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苏时复顶进妹妹身体深处,硬烫阴茎碾磨柔嫩软肉,“我开语音了。”
    深陷高潮,她意乱情迷,肌肤滚烫。
    男人云淡风轻的话,轻易将她拉拽回被囚在方寸之地欺辱的现实。
    贝齿紧咬下唇,她忍住千娇百媚的喘息,睁开雾气氤氲的双眸,看向花里胡哨的游戏界面。
    尚未看清语音标识,苏时复突然插进她身体,又深又重,直将她往前撞。她毫无防备,手肘磕到墙壁,疼得发酸,双臂使不上劲,上半身更是肆意随着他的操弄摇晃,右乳荡过冰凉的屏幕,奶头骤然红肿挺立。
    苏穗缓和剧烈的刺激,再次凝神,看向手机,只见左上方开启的地方,洇开一片水雾。
    她愣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大概是她胸乳扫荡的重灾区。
    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他轻咬她耳垂,用气音问:“穗穗,你是不是产奶?”
    若非游戏正好有特效音,她想跟他同归于尽!
    她气鼓鼓的,不理死变态,指腹抹开那片水渍,明白他真开了语音。
    苏时复左手操作,等她撅起屁股乖乖挨操,右手松开那截细腰,探寻沉甸甸的雪乳,长指熟稔挑弄饱满圆润的樱桃,忽而重重挤压。
    未见奶水,指腹温存抚过变得软哒哒的奶头,“穗穗,为我生孩子。”
    正好一局游戏结束,苏穗左手按住他左手虎口,短暂控制他,不准他再开。
    而后扭头,水灵灵的眼眸满是不可置信,“苏时复,你能正常点吗?你这么聪明,难道想生个畸形儿?”
    妈的。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
    苏穗用尽洪荒之力,才克制脏话。
    苏时复右手抽离软香绵乳,食指勾住她下巴,薄唇衔住她唇瓣,舌头描摹她唇齿,继而勾缠抵抗的小舌,与她交颈深吻。
    对上她无声控诉的乌眸,他吻得更为轻柔。
    一吻作罢,苏时复埋入她颈肩,“穗穗,聪明不等于快乐。”
    他仔细回想,方才他说出要苏穗生孩子,狂乱的欲念诸多:想她产奶,想玩弄怀孕的妹妹,想将乱伦进行到底……
    可也萌生一种执念:想要自己和苏穗的孩子。
    苏时复多少明白,这是某种征兆。
    而苏穗简单粗暴反驳他:“如果他不健康,这辈子注定不快乐。苏时复,我承认,我玩不过你。你完全可以囚禁我,强迫我受孕、生下孩子。爸妈信你,我一次过年不回家,你能轻松瞒过。即便我不快乐,不能给孩子喂奶,你也有办法逼我。但我发誓,我会穷极一生,憎恨你和你的孩子。”
    但我发誓,我会穷极一生,憎恨你和你的孩子。
    苏穗这句话,给他造成濒临失控的情绪影响。
    他强势调整过快的心跳,阴鸷的黑眸盯住近在咫尺的小脸,蓦地将她掰转,迫使她看向手机界面,嗓音温和,“穗穗,游戏开始了。”
    苏穗:“……”
    狗东西就是灵活。
    苏穗一生气,刚才的严肃认真烟消云散。
    苏时复则扔开手机,两手并用,轻易将她翻转,掌心分别握住膝弯,拉开她细瘦伶仃的双腿,阴茎对准两瓣穴肉裂开的细缝,“噗叽”刺进,撑开湿软的嫩肉,不急于一插到底,而是沉沉碾过她每一处敏感点,并且低眸,目睹巨根撑开小穴的全过程。
    苏穗羞愤至极,“放开我!”
    殊不知,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单是两抹颤颤胭脂色,都让他情欲攀至巅峰。
    何况,他胸腔团着浓稠的郁气,亟需发泄。
    苏时复越是生气,脸色越是温如春风。
    他佯装听从,稍稍撤离性器,却被嫩肉吸咬。
    “穗穗,你口是心非。”他笑眼温柔,透着妖异。
    苏穗争辩,“这是我的生理反应。任何一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我都会有。”
    说完,苏穗就有点后悔。
    她害怕他把赤身裸体的自己扔到宿舍外,供人玩弄!
