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岚听不见他的呼唤,只觉得唇上贴着一颗软软的东西,便本能的一口咬住。那伤痕累累的乳尖经不起这样撕咬的力道,冰离疼的浑身颤抖,却未退后半分,反而一手扶着穆岚,一手毫不留情的按压自己的乳根。
    如果能挤出来给将军喝……将军便不会那么痛了……
    比乳汁先涌出的是血液,冰离恍若不觉,更大力的揉捏自己本就伤痕累累的乳。
    好在之前注射进双乳的催乳药剂终于发挥了作用……乳汁终于顺着肿胀的乳孔流出,流进穆岚口中。
    便在那乳汁入口的瞬间,疼痛逐渐缓解。
    穆岚松开牙关,下意识寻找那能够缓解疼痛的香甜,人却还没清醒,抱着冰离的腰大力吮吸。
    与被咬的痛感不同,榨乳过度的乳房每一寸神经都是痛的,更别提他长期用了不知在规定用量上翻了几倍的催乳剂,双乳早就在崩溃边缘,如此用力的吮吸下,冰离觉得自己的乳仿佛要被生生扯掉一般,痛不欲生。
    可他只是轻抚穆岚的脖颈,鼓励她继续吮吸。
    距离下午榨乳只过去了两个小时,冰离并没有积攒出多少乳汁,穆岚吸了几口便没了,穆岚吃不到那香甜,越发急躁了起来。冰离抽出了另一边的金针,将乳尖送到她唇边。
    “将军……换……换一边……啊…………”
    已没有一丝乳水的乳经不起那样大力的吮吸,冰离哄着她换边,穆岚不甘心的又磨了磨牙才吐出那肿胀的几乎透明的乳尖,含住了另外一边。
    乳水渐渐吸空,冰离只恨自己没用,机械的蹂躏着自己的乳根,盼望能哪怕再多分泌出一滴也好。
    啃咬着他乳尖的穆岚终于恢复了神智。
    精神池只剩下微微余痛,穆岚轻哼一声,醒了过来。
    她……这是在干嘛?
    身下的少年双乳满是凌虐的痕迹。之前看到时那里便已十分凄惨,而现在,双乳已经不能用凄惨来形容。
    冰离的双乳,成了一片紫黑的颜色……乳尖脱了一层皮,不断有血水流淌下来,肿胀的几乎看不出原貌,就连原本细小的乳孔都夸张的外翻着,上面布满了牙印。
    她的牙印。
    穆岚松开口中依旧咬着的乳尖,冰离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些迷茫的看向她:“将军,不吃了么?”
    似是发现她恢复了神智,精灵的眼中瞬间被欢喜溢满。
    “太好了……将军。”他的手依然机械般挤压着乳根,完全忘记放下来,却只顾着为穆岚的精神池恢复平静而高兴。
    “您……不痛了。”
    她把他伤成了这样……
    穆岚握住他的手,停止了他自虐的行为,声音都在颤抖:“对不起……阿离……对不起……”
    她罕见的不知如何是好。
    精灵无法用治疗舱或者人类的药物疗伤,可他现在的样子……不疗伤怎么行……
    “没事的……将军。”冰离连喘气都小心翼翼,他胸口太疼了,呼吸之间仿佛都在遭受凌迟。
    “我……可以自愈,将军给我一些时间,您先出去,不要看好吗?”
    双乳怕是已经坏死了……那么,与其慢慢修复,割掉的话……是不是反而会恢复的快些呢?只是那场面想必难看极了,不能让将军看到……最重要的是,将军的药,够不够撑到他痊愈……
    冰离乱七八糟的想着,完全没注意自己的精神力已与穆岚相连,而这些想法也分毫不差的传到她脑中。
    “不许,阿离!”穆岚将人揽在怀里,手指都在颤抖:“别这样对自己……求你……阿离。”
    背上落下了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
    冰离后知后觉,那是将军的泪水。
    她……哭了吗?
    将军她……为他而哭的吗?
    穆岚就这样抱了冰离一整夜。
    一整夜,冰离都疼的无法入睡,穆岚便一直陪着他。
    冰离一开始只是咬牙忍着,不曾发出半声痛呼,可那痛楚太深太持久了,甚至刺穿心脏都比不上其半分痛楚,无论怎样,呼吸坐卧,怎么都是痛的,无时无刻。
    最后冰离在穆岚怀里哭到嗓音沙哑,神志不清的求穆岚帮他割掉那受罪的两处血肉。
    那里坏死了,可精灵的自愈能力却一直刺激着双乳,血肉不断的坏死再生,痛感自然要强烈几倍。
    天亮之时,终是自愈能力占了上风,那紫黑的双乳逐渐恢复了淡淡生机。
    冰离脱力一般瘫在穆岚怀中,身体还随着疼痛微微抽搐着。
    熬过去了……
    “将军……”冰离声音沙哑:“阿离不痛了,您……去休息会儿吧。”
    即便这样,他还在顾及她是否疲惫。
    穆岚吻他汗湿的额头,一寸一寸吻过他的眉眼,逐渐向下,直到吻住了他毫无血色的薄唇。
    舌尖轻而易举的攻入,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冰离微仰着头承受,没有半分排斥,浅绿色的眸子里满是震惊。
    将军……吻他了?
