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谢玄阳见清霄不对劲,问道。此时的清霄垂着眼,贴在谢玄阳身后,将脸埋入他的颈脖间,炙热的鼻息碰洒在他的皮肤上仿佛能将他烫熟。

    清霄并未回答他,只是将手谢玄阳身后环抱而来,搭在他的腰间。谢玄阳抬手按在清霄的手上,从清霄手背上透来的温度高得吓人。谢玄阳赶忙又问,“你怎了?”

    “阴气。”清霄闷哼一声,回答道。他身上的高温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模模糊糊,能赶到谢玄阳身边也是硬撑而来。谢玄阳身上偏冷的温度让此时的他十分舒服,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谢玄阳的颈脖。

    “玄阳…”他喃喃地道。

    谢玄阳被他突如其来的亲热举动吓得一惊,不由向前一步却被清霄搭在腰间的手臂拦了回去,这让谢玄阳险些站不稳,条件反射地后退。这一退就贴上了更为炙热的东西。

    “清霄…?”谢玄阳顿时红了脸。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不知道后臀上贴着的□□之物是个什么。

    清霄怎会变得这般...这般孟浪?谢玄阳心想。他突然想起方才清霄提到的阴气,又想到未生提到的半生草药性。

    半生草每至夜间便会改变其性质,与其说夜间,不如说是受阴气的影响。白日里阳气十足,与之均衡的阴气相对较少,而夜间存在的阴气更多。半生草本就对修士体内的阳气有些影响,在这些偏多的阴气影响下,其对阳气的影响更甚。这也便是说若是有足够的阴气,即便是在白日,半生草的药性也会改变。

    清霄这莫不是药性起了作用?谢玄阳万万没想到清霄竟然会是符合未生提到过的两重点中第二重中所说的从未泻阳之人,不由哭笑不得,都千岁的男人了,清霄竟是连在有晨间的反应之下都未曾泻过阳。

    “你这家伙真是……”谢玄阳轻叹一声,与清霄道,“你先回去解决一番,我留下与祈杉说道上两句——唔?!”

    他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见清霄眉头一攢,很是不满的样子,一手扣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侧了过来,侧脸用唇堵住了他的话。再一眨眼,他便已不在原地,而是被瞬身带回到了两人暂住的房中,被按压在刚刚关上的门板上。

    他两离开是弄出的动静有些大,盛怒中也时刻注意着四周动静的白祈杉立即就听闻到了。他刚转脸看向动静之处,问道一句“谁?!”,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衣角一闪而过。

    玄阳!他难道全听见了?!白祈杉顿时瞪大了眼,心道不好,赶忙冲了过去,却不见那处有任何人影。

    住处!玄阳他定是回去了!白祈杉心想道,连那被他扔在一边的绯央都不顾了,当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谢玄阳与清霄的住处冲跑过去。

    拼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冲回去,想要推门进去与谢玄阳好生解释一番,白祈杉却不知怎的怎么都推不开紧关的那扇门,只得连连敲门道,“玄阳!”

    作者有话要说:  又看了遍发现的确条理和线索迷迷糊糊的,于是稍作修改。大家还记得惨死的仙子吗?哈哈哈哈

    白祈杉:玄阳!玄阳!你听我讲!

    清霄:滚!

    谢玄阳:别讲,我...正在被嘿嘿嘿

    第53章

    “玄阳!”

    门外是白祈杉砰砰作响的敲门声,门内的谢玄阳却是已无法做出回应, 他正被清霄按压在门板上, 被捏着下巴,被迫张开双唇承受着来自不属于自己的软舌的侵袭。

    清霄似是已被药性刺激得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疯狂扫荡着谢玄阳的口腔, 与之双舌纠缠,掠夺他口中的涎液,粗糙的舌苔扫过他的上颚, 掀起的阵阵轻痒逼得谢玄阳忍不住眯起。

    “别、别这样…...”谢玄阳双手用力勉强将清霄与自己分开。清霄的攻势太过强烈, 以至于两人分开时唇瓣间都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清霄, 你冷静些。”谢玄阳道,他并不想在与清霄关系未定的情况下发生关系。

    但此时的清霄哪会让他躲开, 一手扣住他推拒着的双手压制在他的头顶,低头再次贴了上去, 却因谢玄阳偏头躲避的动作擦过嘴角,落在他的耳畔。

    “玄阳…...”清霄亲啄着谢玄阳的耳畔喃喃道。与往日里不同的低沉嗓音中带着微微的沙哑,伴随着说话间吐出的热气仿佛细小的绒毛搔弄着谢玄阳的耳膜。清霄叼起谢玄阳耳上的软肉轻咬着, 一手不知何时已从谢玄阳有些松散的衣襟中探了进去,触碰到他微凉的皮肤, 惹得他一阵轻颤。

    “不行。”谢玄阳咬牙说道, “你我还未…不、不行——啊!”

    他腰间敏感无比, 被清霄那探入衣中的手或轻或重地摩挲轻捏着,便是忍不住发出道呻、吟。这道呻、吟一出口就将本就在失控边缘的清霄刺激地断开了脑中仅剩的那根弦,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体内想要占有面前之人的【欲】望如同喷发的火山中的岩浆喷涌而出。

    清霄一定是故意的!

    谢玄阳被扯断腰带,在双手无力搭在清霄肩上像海上的一叶扁舟那般承受着来自海浪那汹涌的翻滚颠簸时如此心想道。清霄这家伙定是知道他不会愿意同他共赴巫山,才会故意碰他腰间的痒肉,逼得他【呻】吟出声,好让自己有失控将他吃抹干净的理由。

    好似是看出了谢玄阳的心不在焉,清霄掐着他的腰猛地顶弄,将他撞得都失了声,在极度的欢愉下眼角微红,都溢出些泪来,让人见了更是想将他凌虐一番。

    “停、停下…”谢玄阳【呻】吟道,“祈、祈杉还在…唔、门外,他…嗯、他会进来…”

    虽是这么说着,但谢玄阳知道以白祈杉的性子,他要是能进来,早就已是破门而入了。他像现在一样呆在门外不断敲门,定是因清霄在门上布下了禁制的法诀,令白祈杉无法推开门板。可即便知道是这样,谢玄阳还是会不由觉得白祈杉随时会冲进来,将他与清霄的纠缠看去。

    白祈杉是不知屋内是怎样的春宵之景,只当谢玄阳是当真听去了他与那附身绯央之人的对话,打定主意不想再理睬他。

    怎会这样?难道说他当真会像他多年来不断做的梦境那般落入被全界追杀的地步?白祈杉回想起那终日缠绕着他的噩梦,痛苦地蹲下身来,将十指探入发中狠狠地抓住自己的发根。

    他从入宗那年起就开始不断重复着做着同样的噩梦。

    梦中的他与现实中的他是同样的伪灵根,同样身处天衔宗外门多年,处处受辱,在修仙界寸步难行。终有一日他闯入了秘境,得到了来自已飞升大能者留下的传承,换去了自己那如残渣般的伪灵根,脱胎换骨。

    可这看似走运的奇遇却也是他最为痛苦的开端。梦中的白祈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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