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三座核心的攻伐之阵，接下来还得选择几座辅助阵法......”
秦长生沉吟道。
“小师弟，你真有把握能够布置出来组合套阵么？组合套阵可不一般，威力惊人，要是你真能布置出来，那我们或许真能镇压住那头刚刚进化的魔将！”
“镇压一头魔将，我们能够得到的贡献点可是非常多的，还有山谷里有那么多的其他的天魔，要是真能将它们全部镇杀清剿了，我们就发财啦！”
玲珑真人双眼放光的道，显得有些期待与兴奋。
她现在对秦长生充满了信心。
秦长生才刚刚接触这本基础阵法大全而已，竟然就能迅速找到这基础阵法大全中，各大阵法之间的联系与共通点，找到参悟它们的诀窍，这份天赋，以及脑子，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说不定真能参悟组合套阵的玄机，布置出组合套阵来。
“我试试吧。”
秦长生并没有将话说得太满，有些保守地说道。
随即，他开始继续选择辅阵。
“二十四小千幻阵......”
‘‘幻阵干扰精神，配合攻伐类阵法，似乎也很不错，这座二十四小千幻阵可以作为辅阵。’’
秦长生略作沉吟，随即便决定将这座二十四小千幻阵作为其中的一座辅阵。
随后，他当即开始参悟起来，依旧只用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秦长生便成功地将这座二十四小千幻阵参悟了出来，看得旁边的玲珑真人啧啧称奇。
接着，秦长生又反复挑选了五座辅阵，加上二十四小千幻阵，一共六座辅阵，三座主阵。
“小师弟，你足足选中了九座基础阵法，你打算将这九座基础阵法，都组合成为组合套阵吗？这难度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玲珑真人有些担心的道。
“我虽然不懂组合套阵，但是也略有了解，组合套阵用到的阵法越多，布置起来难度就越大，咱现在还是第一次尝试布置组合套阵，要不搞个简单点的？”
玲珑真人试探道。
秦长生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那前方山腹中，天魔众多，尤其是那魔将级别的天魔，实力非同小可，我此前曾见过一头拥有王族血脉的高阶魔将，实力非常强横，六名归元境的修士联手，都镇压不住，反而险些被其镇杀，这头魔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王族血脉，但是先前展现出来的气焰就很不一般，稳妥起见，我们得布置厉害点的组合套阵，否则要是镇压他不住，我们就会有生命危险，知道么？”
玲珑真人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一开始就布置九座阵法联合的组合套阵，这难度实在不小啊......罢了罢了，试试吧，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先放弃清扫这片区域的天魔，联合其他神通秘境的师兄弟，一起来清扫他们。”
秦长生点点头，开口问道：“布阵的材料足够么？”
“材料方面你放心，我准备充足，别说是九座阵法，就是要布置一百座，都绰绰有余！”
玲珑真人拍着胸脯道。
“布置一百座阵法都绰绰有余？这些阵法材料应该不便宜吧？”
秦长生惊讶地看向玲珑真人。
“还好吧，就那基础阵法石碑，一座阵法石碑也就价值十块中品灵石，十座阵法石碑也就才一百块中品灵石而已，而一座基础阵法，大概也就只用得到九块阵法石碑到十二块阵法石碑，一百座基础阵法也就大概一万块中品灵石左右。”
玲珑真人开口道。
玲珑真人作为内门弟子，而且还是神通秘境的修士，赚取灵石，比起外门弟子要容易得多。
一万块中品灵石，对于外门弟子来说，其实不算小数目，但是对于内门弟子而言，尤其是对于跨入神通秘境的内门弟子而言，却是算不了什么。
何况玲珑真人还是阵法道大长老李易的弟子，资源方面肯定会有倾斜。
所以这价格，对她而言，倒也不算昂贵。
秦长生闻言也是微微动容，他斩杀了好几尊修士，获得了他们的全部身家，身上的资源也是非常丰厚，尤其是当初斩杀血魔老祖，获得了足足上万枚极品灵石，到现在都还没用完。
