里吞万针、吃千刃,咬碎了咽进去,再混着这一声声沙哑的呼唤吐出来。
    “姐……”
    闻惟德淡掠他一眼,刚才他同和筹一样被那叁个人吸引了注意力,尤其是那一声声的声音,让他甚至是有一时些许的失神……
    妈的。
    真是个天生就会勾人的婊子。
    他的拇指从嘴角一路按压掠过自己的下唇,尖锐的牙齿刮破口腔的黏膜渗出些血味也没有压制住身体里比刚才还要暴乱了许多的信息素。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用非人的意志力压制住信息素这种莫名的暴乱。再次加深了控制,和筹立刻连气音都发不出了。
    他就这样强迫和筹注视着此时被玩的犹如垃圾一样的和悠,平静而淡漠地看着他的弟弟和下属给这个婊子她应有的惩罚。此时,阿辞已经再次喂了她两颗丹药。rΘǔshǔщǔ.ìП(roushuwu.in)
    阿辞和卫柯发情太久了,而且两个人似乎都不同程度的有些发狂,有些麻烦,和悠的信息素太猛烈了……一次两次的射精和临时标记显然解决不了。好像,时间还很长。
    闻惟德此时坐在椅子上望着不远处的那叁个人张开口,“和筹,想来现在除了对我们的仇恨和愤怒,你应该还有很多疑问吧。我说过,我和你无冤无仇,所有的原因,都出在你姐姐身上。在那家客栈里,她勾引了我最小的弟弟,让他发情标记了她。我弟弟,说起来年纪比你还小一些,比你要单纯的多。我那个弟弟太单纯了,就一眼看中了她。我便承诺她,只要跟我们走,我可以给她这世上其他任何一个浊人都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一世无忧无虑的安稳生活。而她,答应了我。”
    闻惟德转而垂目看向了和筹,“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只是在骗我罢了。我恪守承诺,给了她这世上任何一个浊人都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平安稳妥。可她怎么回报我的?我那最小的弟弟,心悦与她,真心爱她。”
    说到这里,闻惟德周身的气息变得极其恐怖,信息素犹如实质一样将和筹的身体直接压垮了。冕绦之下,他那双黑金竖瞳激烈的收缩着,半晌才能调整均匀呼吸说道,“以和筹公子的聪慧,想来也早就看出来,我们并非人类而是妖物,我并不会对你隐瞒。虽我们是妖物,但我那个最小的幼弟,也只是一个被我宠坏了的孩子罢了。他如一张白纸,只是一腔赤忱地爱着你姐姐。可她呢?她利用他、骗他的感情就罢了……还刺穿了我弟弟的紫府、心脏。我那最小的弟弟,若非上天垂眷,就这样差点死在了她手里。”
    “我弟弟到濒死,都还在跟我说……他有多喜欢。”闻惟德此时望向不远处疯狂交媾的叁个人,“你的姐姐。”
    “……”被控制的和筹并不能回答闻惟德的话,但是从他的瞳孔里已然也能看穿他此时的震惊。
    “哈。”闻惟德察觉到和筹的惊愕,短促的笑了一声,“而直到现在我找到她,我才发现……看来,你姐姐不过就是个天生的骗子。连她口口声声挚爱的弟弟,都欺骗,不是吗?想来,她身上还有许多、许多连你都不知道的秘密吧?”
    他撑住脸颊,目光自上而下地扫着和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果然让他洞穿了。“看来我说对了,你姐姐有很多秘密,你感觉到了,可是她从来不告诉你是么?就像不会告诉你,她为了荣华富贵抛下你卖身给我们……就像不会告诉你……她被多少个男人操烂过。”
    “……”
    闻惟德说到这里被不远处的动静引去了注意力。
    原来——
    此时卫柯和闻辞尘交换了位置,两个人显然又射了,这一次是卫柯标记了她,咬着她的后颈发出野兽的低吼。闻辞尘一边把精液灌到她子宫,一边低头咬着她奶头,一边的耳坠已经被他生生地扯掉了,奶头好像被扯破了,不断地飙出鲜血。可这好似还不能解决他的施虐欲,他把手指插入了他刚刚用刀深深刺入的那个伤口里,好似不想让那个伤口愈合,甚至都不想让她止血那样用手指搅弄。
    已经被操得昏过去好多次的女人,这会又生生疼醒了过来,一声哭喊就朝他们这个方向伸出了手。
    和悠的哭声太小太微弱了,极其小声地抽泣,哪怕他们离得不算太远,也理应听不清楚。
    但是……
    无论闻惟德还是和筹,他们的修为都能听的清楚的。
    “阿娘……阿娘……阿娘……”
    醒过来的和悠,似乎比刚才还要稚嫩了,像个已经完全呆傻掉的孩子,好似不小心摔倒磕破了腿就觉得天都塌了的委屈,哭着喊着要找自己的阿娘——就好似阿娘抱抱疼疼,痛痛就像小时候一样可以飞走了。
