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门进去,看到自己老弟坐在沙发上和尸体待着差点笑出声,憋着一口气利落的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在尸体的淤青上划上几刀,又在小偷腹部处弄出了致命伤,随后才示意唐家儒在她右手上划上一刀,然后再在唐家儒的右手上划一模一样的一刀。

    唐家儒疼的龇牙咧嘴,捂着伤口,低低咒骂了一声,“t/m/d,能不能给我一个提示再割。”

    唐家媃挑了挑眉头,“不能。”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撞开,从外面冲进来的李,向四周看了看,才快步上前扶住站在房间中央的唐家媃,急切的问道:“要叫医生吗?”

    唐家媃看了一眼李,说:“叫张一山来就行了,再让人把房间打扫一下。”

    “好的。”李顺势松开唐家媃的手,退了出去。

    不一会穿着白大褂的张一山老头背着工具箱就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打扫卫生的阿姨。

    坐在沙发的唐家媃看了一眼张一山,点了点头。张一山才坐了下来,刚把工具箱放好,就闻道一股灰尘味,怒斥道:“这看病不需要你们在旁边帮忙。”

    阿姨们诚惶诚恐的退了下去,还留下几个打扫卫生的工具。张一山皱了皱眉头,对唐家媃说:“这些阿姨好辞了,净添乱。”(潜台词:李不安分,可以结束了。)

    “卫生还是要靠她们勤恳的。”唐家媃伸出手让张一山包扎。(潜台词:账目还要靠他来做。)

    张一山面不改色的从工具箱里拿出酒精棉花消毒,一边语气不好,“那还是要找个靠谱的人,起码卫生到位了。”(潜台词:我看家儒挺好的,也能帮得上你的忙。)

    唐家媃看着不断被绷带绕上的伤口,抿了抿嘴说:“我也辞不了她们。”(潜台词:李的地基深,要从长计议。)

    “那我去说。”张一山利落的缠好了绷带,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瓶酒精棉花和一卷绷带,“你啊,凡事不要太过争强好胜。好好照顾自己。”

    唐家媃点了点头,站起来送了张一山出去,再让外面等着的阿姨们进来收拾。

    阿姨们手脚利落的换了毛毯,还要换被血溅上的桌子,唐家媃抬手阻止了她们,让她们直接擦干净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等到过了一会,唐家媃抬脚在毛毯上来来回回走了一圈,踩到一个黑色硬壳的监听器,微笑的踩碎了它,又踢开了它,这才说道:“好出来了,赶紧消个毒,绑上绷带。”

    唐家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快速的消毒绑绷带,“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唐家儒缠绷带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不用担心,我解决他。”

    “解决什么?”唐家媃上去揉了揉唐家儒的脑袋,“我会处理好的。”

    唐家儒看着她。她笑了一下,样子突然一下像那些幻想中母亲的外貌靠拢,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做你的富少爷,不要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唐家媃替唐家儒系上和张一山的一模一样的结,“听到没!”

    还重重的打了一下伤口,疼的唐家儒倒吸一口凉气,还两眼泪汪汪,“姐,轻点。”

    “听到了没,唐家儒。”唐家媃握着唐家儒的伤口问道。

    唐家儒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想着先应着,到时候做不做是他的事情。唐家媃自然知道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出国玩一圈,回来就好了。”

    “啧。”

    唐家媃眉毛倒竖,“还不满!”

    “并没有,姐~”唐家儒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还不快去收拾行李,去国外。”唐家媃推着唐家儒走到暗道门口,“好小子给你放假还嫌不耐烦了,快走,要是回家看到你在,给你来一段竹笋炒肉,知道了吗!”

    被推到暗道的唐家儒,转身抱住唐家媃,力气大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你要好好的。”

    唐家媃被抱的疼得一张小/脸都邹成菊/花,踹了唐家儒一脚,“说的好像生离死别,老娘当然好好的。滚吧。”

    唐家儒就乖乖的走远了,也不回头,他知道她姐也不希望他回头,因为还会再见面。

    ......

    一个保洁装扮的女人,摸/到了李的办公室,进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十分钟后,李就从他的办公室出来巡场了。

    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转化为文字传到唐家媃的手中。

    一直相安无事相处了好几个礼拜。

    而被“赶”出国的唐家儒,已经坐在飞机上面,绕了好几个国家,此时正打算去伦敦看看,记得最近替他老姐顶场,就是因为伦敦这里出了好货色,唐家媃不愿放过这才盛会,匆匆的赶来。

    唐家儒看着窗外的云朵有些想不通,他们在英国没有认识的人,怎么弄到这么优质的白种人奴隶,想着想着唐家儒就靠窗睡着了。

    然后——

    夜,在白色窗帘下显得格外的寂静,也让房内的喘息声更加粗厚。

    白色床单上红果果的两人交叠在一起,争夺对方嘴里的空气,激烈的抚摸对方的身体。

    上面的人一路舔/舐到人鱼线处,向下,向下,再向下。直到像是被雷电到的感觉,一直顺着脊梁骨传遍整个身体,刺激大脑。

    眼睛看见了什么。

    “啪。”唐家儒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这才反应过来,是个梦。

    虽然这个梦就是先前经历过的,然后忘记掉的。唐家儒觉得不管是接吻,还是最后那一下简直——

    爽爆了!而且那个上他的家伙居然比他还要有料,唐家儒举起右手,握了握,似乎还有梦中残留的触感。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何况是一个二十八年都木有见过有油腥味的老处/男,下/半/身直接来了野性的表现。

    唐家儒捂着脸,这还是他第一次不能控制生理反应。他默默的离开了座位到了厕所里面,解决生理问题。

    解决完后,唐家儒后知后觉的感叹,这么多年没有上女人,可能真的是因为他是个gay。

    但不能这么快的下定论。毕竟不是没有泡过男人。唐家儒狠狠的喝了一口水,一路从飞机上烦恼到住宿的酒店里。

    唐家儒走进酒店房门的前一秒还在思考人生,后一秒就败给了大床。

    轰轰烈烈的睡上了一天一夜,美名其曰的到时差。

    等到唐家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来到伦敦的第三天,他先打了一个越洋电话,被唐家媃臭骂一通,伦敦这里是早上九点,中/国那边是凌晨一点,唐家媃刚睡下没有多久,就被唐家儒这个臭小子给弄醒了。

    絮絮叨叨的骂了一通就挂电话了。唐家儒也放心,起码老姐还是有闲情逸致的骂人,事态没有那么严重。

    心宽体胖的唐家儒,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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