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所以挥笔写意不落俗套。
    没有谁是天才,做事唯心而已,即使贺兰恺之也一样。
    正因吹笛的初衷是静心,贺兰恺之便不会为任何人抚笛,除了楚紫苏。
    若是给楚紫苏抚笛,仿佛是感情表达的另一个窗口,每一个音似乎在深情的对视中变得甜腻,即便是恬静的乐曲也变得勾人心弦起来。
    有点受不了贺兰恺之毫不掩饰爱恋的目光,楚紫苏微微侧身望向开得繁盛的桂花,已是中秋,桂花的香气也淡了下来,不似先前那么馥郁,恬淡却恰到好处,让空气中都有了香甜的味道,想直起身来深吸气去闻那股芳香,不小心便拉扯到昨夜留下的伤口,思绪似乎飘到昨天那个缠绵而迷乱的夜晚,那样热情的贺兰恺之自己很少见到,而沉沦情欲的自己也抛掉了所谓的羞耻,在贺兰恺之的引导下被感官所驱使。疯狂的结果就是今天自己在软榻上躺到现在。楚紫苏不由的红了脸,怒瞪了一下罪魁祸首,把脸别了过去。
    其实也不是疼到不能起来,只是贺兰恺之愿意宠着楚紫苏,楚紫苏愿意这样乖顺的被贺兰恺之宠着。
    看到难得别扭起来的楚紫苏,贺兰恺之将笛从唇边拿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楚紫苏,一边拿出丝帕把笛子擦拭干净,一边说道:“紫苏让我抚笛,自己却神游物外,想是我技艺不佳,无法让紫苏尽兴的缘故吧。”
    一语双关,意有所指的咬重个别字音,成功的让楚紫苏回过头来,楚紫苏耳尖都染上了薄薄的粉色,表情却是一副淡定自若:“紫苏向来不同音律,听不出这曲子的好坏,自然是失了兴致。”
    似乎觉得自己逗弄的有些过分,贺兰恺之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的说:“你的骄傲,我懂,对着我不用逞强。”
    微微瞪大了双眸,楚紫苏毕竟是男子,雌伏他人身下无非是用情至深,却不能让人随意拿来调笑,于是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倔强,自己都未曾注意,却被贺兰恺之一览无余。
    “昨晚还是伤了你,抱歉。”楚紫苏微微蹙起眉头,神色间是懊恼之意,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努力做好了前戏,但是自己对上紫苏,所有的自制力都是空谈,自己仿佛没有餍足的索求,紫苏没有拒绝自己,其实他从不拒绝自己任何要求,从那时的我保护你就可窥见一斑,正是这样的包容让自己毫无顾忌,为之痴迷。
    看见了楚紫苏的愧疚和心疼,“罢了,情之所至。”楚紫苏出言安慰,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我很好,真的,即使是昨夜。”
    回应他的是欺身上来的贺兰恺之,余下的话尽数被火热的双唇堵在嘴里,纠缠之间楚紫苏的手勾上了贺兰恺之的肩,贺兰恺之的手抚上了楚紫苏的腰。
    一吻终了,两人皆有些气息不匀,贺兰恺之的手在楚紫苏的腰间轻轻揉捏,为他舒缓着酸痛,精准的按上穴位,文武双全的贺兰恺之认穴虽不及身为医者的楚紫苏,但也比一般人强上太多。
    力道适中的按摩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却对缓解一时的难受有着很大作用,楚紫苏自是乐的享受这种服务,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看着舒服的眯起眼的楚紫苏,贺兰恺之挑眉一笑,这手却是不安分起来,,开始在楚紫苏身上四处游走,轻轻松松的挑开了本就松松垮垮穿在楚紫苏身上的外衫。
    楚紫苏的一惊,气息也开始凌乱起来。
    “恺之……别……”楚紫苏急着想按住贺兰恺之这只要命的手,却无法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中找到空隙,但是今天还有事情要做,这要是进行下去今天一定是在床上度过的,既然之前答应今天不出诊,一定不能糜烂的在床上度过一天,打定主意咬咬牙说:“恺之住手,晚上,嗯……晚上再做,白天还有事。”
    “不要,一寸光阴一寸金,咱们不能浪费。”贺兰恺之气息有些凌乱的说道。
    楚紫苏对这样无赖的贺兰恺之咬牙切齿,“真该让那些花痴们看看他们心中才貌无双,文武双全的如意郎君急色成什么样子。”
    “我对他们没兴趣,但为君狂。”温热的气息吐在耳廓后,让楚紫苏敏感的战栗了一下,眼看贺兰恺之的手的位置越来越危险,楚紫苏只好丧权辱国的说:“晚上随你,现在不行!”
