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立在腹前的阴茎又粗又圆,显然是早就肿胀到了极致,就连龟头都涨成了色情的深红色。
    棒身更是可怖,通身都是紫红色的。上面密密麻麻盘旋了数不清的青筋,光是看上一眼,钮书瑞就全身发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钮书瑞的目光,肉棒一直在上下跳动。钮书瑞的反抗非但没让它冷静下来,甚至叫它更加兴奋。
    又圆又大的龟头不断吐着前列腺液,液体多到盛都盛不住,只能顺着棒身接连往下,最终没入根部的毛发当中,消失不见。
    江闻实在是太高了,被压在桌上的钮书瑞看他就像是在看巨人一般,根本看不到一点希望,内心充满了绝望和害怕。
    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四肢的挣扎也变得无力起来。
    察觉到变化的江闻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眸色顿时暗下,体内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叫他想狠狠地操弄她,操坏她,操到……那易碎的瞳孔支离破散,再也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并不会叫人怜惜,反而叫人想更加凶狠地玩弄她。
    江闻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时,低沉的嗓音满是情欲,听起来粗哑极了,“让我射出来,我就答应你。这是条件。”
    然而钮书瑞根本不想向他求助了,她后悔莫及,做着最后的努力,开口道:“江警官——”
    江闻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手臂猛地用力,将钮书瑞的声带狠狠压下,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十分微弱的呼吸声。
    他看着钮书瑞毫无血色脸道:“我说过,我不是警察。”所以这招对他并不管用。
    江闻拉开钮书瑞胡作非为的腿,卡在自己腰侧,大掌一挥,那漂亮的裙摆便再也遮不住什么,笔直的双腿瞬间映入眼帘。
    那雪白的大腿光滑极了,随手一摸,便让人产生爱不释手的感觉。
    饶是江闻,都忍不住摩挲几下。
    但他的眼神始终盯着那被内裤包裹的私处。随着钮书瑞的挣扎,那阴唇的形状时不时就会印在纯白的布料上,叫他觉得好像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鼻息猛地再次加重,他伸手,要将内裤扯下来,却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它撕成了两半。
    钮书瑞哭得更凶了,没了布料包裹的阴户凉飕飕的,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视线在上面一一扫过。
    钮书瑞蜷缩着双腿,想要躲避这叫她胆战的视线,却被江闻一把压住,无法动弹。
    他挺着腰,让龟头撞在阴户上,软肉立刻陷下去一块。
    那触感前所未有,柔嫩极了,刺激的龟头再次涨大,马眼都像是禁不住了一样,射精似的接连吐露。
    液体顺着狭缝缓缓流淌,给钮书瑞带来清晰可怕的流动感。她抠着江闻有力的指节,奋力求饶,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气声。
    江闻倏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盯着钮书瑞的下体看了许久。
    他抬眸看向钮书瑞不断开合的小嘴,只觉得万分吵闹,便拿起一旁的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扯下领带,将钮书瑞的双手绑在脑后。
    这才重新分开她的双腿,握着阴茎直接去捅那紧致如初的小穴。
    粗大的龟头比两片阴唇加在一起还要大,一压上去,别说小穴了,大半个阴户都看不见了。他用力捅了几下,却怎么也进不去,反而把钮书瑞的下体压得深陷进去。
    他不得不把阴茎拿开,用拇指在洞口周围摸了几下,然后猛地插了进去。钮书瑞立刻嘤咛一声,求饶似的哼哼唧唧起来。
    江闻的手指粗砺极了,指腹上全是坚硬的茧子,几乎是瞬间就激得穴肉反复蠕动,绞吸着那粗硬的拇指。
    手指上传来的吸食感叫江闻头皮发麻,额角不知何时暴起了可怖的青筋。整个人面目狰狞,看起来可怕极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捅死钮书瑞似的。
    不过,江闻把拇指插进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扩充,而是为了拉开小穴,将阴茎强塞进去。
    但无论他怎么捅,龟头都和刚才一样,难以进入。
    他就这样握着阴茎捅了半晌,终于,龟头噗的一声挤了进去。但还没等他把拇指拔出来,那紧致的穴肉便含着龟头又吸又挤,爽的他全身发麻,忍不住停下来享受这无与伦比的销魂感。
    然而不过两秒,小穴便猛地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江闻倏地一顿,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去——那洞口重新紧闭起来,竟就这样硬生生把他推了出去。
    龟头也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须臾才重新开始跳动,甚至抵着蜜穴自主摩擦起来。
    江闻沉下脸来,再次强硬地拉开小穴,将龟头挤了进去。
    然而不过一秒,他就再次被推了出来。
    江闻盯着那紧闭的洞穴,再也忍不下去了,将龟头抵在阴户的缝隙间快速摩擦。
    钮书瑞立刻发出微弱的尖叫声,江闻却毫不怜惜,亦或者说,正是这细小的呻吟让他更加癫狂,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在娇嫩欲滴的阴蒂上。