‘‘既然布阵材料充沛，那我们便能放开手脚尝试了。’’
秦长生点点头道。
“材料的事情不用师弟你操心，尽管包在师姐身上，要是能剿灭这座山中的天魔，我们所能得到的贡献点，价值绝对远远超过这些布阵材料。”
玲珑真人一脸期待的道。
秦长生“嗯”了一声，道：“我先看看这组合套阵。”
选定了所需要用到的阵法后，秦长生开始参悟组合套阵。
组合套阵变化万千，不同的阵法组合起来，能够起到不同的效果，同时也有不同的组合之法。
但是秦长生觉得，组合之法应该是大同小异，否则的话未免就太过复杂了。
他觉得只要自己能够找对方法，能够像是参悟基础阵法那样，找到其核心的点，加以参悟，应该就能从容掌握。
这是一个来自天才的自信。
在他看来，任何难题，只要能找对方法，都不会很难。
他思绪涌动，心神彻底沉浸在阵法中，观察每一座阵法之间的联系，感悟组合套阵的奥妙。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秦长生终于有所悟。
“原来如此，组合阵法的核心之处，依旧在于每一座阵法之间的共通点！”
“这些共通点，是每一座基础阵法的核心，掌握这些共通点，不但能让我更快的参悟所有的基础阵法，同时也能利用这些共通点，将所有的阵法串联组合起来，布置出组合套阵。”
“这些共通点，便是参悟基础阵法，以及布置组合套阵的钥匙！”
秦长生目光炽盛，他的脑海中，有无数的灵光闪烁，一座座阵法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正是他准备用来布置组合套阵的九座阵法。
这九座阵法，在他强大的思维空间之中浮现，一道道阵纹，都非常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脑海中穿梭。
其中，有一些阵纹，闪烁的光芒格外的炽盛，正是这些阵法之间所共通的地方。
秦长生在脑海中不断的对这些阵法进行演化，组合，经过近百次的尝试后，秦长生终于成功地将这九座阵法，完美地组合在一起，化作一座组合套阵。
九座阵法，各自为营的同时，还相互之间，组合成一座大阵！
九座阵法作为这座组合套阵的阵法基石，或者说是阵法材料，共同构建成一座强大的套阵。
“就是它了，大千浩阳天雷焚魔套阵！”
秦长生蓦然睁开双眼，眼中迸射出两道光芒。
不过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一股虚弱感传来，精神疲惫。
接连参悟了九座基础阵法，又参悟组合套阵，在脑海中演练上百次，最终推演出这九座基础阵法组合起来的大千浩阳天雷焚魔套阵，让他心力与精神消耗巨大。
他脑袋昏沉，差点一头歪倒在地，玲珑真人手疾眼快，立即扶住了秦长生，关切道：“小师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秦长生强撑精神，坐了起来，开口说道：“我没事，就是推演组合套阵，精神消耗巨大，需要休息一下。”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成功参悟出了组合套阵布阵之法？”
玲珑真人吃惊道。
秦长生疲惫的点点头，开口说道：“大千浩阳天雷焚魔套阵。”
玲珑真人的樱桃小嘴顿时张大得圆圆的，眼神中满是吃惊，随即兴奋道：“真的吗？小师弟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真的参悟推演出了组合套阵！”
“哦哦，对了，你刚才说你精神消耗巨大是吗？我这里有一株蕴养神魂用的灵药，蕴灵草，可以帮助你快速恢复精神，同时还能强化你的神魂强度，对你将来构筑仙台，以及冲击神通秘境，都有好处，你快将它炼化了吧，就当时师姐是送你的见面礼。”
玲珑真人将手一翻，掌心便是浮现出一株乳白色的灵草，上面有一丝丝氤氲的光晕流动，非常瑰美。
秦长生顿时一惊，这种蕴养神魂的灵药可是很珍贵的，而且这株蕴灵草品质似乎很不一般。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
秦长生连忙拒绝道。
然而玲珑真人却是直接塞到秦长生手上，道：“让你炼化你就拿去炼化，一个大男人，啰啰嗦嗦个什么？”
“像这样的灵药，师姐我一抓一大把，哼。”
玲珑真人一脸傲娇的道。
‘‘......’’
