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知道他们拥着的这个人和自己一定是同一种心情同样的感受。

    你爱我,我喜欢你,你心为凭,我心为证。

    “沈清、我可以爱你吗?”

    沈清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静了一瞬,或者全身上下和大脑失联了一秒?

    容倾午靠在沈清怀里,而沈清半天没有回话,太阳已经升了起来,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在这天气下确实是挺热的。容倾午撇了撇嘴:“嘿,清,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拥着他身体的胳膊一瞬间发力,紧紧地锢了起来,容倾午发出轻轻的抽气声,皱着眉:“沈清,你是想和我分手吗?我被你弄疼了!”

    紧紧禁锢着容倾午的身体的胳膊微微松了松,虽然不会再带给容倾午不适感,却仍让容倾午轻易动作不得。容倾午垂了眼,放松身体伏在沈清身上。

    “好啊,容倾午,你决定爱我真是太好了,恰巧,我也好爱你。”容倾午听着有些低沉却并无太大异样的声音,有些开心地笑了笑。直到有微凉的液体落到了容倾午的颈窝,惹得他心头一颤。

    容倾午并没有说什么。

    他趴在男人的怀里,假装自己并不知道拥着自己的男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落了泪。

    容倾午的眼有些模糊,水汽弥上来,在蓝色的眼上蒙了一层氤氲的雾色。真的是……太好了。我爱上这个男人了呢。这个围着我团团转,看似温柔体贴,实则控制欲超强,但究其根本是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容倾午在发现自己失忆后不能给恋人安全感的时候,仿佛心中某处被重重得凿了一下,鲜血淋漓得疼在里面。恋人的存在是为了给予对方以慰藉,给予对方安全感,携手面对遭遇的苦难。容倾午觉得自己没有做好。容倾午看着沈清望着他的眼神,那眼神什么也没说,却什么都说了,让容倾午觉得周遭一切陌生的很的心,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是我的爱人啊,我忘记了他,剩他一个在回忆里的我和现实中的我煎熬,这落差让爱我的人痛苦。’容倾午无比清醒的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对自己不爱沈清感到羞愧,这种心思悄悄地埋着,沈清没有意识到,容倾午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爱情这东西,怎么解析,怎么实验,怎么反应,也得不出一个适合所有一般现象的公式。如果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大概就是缘分到了,红线送到家吧。好在,不管过程如何,容倾午终于爱上了沈清。

    不管过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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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大家应该佩服这俩货←_←,互相表白这种神圣的事,他们相应配的背景画面是:在《最炫民族x》的音乐下舞动乾坤中(……)的大爷大妈们。

    #论神经粗细对表白完美度的影响#233333

    %%%%%

    沈清觉得开心,尽管听到那句话时他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天空在旋转,地面在旋转,所有的东西好像全部都飘了起来,揉了踪影,散了痕迹,好像失去了自我的意识,恍惚中飘飘欲仙了——但他不能。所有东西飘起来,容倾午飘走了怎么办?再也触不到他了怎么办?之前他在他怀里的,搂紧了怀里的人,千万不能失了踪迹的…

    “沈清,你是想和我分手吗?你弄疼我了!”带着些许痛意和恼怒的声音唤回了沈清的理智,仿佛要把怀里的人勒进自己骨血里再也分不开的力道松了松,沈清清楚的知道抱在怀里的男人是谁,清楚的听到了男人对他说他决定爱他了。

    沈清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情到深处不自禁。

    ……

    沈清爱上了一个心丢在了别的人身上的男人。他听那个男人讲他和那个他的过去,讲他生命中还未遇见他的八年,看着他一番真情空诉,折磨自己到分不清什么是事实什么是虚幻。

    而什么又是虚幻呢?

    求而不得。

    自沈清为容倾午做治疗,就中了一种叫容倾午的毒。他嫉妒了。嫉妒那个美好的人深刻地恋着的人不是他。

    为什么不是他呢?怎么能不是他呢?

    种种情绪堆积在一起,发酵,孕育出了另一种心思。他清楚的知道他的情绪不对,不过做些心理调节就能解决,但他没有控制这一切,放任自己在迷恋与嫉妒的漩涡中越陷越深,越坠越远。

    直到一天,沈清催眠了容倾午。或者,该把这个叫做洗脑?格式化那段容和别人的记忆!抹去过去的痕迹!造一份和他沈清在一起的记忆!等容倾午醒来,他沈清就能替代那个鱼目混珠不知珍惜的人成为被容倾午热烈地爱着的那个人!

    他吻着睡在他怀里的容倾午的额,专注而狂热:“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起我码出多少就发多少,不攒稿了(原本想攒10章存稿再发,不过我发现我高估自己了,那得存到啥时候去。。。囧),不过,发表时间还是早八点,早八没刷出来,就等第二天吧,看我手感吧,能写多少写多少,下一篇写个甜蜜萌文,能把作者自己萌的不要不要的那种,问我原因?因为放假老子心情好,这个理由够不够?还有,我以后再写虐文一定要尝试下不动声色下虐得读者泪流满面这一技能,感觉好带感啊啊啊啊,好了,废话就这么多,上文。

    第二十三章

    容倾午和沈清收拾了东西,吃了顿面条,夫夫双双把家还了。

    当然,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沈容夫夫心血来潮手挽手去了婚庆中心——后来容倾午手上揪了两个嫩粉的气球,连带着沈清一起被灰头土脸地哄了出去。

    容倾午敛了视线,捧着两个气球沿马路边静静地走。沈清骑着他的单车,压着容倾午的影子缓缓地行着。

    “宝贝,上来吧,我们回家。”温柔醇厚的,让人相当有倾诉欲望的可靠感满满的声音响起。

    “沈清,是不是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能装作一副与你无关的八方不动的模样,不论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容倾午接话,语气分外平和,声线平稳得让人分不清掩在其下的话者的真实情绪。

    沈清握着车把的手猛地一紧,眼镜反着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张口,还是一贯的温柔语调:“宝贝怎么会这么说我?我觉得好委屈,我的心都要碎了。”

    “你、委、屈?”容倾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到底是谁告诉我他问过了那些气球不是人家要用的可以随便拆的啊?!害我灰溜溜得被赶出来,你还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要不是这次被你坑到的是我,我都不相信居然、我爱的人居然这么混蛋?!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好啦,再加一句‘社会渣滓’好了,宝贝,消气了没?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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