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岛国公主猝不及防,同时感觉那个地方痒痒的,浑身难受。
    蒯彻一看药效发作,更加的来劲儿了,举起手里的小片刀,一顿乱砍乱劈,这回轮到岛国公主左躲右闪了。
    台下的老百姓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觉得很奇怪,这攻防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秦江一笑,心说,蒯彻啊蒯彻,好的你不学,从哪学来的歪门邪道。
    岛国公主战斗力越来越弱,双腿夹的越来越紧,胸口起起伏伏,心道,不好,再这样下去,自己不仅不能战胜蒯彻这小子,还会丢人现眼。
    想到这,岛国公主虚晃一枪,磨头就跑,直接来西看台,封住自己的穴道,原地打坐。
    即使这样,也没挡住洪水泛滥,又流到前面那个胖胖的岛国人屁股下面。
    那胖子顿时感觉屁股下面热乎乎的,回头一看,以为公主尿了。
    “公主,你就不能憋一会吗?今天马上就要结束了。”
    岛国公主怒目而视:“少特么废话,谁叫你做我前面。”
    那胖子也不敢还嘴,暗气暗憋。
    蒯彻在台上哈哈大笑,心里那个美啊,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上策。
    “高,实在是高。”
    他还自吹自擂起来。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江湖的朋友们,我蒯彻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绕她一条狗命。”
    百姓们纷纷鼓掌,真男人啊。
    “各位,我蒯彻斗的是天下成了名的剑客,懒得跟无名鼠辈动手。”
    “我说西看台的,有没有厉害点的,敢不敢上来,别老是派些饭桶。”
    阿牛一听一咧嘴,这不是说我也是饭桶吗,好你个蒯彻,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蒯彻还在比武台上叫号,却发现下面的人越来越少。
    可不是越来越少吗,天都快黑了,百姓们还回家做饭呢,谁有时间听你吹牛逼。
    胡亥李斯早就走了,气走了,没有打赢一场。
    岛国公主还在原地打坐,这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逼出里体内的春药。
    蒯彻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跳下比武台,回归本队。
    秦江率领大伙回府,回到府里总结经验。
    “君上,今天我们大获全胜,阿牛功劳不小。”陈平道。
    “嗯,陈平所言极是,来啊,摆酒庆祝。”
    打了胜仗就得庆祝,还要重重的赏罚手下,这样才能笼络人心。
    胡亥和李斯一路上闷闷不乐,心里都大骂岛国人不靠谱,个个都是饭桶。
    “公子,消消气,明日定能让秦江一伙击败。”李斯劝解道。
    “丞相,以你看,我们没有没有胜利的把握?”胡亥问道。
    “公子,当然有了,咱们今晚派个探子,去探听一下秦江的安排。”李斯道。
    “好,就依丞相所言。”
    岛国公主率领那几个岛国人回到秦家老店,他们个个垂头丧气,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
    “你们把这父子俩抬到我的房间,我要亲自照顾他们。”公主命令道。
    “是,公主!”
    虽然失败了,可他俩依然岛国人的骄傲,等他们伤好了就离开大秦,返回岛国。
    这一趟大秦之行,不仅没有露脸,还丢人现眼的,得不偿失。
    岛国公主给那两个小矮子从新上好了药,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这对父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岛国公主宽衣解带,躺在了他俩中间。
    回想着今天的一幕幕,不停的叹息,失败的太彻底了,同时又想到在看台上被父子俩允吸的那一幕,心里又暗暗欢喜。
    越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是让人睡不着。
    同时感觉两座火山像是快要爆发一样,肿胀的越来越高,涨的岛国公主辗转反侧。
    正在岛国公主难受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两张嘴咬住了火山口,特么的他们父子俩不是睡了吗。
    开始只是轻轻的允吸,后来力度越来越大,岛国公主痛并快乐着,好喜欢这样的感觉,释放了身上的压力。
    那瘦子还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呢,斜眼一看,发现大头儿子比自己吃的还带劲儿呢。
    那岛国公主假装睡着了,任由这对父子胡作非为,很快就把火山里的熔浆吸差不多了。
    那瘦子感觉量太少了,从怀里拿出了绳子,小声对大脑壳说道。
    “干儿子,你把公主扶起来,咱俩一人一边,用绳子在压榨一下,看看还有没有。”
    大脑壳笑嘻嘻的点头答应。
    从山根处先来一圈,然后扯到岛国公主背后绑紧,然后就顺着山根一圈又一圈,越来越紧。
    同时发现喷泉爆发了,自己喷涌而出,几条水柱直射前方,这对父子俩找好位置,张开嘴开始喝水。
    同时手里的绳子越勒越紧,直到再也压榨不出一滴水,两人才解开绳子,满意的睡去。
    神侯府正在喝酒聊天呢,众人欢声笑语。
    “君上,明日我们该如何应对?”蒯彻问道。
    秦江看了一眼蒯彻,心里觉得好笑,又不想点破比武台那一幕,知道蒯彻鬼点子多,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蒯彻,你说呢?”
    “君上,我看明天才是硬仗,法家的人估计该出场了,我们是不是请墨家的人帮助一下。”
    等蒯彻说完,秦江邹起了眉头,墨家的人是不能直接请的,人家是江湖人,不会选择趟这浑水。
    虽然自己和钜子很熟悉,可帮不帮忙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儿,不帮忙那是本分,帮忙那是义气。
    “蒯彻,这个那要看墨家人自己的选择了,他们是江湖大派,我们不好出面邀请。”
    蒯彻似懂非懂,不在发问。
    “君上,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们静观其变。”陈平道。
    房顶上的这位探子,心里一惊,墨家?如果墨家站在秦江这一边,那事情就难办了,不行,得赶紧回去禀告胡亥。
    “我说,房顶上的那位,请下来吧。”
    房顶那人心里一惊,自己刚来,刚听到墨家,就被发现了,转念又一想,来都来了,还怕死不成,随即飞身下房。
    众人正在喝的尽兴,突然听秦江这么说,顿时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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