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的情况下,每个人生来都该有被无条件爱一次的权利。
    不管是在你流泪时吻着你额头告诉你没关系的母亲,还是在你心灰意冷时全力拥抱你说你很棒的恋人,亦或是一个可以始终陪伴着你,终日无所事事也不觉无聊的朋友。
    可这种“被爱”的感受,就像是理想主义总挂在嘴边的人人平等。
    人人并不平等,“被爱”也绝非易事,投胎更像买乐透,何况厉骞生来就没有被给予“想要”的机会,即便他那么小的年纪,就学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去讨好每一位他身边曾短暂停留过的亲人,但那几个家里,始终只有令人发指的暴行。
    无论是谢芸芸,还是新继母,亦或是厉长平,他们这些成年人,总是在侃侃而谈自己的需求。她们要爱情,要亲情,要回报。
    从没人在乎他想要什么,关心过他会对什么事物抱有怎样的情感。
    这辈子完全没有听过这种一概全收的情话,他更加失去分辨真假的能力,一瞬间,厉骞像是被时光机送回了遥远的童年,他像丑陋的虫子缩成一团,那么无助,那么弱小,可即便是这样,汤曼青靠着他,仰面用双手挂住他的脖颈。
    她像母亲一样吻他的下巴,也像恋人一样含情脉脉地望他。她更像是他可以吐露心声的朋友,那么体贴,那么友善。
    她说,他想要的,竟然都可以。
    他们之间,原来没有什么不可以,被爱本就是百无禁忌。
    太甜了,像蜜饯,含在嘴里都会令牙齿剧烈酸痛,厉骞拼了命地抱住她,还在咽,这放肆的轻薄让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他不仅愿意做替身,更不会去妒忌什么以前,只要她永远认错,肯永远爱他。
    手指顺着她敞开的浴袍摸下去,肋骨一根根如竖琴的弦,两只鼓胀的奶桃熟得好透,肤薄肉软,比发泡奶油还腻人。一边一个,手指缠上去掐揉,不敢用力,从乳根摸到指甲大小的粉晕,寸寸肌肤照顾都要周到。
    漂亮的手指始终轻轻柔柔的,直到她两小只樱色的晕慢慢如荷尖竖起来,才忍不住用一掌困住两只滚圆的底围,腾出另一只手同时把玩两对乳尖。
    指腹碾压着,怀里的人又乖又敏感,不稍一会儿她就肿得更厉害了,连乳孔被揉开了,在指尖下一张一合,好像跟她下面那张嘴一样,能吞会吐似的。
    汤曼青被他摸得轻哼热喘,双乳酥酥麻麻蔓延着痒意,小腹抽动,锁骨也粉了,两只滚圆的乳随着他动作一耸一耸的,好像胀得是要喷奶了似的。
    情欲汹涌,像巨浪席卷,身体太愉快,竟然会主动将危险从思想中排挤出去,眼下短暂忘记什么天罗地网和尔虞我诈,只想要发了疯般的,让他把自己含到嘴里用力吸一吸解痒才好。
    可那张嘴没有忙着吸奶,反而废话连篇,一直吻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她有多软,自己有多硬。他又有多想要。
    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婴儿,每一丝感受都向她聒噪地报告。
    汤曼青挺着胸被厉骞从后面抚摸到身体发烫,而开始沁水的窄穴则贴在他勃起的下体。
    哪里用他说出来才知道?饱满的阴户上末梢神经很发达,已经感知到他像个狂热的性瘾患者,光是摸摸她的胸,已经勃起成了完全的尺寸,眼下被她完全压倒着应该蛮疼的,可他不管不顾,还在一直用力往上顶她。
    眯起眼睛,视线都虚了,好像在坐旋转木马。
    穴口吃进去一点点西装布料,很快就把娇贵的真丝混纺弄皱了。
    这动作好羞耻,尤其对面客厅的窗帘还大开着,汤曼青浴袍敞着连内衣都没穿,径直露出一对通红的奶,而男人的手指覆在上头玩弄,爱抚着,根本没停过。
    连乳肉都像羊脂从指缝里挤出来,那么用心,又那么色情,有人看过来会以为是男技师在给新妇通乳之余满足自己淫欲。
    快感会传染,让两人都陶醉,汤曼青很快直腰扶着把手,踮着脚尖撑起自己,随后一把扯开他的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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