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人手臂上的是什么呀?好象是被什么咬出来的,肯定很痛!

    纯洁无知的蛇怪睁大了眼睛,心痛得伸出蛇信就想去舔舔,就像它鳞片掉落的时候一样——好在蛇怪还没有愚蠢到那个地步,及时想起了自己的唾液有剧毒。

    于是庞大的身躯瞬间消失,看上去连十岁都没有的瘦弱小姑娘掂着脚趴上去。

    小姑娘把舌头缩回来的时候,已经闻到了水果粥的香味,她开心的跳起来,扭头就想扑向食物,结果被站在门口的萨拉查吓得往壁炉那边一缩,眼泪汪汪。

    呃。另外一个主人脖子上也有那种奇怪的青紫斑痕。

    怎么会?

    小姑娘倒吸了口冷气,它家主人哎,怎么可能会被什么东西咬成这样?

    联想到最近屡次被关在主人门外的事情,伊里斯猛然瞪大了眼睛——难道是自己最近为了舞会吃得少,半夜里太饿,稀里糊涂梦游还抱着主人的手臂死啃?

    这么闹腾,凌查哪能不醒,初时湖绿色的瞳孔没有聚焦,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眼底闪过轻微的懊恼,而后奇怪的看着好象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姑娘,又看了看将餐盘放在桌子上的萨拉查。

    声音暗哑得扯得喉咙都发痛,不复凛冽清冷如水的嗓音,凌查在稍微移动了一下后,立刻皱眉保持躺着的姿势,朝蛇怪伸出手。

    伊里斯重新变回庞大的身躯,将脑袋凑到他手指下磨蹭,一边抽噎着偷看桌上的食物。

    凌查一僵,有些失笑的看着一半正经只有食物别的什么都不重要的小姑娘渴盼的大眼睛,最后伊里斯终于不情不愿的爬出门去,一扭三回头,好象在跟食物诀别似的。

    “还好?”萨拉查靠近他耳边低声问。

    除了不能动,全身骨头都散开一样酸痛,凌查眼底的暗色越深;

    “你从哪学的?”

    昨天晚上为什么会是他意乱一时迷糊?为什么不是萨拉查?

    “学什么?”

    “…”也对,如果萨拉查真的懂,那么自己现在也不用这么狼狈。

    “还好圣诞节的假期是七天。”

    两人凝视着彼此,安静的微笑。

    他们绝不会在对方意识不清醒,不能警觉的时候离开对方,就算万不得已,也要有伊里斯在,谨慎已经渗透到他们的灵魂里。就算没有威胁,不存在危险,也绝不会留下任何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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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消息,永远都只会在暗中悄悄流转,圣诞节假期一晃眼就过去了,哈利明显感觉到几乎所有的斯莱特林和一半的拉文克劳在上课的时候表现异常恭敬小心,吃饭的时候听到别人兴致勃勃谈论舞会的时候也没有半点要插话的意思,甚至个别人还忙不叠的避开。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笃定的对好友说。

    罗恩只顾着跟赫敏生闷气,完全没注意哈利在说什么。

    “她竟然跟克鲁姆交朋友,叛徒!”

    “…我说,你真的说过头了,罗恩,崇拜克鲁姆的是你,你一直喜欢他,不是吗?”

    “够了!那是一个球星,那不是一个要跟你争第一的对手!”

    “但是,那还是一个人。”

    “问题的重点不是克鲁姆,是德姆斯特朗,你明白吗?”

    “…好吧,但是…”

    “没有但是!呃,哈利,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

    救世主像是条件反射一样靠墙站直,后面一群刚刚下课的小狮子摇摇晃晃,看着从走廊上过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就立刻明白那些学生好象刚刚跑完三千米的满头大汗是因为什么了。

    “中午好,教授。”

    哈利干巴巴的说,在他的心里,斯莱特林当然是需要跟斯内普同样谨慎对待的,所幸黑魔法防御术是他拿手课程,比魔药要好得太多了。

    罗恩大气都没喘,等到所有人都走过去,才长长吐出来:

    “哈利?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哈利扭着脖子有些疑惑。

    他刚刚,怎么好象在斯莱特林公爵带着繁复花边的蕾丝袖口下的手腕上看到一块奇怪的红痕。看上去有些像蚊虫叮咬后肿起来的,但是英国现在正在下雪…或许是什么魔法生物吧。

    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一直到晚上,哈利都在想怎么解开那个金蛋里的秘密。

    那个蛋里什么也没有,完全是空的——只是在打开的那一刻,有一种非常可怕的声音,像尖利锐喊又像是凄厉号哭号声立刻冲了出来,几乎所有听到的人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把金蛋关上。

    也许他们已经解开秘密,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而且准备下一环节的咒语和应对策略了。

    哈利每次这样想的时候,都异常懊恼。

    克鲁姆和芙蓉有他们的校长拿主意,伊里斯有她的主人,强大的巫师肯定要对付那恐怖尖叫的办法,就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也可以去找邓不利多教授的。”

    晚饭的时候罗恩还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挥舞着油呼呼的手指说。

    邓不利多很忙。

    哈利趴在床上翻着活点地图,就算不去夜游也总是有这个习惯,因为他总是觉得,如果伏地魔进了这所学校,那么一定瞒不过地图。暂时还没有多少本事的救世主每天晚上都坚定的把藏在寝室里的羊皮纸拿出来,别说,他还真的发现了不少事情,比如,他在这张地图上看不到其他两个学校学生的名字,包括他们的校长,从今年开始,蛇怪的名字也赫然出现在地图上了,关于这些救世主跑去问了,据赫敏说这张羊皮纸只是借了城堡的魔法防御体系,活点地图只能识别与霍格沃兹签定过契约的人。

    深夜,寝室里一片呼噜声,只有哈利的帐子里还亮着光。

    小心翼翼的将羊皮纸从上到下翻了一页,果然又没有在地图上找到白巫师的名字。

    学生总以为校长一直在办公室里,每天三餐都按时出现在大厅里,穿着古怪品味的袍子,一个劲的推销甜点,看上去跟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悠闲,事实上从万圣节之后,他越来越少待在城堡里。

    魁地奇世界杯夜里,伏地魔的复活,还有一个德国的什么黑巫师的复出,显然给白巫师带来了沉重的压力。

    哈利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去打扰邓不利多,何况也找不到。

    再这样下去,到第二场比赛开始前,他将得不到任何提示。

    哈利实在不敢想象假如海格没有提醒自己,稀里糊涂就对上一条火龙,自己会怎么样…

    翻着羊皮纸的手一僵,然后看着有“萨拉查.斯莱特林”名字的两个黑点从地窖上来一路进了厨房,而伊里斯的名字正在不远处的二楼走廊徘徊。

    哈利悄悄的披上隐形衣,摸出了格兰芬多塔楼。

    蛇怪没有晚上散步的习惯,但是自从“上学”这个可怕狰狞的怪物剥夺了它冬眠的幸福时光之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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