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间的摩擦不曾减缓,囊袋渐渐被交合处的淫水淋湿,上下摆动间与拍红的嫩肉拉扯出粘腻的银丝。
    沿着尾椎攀爬到颅顶的酥爽让神魂中的毁灭欲降低了些许存在感。山戎快慰地长叹,在她耳畔用气声哄劝:“听话,今晚就做这个,我不惹事了,好不好?”
    凉气铺在敏感的耳垂上,让她激起一身汗毛,连带着穴肉都挤压着缩紧。这销魂的附着感让男人抑制不住加大了摆动幅度,像只挣脱牢笼的野兽冲进绿树丰林,在里面疯狂地撒欢。
    要命的酥麻从穴腔里扩散开,让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变得无力,阿秀塌软了腰身,一点一点往下坠。粗硕龟头在娇躯的下沉中将花心挤压变形,似要钻进小孔,去探一探未曾开发的子宫。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她慌忙制止。
    男人这回倒是听话,没多犹豫便松开了桎梏,她刚要松口气,下一瞬间就被人掐着手腕吊到了树枝上,双脚高高踮起,堪堪及地。
    她觉得那条束缚手腕的绳子眼熟,借着月光凝神细瞧后,不禁乍舌。好嘛,这不是付氏贵女绑她的那条“捆仙绳”吗?
    刚要张嘴抗议,酸软的腰身一轻,她突然被人从后面抓着小腿托了起来。裙子被掀到腰际,水唧唧的嫩穴很快又将硕物含了进去,酥麻窜顶,脑袋瞬间融化,昏昏沉沉再也想不起要说些什么。
    山戎尽情操纵着她的下肢,一下一下往胯间狠撞,所入之深,将那平坦的小腹都撞出了鼓包。
    手腕吊在树上,重心由别人掌控,私处还不断被侵犯着,阿秀觉得自己一点尊严都没有了。令人窒息的抽插节奏让体温一直处于沸点,汗液刚冒出来便被夜风吹干,呼吸间,尽是男女交合的淫靡甜腻,以及……满地残尸的腥气。
    不远处有只死不瞑目的野狼,正歪着舌头朝向这边,身子已被开了膛,肠子内脏横流。
    阿秀不想看,却又忍不住去看。半晌过后,她颤着声告饶:“我们回屋做吧……这里不干净……”
    山戎沉浸在自己的冲动里,衣衫完好的少女在隐晦的颠簸下显露出别样色气,露出半截的藕臂被长绳勒出圈圈红印,瞧上去竟比袒胸露乳还要让人亢奋。听到娇怯的低吟,他分出心神开启了另一个话题:“你一直没受孕,我有考虑过原因。”
    阿秀:……这不是看运气的嚒?
    “虫精与人卵结合,似乎是会比人和人要困难些。”他说得心不在焉,腰臀却顶得很专注。
    龟头在花心处反复冲撞,导致穴肉都酸麻了,而阿秀却觉得他此刻又入得更深了些,不易察觉的刺痛在快感中一点点渗透到花心深处的禁区,让人心生恐慌。
    “……虫精?”她在陌生感知中颤颤巍巍,也不明白那话中的意思。
    “嗯,虫精。我将这身体改造了。”男人语气清淡,将可怕的真相就这样随随便便说了出来。
    将爱人独占的欲望那般强烈,他又怎会容忍阿秀被付星池的的精液玷污呢。别的都可以融合共享,只有她绝对不行。
    花心中央的小洞已变得松软,他在人愣神的时候,握着纤腰抽开一段距离,然后猛地长驱直入,龟头挤开子宫口,终于进入了肖想已久的圣地。
    “唔……好紧。”山戎俯身趴在她后背上顶着子宫壁碾磨,双眸愉悦地眯起,“这次,我直接射在最里面,受孕几率应该会加大。”
    濒临高潮的媚肉紧裹着阴茎瑟缩颤抖,少女突然意识到自己若是真怀上了,肚子里将会是一窝密密麻麻的虫子。
    鸡皮疙瘩起了身,她扭着屁股躲闪:“走开走开……不给你射里面……恶心……”
    “恶心什么,习惯就好。想要几公几母?”
    阿秀:?!
    “......你还能控制这个?”
    “能啊,只要你愿意受精。”
    思绪被带歪,她莫名其妙生出了兴趣:“两母一公吧,你给我表演一下。”
    “来了啊。”他开始冲刺,甬道中的阴茎搏动着涨大一圈,“十个月后验收成果。”
    话音刚落,冰凉的液体在子宫里喷射开来。那黏稠的感觉让阿秀又抑制不住联想起虫卵孵化的景象,抵触与畏惧搅拌着高潮,让快感进入了堪称迄今为止最恐怖的一次巅峰。
    白光之中,轻若鸿毛的云朵在热浪里漂浮,过了好久才化作水汽,翩然散去。回神过后,她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可能是个潜在的重口爱好者。
    “这么喜欢啊,要不要再来一次,嗯?”
    耳边突然传来清淡的戏谑。
    她顿时羞到极致:“不要……你走开……”
    本就尚未分离的交合处眼见着又要躁动,西北面的半空中,突然毫无征兆地响起一道气若洪钟的厉呵:
    “妖秽邪物,快放开那姑娘!”
    十九
    随着声音落下,原本毫无异状的密林上空忽然出现了三个服饰相似的御剑修士。而那道声音的主人,正是站在中间的白眉老者。旁边两位年纪样貌尚轻,衣饰稍显朴素,站得也靠后,看样子是老者的门徒或晚辈。
    三人现身的一霎那,山戎就沉着脸将阿秀的裙摆拉了下来,接着合好衣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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