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
    “叮,签到奖励宿主大师级飞针术。注意,改技能可与飞牌术组合成飞掷术,从此无物不可飞掷!”
    “组合。”
    “叮,组合成功,宿主获得大师级飞掷术。”
    【姓名:费景庭】
    【种族:人类】
    【年龄: 26】
    【状态:正常】
    【根骨:极佳】
    【道法:参同契(玄玄子改)、参同契—玄女经(玄玄子改)】
    【修为:筑基】
    【术法:太上洞渊秘法(太素真人改)、《匿灵机》(和谷子创)】
    【技能:综合格斗(业余)、素描(初级)、飞掷术(大师级)、电工(初级)】
    【当前任务:努力活到灵气复苏!】
    飞掷术:使用特殊手法将纸牌、牙签、针、筷子等物投掷出去,五米内有极高伤害,五米后视物品材质伤害递减。
    技能还能组合?费景庭稍稍精神了一些。
    昨天关熙怡走后他又蚀刻云篆,耗费了太多心神,所以费景庭今天睡了个大懒觉。看了下腕表,这会儿已经快十点钟了。
    起身洗漱,瞧见架子上的牙签盒,费景庭随手抽出一根,捏在手指上甩动中一弹。
    哆!
    牙签嵌入木架子中,尾部振颤不已。
    这可比纸牌厉害,以后再碰到不开眼的,几根牙签丢过去,保准对方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默默给系统点了个赞,费景庭收拾停当,换了一身长衫,随即便出了门。
    他骑着自行车去了不远处的威尔逊路,到了大公子洋楼前,按动门铃,不片刻就有下人开门问询。
    见来者是费景庭,那下人通报一声,就将费景庭请了进去。
    在沙发上稍坐了片刻,略显颓丧的袁云台就进了会客厅。
    “大公子。”费景庭起身问候。甭管心里如何看不上眼前这人,但人家对自己有恩惠,费景庭不能忘本。
    “费先生来了,快坐。”袁云台对下人吩咐:“去煮一壶咖啡来。”
    袁云台落座,沮丧之余,看向费景庭的目光有些尴尬。他一辈子娶了三个女人,妻子是父亲安排的联姻,长得不好看,身材跟水缸似的;二姨太是听了风水先生忽悠,娶了个命格旺自己的;唯有三姨太,戏班子唱老生出身,不论样貌、身段,都让他极为满意。
    哪怕性子恶劣了一些,袁云台也极尽所能地宠爱有加。哪里想到,那女人居然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儿!
    他拳头握紧又松开,然后再次攥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良久,幽幽叹了口气,他主动提及道:“那贱人已被我送回乡下,这辈子就老老实实在乡下待着吧。”
    费景庭不好接茬,只是宽慰道:“大公子看开些就好,没必要因为别人的错而惩罚自己。”
    袁云台略微琢磨了下,觉得很有道理,神色缓了缓道:“费先生高见。”
    “谈不上。大公子,我这次来是想推销一款药。”
    “药?”
    “此药乃是我师门独门秘方所制,功效颇为不凡。”
    “哦?这药能医何症啊?”
    费景庭神秘一笑:“就是没病也能吃,这作用嘛……大公子在房中试过,自然就知道其中妙处啦。”
    袁云台先是愕然,随即失笑道:“费先生,你怎么兜售起这种药了?”
    费景庭尴尬道:“生活所迫啊……修行耗费太大,我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
    袁云台大笑不止,也不知是在嘲笑费景庭,还是想要用笑声遮掩心中的烦闷。
    费景庭在洋房里喝了会儿咖啡,陪着大公子谈天说地,隐晦地嘱咐了药丸用法,临近中午这才离开了洋房。
    找了几家铺子询问那些蚀刻失败的玉器能卖什么价,毫无疑问,不论怎么卖都是赔本。最后他找了家铺子,用原本三分之二的价钱出了手,转头又买了几块性价比最高的岫玉。
    回到家中,费景庭又练习蚀刻云篆,时而修习一下假形术。
    这假形术极其难入门,灵图秘传里展示过假形术的效果,练成后可假形变化,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练至大成,神仙异兽,无所不变!
    研习多日,今日费景庭略有所感,体内真气流转,手掐法诀,脑中一片清明,指决一振,真气漫步全身、震颤不已,片刻后费景庭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有些陌生。
    紧忙拿起手机开启自拍模式,他看着屏幕上的自己,顿时乐了……那屏幕里的脸肥嘟嘟、圆滚滚,分明是相熟的黄明睿!
