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家的巡逻队赶来,叶白知道不能再和张启山纠缠了。
    一脚将张启山和他分开,叶白头也不回,翻出白墙,逃了出去。
    张启山站在原地,看着叶白离开,也没有制止的意思。
    “张统领,你怎么这里?刚才和你打斗的人是谁?”
    巡逻队赶过来后,却是认出了张启山。
    只是见张启山满脸是伤,他们都怀疑是不是认错人了。
    张启山的身手他是知道的,什么人能把他打成这样!
    张启山往地下吐了一口血痰:“卸岭小三爷,叶白!”
    “叶白?就是向家主提亲的那个叶白?我的个乖乖。”
    这个巡逻队的队长也是白家的老人,自然知道半年前卸岭来白家提亲的大事。
    这么晚了,这卸岭小三爷叶白翻墙进白家,傻子也知道这和他们小姐脱不了关系。
    何况,他们小姐也公开说过,非叶白不嫁,他们家主白仁礼也因为这件事雷霆大怒。
    不过,叶白身手这么好他们却是没想到,还把张启山打成这样。
    传闻这叶白的年纪只比他们家小姐大些,还未满二十岁,是个翩翩少年。
    如此一想,他们家小姐还挺有眼光的。
    不过,看见张启山顶着熊猫眼,这队长就忍不住想笑。
    张启山年轻气盛,得白仁礼器重,才来白家半年就身居高位,他早有不爽。
    巡逻队中有人出声问道:“队长,我们还追吗?人估计还没跑远。”
    “追?追个屁,你们打得过人家吗?没看到张统领也被打成这样吗?”
    “再说,就算把人追了回来,说不定小姐还要拿我们是问。”
    “卸岭的小三爷,你们敢惹吗?”
    这队长也是识时务的主,知道凭叶白的能力很有可能成为白家的女婿,这个时候交恶,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
    另一边,叶白却是顶着不轻的内伤跌跌跄跄回到了酒楼。
    听到动静,陈玉楼从隔壁房间赶了过来。
    “你这小子,偷香不成,这是被人给打回来了。”
    嘴上虽然调侃,但陈玉楼手上的动作不慢,急忙将叶白的上衣撩起来。
    见叶白的胸前和腹部印着几个红色脚印,陈玉楼也皱起眉头来。
    这伤势不轻啊!
    叶白的身手他是知道的,经过他和鹧鸪哨的调教,再加上叶白自身的蛮力,也算少有人敌。
    什么人能把这小子打成这样。
    “碰上白家的张启山了?”
    “嗯。”叶白点点头。
    “你小子手脚上的功夫还是差了些,也就是仗着蛮力能欺负欺负我,遇见力气不输于你的,还是要吃亏。”陈玉楼一边上药,一边教训道。
    “张启山也没好到哪里去,伤都在脸上。”
    话虽如此,但叶白心中清楚,之前和张启山的一战,两人都没下死手,若真是生死比拼,他叶白还是少了股狠辣的劲,不会是张启山的对手。
    估摸着张启山怕是比叶白还狼狈,陈玉楼也笑道:“真不知道你这地痞流氓的打法是从哪里学来的,专门往人脸上招呼。”
    叶白也笑了笑,只是引动伤势,腹中一股暖流到了嘴边。
    见叶白要吐淤血,陈玉楼赶忙拿过一个小碗来。
    “这可是好宝贝,吐地上浪费了,来,吐碗里。”
    叶白无奈接过小碗,自己这大哥,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吐吧吐吧,这老血吐出来就好多了。”陈玉楼轻轻敲打着叶白的背部。
    休息了一会,叶白缓缓说道:“镖子岭的大墓是假的。”
    “弟妹和你说的?”
    叶白点点头。
    “我当初也猜到了,这大墓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就像是有人设计一样。”陈玉楼没有意外,叹了一口气,自家的老爷子还是没这个命啊。
    “不过确实有阴丹可以延寿,白仁礼半年前就是吃了阴丹痊愈的...”叶白将阴丹的事情和陈玉楼详细说了说。
    “怪不得当时在瓶山,那个观山女人那么着急抢尸王内丹,原来内丹有这种妙用。”
    见陈玉楼对阴丹有想法,叶白开口提醒道:“阴丹副作用不小,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知道,不过能增加寿命的东西就算副作用再大也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宝贝啊,再说,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谁还在乎副作用。”
    听陈玉楼如此说,叶白点点头,没有反驳。
    ......
    三日后,叶白伤好得差不多后,顺子便带着叶白和陈玉楼来到镖子岭。
    “大墓就在这下面,不过现在白家和元门两家都派人牢牢守着,没有哪一方敢先下墓。”顺子给两人解释着。
    叶白放眼望去,空旷的土地上,两拨人马就地扎营,泾渭分明,互相对峙着。
    白家为首的人似乎是吴广源,叶白还看到吴小狗的二哥也在营中,就是不知道吴小狗在何处。
    “元门来的管事的人是谁?”陈玉楼问道。
    “元门的半截李。”
    “半截李?残疾人?”陈玉楼眉头一挑。
    “对,残了一条腿,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做事狠辣,原先是长沙的土夫子,也是最近才有些名气。”顺子回答道。
    陈玉楼和叶白对视一眼,姓李,残了一条腿,年纪也差不多对得上。
    难道这半截李就是老李头惦记着的儿子?
    陈玉楼又问道:“这半截李的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
    “亲人?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只听说这半截李有个亲大哥,不过早早死了。”
    “有亲大哥,那就不是了。”陈玉楼叹叹气,他记得,老李头只有一个儿子。
    知道这血尸墓就是座陷阱墓,陈玉楼和叶白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叶白此次前来,也是想试试这血尸墓能不能触发系统的宝箱。
    不过,三人已经站在血尸墓的上方,系统都没有半点反应,说明这血尸墓本就是一座空墓,没有墓主人的棺椁。
    颇有些遗憾的叹叹气,叶白便跟着陈玉楼离开了此地。
    在长沙又待了数十日,这段时间白天练枪,晚上一有空去找白知希谈情说爱,叶白这小日子也过得极为舒服。
    自从上次和张启山打过一架后,张启山也再也没有拦过他。
    而白家的巡逻小队也似乎得到了白知希的告诫,见到叶白就当做无事人一样。
    搞得叶白去白家,就像回自己家一样。
    就是不知道白仁礼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知道叶白每天晚上都会来欺负他女儿,估计会把叶白的腿敲断。
    虽然沉迷温柔乡,但叶白也没有闲着,这些日子也在让白知希帮他查询白家盗过大墓的情况。
    这一查,收获还真不小,光是在湖南,就足足有十来个大墓被白家盗过,也都有位置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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