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悦瀚被人套麻袋打了!
    他从游艇上下来,晃晃悠悠准备回家。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人,拿着麻蛋罩住他的头,一通打乱。
    “好在我他么是命大……”
    金悦瀚在派出所里好一通发脾气。
    “你们警察到底是干什么的?去抓人啊。”
    “金先生,你先冷静冷静,你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还证据?证据是要你们出去找的,不是叫你们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吹空调的……”
    他妈了一句。
    觉得这些警察都是不干正事的。
    他被打啊。
    他每年纳那么多的税,他是纳税人,是他出了钱养了这些闲人。
    这些人都应该感激他的。
    警察:……
    这位金先生,从进入派出所到现在,喊了足足有几十分钟。
    谁劝都不行!
    金悦瀚拿着冰帕子捂着头,坐进车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我得罪的人我清楚得很!”魏池年这是替他老婆来出气了是吧?
    好。
    这次我没有抓住你的把柄,我让你们都跑了。
    等下次的!
    乔他是可有可无,但他绝对不会转手卖给乔小麦。
    想都别想。
    司机递过来电话:“金先生,有人找……”
    “你眼睛瞎是吗?看不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接电话?”他恨不得一脚飞过去,踹飞司机。
    他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就连这点眼色都没有。
    不能想,一想就特别的生气。
    “是容先生。”
    “什么先生我也不接。”
    司机对着电话讲了一声抱歉,就挂断了电话。
    金悦瀚坐在后面骂骂咧咧。
    “我养你们一群废物,我给你们开那么多的钱,竟然就连保护我都做不到,都是废人啊……”冷静了几秒,继续拿着冰帕子敷额头。
    也验过伤了,可身上并没有什么过分明显的伤痕。
    就是额头上破了。
    他倒吸口气。
    “哪位容先生找我?”
    “容恒,容先生。”
    金悦瀚这次是真的一脚直接踹过去了。
    指着司机的脸大声骂道:“你现在就给我滚!马上滚!”
    死人啊!
    容恒的电话你不直接说?
    金悦瀚拿过来电话,骂骂咧咧又打了回去。
    换了一副嘴脸。
    “容先生,刚刚真的不好意思,我今天发生一些事情……”
    容恒的背靠在椅子上:“我看报道说你怎么被打了?谁这么猖狂?有没有报警?”
    打金悦瀚的人,用脚想也知道。
    金悦瀚叫苦连天。
    “……容先生我真的是太倒霉了……”
    “现在有时间吗?能过来我这里一趟?”
    “能能能。”
    金悦瀚挂了电话,见司机还在外面傻呆呆地站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站着干什么?上来开车送我去容家……”
    他觉得这个司机真的是用不得了。
    人不灵活不说,蠢笨如猪。
    还有……
    他靠在车后背上想着问题,你说这容恒是什么意思?
    据说当时容恒和乔小麦谈恋爱的时候也是动了真感情的,他以为自己这次这样地搞乔小麦,容恒也许会生气?
    手摩挲着下巴。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还有打他的人究竟是魏池年还是……容恒呢?
    这不好讲的。
    如果要挑起来他的火气,容恒是很有可能会这样做的。
    *
    徐瑶没有回来,因为徐家对容恒和徐瑶婚姻的不抵触不赞成态度,这场婚礼到现在也没能如期举办。
    徐瑶回了娘家,打回来电话说是可能要在娘家住上一晚。
    容母等肖芳芳的电话等了几天,现在也算是死心了。
    “这个芳芳,小聪明就是有的,大智慧一点都没。”
    容父皱眉:“孩子就给她吧。”
    对于那个孩子,他不是很喜欢。
    主要孩子的母亲实在情商智商方面都不达标。
    容母叹气:“到底是自己家的孙女。”
    “有那样的妈妈,你觉得她能有什么样的前途?”
    说着话呢,听见外面有停车的声音,容母起身走到窗边。
    这个时间,如果不是家里有人邀请,外面的车是不可能开进来的。
    她看了一眼,下车的人她并不认识。
    “容恒要出去?”容父问了一句。
    “好像是家里来了客人。”
    容父点点头:“可能公司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我们就不要管了,睡吧。”
    容母披着睡袍出了房间,正好和金悦瀚打了个照面。
    “伯母好。”
    容母认不出来这张脸。
    佣人把金悦瀚带上楼,容母觉得金悦瀚的那张脸多少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回了房间。
    “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容父出声提醒妻子。
    孩子已经大了,如果做什么事情父母都要盯着,那孩子会不自在地。
    容母扯唇:“我这心里总是有点不安,怕出事情。”
    “能出什么事情,你就是杞人忧天。”
    容母叹气:“集资的事情……”
    “都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你别反复提起,当着容恒的面千万别说。”
    还不是容家实在拖后腿了,不然容恒怎么会起那样的主意。
    现在上面下面都在找证据,据说也有人去找跑掉的人,他们想的是什么容父清楚的很。
    儿子撑起来这个家,很不容易。
    做父母的不说能帮一把,拖后腿的事情千千万万的不能做。
    “我知道,我就是怕他走了弯路……徐瑶现在也娶进门了,我们家都挺好的,那些事情可千万不能做了……”
    坏事做多了,早晚都会遭报应的。
    容父:“睡吧。”
    容母想起来了乔小麦的那个新闻。
    她特别害怕这是容恒叫人做的。
    儿子变得……
    变了一个人似的。
    金悦瀚和容恒谈了大概只有半小时左右,金悦瀚就告辞了。
    容恒下楼给自己找了点酒喝。
    他晃着杯子里的酒,他敲了敲唇。
    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干掉杯子里最后的一口酒,准备回楼上去睡觉。
    “妈?”
    容母披着外套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还不睡?”
    “这就准备去睡了。”
    容母坐在容恒的对面:“我想和你聊聊。”
    “怎么了,睡不着觉吗?”容恒对着母亲笑笑。
    “刚刚来的那个人是谁啊?”
    “金悦瀚,可能你不太熟悉他。”
    容母听了名字也实在是记不起来本尊,点点头:“容恒啊,妈有两句话想交代你,你别觉得我烦。”
    “怎么会呢,你说。”
    “……有些事情我们千万不能沾,沾了以后就再也退不出来了,你现在娶了徐瑶,徐家和我们绑在一根线上,万事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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