秦长生闻言顿时不由得嘴角一抽，这种珍贵的蕴养神魂的灵药，一抓一大把？！
‘‘冒昧地问一句，师姐什么来头？’’
秦长生觉得，玲珑真人的身份或许并不是李易的弟子那么简单。
其战斗经验薄弱，却能在小小年纪，修炼到神通秘境，而且出手这么阔绰，一副小富婆的模样，这绝对不是一般人。
“我的来头？”
玲珑真人听出秦长生话里的意思，随后冲着秦长生神秘一笑，可爱的娇哼一声道：“不告诉你！”
‘‘......’’
秦长生嘴角一抽。
‘‘好啦好啦，你赶紧将这蕴灵草炼化了罢，等你恢复了精神，咱还得布置套阵呢！师姐我修炼阵法道这么久，还没尝试过布置套阵，老实说，还挺激动的！’’
玲珑真人笑嘻嘻的道。
秦长生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师弟就却之不恭了。”
他没有再矫情，立即开始炼化这株蕴灵草，恢复精神。
事实上，他吞噬了大量的天魔残魂，如今还沉淀着，没有来得及完全消化，只要将那些天魔残魂稍微消化一些，他的精神就能立即恢复，重新饱满。
不过对方既然并不在意这样一株蕴灵草，那他也没有必要再客气什么，何况这蕴灵草，对他而言的确是有极大帮助，能够额外的提升与强化他的元神。
秦长生并没有将这一株蕴灵草完全炼化，仅仅只是炼化了一片叶子，便感觉到重新焕发了精神，精神变得充沛起来。
他将余下的蕴灵草收了起来，打算等以后再慢慢炼化。
目光看向玲珑真人。
玲珑真人直接取出了一大堆阵法石碑，这些阵法石碑并不高大，都只有一尺高。
“阵法材料已经准备好了，小师弟，我们快开始吧？”
玲珑真人见秦长生醒来，双眼之中神采奕奕，便知道秦长生已经恢复了精神状态，连忙兴奋的道。
秦长生点了点头，道：‘‘烦劳师姐助我一臂之力。’’
玲珑真人也不废话，直接引动体内的法力，朝着秦长生灌注过去。
感受到一丝丝法力涌入体内，秦长生也不迟疑，立即开始在那一座座阵法石碑上刻画书写起来。
一道道阵纹，自他的指端飞出，没入那阵法石碑上，行云流水，活灵活现。
其刻画书写阵纹的速度极快，并且随着不断的刻画书写，他刻画书写阵纹也越来越流畅，速度也越来越快。
到了最后，一块石碑上所需要刻画书写的阵纹，秦长生只用了数十息的功夫，便能将其刻画书写完成，这让旁边的玲珑真人看得目瞪口呆，惊叹连连，啧啧称奇。
更让玲珑真人惊奇的是，秦长生接连刻画了数十座阵法石碑，竟然一次都没有出错过。
他刻画阵纹的精准，便如出剑杀敌一般，精准狠辣，不露丝毫破绽。
这让玲珑真人由衷的感叹，自己这位小师弟实在妖孽过头了，内心不止一次遭受沉重的打击。
与这位小师弟相比，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废物”。
修炼了数年阵法道，结果却还不如一个连神通秘境都不曾迈入，甚至不曾得到正式修炼过阵法道的凡人武者，这让她这个阵法道的天之骄女，深受打击。
‘‘要是让师兄知道，咱师尊收了一个这么逆天的小师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拽的起来？’’
玲珑真人忽然邪恶的想到：“不知道到时候，师兄的阵法道第一天才的名头，会不会易主？”
“不过，这位小师弟的精神力还真是够强大，竟然连续刻画书写了这么多道阵纹，还能如此从容的继续书写刻画余下的阵纹，没有丝毫精神不支的迹象，真是奇怪，凡人武者的精神力，竟然能强大到这个地步么？就算是我是接连刻画这么多道阵纹，也要头疼愈烈，精神枯竭了。”
随即，玲珑真人挑了挑眉，暗暗嘟嘴，有些吃惊秦长生接连刻画书写了这么多道阵纹，竟然丝毫没有疲惫迹象。
秦长生沉吟道。
“小师弟，你真有把握能够布置出来组合套阵么？组合套阵可不一般，威力惊人，要是你真能布置出来，那我们或许真能镇压住那头刚刚进化的魔将！”
“镇压一头魔将，我们能够得到的贡献点可是非常多的，还有山谷里有那么多的其他的天魔，要是真能将它们全部镇杀清剿了，我们就发财啦！”
玲珑真人双眼放光的道，显得有些期待与兴奋。
她现在对秦长生充满了信心。
秦长生才刚刚接触这本基础阵法大全而已，竟然就能迅速找到这基础阵法大全中，各大阵法之间的联系与共通点，找到参悟它们的诀窍，这份天赋，以及脑子，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说不定真能参悟组合套阵的玄机，布置出组合套阵来。
“我试试吧。”
秦长生并没有将话说得太满，有些保守地说道。
随即，他开始继续选择辅阵。
“二十四小千幻阵......”
