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给他适应的时间一进去便狠命的抽插起来,插了几下捧着他的臀坐起来,继续狠命的捅刺。

    擎煆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未经开发的小穴有些紧涩,被无情的捅入狠命的抽插,血液顺着那粗物的进出往外流,但男人特别兴奋特别勇猛,每一次的进出都又快又深又猛,不但不觉得痛,反而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嗯呃啊……”

    擎煆桀完全沈浸在了欲望中,早就忘了要质问男人是怎样进到他寝室的,只是缠着男人的腰,搂着男人的肩,坐在男人粗壮的腿上,仰着修长的脖子,黑眸水光潋滟,激情的呻吟喘息。

    男人下身猛烈的攻击,双手捧着那紧实浑圆的臀配合下身的耸动,头埋在擎煆桀胸口口中叼着他红肿的乳尖吮吸。

    淫靡的小穴在男人的侵犯下很快就释放出液体润滑着甬道,粗物进出得更加顺畅凶猛。

    噗哧噗哧……

    一下一下。

    又深又狠。

    体内的物事又涨大一圈,把小穴充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也不留,红白交加的液体在交接处凌乱一片,闪着淫靡的光泽。烙铁般炽热的硬物狠命的戳着敏感的内壁,小穴激颤颤的,急促的收缩……

    “啊啊……”

    摩擦着男人结实腹部的那根前端溢出液体,跟着小穴一起颤抖起来,啊啊啊,就要,就要……

    “啊……”

    “堡主?”

    擎煆桀猛的睁开眼,努力压下喘息,冷着声音回应门外的铁一,“没事。”

    铁一没再出声。

    擎煆桀猛的坐起来,猛的揭开身上的薄被,下身湿黏黏的,一股檀腥味,脸黑得像锅底,竟然又做春梦,又梦到那个莽夫!

    可恶!

    一把脱下混乱一片的亵裤和身上汗湿得皱成一团的衣服,丢到铜盆里一把火烧了。

    “大哥,谁惹到堡主了?”铁二好不容易揪了个空隙拉住铁一很八卦的问道。

    铁一木着脸瞥了他一眼,不出声。

    铁二并没在意他的冷漠,神神秘秘的道,“前几日堡主一回来就把肖姗姗给弄伤了,啧啧,伤得不轻,真可怜!”

    铁一仍然木着脸不说话。

    铁二依然兴致不减,“大哥,你说堡主是不是被那个女人刺激了?”说完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对自己的猜测很自信。

    话说堡主的秘密只有他铁二知道,就连整日跟在堡主身边的铁一都不知道,铁二有些得意的同时又觉得痛苦,守在这秘密不能跟人说,很痛苦!这次堡主这麽反常肯定是因为看上了某个女人,但是……哎呀,说起来堡主也挺可怜的。

    铁一仍然木着脸,不过却开口了,“早上堡主让铁六铁七带人去灭神剑山庄在恭城的分庄,一个不留。”

    “啊……”铁二咋舌,“也不用这麽狠吧?”狠狠的点头,“果然受刺激了。”

    虽然擎家堡的教条里有斩草除根这一条,不过堡主也不算是狠绝的,很多时候都会把老弱病残孕留下来的,因为擎煆桀足够自傲,不怕他们来报复。

    “小心堡主把你扔过去捡尸体。”铁一挣开他的手,扔下一句平板板的话,走了。

    铁二脸“唰”的白了,虽然他是学医的,但是他却极其厌恶那种尸体横阵血淋淋的场面,看了看铁一那挺直的背影,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回去摆弄草药,还是他那些草药可爱!

    天蒙蒙亮,石头村就开始苏醒了。

    焦孟良翻身下床,披了衣服走出房间,走到水缸边他妹已经蹲在那里洗漱了,焦孟良打了声招呼,听他妹含着自家制的软刷呜呜的应着,憨憨一笑,拿起竹筒开始刷牙。

    刷完牙去他哥的房里喊他哥起床,仍然是听到他哥嗯嗯啊啊的哼了几声,然後转过身去继续睡,焦孟良摇摇头走出去到厨房拿了个粗糙的馒头两口下腹跟扛起锄头跟他爹下地去了。

    太阳升得老高的时候他哥才扛着个锄头上面挂着一破篮子晃悠悠的走到田边。

    “哥,你跟周公下完棋了?”焦孟良一边挥舞着锄头一边喊道。这周公下棋的意思是他哥去外婆家时听一穷书生说的,第二天懒床不起来便说自己是跟周公下棋去了,所以才会起晚了的。

    跟周公下棋,哼,饶是老实厚道的焦孟良也受不住他了,他哥只懂写自己的名字,棋都没见过,会下吗!以後每日焦孟良都会这样跟他哥打招呼。

    “杀了三百局,你哥我胜了二百五。”焦孟善把破篮子放下,碰的把锄头竖在地上,懒洋洋的撑着下巴。

    二百五!

    附近在田里做工的人,除了他爹外都笑了。

    焦孟良老实木讷的爹焦远抬头看了大儿子一眼擦了把汗,哼哧哼哧的继续挥动锄头。

    ☆、七、焦家

    中午三父子拿出破篮子里装的稀粥就着咸菜喝了几口,休息了一会,焦孟良和他爹又挥舞起锄头了。

    焦孟善双手叠在脑後躺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透过树缝眯眼看着那猛烈的太阳,思索人生的真谛!

    太阳下山的时候三父子扛起锄头踏着晚霞归家,回到家休息一会,焦家那个一点也不温婉的娘苏婉婉就把饭煮好了,趁着天还没黑搬了木桌摆在小院子里一家子开始吃饭了。

    咸菜,油炒青菜,一锅子丝瓜汤。

    两菜一汤!

    焦孟善咋咋嘴,扒了口稀粥,“日日咸菜就稀粥,焦家儿子壮如牛。”

    苏婉婉横着筷子敲他的头,吼道,“每日太阳晒屁股还不愿起来,咸菜,以後咸菜都没你的份。明日还睡到太阳晒屁股的话,看老娘不把你的屁股戳烂。”

    焦孟善挪了挪屁股,一脸苦相,不敢哼声了,低头呼噜呼噜的灌稀粥。

    焦爹焦远木木的看了他们母子俩一眼低头吃饭,焦孟良瞄向他妹。

    焦石花看了看大哥,戳戳夹在稀粥里的咸菜,低低的,带着少女的娇糯,“今天我跟娘在瓜棚下绣花,绣着绣着娘忽然抬头看天,然後一拍大腿,道,‘哎呦喂,太阳晒屁股了,这死小子还没起床!’拿着绣花针便冲进大哥的房里叫大哥起床,然後……”少女见自家大哥瞪眼看着她,怯怯的缩了缩脖子,转头又见她娘瞪着他大哥,吸了口气继续道,“然後大哥就捂住屁股蹦了出来。”

    说完便努力的抿着嘴,不敢笑出声。

    焦孟良捧着碗呵呵的傻笑,苏婉婉对这个大儿子又爱又恨,想到早上他那窘样也扑哧哧的笑了起来,他那木木的爹竟然也咧了咧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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