    虽然变态,但她莫名认为,他做得出来。
    苏时复懒得跟她辩论,将她双腿固定在腰后,肉刃劈进湿热甬道,狠狠征伐鞭挞。
    面对男人的凶残,她避无可避。
    可悲又幸运的是,她高潮过数次,身娇体软水多,不痛,也爽。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脆的女声忽然响起,在男女喘息交织的逼仄空间,尤为突兀。
    苏穗吓得不轻,穴肉紧缩。
    苏时复淡定,伸手退出游戏,就着她这股劲儿,杵在原地,低喘一声,射出汩汩滚烫精液。
    “穗穗,她现在问,就说明,前面她都没听见。”
    见她脸色惨白,他分析给她听。
    她怨怼瞪他,身体痉挛般收缩,高潮将至,她不想爽给他看,小脸埋进他胸口,咬他硬梆梆的乳肉。
    掌心摩挲她弓起的脊柱,他顺势将她抱在怀里,持续射精。
    而另一边。
    罗衾被迫退出游戏,瞬间不好奇队友挂机玩什么,重新匹配队友,开局游戏。
    身体骤然腾空,她惊慌之余,在黑屏的手机界面上,看见罗书瑜有辱斯文的脸。
    被强奸的记忆伴随痛感侵占全身,罗衾握拳。
    “他们在做爱。”罗书瑜说完,将她压在床栏,撕烂她的睡裤。
    ——
    半个月后,研究院食堂。
    苏穗亲亲热热勾住许砚肩膀,“小帅哥,你爱吃什么,我买给你!”
    苏穗刚到研究院,迷路求助的,就是这位唇红齿白的少年。
    她不喜同龄少男,是觉得他们毛躁、幼稚。
    但许砚不同,他比自己小一岁,却气质沉稳,一看就是顶聪明、顶冷静的好孩子。
    起初隔离的一周,她哪都不敢去,成天面对的只有苏时复和那个丑萌的机器人。
    这周,苏时复忙得抽不开身,她也闷坏了,就自己到食堂买饭,没想到还能碰到“恩人”。
    少女烂漫的气息入侵,许砚浑身僵硬,耳朵悄悄染红,慌张躲开她的手,客气疏离,“不用。”
    他记性好,几乎过目不忘。
    且苏穗与他截然相反,他印象深刻。
    “不行!”苏穗挤出两滴眼泪,“你帮我,我不能感激你,我会做噩梦的。小帅哥,你不要这么残忍……”
    许砚慌乱,“你别哭。”
    苏穗越哭越凶。
    察觉到四周扫射过来的视线,许砚涨红脸,脱口而出,“我答应你!”
    苏穗抹抹眼泪,顿时笑靥如花,“好。”
    许砚困惑敏感多变的少女,只一秒,便决定不想,而是认真纠正她,“我叫许砚。”
    “苏穗。”
    苏穗的自我介绍,与苏时复喊她名字的声音重叠。
    半个月朝夕相处,苏时复几乎夜夜抱她睡觉。
    她来例假,就纯睡觉。
    她没来,不管她是否安全期,他都有精力彻夜欺负她。
    在研究院隔离,她没地方去买避孕药,怕影响他的事业,没敢暴露跟他夜夜欢好。
    明知道他在公开场合是正经优秀的苏时复,她听见他的声音,习惯性垮下小脸,又怂又怕。
    许砚目睹苏穗神情变化,叹为观止。
    待苏时复走近,他认真平和地喊:“苏老师。”
    苏时复点头,“你不用理她,忙你的。”
    “好。”
    许砚快速离开现场。
    少年走得远远的,苏穗缓过劲来,悄悄张望四周,确定有不少人,才气鼓鼓地问:“你怎么赶走我朋友?”
    苏时复问:“想吃什么?”
    “糖醋小排……呸!”她恼他转移话题,“苏时复,你严肃点。”
    苏时复捏妹妹洇染薄粉的右脸,“我是哥哥。”
    玩够她软软热热的小脸,他推她往前走。
    苏穗揉揉发烫的面颊,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调戏她。
    正因为他理所应当,恐怕旁观者只以为他是疼爱妹妹的哥哥,不会往他奸淫她数日猜想。
    “许砚是天才,你跟他有话说?”
    明知道她不情不愿,他还火上浇油!
    她很想反驳:你智商不是比许砚更高吗,你睡我时是跟我谈物理化学还是谈机器人研究项目?
    但她忍住了。
    苏时复似乎在扼杀她和许砚纯洁的友谊,按照她的斗争经验,她越在乎他越来劲。
    于是,她停在清炒淮山的窗口,“哥,我想打包这个。”
    “行。”
    苏时复黑眸幽深,仿佛看穿一切。
    兄妹俩买好两素一荤,苏穗自觉朝他宿舍走,半路被他揪住命运的后脖颈,领进另一幢眼生的建筑。
    陌生环境令她不安,她嗓音轻颤,“哥?”
