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姬在绣塌上浑身赤裸,一床大红的鸳鸯戏水缎子被早团成一团扔在地上。不为别的,只因为床太小了。镜姬躺在床上,身上一个俊俏的公子在舔弄她的蜜穴,一个大胡子什么将军一手一个托着她的乳房肆意揉捏,她一手握一只阳具上下套弄,没几下纷纷泄了,她厌恶的一伸手,即便有人来给她净手,两个人提着软趴的阳具灰溜溜的下床了,床下马上另有两人补上来。她两只白嫩的小脚丫一只被人含在嘴里舔遍,一只被按在鸡巴上套弄。
    她不住的发出诱人的叫声,引弄的屋内人射的也不在少数。
    “我的乖乖,这浪劲儿可真是天下独一份儿的”
    “奶子也是,看着就软啊…真像尝尝什么味儿…”说着话,两眼盯着被揉捏变形的乳房眼睛也不眨一下,手早就摸上硬起的鸡巴上下套弄。想象是插在丰满的乳沟里,手上加力不多时就射了。
    有人想把臭烘烘的阳具塞进镜姬柔嫩的小嘴里,老鸨来不及阻止,就被两个排队的人把他的卵蛋捏爆,人丢出去了。
    “真他妈不开眼,这么细小的鸡巴也敢露出来!”
    “不过…要是能把鸡巴往她那小嘴儿里捅上一回,啧啧,哎哟不行我要泄了!”
    “哈哈,没出息!哎哟这叫的可真带劲儿,我也够呛了”
    镜姬只见无数鸡巴挺立,她挑了个最粗大的,一把拽过来。不管那公子还在舔弄,一把将鸡巴擦着公子的腮帮子塞进浪穴里。1
    鸡巴借着公子的口水挺入,镜姬腿紧紧缠着那人的腰,那两人便紧紧跟上来舔弄她的小脚。
    可惜那人没几下就射了,镜姬气的一脚踹他下去。将军见肉穴微张,一股白浊的精液往外淌着,红艳艳的媚肉,情景淫靡浪荡。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双乳,扒开她的腿,将鸡巴狠狠插入。
    嗯…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
    将军奋起,啪啪抽插了几十下,见镜姬只是一味浪叫,淫肉一波比一波咬的狠。不甘心就要射了,有心要操服镜姬,伸手把双乳上的人赶走,双手揉捏乳房,拨弄乳头百般挑逗。
    镜姬见他只是这些花样,早就烦了,却媚眼如丝,浪声叫道
    “好人儿…操死奴了…快射给奴…啊…”
    话没尽,将军就缴械了。理好衣服,把一袋金银扔到镜姬腰腹上,险些砸着一个舔吃蜜穴内精液的人。
    镜姬留了两枚金币,其余的都给了老鸨,金币还装回袋子里。
    弓身将袋子系在一根粗壮的鸡巴上,跟着跪起,撅着屁股冲那鸡巴扭了两下,那人就迫不及待插进来了。镜姬极力配合着,那人也尽力抽插着,袋子里的金币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那金币响一声,镜姬就跟着酥骨挠人的啊~一声。
    不多时那人也下去了,镜姬回手在自己肉穴里一蘸,浓浓的精液。
    葱白似的指尖粘着不知是几人的混合精液,明媚的脸庞漾起一个及其甜美的笑“哈哈,容器!”
    她看着眼前立起的一根根鸡巴,一个个急于喷薄的欲望,她笑得像只要吸干人精髓的狐狸精。一味诱人,一味蛊惑,声音掺着慵懒的性感。
    “都给我吧~”
    男人们不懂她说的内容,但明明白白收到了她的邀请。丰满挺立的双乳,被无数人揉捏过,但丝毫不影响她们的诱人。窄细的腰肢,让人无限遐想手掐在上面挺腰冲刺的快感。粉嫩无毛的极品屄穴,被人插了成百上千下,甚至还在往外淌着不知属于哪几个人的精液。但看上去与处子的竟然没有分别,紧致,粉嫩,诱人多汁。
    柔弱无骨的一双手,可这么会撸,白嫩的小脚,像玉的一样,让人想吃,想咬,想射在上面。
    男人们又一次疯魔了,他们争抢着给镜姬展示他们的本事,屋子里充满情欲的味道。
    男人之间衔接的无比紧密,一根鸡巴软下去了,马上另外一根坚硬似铁的又插件来了,镜姬酥骨媚人的声音流水般的叫出来。
    “啊...哈..好舒服,要被大鸡巴们操死了...”
