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没差,但,若是能有其他选择的话……我,定不会用这样的法子,让他来遭这样的折辱!”
    要侍奉你枕席,可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可没有人强迫过他半分。
    渺似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好笑的话本儿,摇了摇头,眸子里的无奈和宠溺,让我颇有些不知所措,“小离儿,你还是太小孩子气了,近侍就是近侍,身份比普通的下人高,也仍然是下人,你是主,他是仆,除非他去闯雪园的天关,并活着从里面走出来……呵呵,从他被买进雪园的那一时,很多事儿,就已经注定了,不是靠不服和执拗,就能改变的……”
    天关是什么东西?
    雪园的秘密,何其之多,纵是我这些时日,开始碰一些院子里的事儿了,也改不了我对诸多存在的陌生。
    一间满是机关的屋子,便是我进去,也不敢说,有能活着出来。
    渺的唇角勾了勾,似是打算彻底的断了我的念想,“当年,上官西陵进去了里面,出来时,也是只堪堪剩了一口气,听你娘亲说,他,是自天关建成以来,第一个活着从里面出来的人,呵呵,那天关里面的许多机关,都是出自你娘亲之手的。”
    娘亲做的?我拧了拧眉,有些弄不清楚,我娘亲与渺他们的老师的关系,身为帝王的妃子,却与拥兵的重臣关系交好,却对那重臣的弟子指点功课和谋略武技,莫不成……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稍稍迟滞了一下,继而,猛地抬头,看向了渺,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小有些听不清楚的声音,跟他问询道,“渺,司徒月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是他的孩子?我……该不会是娘亲跟你们的老师……生的罢?”
    不得胡说。
    听了我的话,渺不禁失笑出声,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这话若是让你娘亲听了去,还不得拿了鸡毛掸子揍你?你这可是在质疑她红杏出墙,没有操守!”
    操守?渺,我怎不知道,你何时竟变得这般古板了?
    我翘了翘唇角,对渺所说的,颇有些不以为然,“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固然是一桩人生幸事,可却不该是一种枷锁,爱时,倾心尽力,不爱时……与其让心神备受折磨,何不,放手归去?”
    小离儿,你的意思,我可是能理解为……若有一日,你不爱我了,会,离我而去?
    渺脸上的神色突然僵了僵,看向我眸子里,多了一分深沉,“你当真舍得,弃我于不顾么?”
    或许,你可以试着做我的西陵,让我没了你,便会觉得活不下去。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渺的这个问题,虽然,我的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但,若是说出来,怕他是会受不了的……呵呵,我许就是这样一个人罢,自私,贪心,又懒又馋又记仇绝情,若是没有爱了,我,断不会为了让旁人开心,而委屈了自己,用西陵的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试着,做你的西陵?
    渺的眸子闪了闪,继而,便是露出了了然的笑来,“好,那我便让自己去成为你的西陵,让你离了我,就会觉得活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演示
    渺,你可曾想过,西陵用了十一年才做到的事情,你,需得用去多久?
    虽然初衷是为了哄得渺开心,但,我却是不想要给他过于轻而易举的盼头,西陵说得对,希望越大,失望便会越大,与其到失望时痛不欲生,倒不如,从开始的时候,就不要去念想的太多,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许是我喝了那几副去瘀滞血块的药的关系,近些时候,我开始越来越多的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虽总是些模糊的片段,但无一例外的,都是些西陵与我相处,待我各种好的情景,呵呵,看来,我的确是被他给宠坏了的。
    不知道……但,我愿意试试……
    渺沉默了一下,继而,便揉着我的后脑回答了我,“十年不成,便二十年,二十年不成,便五十年,五十年不成,便一辈子,这辈子不可得,便下辈子,下下辈子……”
    承诺一件事,是很容易的,但完成一个承诺,却是极难,渺,不要着急跟我许什么承诺,我是没有安全感的人,除了亲眼所见的……便是西陵跟我说得事情,我也是不会尽信的……
    我浅浅的笑了笑,别过头,不去看渺的脸色,“即便是这样,你也依然如现在这般的肯定么?”