    苏时复说:“我时间不多,陪我在办公室吃。”
    听闻,苏穗俏脸微沉,险些过去。
    原来,若她运气好,没在食堂遇见他,可以独自用餐。早知道她一遇见许砚,就把他拖到角落,演戏给他看。
    事已至此,她认命,“行。”
    然而,她服软,苏时复还是拽紧她后领。
    她呼吸困难,很难指望他体贴。
    思考几秒,她主动伸出柔白小手,轻轻碰触哥哥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可以牵我手吗?”
    少女音色轻柔的恳求,宛若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脏,力度不重,却留下软香余温。
    苏时复体会到偷情的刺激,并不想轻易曝光兄妹奸情。
    作为顺势而为的强奸犯,他从未期待苏穗变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比起苏穗的爱,他更喜欢欣赏苏穗变着花样反抗,却最终屈服。
    可眼见她亲热勾住许砚肩膀,他生出微妙心思。
    他好像在嫉妒许砚,又好像更期待,苏穗真心实意跟他撒娇。
    是了,从前作为哥哥,他们相差十岁,也不亲近。
    此刻,他得偿所愿,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仿佛他牵住她的手,就象征他的沦陷。
    苏时复站在原地,面色从容不显,镇定思考儿女情长。
    漫长又短暂的几秒过去,他松开她后颈,替她整理衣襟,“穗穗,你说真的?”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苏穗浑身不自在,试探,“真,真的?”
    大掌包住小手,他轻声说,“知道了。”
    她更是一头雾水。
    两人牵手走了几分钟,苏穗渐渐害臊,问:“哥,你办公室在哪?”
    苏时复答:“就在你前面。”
    苏穗:“……”
    早知道再忍一秒!
    她最近是不是水逆!
    作为资深学渣,苏穗在此刻,热切而真诚地渴盼开学。
    苏时复的办公室是跟同事公用的,那位同事正好是宗瀚。
    她看清宗瀚名牌,腹诽:难怪死变态是重点隔离对象呢。
    苏时复按她肩,迫使她坐在椅子上,摆好饭菜,递给她筷子。
    于苏穗,苏时复不准她跟许砚交朋友,是蛮不讲理的暴君;牵手前的温柔,诡异阴森;他是宗瀚亲密接触的同事,又惹她心烦意乱。
    她心情写在脸上,没动筷。
    “不吃?”
    苏时复默认她在为许砚跟他生气,语气危险。
    苏穗神经大条,乖乖承认,“哥,我好像不饿。”
    “行。”他怒极反笑,蓦地起身走近她,单臂将她扛在肩头。
    身体骤然腾空,胸乳被他右肩挤压,她慌乱:“苏时复,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到你,忘记许砚。
    苏时复没说,大掌罩住她两瓣臀肉,情色掐捏,“你说呢?”
    苏穗环顾四周森白冷然的装修,声音带着哭腔,“苏时复,你真的好变态啊……”
    在婚房跟亲妹妹乱伦气走妻子。
    在员工宿舍跟亲妹妹乱伦整整半个月。
    现在,好端端吃饭,又要在办公室跟她做爱。
    苏时复坦荡认下,“是。”
    他打开装饰画后面的门,在一片黑暗时,便将她放在床上。身体倾压她颤抖的娇躯,他弯腰,熟稔找出真正的绳索,将她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
    在家里,他只能用皮带,她有逃脱空间。
    他觉得挺失败的。
    恐惧攀升至极点,她看向茫茫的漆黑,“哥?”
    这回她的服软,没有换来他的心慈。
    他单膝跪在她腿间,膝盖碾磨她私处,薄唇贴上她温热耳垂,亲昵地蹭了蹭,“穗穗,这里隔音效果很好,随便叫。”
    苏穗:“……”
    他开始慢条斯理脱她衣服,解她纽扣时,尾指贴紧她乳肉,给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她后知后觉,“哥,我,我吃饭?”
    可惜,她找错重点。
    苏时复推高她的胸衣,摸黑描摹她挺翘的娇乳。
    黑暗让他触感更为敏锐。
    她胸型好看,横躺也不影响美观。
    皮肤细腻,摸着舒服,容易上瘾。
    乳晕是淡粉色,最敏感的是奶头,稍有刺激,就会红肿挺立。
    比如此刻。
    苏时复屈指,要摸不摸,来回撩拨两粒奶头,“穗穗,哥哥待会就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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