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惜愉恼他,却没什么力气反抗。
    卫东风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打横抱起,手下占尽便宜。
    她的身子越来越烫,腿弯和后腰搭在他冰凉的胳膊上时,接触到的那个温度让她爽到浑身颤抖。
    以至于他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企图脱身时,是她双手缠上他肩颈,不让他撤退。
    “呵呵”他笑出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不生硬撤退,也不贴上去。
    药性渐渐发作时,她神情逐渐失去理智。
    她不算太反感,所以放纵着,双腿胡乱蹭着床,高跟鞋都蹭掉了。
    天花板确实有一面超大的镜子,但她根本没办法在此时自我欣赏。
    嘴里胡言乱语着,眼神含着勾子盯他,时不时发出呻吟。
    在她微弓着腰,胳膊夹着卫东风的脖子往自己胸口按的时候,卫东风觉得,是时候搞一波报报仇了。
    于是反手伸向后颈,拽住她像水蛇一样细粘的双臂,使了点儿劲儿,扯下来,然后他后退站到床边,抱着臂,玩味儿的看她。
    沉惜愉突然被放下,发热的身子像在火焰山被夺走大冰床,她侧过头看他,情欲逐渐冲上头。
    卫东风回视她,不说话。
    沉惜愉眼底闪闪高光渐渐晶莹,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跟邝冀北确实习惯了,但他还只算个有点兴趣的陌生男人。
    小腹酸胀极了,大沽水流湍急溢出,她夹蹭着双腿,娇声软语,慢慢往床边挪去,向他伸着双臂。
    细吊带的的肩带被蹭的垂在侧臂,他抬起膝盖半跨跪在床边,沉惜愉蹭过来,贴上他那条腿。
    借着力,慢慢跪坐起来,伸手圈住他腰身,他条件反射的将双手垂下来,于是她顺势整张脸埋进他胸口。
    细软舌头舔弄他坚硬的胸膛,又含住装饰品般的男性乳尖。
    卫东风神色一沉,本来他就只围了个浴巾,上半身是裸着的,沉惜愉脸也滚烫,他之前洗的凉水澡。
    冰凉的胸口皮肤,滚烫的沉惜愉贴上来,已经很刺激了,结果大小姐根本不低估他的忍耐力,胸口酥麻激的他腰都没直住,大力向前一闪。
    沉惜愉顺着力向后倒,嘴离开,连着一根银水丝,淫荡极了,当然,倒下时她拽着他一起。
    卫东风抬起另一条腿,跨跪于她身体两侧,攥着她不安分的在他腹肌上撩拨的手,和紧紧掐住他后颈不让他撤退的手,按至头顶。
    “沉小姐,”他盯着她开口:“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沉惜愉手被按着不能动弹,也不老实,扭着腰向上贴,略显委屈的看他,并不吱声。
    卫东风撤下她头顶控制她双手的其中一只手,贴上她小腹,用力向下一按,她整个人被他控制着按在床上。
    “不说话是不行的哦。”卫东风开口。
    “知道,知道的~”沉惜愉被药性占领理智,羞耻心大打折扣,觉得蹭到现在也不行,声音带着哭腔,微颤抖着。
    “嗯?”卫东风很受勾引,但他忍着,自觉忍了这么久,不能差了这一会儿:
    “那我是谁啊?”
    “哎呀~”沉惜愉也不算理智全失,向他撒娇,企图萌混过关。
    “哦。”卫东风垂眸,手下一松,人直线后退。
    “东哥东哥~”
    卫东风没起身多远,沉惜愉感觉到他的意思,八抓鱼般缠上来,死死抱住。
    理智最后一秒,她贴着他耳朵吹气,哭腔更大了:
    “你怎么还能忍住呀~东哥~”!!!
    操!这特么!