    小离儿,你可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渺叹了口气,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转回头来看他,“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上官西陵与你相遇的时候,是你最最落魄、无奈、痛苦的时候,他之于你,就好似极冷之时的阳光和炭火,极热之时的清风和树荫……我不会去叹息自己生不逢时,与你的相遇也没有在你最需要我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小离儿,江若渺可能穷尽一生都不能成为你的上官西陵,但,我要你记得,你是我的阳光和炭火,是我的清风和树荫……我便是毁了一切,也断不会舍得伤你半分……别不要我,好么?”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伸手摸了摸渺眼角处滑下来的晶莹,我只觉得,此时的他,就像是个溺水的孩子,拼命的拍打水面,不惜一切的想要抓住保命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也会毫不犹豫,而我,就是那根稻草,那个易折又不坚定的救赎,但愿,我能承得起他求生的重量罢。
    呵呵,何时,我竟是变得这般好心了,我自嘲的笑笑,摇着头吻上了他的唇,“渺,你若负我,从此天涯,不相识。”
    好。
    渺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下一刻,便用力的把我揽进了怀里,“小离儿,我定不会给你机会,让你与我成为陌路之人!”
    夜色如被水洗过般的干净,虽是夏天,屋子里,却并不炎热,我腻在渺的怀里小睡了一会儿,才想起了他之前跟我说的,长白的事情。
    这些时日,长卿也慢慢习惯了自己的新身份,犯的错,也是越来越少,能被抓住,送去潮音舍领罚的机会,除了今晚的偷听,可以说是许久都没有过了……以后,想要用罚支开他,怕是会更不容易……
    渺,不若你给我讲讲,该如何做罢?我的力气小,在教习房里看到的那些,管事教习小倌时的姿势,怕是都用不来的。
    我扯了扯渺的衣襟,很是心虚的跟他“请教”,在我想来,恩,虽然,他只把长白他们这些近侍当做是物品,但……怕是也会介意的罢?毕竟,这种事情,不该是他来教我的,不是么?
    只讲,你能明白的了么?
    渺的毫不介意,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只见他笑着挑了挑眉,一脸的玩味里,带着几分促狭,“不若,我演示给你看?”
    这……怕是不好罢?你不是也说过,他们的第一次,是可以自己支配的……
    我咬了咬唇角,有些后悔跟渺提起这件事儿,长白说,愿意把身子给我,也是一种对我的信任,我答应过他的,我不能,也不该把他推给别人,这,对他不公平……他那般心气儿高的一个人,若是……不,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
    看你这小气抠门儿的样子,我何时说过,要拿你的长白给你演示了?
    渺伸手戳了戳我的额头,眸子里的纵容和宠溺,让我有些无地自容,“我拿长洛给你演示!那家伙的皮子厚得很,一些事儿,别人会不好意思的,他也做得来,恩,也恰好让长白跟着学学,以后侍奉你枕席,也多些情趣……”
    那,好罢。
    我缩了缩颈子,揪着身上的毯子咽了口唾沫,“简单些的就好,太难了,我怕是一下子学不会的。”
    你这看毒经都能过目不忘的人,还有学不会的?这可比背书简单的多了。
    渺坏笑着捏了捏我的脸,眸子里的促狭更甚几分,欺身上前,咬了咬我的耳垂,然后,起身冲着门口的方向唤了一声,“长洛,长白。”
    主子,离主子(渺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长洛和长白应声而入,恭顺的朝我和渺行礼,丝毫不因为这般晚了,还被吩咐而不悦懊恼。
    过来。
    渺眯了眯眼,伸手在我的后背上又揉了一把,才朝着长洛和长白招了招手。
    两人都没有问半个字,恩,甚至是半点儿质疑这吩咐的念头都不曾有,就那么乖乖的靠前了过来,停在了距离床榻两步远的地方。
    长洛,把衣裳脱了,上来。
    渺从旁边拎了一个软垫过来,塞进了我的怀里,然后勾了勾唇角,对长洛说道。
    是,主子。
    长洛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欣喜,紧接着,便以极快的速度宽衣解带了起来,外袍,中衣,里衣……到末了,竟是连亵裤都褪了下来,赤着身子到了床尾,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渺的身边,双腿微微分开的直着身子跪在了那里,似是在等着一件他极其向往的事情发生。
    取悦我。
    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到长洛分开的双腿之间,抓住了他的冲动,狎玩了起来。
    恩――
    长洛发出了一声黯哑的低吟之后,身子也微微颤抖了一下,继而,便乖乖的伸出了手,解开了渺里衣的带子,欺身上前,小心翼翼的舔了舔渺的锁骨。
    继续。
    渺把身子向后倚进了软垫里,眯了眼睛,松开了长洛的冲动,摸上了他胸前的一枚朱果,揉捏搓弄了起来。
    是,主,主子。
    长洛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许多,一边挺直身子,以便渺能更容易的玩弄他的身子,一边伸着舌头,在渺的身上轻舔着挑逗起他来,柔若无骨的身子,精致如画的面容,以及,肆意讨好的神色……只让我想起了西陵给我讲过的话本儿里的一个词儿,活色生香。
    我抱着软枕看的认真,唔,一想到,一会儿,长白也会这般的讨好我,我便忍不住下身一紧,“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心里,隐隐的有些期待了起来。
    小离儿,你该不会是打算着看完了整场,再实践罢?