‘‘幻阵干扰精神，配合攻伐类阵法，似乎也很不错，这座二十四小千幻阵可以作为辅阵。’’
秦长生略作沉吟，随即便决定将这座二十四小千幻阵作为其中的一座辅阵。
随后，他当即开始参悟起来，依旧只用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秦长生便成功地将这座二十四小千幻阵参悟了出来，看得旁边的玲珑真人啧啧称奇。
接着，秦长生又反复挑选了五座辅阵，加上二十四小千幻阵，一共六座辅阵，三座主阵。
“小师弟，你足足选中了九座基础阵法，你打算将这九座基础阵法，都组合成为组合套阵吗？这难度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玲珑真人有些担心的道。
“我虽然不懂组合套阵，但是也略有了解，组合套阵用到的阵法越多，布置起来难度就越大，咱现在还是第一次尝试布置组合套阵，要不搞个简单点的？”
玲珑真人试探道。
秦长生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那前方山腹中，天魔众多，尤其是那魔将级别的天魔，实力非同小可，我此前曾见过一头拥有王族血脉的高阶魔将，实力非常强横，六名归元境的修士联手，都镇压不住，反而险些被其镇杀，这头魔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王族血脉，但是先前展现出来的气焰就很不一般，稳妥起见，我们得布置厉害点的组合套阵，否则要是镇压他不住，我们就会有生命危险，知道么？”
玲珑真人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一开始就布置九座阵法联合的组合套阵，这难度实在不小啊......罢了罢了，试试吧，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先放弃清扫这片区域的天魔，联合其他神通秘境的师兄弟，一起来清扫他们。”
秦长生点点头，开口问道：“布阵的材料足够么？”
“材料方面你放心，我准备充足，别说是九座阵法，就是要布置一百座，都绰绰有余！”
玲珑真人拍着胸脯道。
“布置一百座阵法都绰绰有余？这些阵法材料应该不便宜吧？”
秦长生惊讶地看向玲珑真人。
“还好吧，就那基础阵法石碑，一座阵法石碑也就价值十块中品灵石，十座阵法石碑也就才一百块中品灵石而已，而一座基础阵法，大概也就只用得到九块阵法石碑到十二块阵法石碑，一百座基础阵法也就大概一万块中品灵石左右。”
玲珑真人开口道。
玲珑真人作为内门弟子，而且还是神通秘境的修士，赚取灵石，比起外门弟子要容易得多。
一万块中品灵石，对于外门弟子来说，其实不算小数目，但是对于内门弟子而言，尤其是对于跨入神通秘境的内门弟子而言，却是算不了什么。
何况玲珑真人还是阵法道大长老李易的弟子，资源方面肯定会有倾斜。
所以这价格，对她而言，倒也不算昂贵。
秦长生闻言也是微微动容，他斩杀了好几尊修士，获得了他们的全部身家，身上的资源也是非常丰厚，尤其是当初斩杀血魔老祖，获得了足足上万枚极品灵石，到现在都还没用完。
‘‘既然布阵材料充沛，那我们便能放开手脚尝试了。’’
秦长生点点头道。
“材料的事情不用师弟你操心，尽管包在师姐身上，要是能剿灭这座山中的天魔，我们所能得到的贡献点，价值绝对远远超过这些布阵材料。”
玲珑真人一脸期待的道。
秦长生“嗯”了一声，道：“我先看看这组合套阵。”
选定了所需要用到的阵法后，秦长生开始参悟组合套阵。
组合套阵变化万千，不同的阵法组合起来，能够起到不同的效果，同时也有不同的组合之法。
但是秦长生觉得，组合之法应该是大同小异，否则的话未免就太过复杂了。