    就连那尿道口和小穴都不放过,用粗大的龟头在上面疯狂扫过。
    钮书瑞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她明明又刺又痛,私处却依旧传出层层叠叠的快感。
    她昂着头颅,浑身发紧,下体更是抽动的厉害,整片软肉都颤巍巍的,小穴更是不断开合,总算开始流出绵密的乳液。
    白皙的阴户也在摩擦间逐渐充血,发红,甚至主动分开两片柔嫩的贝肉,让龟头的侵略变得更加容易。
    江闻看准时机,猛地一挺,在钮书瑞几近高潮的时候插了进去。这一次,小穴再也没有力气将他推开。
    钮书瑞却依然发出脆弱的呼声,小腹立刻肿胀起来,又酸又痛,洞口更是惨烈,就像是被直接撕裂开来一样。刚刚燃起的快感瞬间浇灭,疼得她浑身抽搐。
    江闻却酥爽的喘了一声,所有毛孔都在叫嚣着舒服,双手更是忍不住在钮书瑞的腿上摸来摸去。
    掌下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忍释,竟产生一股想要摸遍钮书瑞全身上下的冲动。
    阴茎瞬间大开大合起来,粗硬的棒身根本不需要用力,轻而易举就凿开了紧致的甬道,几乎是第一下就直接撞在了子宫口上,疼的钮书瑞反复抽泣。
    但他并不着急进入子宫,而是享受着抽插间带来的致命感,昂着头奋力喘息。呼出来的气都火热极了,竟像是白雾一样,在面前似有若无的飘过。
    房间内的气息变得焦灼起来,江闻抬手脱掉碍事的西装外套,又将衬衫的纽扣解开几个,健硕的胸肌露了出来,上面竟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将白色的衬衫打湿,印出他粗壮的身材。
    殷红的乳头若隐若现,在一片纯白色中十分明显,块块分明的腹肌更是惹眼,随着阴茎的进出反复挺动。发力时的紧绷还会拉扯衬衫,让本就不稳的纽扣看起来更加危险。
    阴茎用力的抽插将阴户撞的不成模样,挤成一团。狭缝间红的厉害,唯独洞口边缘,被拉伸成淡淡的粉色,几近透明。
    钮书瑞疼的面色惨白,甬道更是分泌不出什么黏液。但正是这股干涩,磨得江闻欲仙欲死,龟头更是舒服到一边劈天盖地,一边吐露前列腺液,将整个阴道弄得湿漉漉的,让它的抽插变得更加通畅。
    那液体甚至多到装都装不下,随着阴茎的抽出溢出小穴,蔓延到后庭以及股缝当中。
    江闻从来没这么爽过,做爱对他而言就像是每天都要完成的任务一样,枯燥无味。但又不能不做,因为不射,他就会非常难受。
    可他兴奋的点又极高,普通的刺激根本无法让他感到激动。导致他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以至于他对性爱本身没有一点兴趣。
    但这个想法在插入钮书瑞那刻就被推翻了。
    他从没想过,做爱竟能如此舒服,爽到他无法思考,只会一味的挺动腰身,将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深处,感受那无数张小嘴或主动或被迫的吮吸。
    阴茎越来越蓄势待发,带动的整个小腹都紧绷起来,让他不禁加快速度,更加猛烈的操弄进去。
    穴肉本就软腻不堪,突然的加速更是让它战栗不已。
    钮书瑞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喊,却被撞得四分五裂,根本听不清是求饶还是呻吟。
    江闻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直直撞开子宫,挺入进去。他本想在子宫间来回抽插,然而一进去,就爽到眼前发白,竟下意识愣在原地,全身心感受那要命似的挤压感。
    甚至用力拉着钮书瑞往胯下按,试图继续深入。
    娇小的阴户被压的深陷进去,软肉都害怕似的发起抖来,看着好生可怜。
    男人却浑然不知,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鼓起。衬衣岌岌可危的纽扣再也支撑不住,猛地迸射出去,飞到各个地方。
    钮书瑞的腿心首当其冲,一枚纽扣直直打在她外阴上,疼得她浑身一抖,再次挣扎起来。
    阴道更是瞬间收缩,夹得江闻阴茎一抽,马眼竟瞬间张开,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江闻立刻继续抽插,用子宫口的紧致不断刺激自己。
    濒临射精的快感让他忘乎所以,不管不顾的疯狂冲刺起来。
    江闻的速度越来越快,钮书瑞哭的也越来越厉害,娇小的身躯一抽一抽,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绯红——激烈的哭喊本就会让呼吸不顺,外加钮书瑞一直被毛巾堵着嘴,难以呼吸。
    顷刻间,她便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双眼开始发花,耳边也开始听不见声音了,全是如雷贯耳的嗡鸣。
    一切都好似变得遥远起来,头顶的白灯照的她头晕目眩,闭上眼,就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弱心跳声。
    钮书瑞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彼时江闻正在最后的冲刺阶段,直接被她挣开双腿,甚至险些踢到他的脸上。
    电光火石间,他迅速擒住钮书瑞的脚踝,立刻察觉到她不正常的体温。他看向钮书瑞,瞬间明白过来,将她口中的毛巾拿了出来。
    钮书瑞剧烈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大口吸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拼命流淌,浸湿她脑后的桌布,浑身都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透着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许是钮书瑞哭的太过厉害了,饶是江闻也忍不住停了下来。