    似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渺缓缓的睁开了他那一直眯着的眸子,朝着我看了过来,“你确定,你能忍得了那么久?恩,或者说,你确定,你能一下子都记住?”
    这……
    我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角,扭头看向了僵直了身子,立在那里的长白,有些紧张的跟他问询道,“长白,可,可以么?”
    只要主子希望,便是可以的。
    长白低低的应了一声,便垂了头,伸手去解起了自己的腰带,却是怎么都解不开,他的脸上泛起了些许的红晕,在烛光之下,美得摄人心魄。
    你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出言阻止了长白,朝着他招了招手,让他近前,这终究是他的第一次,会不好意思,会紧张,是理所当然的,我这个没用的主子,竟是没用的连这种事儿都请教旁人,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儿,让渺用他的弟弟当教材……
    是,主子。
    闻言,长白的脸色不禁更红了一些,小心翼翼的到了床榻的边儿上,垂着头不敢看我,“长白没用,请主子责罚。”
    你不曾服侍过人,自然会觉得紧张和无措,无碍的。
    我在床上跪直起了身子,啄了啄他的唇角,让他安心,“我来帮你,长白。”
    脱衣这种事情,我没少在渺他们的身上做,虽然此时换成了长白,却并不会影响我的“熟能生巧”,咳,好罢,我是无耻了些,但,在我的心里,长白,是跟别的下人不同的,我不想让他受伤害,我想要给他最好的回忆,“我会尽量小心一些,尽量不弄疼你的,别怕。”
    我听渺说过,即便是长白他们这些出身自潮音舍的近侍,也只是学习侍奉主子的手段,身子,依然是干净的,不曾被人征伐过的,所以,第一次,也是会疼的,尤其是……像我这种完全不曾尝试过攻占别人的,怕是,会把长白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来,上来。
    我把长白剥的只剩了一条亵裤,便向床榻里面撤了撤身子,伸手拍了拍我的身边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诅咒所有自己吃了肉,跑去举报让别人木肉吃的人,用的套套都是漏的……
    长白红着脸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爬上了床榻,跪坐在了我的身侧,抿着唇角垂下了头,似是在犹豫,该不该做点儿什么。
    我会小心些的,别怕。
    我扭头看了看长洛,不禁有些讶然,他正在帮渺品箫,那看样子我至多能含住一半的冲动,竟是被他整个儿的含在了嘴里,吞吞吐吐,一脸的兴奋和愉悦,而渺,却是正闭着眼倚在软垫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背脊,看不出喜怒。
    不知何故,我的脑海里竟是蓦地闪过了一串画面,我推开一扇朱红色的大门,见到了一条两边燃着火把的极长通道,然后,没骨气的吓软了腿,跪坐在了毯子上,再然后,有两个什么人从通道的那一边儿来了,跟我说了几句什么话,就笑着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抗在了肩上,穿过了通道,再再然后,我在那通道尽头的屋子里,见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银发男子,那男子的身前,也有一个乖顺的男子在帮他品箫……我本能的觉得,那带着面具的银发男子,就是渺……
    主子,长白服侍你。
    见我盯着渺和长洛发呆,长白更是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伸手,解开了我里衣的带子,凑到了我的面前,要学着长洛刚刚的那样,来吻我的锁骨。
    长白,你不用这样的。
    被长白的这么一唤,我才是蓦地回过了神儿来,回头看向满脸羞窘,却又迫着自己接近我的他,勾起了唇角,“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这些邀宠讨好的事儿,就不要做了……渺说过的,你们对自己的第一次,是极在意的,我不想给你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懂么?”