他觉得只要自己能够找对方法，能够像是参悟基础阵法那样，找到其核心的点，加以参悟，应该就能从容掌握。
这是一个来自天才的自信。
在他看来，任何难题，只要能找对方法，都不会很难。
他思绪涌动，心神彻底沉浸在阵法中，观察每一座阵法之间的联系，感悟组合套阵的奥妙。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秦长生终于有所悟。
“原来如此，组合阵法的核心之处，依旧在于每一座阵法之间的共通点！”
“这些共通点，是每一座基础阵法的核心，掌握这些共通点，不但能让我更快的参悟所有的基础阵法，同时也能利用这些共通点，将所有的阵法串联组合起来，布置出组合套阵。”
“这些共通点，便是参悟基础阵法，以及布置组合套阵的钥匙！”
秦长生目光炽盛，他的脑海中，有无数的灵光闪烁，一座座阵法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正是他准备用来布置组合套阵的九座阵法。
这九座阵法，在他强大的思维空间之中浮现，一道道阵纹，都非常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脑海中穿梭。
其中，有一些阵纹，闪烁的光芒格外的炽盛，正是这些阵法之间所共通的地方。
秦长生在脑海中不断的对这些阵法进行演化，组合，经过近百次的尝试后，秦长生终于成功地将这九座阵法，完美地组合在一起，化作一座组合套阵。
九座阵法，各自为营的同时，还相互之间，组合成一座大阵！
九座阵法作为这座组合套阵的阵法基石，或者说是阵法材料，共同构建成一座强大的套阵。
“就是它了，大千浩阳天雷焚魔套阵！”
秦长生蓦然睁开双眼，眼中迸射出两道光芒。
不过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一股虚弱感传来，精神疲惫。
接连参悟了九座基础阵法，又参悟组合套阵，在脑海中演练上百次，最终推演出这九座基础阵法组合起来的大千浩阳天雷焚魔套阵，让他心力与精神消耗巨大。
他脑袋昏沉，差点一头歪倒在地，玲珑真人手疾眼快，立即扶住了秦长生，关切道：“小师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秦长生强撑精神，坐了起来，开口说道：“我没事，就是推演组合套阵，精神消耗巨大，需要休息一下。”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成功参悟出了组合套阵布阵之法？”
玲珑真人吃惊道。
秦长生疲惫的点点头，开口说道：“大千浩阳天雷焚魔套阵。”
玲珑真人的樱桃小嘴顿时张大得圆圆的，眼神中满是吃惊，随即兴奋道：“真的吗？小师弟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真的参悟推演出了组合套阵！”
“哦哦，对了，你刚才说你精神消耗巨大是吗？我这里有一株蕴养神魂用的灵药，蕴灵草，可以帮助你快速恢复精神，同时还能强化你的神魂强度，对你将来构筑仙台，以及冲击神通秘境，都有好处，你快将它炼化了吧，就当时师姐是送你的见面礼。”
玲珑真人将手一翻，掌心便是浮现出一株乳白色的灵草，上面有一丝丝氤氲的光晕流动，非常瑰美。
秦长生顿时一惊，这种蕴养神魂的灵药可是很珍贵的，而且这株蕴灵草品质似乎很不一般。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
秦长生连忙拒绝道。
然而玲珑真人却是直接塞到秦长生手上，道：“让你炼化你就拿去炼化，一个大男人，啰啰嗦嗦个什么？”
“像这样的灵药，师姐我一抓一大把，哼。”
玲珑真人一脸傲娇的道。
‘‘......’’