    他拉起钮书瑞,替她解开手腕上的领带。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红痕,甚至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磨破了皮,细小的血珠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
    雪白的肌肤变得十分可怖,深红色的勒痕让她透着一股浓烈的凌虐美。就如他一开始想的那样,要把她操坏,操烂……
    一巴掌直直甩了过来——
    江闻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盯着她满是水光的眼眸,道:“我说过,这是条件。既然要我帮你,你就必须付出相对应的代价。”
    江闻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怒气,他不明白钮书瑞在哭什么——不过是被他操一下而已,有那么委屈么?比起被那两人操,显然是被他一个人操更加舒服。
    江闻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钮书瑞会搞不懂。
    但她哭的他心头又恼又燥,恨不得立刻把她操到无法言语。
    他本来都快射了,被她这样一打断,阴茎立刻从痛快变成难受,在她体内疯狂叫嚣,隔着肉壁都能看到它震颤的频率。
    江闻不管不顾地继续冲撞起来,钮书瑞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下意识就要说些什么,嗓子却沙哑到难以发声,只能发出一个又一个破碎的音节。
    江闻抽空看了她一眼,极其冷漠地道:“闭嘴。”她最好别再讲话,否则他就要控制不住体内那股施虐欲了。
    她白皙的脖子以及手臂上全是红色的印记,叫他想继续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让她痛到继续收紧甬道,就像刚才那样,夹到他丧失理智。
    然而当他看到钮书瑞那满是泪痕的脸蛋时,竟下意识收回了这样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停下,但忽然间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于是只能死死的盯着那红白相间的手臂看,光是看上一眼,想要射精的欲望便再次涌起。
    腰臀的动作和力道也渐入佳境,再次回到刚才的激烈当中。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莫名的觉得烦躁,奇怪的感觉怎么也降不下去。尤其是当他看到钮书瑞一改刚才的反抗,变得乖巧听话时,便更加暴躁了。
    明明刚才还嫌她烦,一直吵个不停——否则,他也不会直接用毛巾塞住她的嘴。
    想到这,江闻又忍不住去看她的唇瓣,那樱花似的小嘴红了一片,和她惨白的面色形成强烈对比。
    或许是因为被迫张开太久了,现在还有些合不上似的,微微张着,随着哽咽一抽一抽。
    偶尔还会轻轻地抿一下,粉嫩的舌尖在上快速扫过。宛如一只柔弱的奶猫,受伤了也不敢吭声,只瑟缩在角落,自己给自己舔着伤口。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江闻突然鬼使神差的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钮书瑞立刻惊恐的瞪大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是十分害怕他会再次掐住她的脖子一般。⒭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毕竟刚才……她差点就死在了那一场窒息当中。
    她害怕的浑身紧绷,阴道也猛然收缩,夹得江闻倏然回神,他面色不虞地收回手,全神贯注地操弄起来。
    整个房间诡异地安静下来,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因为接下来无论江闻怎么用力,钮书瑞都死死地咬着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出声,江闻就更不可能出声了。
    然而这样的江闻竟和她以为的形象重叠在了一起,却叫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越想越委屈。
    半晌,江闻忽然伸手,钮书瑞吓得躲了一下,却发现他直直往她胸上摸去。大掌一下便撕开她胸前的衣服,抓在她雪白细腻的嫩乳上。
    他力气本来就大,现在更是因为怒火,不知轻重,掐的钮书瑞痛呼出声,含着胸就想逃。却因为害怕会再次惹怒他,只能瑟缩着抓住身下的桌布,被迫承受他肆意的揉捏。
    江闻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就像是故意的一般,疼的钮书瑞不断咬牙。
    片刻,她再也压抑不住的发出呻吟,下体更是便被这股疼痛激的猛然收缩,夹紧了阴茎。
    江闻低吼一声,身体竟忽然抖动起来,发狠的操进子宫,把钮书瑞撞的颠簸失措,娇喘连连。
    马眼更是瞬间张开,将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了进去。
    射精的速度又快又猛,马眼似乎张到了极致,以至于大批精液不过一分多钟便射完了。
    然而江闻并没有就此松手,而是继续抓着钮书瑞的乳房,逼她发出更多支离破碎的呻吟,在她体内不断冲刺。
    紫丁簪:
    不得不说,紫丁簪就是心慈手软啦!不然这一场妞儿还要受更多的苦头嘞!
    然后江哥的名台词也改了一下,本来是‘让我射一次,我就答应你。’但因为上一章秒射的劣迹啊,这个一次不成立了!所以改成了‘让我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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