    听了我的话,长白的眸子里竟是泛起了点点水光,没有说话,却是郑重无比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撑在了我身子的两侧,凑近了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张了嘴,无声的跟我问询道,“主子,长白可以吻你么?”
    我用实际的行动回答了长白的问询,身子前倾抱住他的颈子,印上他的唇瓣,伸了舌头出来,勾画起他的唇形来,恩,果然一如梦中般的柔软,带着浅浅的竹叶清香,比最最甘美的酒还要醉人。
    唔――
    长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唇中亦是发出了恼人的低吟,我看得到他眸子里的无措和慌乱,以及,动情。
    长白,我告诉你个秘密啊,我曾在梦里肖想过你,你的唇,跟我在梦里品尝时一样美味……
    我松开了长白的唇,凑到了他的耳边,坦白了自己的“恶性”,恩,毕竟,今天,他就要当真把身子给我,告诉他,也无妨。
    我的坦白,让长白有些猝不及防的眸子稍稍黯了黯,似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也凑到了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清的声音,神神秘秘的跟我说道,“主子,长白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当成是发了梦的那晚,其实……不是在发梦,是……当真吻了长白的……”
    呃,这个……
    有些事儿,是梦的时候,很美好,是现实的时候,却是很令人尴尬的,我如何都不曾想到,那一晚,竟是我当真对长白下了手,占了他的便宜,“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主子,长白是心甘情愿的,若非长白逢迎……以你的力气,又岂能迫着长白做出不喜的事情……
    不及我把话说完,长白便又一次把唇印上了我的,学着我的样子,用舌尖描画起我的唇形来,“长白是主子的人,长白的忠诚,永远只属于主子一人坚守,长白的身子,也永远只为主子一人打开,主子,再答应长白一次,永远都不会把长白推给旁人,好么?”
    好。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伸手碰了碰长白的脸颊,“只要你自己不想离开,我便永远都不把你推给旁人。”
    一边的长洛突然发出了一声让人酥到了骨子里的低吟,我本能的拧过头去,却见他已经被渺按着,双腿分开的跪在了床榻上,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股瓣,让自己的紧致,彻彻底底的展露了出来,“请,请主子享用。”
    渺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正在盯着他和长洛看,不禁莞尔一笑,伸出一只手扶住长洛的腰,以一种极慢的速度,缓缓进入了他的身子,“这是最简单的了,小离儿,你若是连这都学不会的话,那,我可真就没法子了……”
    恩――
    长洛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唇里亦是忍不住发出了难抑的声响,眉头拧紧,似是痛苦,又不太像,唔,不可能会不痛的罢?渺的冲动那般威武,进去之前,也不曾给长洛涂抹玫瑰膏或用手指扩张,嘶,只是想,我便觉得自己的身子泛起了鸡皮疙瘩……若是渺也这般的待我,我不痛得死过去才怪!
    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渺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扶了长洛的腰,猛地冲撞了几下,惹得长洛忍不住尖叫哀嚎了起来,“主,主子饶命,长,长洛要,要死了……”
    长洛,好好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在小离儿面前炫耀你从我这里所得的宠爱,是一种不自量力的找死举动,懂么?
    渺把自己的冲动从长洛的身子里面撤了出来,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股瓣,然后,身子后倚进了软垫里面,一脚把长洛踹到了床尾,“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和底线,再有下次,我可不保证,还会顾念你这些年来的苦劳!”
    长,长洛知错了,长洛再,再也不敢了!
    长洛心虚的看了看我,见我没有要给他火上浇油的意思,才稍稍松了口气,极尽可能的把自己一缩再缩,窝在了床尾,不敢再乱动。
    渺,你这样对身子不好的。
    我看了一眼渺那遮了毯子,还兀自把毯子撑起来的位置,不由得抿紧了唇角,长洛跟我炫耀所得的宠爱,固然是不对,可,他这般的拿自个儿身子作践,又是何苦来得呢!
    一会儿就消解下去了,无碍。
    渺睨了一眼缩在床尾的长洛,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看着这越活越倒回去了的东西,扫兴的很!你忙你的,我睡会儿!”