    费景庭心中暗乐,琢磨着回头吓唬吓唬黄明睿,保准那家伙瞠目结舌。
    不错不错,虽然身形变化略有瑕疵,起码这张脸变得跟黄明睿一般无二了。
    兴奋之余,忽然想起关熙怡来,费景庭一拍自己脑袋,险些忘了去铺子里看看。
    费景庭当即出门,骑着自行车去往关记布庄。
    到了地方,停好自行车,费景庭迈步进了布庄。布庄里冷冷清清,裁缝刘嫂在一旁纳着鞋底,伙计顺着一手撑着左脸,脑袋上下起伏打着瞌睡,唯独不见了关熙怡。
    刘嫂抬眼瞥见费景庭,便招呼道:“费先生来了?”
    声音惊醒了瞌睡中的顺子,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待看清来人,这才失望地打了声招呼:“是费先生啊。”
    “你们东家呢?”
    顺子道:“一早就去了京城。”
    “京城?她去京城做什么?”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买布了。”
    费景庭扫了一眼,三开间的铺子里,迎面墙上的布匹空了一大半,衣架子上挂着的衣物也没几件。情况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关熙怡这女人真会硬撑,昨天要不是费景庭追问得紧,恐怕这女人还咬死了不说呢。
    费景庭招招手,将顺子招呼到一旁,搭住顺子的肩膀,低声问道:“我听你们东家说……你们家铺子犯了小人?”
    “小人?何止是小人,简直就是无赖!”顺子气哼哼道。
    “跟我说说,到底是谁这么讨人厌。”
    顺子四下看了一眼,低声说了起来。
    却说前一阵有客人带着女伴来裁衣服,挑三拣四一番,到底确定了样式、面料。交钱的时候,那男客盯着关熙怡便挪不开眼了。
    男客的女伴见情形不对,气得直接摔门而去,那男客非但不去追,反倒死皮赖脸凑到关熙怡旁边撩起了闲。
    关熙怡没给那人好脸色,见摆脱不开,干脆上了楼。
    没想到,第二日那无赖又来了。这回那厮干脆挑明了身份,此人姓蒋,名振鸿。他或许不出名,可这人的舅舅就出名了,乃是津门警察厅的高官,俗称杨邦子的杨景林。
    杨景林发迹前,蒋振鸿一直在乡下过活,现在的名字也是后改的,据说当初人称蒋三癞子。
    有道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都叫蒋三癞子了,可想而知这人是个什么品性。
    杨景林发迹后,蒋三癞子便投奔了舅舅。平素也没什么正经事,只是负责打理杨景林这些年购置的房产。
    别以为这活儿轻松,据说杨景林手里头有三千套房,每天收房租都忙不过来。
    费景庭不知道的是,他住的那大杂院就是杨景林的产业。
    这房租在蒋振鸿里过了一手,肉没留下多少,最起码过了一手油。有了钱,这货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这两年也惹了不少事,可有杨景林维护着,事主大多只能忍气吞声。
    这便让蒋振鸿愈发骄狂,用这小子的话说,他‘看上的娘们,就没有弄不到手的’。
    蒋振鸿看中了关熙怡,死缠烂打一番,见不起作用,干脆玩儿起了下三滥。仗着舅舅杨景林名号,直接给布庄的供货商下了通牒,今后谁敢给布庄供货,就是不给他舅舅杨景林面子。
    那几家布商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布庄就冒险得罪杨景林,于是乎这布庄的货源就断了。
    费景庭听罢,觉着姓蒋的外号没叫错,追求不成干脆用起了下三滥。他觉得有必要教育教育这混蛋。
    顺子说完情况,忧心忡忡道:“也不知东家走这趟京城,能不能找些布匹。不然再过一阵铺子就得关门。”
    “放心,铺子关不了门。”费景庭转而问道:“你们东家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不管成不成,名儿一早的火车就回来。”
    这年头火车速度慢,好歹京津之间的铁路是复线,一早从京城出发,六个钟头,大概中午就能到。
    费景庭点点头:“行,那我先走了。明天你们东家回来,让她去找我一趟。”
    “好嘞,费先生您慢走。”
    眼见费景庭出了门,顺子几步凑到刘嫂身旁,看着外头问道:“刘嫂,你说这费先生跟咱们东家,有戏没戏?”
    刘嫂头也不抬道:“女追男隔层纱,我看,这事儿一准能成。”
    顺子道:“那倒是好事,东家苦了这么多年,这费先生有文化,待人平和,估计能受得了东家那炮仗脾气。”
    刘嫂抬眼戏谑道:“哟,趁着东家不在敢说小话啦?你就不怕回头我告诉东家?”
    “那不能……刘嫂你不是那样人。再说,我这不也是替东家着急吗?”
    刘嫂戏谑笑着,也不言语。顺子讨了个没趣,点点头:“得嘞,我还是找地方继续眯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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