    卫东风觉得耻度差不多了,掐着她腋下,向上提了提。
    沉惜愉根本不肯松手,二十几天前邝冀北得的肌肤饥渴症,现在沉惜愉得了。
    卫东风单手从她尾骨向上探,人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托着她后颈,和她接吻。
    刚刚喂药那回是他初吻,但当时一门心思想着把药灌进去,没有太大的旖旎心思。
    也算牛的,只能说他靠着天赋异凛,他亲的沉惜愉这个有过边缘性行为的人一阵头晕。
    将二十几天来无数次幻想过的各种前戏全数顺应到实践中,沉惜愉泣涕涟涟。
    终于在卫东风扶着东西抵着她森林入口慢慢蹭就是不进去,他额角汗水滴下,沉惜愉此时早已失去全部理智,高声哀求他。
    “你还跟邝冀北在一起吗?”
    “我马上就分手。”
    “你骗我怎么办?”
    “不会呀东哥~进来呀~”
    操!
    两人尺寸其实算不上匹配,卫东风进入途中并不顺利。
    沉惜愉蛮疼的,咬上他肩胛。
    卫东风半跪着,缓缓进入,肩上被咬的生疼,他也没泄愤似的一个挺身。
    沉惜愉嘴里尝到血腥味儿了,才收回咬着的牙,她无意识的伸舌头舔着伤口。
    舌身的颗粒贴上伤口处引起的巨痛感,卫东风差点没忍住,不小心猛的进了一点儿,沉惜愉疼的瞳孔一震,又张嘴准备咬上去。
    卫东风连忙按下她微扬的头,嘴贴上去。
    当然到底也没逃过这劫,他全根进入的时候,两个人亲的满嘴血味儿。
    他和沉惜愉十指紧扣,过程中微微的阻塞感挑起他的最大快感,他兴奋的扬眉,待沉惜愉稍适应了之后他动了起来。
    内壁光滑细腻又紧致,说实话,差点儿夹的他秒射,如果不是他戴了套儿的话!
    还好没有,还好没这么丢脸。
    戴了套多少有些影响体验感,沉惜愉带着药劲儿无所谓爽就行了,他不一样,他是想两个人直面接触的,但至少暂时不能。
    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看她表情沉溺,预判了一下时间,然后扶着她腰部加快速度
    事后她昏睡过去,他仰躺着,圈着她,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他突然觉得,今晚不该只这样过去,这个女人肯定明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某个角度来说,其实他确实莫名搞到真相了。
    他翻身下床,翻出那瓶今夜王牌液体,拎着上床
    半梦半醒间,沉惜愉想尿尿。
    一个激灵清醒,卫东风埋在她私处。
    沉惜愉配合的主动将腿分开些。
    尺寸不太匹配的性生活之后,穴口微微肿胀,但好在他肯花心思安抚。
    随着她越来越大声的喘息,卫东风也提了速。
    沉惜愉眯着眼仰着头,天花板镜面里完全返照着下面的荒唐。
    沉惜愉没忽视自己自己的愉悦,坦然接受,默默闭上眼睛。
    以至于卫东风突然再次喂她渡下液体时,她根本没反应过来,本能咽下。!!!
    沉惜愉瞪大眼睛,抬腿踩着他肩膀,牙印伤口微微结痂,她一脚踹上去,伤口龟裂。
    “你有病啊!”
    卫东风被踹的一个趔趄,勘勘稳住,肩胛处流出血迹,他没管,又贴上来,抬手拦住她又蹬上来的脚:
    “我要是你,我现在一定乖一点儿。”!!!
    人言哉?!!
    有过不久前的第一次的扩张,沉惜愉再次娇着粘上他时,他试了传说中超爽的姿势。
    她被按在墙上,紧贴着,双腿分的很开,侧面缠着他,他扶着她腰肢,轻咬暗舔她的肩颈,后入,进的极深,顶到最里端,又疼又爽。
    操!
    沉惜愉痛并快乐着,此时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也是。
    两个人在风平浪静的夜晚,做尽最下流的事儿。
    怪不得说人的快感与痛感皆分十级,十级快感是吸毒,十级痛感是宫缩分娩,做爱只算四级快感。
    然而合理运用一定技术体位,配合着拿得出手的物件儿,将四级做爱快感强势提升至可与十级吸毒快感媲美的地步,同时还伴随着痛感提神。
    真的,没有人比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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