    渺是个执拗的人,凡是他决定的事情,极少有人能说服他更改半分,虽然,我就是属于那“极少的一部分人”,但,此时此地,我却并不想去左右渺的意见,给长洛说情……长洛真真是糊涂了,他明明是跟随了渺这许多年,明明是极了解他的,却还是要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触他的眉头,试探他的底线。
    我若出言帮长洛,固然能在这一时让渺消了火气,让渺给长洛快活,但根本上,却是会害了长洛的,渺跟我不一样,渺从未把长洛他们当成是人,长洛他……终究是渺的近侍,终究是要服侍渺的……
    主子。
    长白呢喃着吻上了我的肩膀,一路向下,直到了我的肚脐,才停下来,伸手碰上我亵裤的腰绳儿,抬起头,跟我征询道,“可以么?”
    恩。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长白犹放在我腰侧的手,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勇气”报以鼓励,“做你想做的,不用怕做不好。”
    濡湿的触觉,包裹了我的冲动,长白的舌技有些生涩生硬的像在背书,我被他的认真打动,没有出声责备或告诉他该如何做,而是碰触着他的手背,给他赞美,“长白,很舒服,你做得很好,恩,对,就是这样……”
    得了我的夸奖,长白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般的更加卖力了起来,原本生涩的舌技,也是越来越熟稔,不一会儿,便惹得我当真忍不住发出了喘息,“长,长白,停下来,停,停下来,我,我想要,要你……你,你准备好了么?”
    长白准,准备好了,请,请主子享用。
    长白有些紧张的起了身,如长洛刚才那般的双腿分开,跪伏在床上,双手别到了身后,掰开了自己的股瓣,“主子不,不用顾惜长白的身子,长白承,承得住……”
    长白,你背上的这株墨竹,便是那半蛊造成的罢?
    我伸手从床头的架子上摸了玫瑰膏下来,打开盒子,勾了一些出来,涂抹在了长白淡粉色的紧致上,一手帮他揉开抹匀,一手抚上他后背上,自椎骨的末端起始,几乎蔓延了整个后背的墨竹,只差一点儿,便是后心的位置,若到了后心的位置,便是他到了十八岁,这半蛊,会毁了他的神智,让他变成只知索求欢好的疯子。
    还好,我知道的及时,还好,我来得及阻止……
    回主子的话,是。
    长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紧致被带着微凉的玫瑰膏刺激到,本能的缩了缩,这一缩,却像是吸住了我正在帮他涂抹玫瑰膏的手指,顷刻间,便让他整个颈子都红了个透,“主,主子,这……长白不,不是故意的……”
    恩,我知你不是故意的,但这结果,却是我不介意的。
    我低头吻了吻长白后背上的墨竹,手指微微用力,刺进了他的身子,“别怕,我会慢慢打开你的身子,让你好好尝享这快活的。”
    ☆、一药千金
    恩――
    长白的唇里吐出了一声极力压抑而未能如愿的轻吟,虽不及长洛发出的那般令人酥了骨头,却也是足以让我更加兴奋了起来,我从来都不曾想,向来严谨冰冷的长白,也会发出这般承欢求索的声音,更不曾想,会有这样的一日,他伏身在床榻上,等着我征伐。
    长白,把手松开,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我撤回探进长白身子里的手,又沾了一些玫瑰膏在指尖,推入了他的紧致,另一只手,则是碰上了他的手腕,把他原本用来掰开双股的手移了开来,“用手撑着身子罢,放松一些,一会儿,也能疼得轻些。”
    长白依着我的意思缩回了手,把用来撑着身子的位置由肩膀变成了手掌,随着我帮他涂抹着玫瑰膏的动作,身子不规律的动着,使得他背上的那株墨竹像是迎着风在动,活过来了般的令人心折。
    这副墨竹,我应是在哪里见过的吧?
    可是,在哪里呢?为什么会让我觉得这么熟悉,却又着实想不起来?是属于那被我忘却了的事情里的一件么?