    还未从震惊中清醒,便感觉到穆岚松开了他的唇瓣。她抵着他的额头,温声道。
    “嫁给我吧,阿离。”
    无论我们有怎样的过去,你为何来到这里。可心痛不能作假,怜惜爱意不能作假。
    穆岚承认,她爱上了冰离。
    “阿离,你可愿意?”
    被折磨的形容憔悴的精灵不敢相信,许久,才哭着搂住了她的脖颈。
    “愿意……将军……阿离,愿意……”
    冰离的伤势好了许多,不再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养伤,反而随着穆岚走进走出。
    穆岚正将面包放入早餐机中,一回身便看到了好奇看着她的冰离。
    他穿着丝质的睡袍 ,扣子只扣了最下面一颗,两个小巧的玉乳动作间若隐若现。
    穆岚揽住他的腰,把人带进怀里,拨开衣襟去查看他胸前的伤势。
    乳头几乎恢复了小巧的形状,当时那样惨烈,却连疤痕都没留下,一片光洁的浅粉色。
    穆岚坏心的拨弄了一下,怀中人便眸底起了水雾。
    “将军……”
    穆岚低头吻他颜色浅淡的唇。
    “阿离今日随我入宫可好?”
    “入宫?”冰离眨眨眼,不问她要做什么,只轻声回答:“好。”
    穆岚轻轻刮他鼻尖:“也不怕我把你卖了。”
    “将军不会。”冰离满脸信任。
    能被这样敏感又仇恨人类的种族全心信任,穆岚心里满满的。
    “去带你见见阿郁和阿戟。”
    这两日穆岚时常与他们在终端对话,冰离也是隔着终端见过的。那两位人类男子当真优秀极了……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沉稳冷静。冰离本以为这样的会面会很尴尬,至少他们会排斥他。可仅仅一个眼神,他们就都明白。
    对方也像自己那样深爱着穆岚。
    他们爱着同一人,也被同一人爱着,便有许多不需言说的默契。
    两日的时间,三人已算得上熟识了。容戟在宫里的调教很苦,容郁悄悄掉了两次眼泪,冰离早就想去看看他们。如今听穆岚这样说,自是高兴的很。
    “现在就出发吗?”
    “等吃过早饭。”
    等着吃早饭的时候,冰离坐在餐桌旁用终端订购了些东西。
    那日发现他对终端感兴趣时,穆岚便买了一套送他,只教了些简单操作,在他账户内存了一大笔星币,而后冰离便很快学会了大部分操作。
    他要买些东西带给容郁和容戟。
    穆岚端着早饭过来,看着冰离清瘦的背影,依旧有些疑惑。
    上次旧记忆被触及,醒来之后穆岚试图回忆,旧记忆像被裁成了片段,连不成故事。可唯一确认的是,他们确实很早以前便见过,冰离梦中那句话,正是他曾经说过的。
    穆岚不是很急,如今冰离便在她身边,若猜得不错,等精神池完全恢复,那些记忆会自然而然的拼接完全,她过于急的强求,反而会引得旧伤发作。
    她不想冰离再因为她的伤而受折磨。
    谁知吃完早饭,冰离突然开口。
    “将军,您的药吃没了,要……吃一点再进宫吗?”
    冰离的双乳几乎恢复完全了 ,穆岚倒不反感吃他的乳,那样香甜无半丝异味,穆岚喜欢还来不及。只是……
    “这几日看着你没打针,还能产乳吗?”
    冰离红着脸点头:“之前的药……用多了,自愈再生之后,便一直隐隐有迹象……”
    今日涨痛的更加明显,冰离自己偷偷挤了一下,才确定依旧可以出乳。
    穆岚唇边漾起笑意,冲他招手:“过来。”
    冰离走到她身边,便被穆岚一把拉进怀里。
    她不急着去吃,而是隔着那丝质的睡衣用舌尖描画那小巧的轮廓,不多时便濡湿了一片,冰离颤抖着抓住她的手腕:“将军……别闹,还要,还要进宫……啊……!”
    穆岚恶劣的轻轻一咬,换来冰离一声压抑的尖叫。
    抬头看去,精灵已有几分失神。
    穆岚把手伸进他的衣襟之中,拨弄着那被她舔咬到硬挺的红樱。
    “怕不怕?”
    那里曾经被她凌虐到完全坏死,穆岚不敢确定这样的创伤会不会让他有心理阴影。
    精灵摇摇头,挺起身子方便穆岚的玩弄。
    “阿离不曾怕。”
    即便是那日漫长又痛苦的凌虐,只因怀中人是将军,便一切都觉得值得。
    穆岚如他所愿,低头含住了那敏感的乳尖。
    冰离习惯性的按压着乳根方便她吮吸,被穆岚按住了手腕。
    他其实内里的伤没有完全恢复好,便是这样哺乳已是勉强,怎么能再次让他受伤。
    喝了几口,待那肿胀的小巧玉乳变得柔软,穆岚便放开了他,在他尚未痊愈的脐心落下一吻。
    “好了,阿离。”
    精灵微微喘息着,衣襟大敞,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穆岚赶紧挪开了目光。
    “要出发了,快去收拾一下。”
    穆岚看着冰离软着腿跑去换衣服,眸色微深。
    她也得去打一支抑制剂……
    精灵与人类不同,她不能随意的要了冰离,至少……要征得他族人的同意。
    穆岚没忘记,冰离还是精灵一族的至高统治者,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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