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觉得奇怪,但实在是没有想通哪里有问题。
    魏少康先魏池年到家,魏池年七点左右进的家门。
    “老三跟我上来。”魏父对着魏池年说。
    魏母看着儿子上了楼,觉得惊讶但也不过片刻,对魏少康说:“老二也上去看看。”
    魏少康上楼了。
    然后就是楼上魏父训魏池年的声音,接着又有什么声音传出来,魏少康也劝了,不过这……
    “你真的太不应该了。”
    不是不可以给教训,其他的或者就别让她再出来!
    现在人是清醒的,万一乔小麦哪天神经搭错线,你知道会给魏家惹出来多大的麻烦?
    既然想好,就别后悔!
    死也要让她死在里面!
    “跪下。”
    魏池年跪了。
    魏父到处找东西,最后解下来自己的皮带,对准魏池年抽:“你错没错?”
    错的不是你把她送到哪里去,而是你没有做的更狠!
    一个女人而已,真的不想要就毁了。
    错的是你魏池年竟然优柔寡断。
    魏池年咬着牙不应声,笔直笔直跪在地上,和老爷子硬抗。
    老爷子要他什么话,他不清楚?
    可他不能应。
    送进去那么一次,乔小麦差点死了,再来一次……
    就没有那么多的幸运了。
    死扛!
    “老三。”魏少康皱着眉看老三。
    认个错有这么难?
    魏池年梗着脖子:“我没错。”
    魏父一皮带抽到了魏池年的脸上:“你没错?这是给家里惹祸,她如果出去乱说呢?真的有疯子就陪着她疯,这个家就完了,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阶段?”
    魏少康伸手去拦。
    所谓打人不打脸。
    “你错就错了,为什么不和家里讲?”
    正在训斥,魏母冲了进来,护在魏池年前面。
    “你起开!”魏父对着妻子来了脾气。
    “你要么打死我,要么就把我们娘俩赶出去。”魏母看着魏池年那脸,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谁生的孩子,谁心疼。
    丈夫也太狠了。
    打就打了,还往脸上打,你叫孩子怎么出去见人?
    “慈母多败儿。”魏父扔了手里的皮带。
    能打妻子吗?
    他当然舍不得。
    可这件事情里面,妻子是完全不知道?
    恐怕是早就知道了,为了替老三遮掩所以装作不知道而已。
    魏父离开了书房,魏少康伸手去扶老三起来:“乔小麦那头你确定她不会乱说?如果……”
    说着话呢,魏紫钰推门进来了。
    探头:“爸爸?”
    然后看清她爸爸的脸,哇一声就哭出来了。
    魏父听见孙女哭,肯定是要哄的。
    就喜欢这个孩子,孩子一哭他就受不住,抱在怀里各种安抚:“你爸皮糙肉厚的。”
    “爷爷打爸爸了。”
    “没有打,你爸不小心摔的……”
    魏紫钰伸手抱爷爷的脖子,撒娇:“爷爷,你饶了爸爸吧……”
    魏父叹气。
    因为孩子这么一闹腾,加上孩子认妈了,现在魏家很是被动。
    消息的来源可以从魏敏身上差,魏敏的脑子也就那样,现在被锁定的目标就是章远。
    魏少康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叫人去查,重新查。
    魏池年回了房间,闫初见他的脸弄成这样,心疼至极。
    “爸好好的为什么打你?”
    魏池年懒得理她。
    ……
    小麦给崔太太送鞋子,崔太太再三交代让她转交给佣人就好。
    佣人在门外接乔小麦。
    “谢谢您了乔小姐,麻烦您专跑了这么一趟。”
    小麦将鞋子递了过去,两个人正在说话,魏母的车在附近停了。
    崔家的佣人也是一愣。
    已经尽力让她们避开了,没想到还是遇上了,如果车不停的话……
    魏母叫司机停车。
    “靠边停。”
    闫初的眼神闪烁着却没有吭声。
    昨天晚上魏池年可是被打的不轻,老爷子直接在魏池年的脸上就开了花的,这口气闫初应该对谁出?
    崔家的佣人见车停了,提醒小麦一句:“乔小姐,您赶紧上车吧。”
    小麦去拉车门,没等她上去呢,魏母下车呢。
    “你站着!”
    崔家佣人想上前,只是魏母明显不想给人机会多讲什么,对准乔小麦的脸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打偏了乔小麦的脸。
    魏母活动活动手腕。
    “离老三远一点,离我孙女远一点!”
    这一巴掌只是小意思而已。
    再有,她可能就不只是一巴掌的事情了。
    崔家的佣人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请魏母上了自己家的车进门。
    闫初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不怎么诚心的道了句歉。
    “打疼了吧?很抱歉啊不过我婆婆早就想打你了,这也是你应该受的。”
    勾引别人的丈夫,你活该!
    小麦伸手捂着脸,用手拨开卷发,她呵呵笑了两声:“我们俩现在谁比较惨?”
    闫初的眼睛冒着幽幽的光,那种光恨不得搅碎乔小麦。
    “你说我们俩谁比较惨?”
    “那肯定不是我,至少我没有因为一个外人睡不着觉,你呢我就不晓得了。”小麦直视闫初,她的头发松松散散披在背后,无论是年纪还是容貌或者体态,。她皆高出闫初一截。
    有一种比较就叫做,别人越美丽你越是痛苦。
    这种幸灾乐祸似的较量,乔小麦现在也体会到了。
    “抢别人的丈夫那么有意思吗?叫我的丈夫睡你就那么开心吗?你就那样的贱,离了男人就活不了,床上没有这个男人你就寂寞难耐?”闫初以最恶毒的言语攻击着乔小麦。
    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
    但在婆婆面前,在母亲面前通通不合适。
    她是温婉可人的闫初啊,她不能说这些下贱的话的。
    乔小麦有些恍惚。
    突然仿佛看见了抓所谓的第三者的场面,正房追着小三下死手,却舍不得伤自己男人一根汗毛,说起来多可笑?
    女人总是要难为女人。
    小麦突然靠前,闫初吓了一大跳。
    “你要干什么?”
    “我劝你别和我作对,你稀罕要死的男人我不在乎,我也不想要。不是人人都喜欢他,也别把你的臆想加到我的头上,明白?”
    闫初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很是奇妙的神情。
    然后她拉弓了。
    拉弓抽了乔小麦一巴掌。
    恶狠狠给出了十成力量的巴掌!
    “贱人!我是魏池年明媒正娶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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