    “小悠好疼……好疼……阿娘……好疼……疼……阿娘……阿娘……抱……抱……”
    闻惟德稍稍眯起一丝眼睛。
    噗通——
    也就是这样一瞬,他没有注意到,和筹竟然挣脱了他的操控,站了起来朝他的姐姐飞扑过去——
    可是闻惟德只要稍稍扬起手指,他就再次跪倒在了他们的面前。
    闻惟德稍稍吐出一口气,揉捏着太阳穴朝前走了几步,经过和筹走到那叁个人面前。他抬起手,控制住了闻辞尘……
    阿辞的状态果然很差,已经像上次卫柯发情时发狂那样快要化形的样子,后腰上的纂纹已压制不住火焰一样炫目的的鳞片——
    至于卫柯,好像这一次还好点,但是也已然有了化形的迹象,脖颈上和胸口已经大片的蓝色水晶鳞片,右额的角已经开始有些半透明了。
    在他的韵灵控制下,阿辞和卫柯都总算有些清醒了一些。两个人喘着粗气拔出鸡巴,阿辞掀起眼帘看了闻惟德一眼,瞳孔的淫纹极深,几乎将他那一双蓝紫的异瞳原本的颜色都遮盖了,里面全是疯狂的暴戾,几乎看起来像认不出他这个大哥了。
    “阿辞,你冷静下。”走近了才更加难以招架和悠的信息素——
    闻惟德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边试图让闻辞尘冷静一些。似乎见效了,闻辞尘抽出了手指,看着眼前和悠腹部的伤口,和自己手上的血愣了一下……但是他仍没有松开手,牢牢地抱着她的腰肢,将她架在她和卫柯中间——
    甚至也有可能是闻惟德的错觉。
    闻辞尘在认出自己这个当大哥的过来了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抱着和悠朝后退了一步的。
    只不过闻惟德此时好似也没有心思去细想这个了。
    他抬起手指挑起和悠歪靠在卫柯胸口上的下颌,“还认得我么,和悠。”
    可她就像刚才那样,已经完全被男人们暴力肏坏掉了,感受到闻惟德的气息一瞬间,就虚弱而惊恐地讲身体蜷地更紧了,缩在两个男人的怀抱里都开始挣扎。
    好似见到了比刚才噩梦中更为恐怖的怪物、在梦靥深处都无法逃脱的恐惧。
    “不……阿娘……阿娘……阿娘……救救小悠……小悠好疼……”
    她大半个脸都埋在卫柯的怀里,卫柯被她蹭弄得显然又有了反应,喘的浑身发颤,也不得不求助地看向闻惟德,“苍主……她……她太勾人了……我……”
    “……”闻惟德没有说话,直接两指掐住了她的下颌,稍稍将她的视线抬起一些,使得她能看向自己身后不远处跪着的一个人影。
    就像他预想的那样。
    身后的和筹在他精准地操控之下,晃晃荡荡地站了起来,走近了一些,呆呆地看着她,可以开口说话了,“姐……姐……姐姐,你看看我……我,我是小筹……你别怕……我,我……呜唔!”
    噗通——
    和筹说出这些他想听到的话之后,就好像一个丧失了作用的木偶可以闭嘴扔到一边了。闻惟德掐着她的脸颊,强迫涣散失智的眼神看清跪在她面前,仰头哭出血泪的弟弟。
    闻惟德稍稍侧颈,轻轻在她耳边低语,“和悠……很痛苦吧……痛苦到已完全失去放弃了一切……吗?可是……比起小风……你这些伤……又算什么呢?”
    不知道闻惟德做了什么——
    但是跪倒在地上的和筹好像被一股无形地力量掐住了脖颈,他发出无声无息地挣扎,脸色变得青紫异常,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却还明显压制着痛苦想要用眼神安慰她。
    闻惟德可以说几乎是一根一根地,轻撩起她耳边碎发的丝,也并不凑得很近,只有灼热的鼻息、与她耳边落下低沉磁性至极的嗓音。
    “和悠……你该叫我什么?”
    “只有一个回答机会。”
    “……主人。”
    “乖孩子。”
    好像有重物落下,也好像——有什么终究还是破碎了。像春天里在阳光里呼呼飘啊飘的柳絮儿,有些扎、有些刺挠。她被扎得睁不开眼,忍不住眨眼落下泪,再睁开眼,天怎么就黑了。
    春天也没来。谁也都不在那儿。
    已经完全失智的小姑娘,从两个男人的怀里挣出,紧紧地抓住了闻惟德的衣襟,好像要揪住一个柳絮般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仰起脸来望着他哭,“求你……怪物……主人……我,我什么都给你……我……我不怕疼了……我不疼……不要……伤害……小筹……小悠……会听话……小悠……只有……小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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