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相许的。”

    “来,让我看看医生长什么样,好看就嫁了得了。”

    他白了我一眼。

    “何裴念她说她一会要过来,我工作去的,照顾好自己,别给我乱来,”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不值得。”

    “谢了。命你捡回来了。”

    “别浪费就好。”

    等到中午饿的我前胸贴后背何裴念才来,手上提的保温桶瞩目。

    “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我开门见山问道。

    “你怎么可以直接无视我啊喂,”她坐到床边打开保温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小米粥,你胃不好,吃不了别的。”

    “有吃的就就好,不在乎那么多,”我迫不及待地吃起来,“卧槽,烫死我!谋杀啊!”

    我的举动招来旁边病床上大妈鄙夷的眼神。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今天有课,来的有点晚。”她抱歉道。

    何裴念很记仇也很傲娇,这次却不计前嫌给我熬粥,让我感觉有点奇怪。

    也或许是我们真的同病相怜了吧。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听着在。”我塞了一嘴的粥喃喃道。

    她很费力的听着我说完回到:“没什么想说的,就来看看你。下次吃东西不要说话,吃完再说,不礼貌。”

    “不说下次就没机会了,好好好。”我敷衍着她嘴里还有粥。

    “苏简慕让我给她当伴娘。”她也没太多的去计较。

    苏简慕要结婚了……我看了她一眼。

    我嘴里的粥差点喷出来了,诧异地望着她:“她不是知道你喜欢她吗?”

    这会儿该她诧异了:“她怎么可能知道?”

    我白了她一眼,在这个家伙的世界观里她认为别人不知道的就一定是不知道的。

    “没谁跟你一样的傻,她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

    “大概三个月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她又低下头去避开和她对视,“偶遇到她,跟她一起吃饭,鬼知道她那么不能喝酒......”

    “她滴酒不沾的,一口白的就能醉,怎么会喝酒呢?”何裴念愤怒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你套路她?还套她话?”

    我对何裴念直接以为我套路了她很不满意,尽管这是个事实。但无论如何也不想听见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呃......”我心虚地吃粥,没敢抬头看她,只觉得一阵冷意,“也没套路,就问了问她感觉你怎么样。”

    “她说了什么?”何裴念猛地站了起来急切地摇着我的肩。

    “我是病号啊喂,轻点,”粥呛着我了,我咳了两声才继续说,“她说你人很好,但是对她太好了,她承受不起......承受不起你的爱意。”

    我越说越心虚,因为我知道苏简慕不会喝酒,套路了她,我想知道何裴念对她好值不值得。

    好吧我承认我这样很不地道很无耻很下流很不要脸。

    但是都已经如此了,无法改变了。

    “她知道我喜欢她为什么还让我当她的伴娘?让我彻底死心吗?”她苦笑道。

    彻底死心吗?唐顾安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呢?那为什么我问她她接受了。

    “唐顾安也让我当她的伴娘。”

    “我知道。”

    一片沉默,隔壁床的大妈别过头去不再继续看热闹。

    直到我吃完了粥她才开口:“我下午还有课就先回学校了。晚上给你带粥。”

    “嗯,路上小心。”

    “你别乱来。”一天被人说了两次,我明明是个安分守己的乖孩子。

    “嗯。”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心里想着唐顾安为什么让我当她的伴娘。

    “为什么要我当你伴娘要知道我们的关系很尴尬。”

    想了想还是把这句编辑了无数次边的信息发了出去。

    不一会便收到了她的回复。

    “既然你不能当我的新郎,那么至少请让我们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看着这话发呆了好久,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渗透到枕巾里去了。

    打了个电话给她,打了四个才接。

    “抱歉,刚刚在忙。”她向我解释道为什么没有接我电话。

    我直奔主题,对她在干什么完全不感兴趣:“我没说不能当你的新郎。”

    “提分手的是你吧。”

    “你心里不止我吧。”

    “我还是爱你。”

    “我也是,但是再爱也只能这样了。”

    我看着她到现在还在欺骗我欺骗她自己她爱我。

    或许她心里的确还有我,但是总还是有比我重要的人,既然有,那么抱歉。

    她心很大,可以装下很多人,但是我不行。

    心只有一个而且很小,装不下她那么我就会放弃她。

    自古红颜多情,却总是遇上滥情人。但是红颜也不是傻,早晚会放手,你终究是把我弄丢了。

    “昨天你在酒吧说的前n任女友,是怎么一回事。”

    “字面意思。”

    “我需要解释。”

    “你以什么身份来听我解释呢?邹文杰的女朋友?未婚妻?还是我的前n任女友?”

    “你爱的人。”

    “我只爱钱。”

    “那爱你的人。你别闹,真的,我需要一个解释。”

    “妈妈说过不能跟陌生人说太多。”我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陌生人你麻痹啊,你有完没完?”她冲着电话吼道,电话另一端的我深刻地感受到了她的愤怒和恶意。

    “到底是谁有完没完,我不认为我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向你汇报和你解释,毕竟我们现在只是和陌生人差不多的关系吧,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我受够了你的自以为是。”我发泄着心中的委屈与愤怒。

    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我平息着内心的汹涌澎湃,不想让别人听到哭声。

    可以哭的时候自己只有,可以哭的地方只有被窝和卫生间。

    “你在哪里?”

    “妈妈说......”

    “滚你麻痹的!你在哪里?”她打断了我的话语。

    我愣了一下,不想让她知道便敷衍地回答:“遥远的地方。”

    “讲人话。”

    “不想让你知道。”我说了实话。

    “好,郝佩妮你可以的。”

    说罢她便挂断了电话。

    我不知道她是以什么心情来回复我的,大概还残留着她所谓的爱。

    听到了我意料之外的答案,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却是互揭伤疤,提着过往云烟昧着良心说爱着对方。

    这样的对话让我心烦。

    我滑进被窝,侧着脸入睡,眼泪不知为何就是止不住,一直在流。

    今天天气很好,罕见的阳光很温暖,空气也弥漫着封尘以久的生命的气息。

    我病房的窗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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