    这句话倒是有用,贺兰恺之眼睛微眯的打量了一下楚紫苏,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爽快的起身说:“那就晚上,可不许搪塞我了。”
    无奈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楚紫苏点头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这是我们来江南之后第一个中秋,就算你娘不在身边,咱们也不能过的太过草率,月饼还是要吃的,晚上我们去放河灯。”楚紫苏略带兴奋的说出自己之前就想好的计划。
    “也是你娘,怎么总是不改口。”显然贺兰恺之弄错了重点。恼羞成怒的楚紫苏把他向边上一推,“去做河灯吧你,画的好看点。”
    “谨遵夫人吩咐。”贺兰恺之走向书房,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还有一个怒视他背影的楚紫苏。
    “这么大人了,还总是嘴上占我些便宜。”楚紫苏无奈的说道,转身走向厨房,做月饼的材料他前几天就置办好了,就等着今天去做,他一向对自己的厨艺有自信,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做月饼,但想也不会太差,恺之还总是抱怨自己把他养胖了。
    将油、面、糖按一定比例和匀做皮,放在一边发面,将莲蓉包在蛋黄外面,待面发好后包入蛋黄莲蓉馅料,轻轻揉捏成圆圆的饼状放到锅上烤,完成时已是夕阳西下,贺兰恺之拿着做好的纸船样式的河灯来厨房找紫苏,看到做好的月饼刚想伸手拿,被楚紫苏不客气的拍了一巴掌,委委屈屈的看向紫苏。
    “晚上赏月的时候再吃,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啊。”说罢把顺手做好的桂花酥给他往嘴里塞了一块,“先吃这个。”
    无视贺兰恺之故意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淡定的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紫苏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调戏了。
    自觉无聊的贺兰恺之像献宝一样把自己做好的灯给楚紫苏展示,虽然样式简单,但是每只灯上都精细的描绘着两个相拥的男子,似乎连表情都能看清,一个宠溺,一个满足。
    欣喜的望向贺兰恺之,目之所及是一片漾满温柔的海。
    南方这里很重视中秋节,各家于节前十几天,就用竹条扎灯笼。作果品、鸟兽、鱼虫形及‘庆贺中秋’等字样,上糊色纸绘各种颜色。中秋夜灯内燃烛用绳系于竹竿上,高树于瓦檐或露台上,或用小灯砌成字形或种种形状,挂于家屋高处,俗称‘树中秋’或‘竖中秋’。富贵之家所悬之灯,高可数丈,家人聚于灯下欢饮为乐,平常百姓则竖一旗竿,灯笼两颗,也自取其乐。满城灯火不啻琉璃世界。
    在河上放灯的多为孩子,像楚紫苏和贺兰恺之这样两个年轻男子的组合并不多见。楚紫苏这时往往显示出和年龄不符的天真,他很虔诚的将河灯置于河上,轻轻施力让其沿河飘走,之后合眼许愿自己和恺之一生无虞,长长久久。
    那一直用着宠溺眼神看着他的男子此时上前轻轻将楚紫苏拥入怀中,坚定地说:“不用许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微微睁大了双眸,不曾想贺兰恺之竟一语道破自己的愿望,之后又生出一种该是如此的想法,伸出双手,楚紫苏紧紧抱住了贺兰恺之。
    河灯点亮了夜晚幽暗的河道,河畔静静相拥的两个男子美的像一幅画。
    回到留苏园,楚紫苏仍很兴奋,拉着贺兰恺之到了二层阁楼,搬来椅子和小圆桌,摆上自己做好的月饼和桂花酥,沏上一壶清茶,开始赏月。
    “现在可以尝尝月饼好不好吃啦。”楚紫苏一脸期待的盯着贺兰恺之咽下第一口月饼。
    外皮很宿酥,馅料很软,第一次做成这样很是不错,不过楚紫苏那亮晶晶的期待让他又生出逗弄的心思,说来奇怪,对待别人冷冷清清,温和又疏离的画师,对上我们的小大夫却经常变得十分恶劣。
    贺兰恺之故意边嚼边垮下嘴来,一副不好评价的样子看向楚紫苏,楚紫苏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的说:“不好吃?”