    主子,应,应该已经可,可以了……
    长白的身子颤抖着,已经泛起了一层薄汗的腰身,在烛火的映衬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竟是比西陵从祁国的玉玺上砸下来,给我做成了玉笋的那块美玉还要引得人移不开眼,我感觉的到,经过我刚刚的涂抹和按压,他的身子里面已经变得足够柔软和开阔,虽然是他的第一次,却并不会比长洛刚刚被渺折腾的那般痛得厉害。
    恩,长白,我要放进去了,你放松些。
    我撤回了自己的手,学着渺刚刚那个样子的扶住了长白的腰身,怕长白会疼,又勾了些玫瑰膏涂在了自己冲动上面抹匀了,才凑上前去,“若是觉得疼得厉害,便叫出来,我不会责怪你的。”
    一番云雨,一夜纵情,长白的身子里面柔软而紧缩,让我觉得很是快活,可是……不知怎得,我与他纠缠了许久,弄得他倾泻了六七回,我也没纾解出来一次,直到最后,他被折腾的昏死了过去,我撤出身子,看着他已经有些微微肿起的紧致,依然是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明明,寻常时候,跟渺他们欢好,我都是会被他们折腾的一夜倾泻许多次的,今天怎么就……
    不过,还好,长白身上的半蛊已经解了,不会再碍着他的性命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床头的架子取了摇寻常时候会给我用的,能给那里消肿的药膏给长白涂上,看着他已经没了那副墨竹的背脊,放下了心来,抓了一个枕头,给他垫在头下,摆弄着他在床上躺好,盖上了毯子。
    渺,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安顿好了长白,我便转身蹭进了渺的怀里,伸手把他挠醒。
    恩?怎么说?
    渺被我吵醒,倒是没有生气,扭头看了看窗外尚早的天色,又低头看向了我,声音里满是关切,“哪里不舒服么?是不是累坏了?要不,我派人去宫里,把摇寻回来?”
    出不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抓了他的手,放在我的冲动上,“都一整夜了,还是这个样子,以前……跟你那个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的……我……我……是不是做的不对……把……把它给弄坏了……”
    昨儿晚上到现在,一直这样?
    渺拧了拧眉,很是温柔的碰触着我的冲动,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昏死了过去的长白,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让我捉摸不透的光芒,“你……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罢?”
    没,没有!你便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断不敢再拿那东西乱吃了!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孩子,自然明白渺所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指的是什么,唔,好罢,前些时候,我是有不怕死的吃过一回,可是……打哪儿之后,我都发誓,打死都不会把那东西,给自己吃了!那,那简直就是会要人命的玩意儿,折腾的我好几天下不了床不说,还全身酸疼得像是被拆开了重新拼起来的一样,动下手指,都会牵扯得全身疼得打颤!
    听了我的话,渺才放心了般的吐了口气,坐起身子,把我揽进了怀里,“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会出不来呢?这般折腾了一夜,身子可如何受得了,恩?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不小心碰过什么东西,或者,有没有什么不熟识的人靠近过你?”
    没有!
    我想都不用想,便能回答渺的这个问题,今天,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出这屋子的门儿的,除了用膳,就只碰过床和长白的衣裳,至于说……不熟识的人,那就更是没有了。
    那是怎么回事呢?
    渺缓缓的拧紧了眉头,一边抚慰着我的冲动,一边检视起四周来,“你不喜欢熏香,也不可能有人把不好的东西,给你添到香炉里面去……”
    渺,你说……会不会是……要不……
    享受着渺的碰触,突然,一个可以算是诡异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蹦了出来,我有些脸红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跟他说道,“要不……你要我试试?”
    恩?
    渺沉默了一小会儿,盯着我的脸看了又看,终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漾出了一个笑容,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不怀好意的在我耳边说道,“让我猜猜,你这小妖精是想说什么?恩,或许,你是属于被压才会纾解的出来的?亦或者……你是要跟刺激一点儿,才会纾解出来?”
    不,不要说出来啊,你,你这个登徒子!
    我忙不迭的伸手去捂住渺的嘴,这种恼人的事情,他,他怎就好意思说得出口!
    你不就是喜欢登徒子的么?
    渺得意的坏笑,从一旁抓了玫瑰膏过来,勾了一指抹在了我的紧致上,“至于,是猜测的哪一种……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么?”
    渺的床技是极好的,便是以前时候,我被他折腾一整夜,累得手指都不想动的时候,都拒绝不了,更遑论是现在?
    不多时候,我便在渺的征伐下失了自制,除了迎合他,再也生不出半点儿别的念头,只仿佛,我成了一片无边湖上的浮萍,而他,是能主宰我的水,没了他,我便会死去,“渺,你,你弄得我好快活,给,给我,恩,我,我还要,唔……”
    果然,如我所想的一般,在渺的征伐下,我折腾了长白一夜都未能纾解出来的……只不多时候,便倾泻了出来……
    我缩在渺的怀里,用手里的毯子一角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汁液,羞窘的恨不能找根地缝儿钻进去才好,“渺,这事儿,你可不准告诉旁人,连霜和摇,也不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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