    男人们见镜姬经久不疲,反倒屋里人都泄过数遍了,在屋子里一股浓浓精液腥臭味中间,男人奇异的达成了一致的默契——男人雄壮之风不能落了下乘。
    于是男人们之间的欢场老手纷纷上前,唇舌放的是无比温柔,将镜姬的十根葱段似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舔弄,舌尖绕过之间指腹,甚至在手纹上来回打转,掌心纵横的浅纹更是来回横舔。
    不知是谁居然取了窖藏的西域葡萄酒,专门用冰块镇过。倒在晶莹的白玉杯里,艳红的酒液轻轻一荡,带着醉人的酒香。一人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寻着镜姬的唇,在缝隙里将酒液缓缓渡过去。
    酒香经由二人唇齿辗转快速升温,在口腔中逐渐放大。镜姬颇喜欢这个味道,男人乖觉便将酒液如此渡了大半过来。到后来男人染上酒意,只顾与追逐镜姬红软的小舌,酒液大部分都流了出去。
    酒液在二人唇齿间流下,酒液颜色本是足够鲜艳,但与镜姬的唇色一比,全然失了味道。酒液在镜姬嘴角流往脖颈,深色的酒,红的耀眼仿佛鲜血在镜姬晶莹白亮的肌肤上流着。
    仿佛镜姬是一只食人精髓鲜血的妖精,如此美艳,如此让人魂牵梦萦。
    这情景将男人们看的血脉喷张,镜姬腾出一只手,伸手在酒桶里掬了一把酒液,在男人的目光中缓缓泼在自己身上。
    一把,两把...
    镜姬雪白的双乳被红酒浸染,光滑的小腹上也开上这艳红的花,男人们只楞了一愣,然后便纷纷伸出唇舌,大口吸吮她身上的酒液。  红色的酒液被男人们吃进肚子里,镜姬白嫩的皮肤却被男人们吃咬的泛红,这红顺着酒液在男人身体流淌,最终红进眼珠里,硬进鸡巴里。
    镜姬下身柔软的小穴被分给一个高大的西域人,那人长的高鼻深眼,于这种事不似中原内陆含蓄内敛,知道许多伺候女人的精妙所在,葡萄酒就是他拿来的。
    他不似旁人急吼吼的脱裤子,而是先用指腹按上镜姬柔软的肉粒,搓弄了一会儿,手指被淫液浸润,见镜姬没旁的反应。便端过一杯冰好的酒液,在杯子里轻轻一荡,两指分开肉门露出肉缝,酒杯高高举起慢慢倾倒。
    肉缝被酒液冲开一条线,酒溅的到处都是,没有阴毛遮挡,酒液纷纷顺着肉缝下流,镜姬身下的被褥很快打湿了。
    “啊…好冰…”
    镜姬觉得下身一股凉意,接着酒液被体温带热,挥发,散出酒液和骚水混合的诱人味道。镜姬媚眼看着那番邦人“奴的穴儿好凉…好美呀…快来疼疼奴罢”
    那人露出赤条条一根阴茎,比寻常尺寸大些,旁边有人解下一根银托子递过来,他低头摆弄好,将镜姬屁股下垫上个软团。一腿屈着,一腿跪着,那银托子箍着的肉棍子直往镜姬穴里插来。
    镜姬头一次用器具,银托子被捂的热了,与肉棒一同往里贯,真真是稀奇,自开始倒现在这一番胡天胡地里方才觉出一丝美意来,这番人真个是翘楚。器物大些,也知道不可一味顶弄,有时抽出在穴口研磨,银托子抵在软肉上,软肉绞的越发起劲,也真逼出镜姬几声真心呻吟来。
    真心的娇媚声儿,凡人那里吃的住,那棍儿在镜姬体内涨了一忽儿,流下白浊浊的一泡精,便就是银托子为托不住了。
    镜姬正是兴起的时候,转了两条玉腿又去跨住旁人,那人忽的见软软穴儿就在龟头前,肉棒比脑子更快些往前一送“波”的一声。甫一插进去穴儿内精液阴精混合异常潮湿,却又热的很,被这么多人插过却还是异常紧致。
    “美人儿,太紧了,我不行了。”
    镜姬闻言有意松了松,但没抽送几下又便射了,跟着有人马上替了上来。
    镜姬越来越烦躁,这由她而起的淫靡场景并没有让她沉醉,甚至都没有让她收获快感。与玄君的心意相通,异人的天赋异禀,甚至连可恶的飞阳相比,他们这群凡人就好像是给她挠痒痒。却因为能力有限挠不对地方,让她烦闷难当。
    但这烦冲淡了她对于所谓天命的巨大的无力感。所以她笑的更娇媚,腰儿更软,肉穴内淌的淫水更没停过。
    她趴着应承着男人的冲撞,感受着虽然不尽兴,但撩人的欢爱。
    一声响指弹过,镜姬被在磨人但无趣的性事中救了出来。被人抱在怀里,她知道是谁,可不想看他。
    床上男人堆里,被林立的鸡巴包围的变成了此间的名妓。
    在女人连声的浪叫求饶中,镜姬被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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