    故意蹙起眉尖,为难的笑了笑,“不,很好吃。”
    “你不用安慰我。”楚紫苏显然深受打击,自顾自拿起一块月饼咬了一大口,越嚼越觉得明明还不错,于是疑惑的看向贺兰恺之,发现后者笑的一脸小人得志。
    “居然骗我!”楚紫苏一改往日的如沐春风,微微扬高了声调质问,说罢气哼哼地转头望向月亮。
    魄依钩样小,扇逐汉机团。细影将圆质,人间几处看。
    “这是我第一次过中秋,也是最开心的一次。”楚紫苏转回头来认真的对贺兰恺之说道。
    “不是最开心,今后还会有很多很多更开心的中秋,有我陪你。”深情地注视让楚紫苏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不过,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罢不给楚紫苏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把横抱起他,走向卧房,“白天的诺言可要兑现啊,苏儿。”
    中秋番外完
    无责任番外之哥寂寞了(现代,画家恺之x医生紫苏,给小秋)
    “我说,你很少来酒吧的,今天来不会是找叙旧的吧。”一位调酒师样子的清秀男子对着他面前神色有些寂寥的帅哥调侃道。
    “嗯,就是这个意思,哥寂寞了。”
    车水马龙的都市里,生活的重压销蚀了人们的锐气,上班族需要一个诱发他们激情的频道。于是乎,酒吧不仅成了都市人情感倾泄的最佳场所,而且也成了萌动激情、找回自我的先锋区域。
    一杯酒、一个音符、一缕轻烟,甚至是一段回忆,在那里人们正调制着各色精彩的情怀。
    不过我们的主人公显然不是为了寻找激情而来,而这间酒吧也和那种灯红酒绿的喧闹场所有所不同,酒吧的入口处,没有炫目的灯光效果,只是暖暖的黄色灯光,让人一进入就产生了亲近之感,天花板上的繁星吊灯作为点缀,配上酒廊提供的舒适座椅及橄榄灰的墙面,让人不禁陶醉于这浑然一体的美好画面。
    但即便如此,楚紫苏也不喜欢来这种外表光鲜实则奢靡的地方。但是他大学的时候的死党在这里当调酒师。方凡和楚紫苏都学中医,两人成绩都很不错但是楚紫苏在面试中略胜一筹,而签约名额只有一个,所以最后和市里的大医院签约当上医生的是楚紫苏。
    开始楚紫苏有些过意不去,不过方凡说要是他签约了一点都不会愧疚的,于是楚紫苏也渐渐释然了,他知道这是哥们间的公平竞争。
    要说起两人怎么纠缠到一起的,可谓是惺惺相惜所致,这两人因着相貌出众,成绩又好,楚紫苏待人亲和,方凡做事严肃认真,很得女生们追捧,不过当大二楚紫苏误打误撞结识了当红画家贺兰恺之之后,两人游就变成了三人行,当大三的时候楚紫苏告诉他自己和贺兰恺之在一起了,方凡第一反应不是震惊或者厌恶,天天在一起,什么猫腻还看不出来,方凡也不傻,不过他纠结的问题是:楚紫苏咱俩认识的更早吧,你怎么没看上我?被楚紫苏一拳打了过去。
    毕业之后,楚紫苏由于是直接工作,就被迫不及待的贺兰恺之直接接到他买的公寓那里同居了,方凡则是留校读研,方凡家庭情况不是很好,读医还是很花钱的,所以他跑到酒吧来做兼职,楚紫苏知道这事了阻止他,拿了一张存折就让他先用着,方凡说:“你有几个钱我能不知道,这些不就是你这几年打工,奖学金的全部,别以为你现在有了贺兰恺之就不识柴米油盐贵了,给自己留点退路总是没错的。”
    于是方凡坚持在这里打工,他把一些性温,味道又好的中药用到调制的酒里,这样的酒很受欢迎,加上这家酒吧的老板有意护着他,所以在这里干的也是风生水起,学费什么的完全不用担心了。
    楚紫苏现在天天被某个独占欲很强的看着,所以平时两人聚的也不算多,更别说大晚上的楚紫苏一个人跑酒吧里来找他这种事了。
    听到楚紫苏的说辞了之后,方凡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别告诉我是你们家贺兰恺之满足不了你了。”方凡有些艰难的说出这样的疑问。
    把玩着手里盛着柠檬水的玻璃杯,楚紫苏眯了眯眼,半晌才幽幽的说:“嗯,就是这个意思。”
    方凡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崩塌了,这还是那个清纯的楚紫苏么。