秦长生闻言顿时不由得嘴角一抽，这种珍贵的蕴养神魂的灵药，一抓一大把？！
‘‘冒昧地问一句，师姐什么来头？’’
秦长生觉得，玲珑真人的身份或许并不是李易的弟子那么简单。
其战斗经验薄弱，却能在小小年纪，修炼到神通秘境，而且出手这么阔绰，一副小富婆的模样，这绝对不是一般人。
“我的来头？”
玲珑真人听出秦长生话里的意思，随后冲着秦长生神秘一笑，可爱的娇哼一声道：“不告诉你！”
‘‘......’’
秦长生嘴角一抽。
‘‘好啦好啦，你赶紧将这蕴灵草炼化了罢，等你恢复了精神，咱还得布置套阵呢！师姐我修炼阵法道这么久，还没尝试过布置套阵，老实说，还挺激动的！’’
玲珑真人笑嘻嘻的道。
秦长生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师弟就却之不恭了。”
他没有再矫情，立即开始炼化这株蕴灵草，恢复精神。
事实上，他吞噬了大量的天魔残魂，如今还沉淀着，没有来得及完全消化，只要将那些天魔残魂稍微消化一些，他的精神就能立即恢复，重新饱满。
不过对方既然并不在意这样一株蕴灵草，那他也没有必要再客气什么，何况这蕴灵草，对他而言的确是有极大帮助，能够额外的提升与强化他的元神。
秦长生并没有将这一株蕴灵草完全炼化，仅仅只是炼化了一片叶子，便感觉到重新焕发了精神，精神变得充沛起来。
他将余下的蕴灵草收了起来，打算等以后再慢慢炼化。
目光看向玲珑真人。
玲珑真人直接取出了一大堆阵法石碑，这些阵法石碑并不高大，都只有一尺高。
“阵法材料已经准备好了，小师弟，我们快开始吧？”
玲珑真人见秦长生醒来，双眼之中神采奕奕，便知道秦长生已经恢复了精神状态，连忙兴奋的道。
秦长生点了点头，道：‘‘烦劳师姐助我一臂之力。’’
玲珑真人也不废话，直接引动体内的法力，朝着秦长生灌注过去。
感受到一丝丝法力涌入体内，秦长生也不迟疑，立即开始在那一座座阵法石碑上刻画书写起来。
一道道阵纹，自他的指端飞出，没入那阵法石碑上，行云流水，活灵活现。
其刻画书写阵纹的速度极快，并且随着不断的刻画书写，他刻画书写阵纹也越来越流畅，速度也越来越快。
到了最后，一块石碑上所需要刻画书写的阵纹，秦长生只用了数十息的功夫，便能将其刻画书写完成，这让旁边的玲珑真人看得目瞪口呆，惊叹连连，啧啧称奇。
更让玲珑真人惊奇的是，秦长生接连刻画了数十座阵法石碑，竟然一次都没有出错过。
他刻画阵纹的精准，便如出剑杀敌一般，精准狠辣，不露丝毫破绽。
这让玲珑真人由衷的感叹，自己这位小师弟实在妖孽过头了，内心不止一次遭受沉重的打击。
与这位小师弟相比，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废物”。
修炼了数年阵法道，结果却还不如一个连神通秘境都不曾迈入，甚至不曾得到正式修炼过阵法道的凡人武者，这让她这个阵法道的天之骄女，深受打击。
‘‘要是让师兄知道，咱师尊收了一个这么逆天的小师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拽的起来？’’
玲珑真人忽然邪恶的想到：“不知道到时候，师兄的阵法道第一天才的名头，会不会易主？”
“不过，这位小师弟的精神力还真是够强大，竟然连续刻画书写了这么多道阵纹，还能如此从容的继续书写刻画余下的阵纹，没有丝毫精神不支的迹象，真是奇怪，凡人武者的精神力，竟然能强大到这个地步么？就算是我是接连刻画这么多道阵纹，也要头疼愈烈，精神枯竭了。”
随即，玲珑真人挑了挑眉，暗暗嘟嘴，有些吃惊秦长生接连刻画书写了这么多道阵纹，竟然丝毫没有疲惫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