    “你到底怎么了,不会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吧?”方凡已经思维紊乱了。
    瞪了他一眼,楚紫苏脸颊微红,讷讷的说:“他最近总是很忙的样子,总是呆在画室,很晚回家,回来了跑到书房去睡,也不睡卧房,而且”,楚紫苏喝了口柠檬水,用更小的声音说,“他都半月没有和我亲近了。”
    听到这里,方凡明白自己的定位了,这是小朋友遇到房事不合,让自己当知心大哥哥来了。
    “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儿,任他当初多喜欢,到后来,腻了便腻了,更何况是众星捧月的一个当红画家,不知道多少人想倒贴过来吧。”方凡清了清嗓子说道,努力让自己正经起来。
    “恺之不是这样的人。”楚紫苏皱起了眉头。
    “贺兰恺之什么人品你我自然清楚。”方凡眨了眨眼儿,带点引诱意味的说,“紫苏,可是你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
    楚紫苏没有注意,其实方凡现在的神情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充满了猥琐的八卦气息。
    不过我们问题的正主楚紫苏显然没有意识到,而是认真想着方凡所说的问题
    他?他从没拒绝过贺兰恺之的求欢,两人做过的次数早就不尽了,可是每回都是贺兰恺之起的头,自己只是从未拒绝过。
    “不会真的是我不主动的缘故?”楚紫苏不确定的问道。
    “这就对了。既然他腻了,那你便给他点新鲜就得了。”
    “怎么个新鲜法啊?”楚紫苏显然很是疑惑。
    递过去一杯酒,方凡说,“喏,这杯酒给你调的,喝了吧,不过,他想要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酒顺着嗓子流下去楚紫苏才发觉不对,那种辛辣似乎不只是酒的味道, 似乎想到了什么,楚紫苏脸色一变,“喂喂喂,你不会加了仙茅、枸杞什么的了吧?”
    “哎呀呀,对中药还是这么敏感啊。”方凡没有否认,反而用一种很欠抽的语气说。
    “妈蛋,你才阳痿!”楚紫苏咬牙切齿的就想向方凡扑过去。
    方凡很灵巧的躲开,淡定的掏出手机,电话接通,“贺兰恺之,你老婆在我工作的酒吧发酒疯呢,快把他接回去。”
    “什么?”电话里那人明显带了怒气,“我马上过去。”
    “去你妹的,你才发酒疯!”楚紫苏狰狞的掐上了方凡的脖子,方凡架住他的胳膊,艰难的说:“冲动是魔鬼,你小心把保安招来。”
    “紫苏!”明显带着怒气的口吻成功阻止了楚紫苏仪态尽失的举动。
    回头便看见贺兰恺之带着薄怒的脸,楚紫苏反而有些委屈,明明因为他才来酒吧,现在被骗着喝下了有催情作用的酒,还被当做发酒疯让贺兰恺之看到这一幕。
    贺兰恺之拽过楚紫苏对着方凡点头示意,“我先带紫苏走了,酒钱多少?”
    “今天算我送的,咳咳,免单。”方凡因为刚刚被楚紫苏掐的还是有点没顺过气来。
    “嗯,谢了。”贺兰恺之干脆利落的揽过楚紫苏离开了。
    坐在车上,两人都很沉默,楚紫苏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心里头“砰砰砰”地敲着鼓。 那向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男子,此刻心情复杂。身上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其实方凡根本没加多少仙茅,真正让他燥热起来的还是贺兰恺之这个人,欲,于楚紫苏,早已是贺兰恺之在他身上留下的,无法消弭的印记。便只有他,能轻易地,凭借一个微小的动作挑起他的欲。他早已深陷其中,如食髓知味,不能自拔。
    若……贺兰恺之真是厌倦了呢?
    反正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和药劲儿他决定一试。
    那个酒吧离两人住的公寓并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回到家里,贺兰恺之的气似乎还是没消,把楚紫苏往床上一带,压了上去,凑近他说:“去酒吧喝酒了,嗯?”
    楚紫苏没有回答,而是捧住贺兰恺之的脸,一片唇瓣急急地寻向另一片。 贺兰恺之愣了一下,只觉得清新的气息配合着淡淡的酒味扑面而来,愣了一下便热情地回应起来。
    极尽缠绵的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楚紫苏的唇变得更加红润,一使巧劲,两人的位置便颠倒了过来,坐在贺兰恺之身上,楚紫苏脱去了衬衫,因着酒意和药劲楚紫苏浑身都泛起粉红,很是诱人。没等贺兰恺之回过神来便又凑过去,细碎地至眉心吻至唇角,随即滑至喉间,吮着脖颈上的突起。期间,楚紫苏含糊不清的说:“恺之,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和我同房。”
    “这段时间我……”贺兰恺之急切的想要解释,却被楚紫苏的手指轻轻压上了嘴唇。
    “恺之,”楚紫苏他勾起一抹笑,仿若染尘的仙,粹了最为纯净的情欲,诱人共堕,“想要我么?”
    一把搂过楚紫苏的脖子压他下来,狂热的吻便凑了上来,答案不言而喻。
    费力的压制住了总是想翻过身来的贺兰恺之,楚紫苏气息有些不匀的说:“今天,让我来。”
    “好。”
    其实他是期待着的,因为这样主动的楚紫苏他还是第一次见。
    楚紫苏伸手解开贺兰恺之的衣扣,健壮的胸膛便显露出来,学着贺兰恺之平时的样子含住他胸口的红点以唇而吮,以牙轻咬,柔软的红渐渐在他口中挺立。他仿佛得了奖赏一般,更为专注地亲吻着那处。
    “紫苏。”
    他的嗓音低沉。
    楚紫苏抬起头,定定地看进他的眼里,倏尔一笑,带着丝丝媚意。
    “还不急……”
    这才解开他的腰带,露出的胯下的伟物已然昂起,传达着主人有多么兴奋。
    轻轻抚弄了两下便不去管他,拿出床头的润滑剂挤在手上,手臂径自伸向身后,因着润滑剂,很容易便挤入了幽闭的小穴。
    楚紫苏的腰不禁软了下来,紧靠在贺兰恺之的肩头,双指按上自己弹滑的内壁,生涩却频繁地出入着。
    “恺之……唔……”
    仿佛那手指是贺兰恺之的一般。
    可双指总是不得要领似的,无法寻至自己最敏感的那处。
    下体竟空虚的叫他心惊。
    原来他竟是如此的渴望着贺兰恺之的。
    “手指……好浅……”楚紫苏断断续续的说着,仿佛呻吟一般。
    “我帮你。”贺兰恺之声音喑哑的说,自制力在这样的楚紫苏面前溃不成军。
    “不要,说好我来……”楚紫苏艰难的为自己做着扩张,“恺之……你喜欢么?我这样……你喜欢吗?”
    看着那个高傲的人儿为自己做的一起,贺兰恺之突然觉得胸口涨涨的,很暖很暖。
    “紫苏……”
    那眼里的欲火与低哑的嗓音诉说着答案。
    楚紫苏扶着贺兰恺之硬涨的欲望,抵住自己下身的小口。
    “恺之……啊……唔……”
    内壁被撑开,紧紧地包裹住闯入其间的异物。身下的口将那硬物尽数吞没――一派靡丽妖艳的景色。
    双手撑于贺兰恺之的肩上,他上上下下地挪动着身子――他放低自己男性的尊严只为取悦面前的这个男人。
    贺兰恺之突然觉得自己是何其的幸运,拥有楚紫苏对自己无条件的付出。
    楚紫苏速度越来越慢,喘息声渐重,腰软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贺兰恺之见状反身覆在楚紫苏上处,吐息沉沉。
    唇舌相接,下体相合。
    “紫苏……”
    “唔……慢点……嗯?……”
    其实贺兰恺之最近想为楚紫苏开一个个人画展,展示作品全是他画的楚紫苏。筹备画展本来就事情多琐碎杂乱,更何况这次为了尽善尽美,很多事情他都亲力亲为,这才不得已的冷落了楚紫苏。
    不过,却是得了意想不到的大礼。
    “三年了……”
    “嗯……”
    手掌相对,十指交缠。
    他们相识已经三年,他们在最合适的时间相遇,邂逅爱情。
    如果你说愿意牵我的手走一辈子,我会闭着眼,放你手在我掌心,从此相濡以沫的爱情,我们共同创造。
    无责任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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